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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舒力笑了笑，他自己也感到狀態特別好，身體處於最佳狀態，靈敏度、體力的持久都在理想的狀態。

「裏面請。」塗藝媽媽做了個手勢。

「哪一個？四川師範大學？」

「是的。」

五六個人打一張桌，6個球定勝負，輸家下台，換一個人上來，楊舒力上去后，狀態神奇，左右開弓，扣殺兇狠，來者無一不被斬于馬下。

回教室的路上，楊舒力百思不得其解，老陳要手機號碼幹什麼，這個不說了，他是怎麼知道我有手機的？

「可以，在什麼地方？」

那味道有點像藥味，反正把楊升元買的這一批安利用完，再也不會用了。

幸好今天沒有和塗藝她倆約，不然看到塗藝要不要說實話？「吃完飯我要去見一個人……」

走進傳達室，老陳坐在椅子上，扭頭看見他，「是文科二班的楊舒力同學嗎？」

「是的。」

考前填志願這種模式持續了很多年，考生根據自己平時學習成績和對高考成績的預估，填報相應學校，如果成績達不到第一志願，便進和*圖*書入第二志願，乃至第三志願。

美中不足的是，熟悉的人知道，楊舒力身上散發的是安利洗髮液和安利沐浴液的味道。

手機鈴聲響起，掏出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基本上。」

「可以的。」

塗藝的媽媽找老陳來要電話號碼也說得過去，老陳多次目睹楊舒力和兩位女生在校門外攔計程車，同時也說明老陳的確是教育系統的老人，認識很多人。

「沒什麼。」

吃了一碗農家臊子面，漱口，用餐巾紙仔細擦乾淨嘴，又走了一段路到大馬路，坐計程車直奔目的地。

回教室的路上，兩人很長一段路沒有說話，良久王同學才說道：「舒力，你今天超常發揮。」

至於學校的選擇，只要在成都都行，他不想去離家太遠的地方，黃敬蜀說的師範大學也行，反正只是個名分。

楊舒力在白紙上寫了手機號碼，老陳接過去仔細看了看，說：「好了，你快回去上課。」

現實情況是，很多考生把第一志願填得比較高，成績又夠不上，www.hetubook.com.com第二志願又不願意去讀，就只有進行復讀，來年再考一次。

但今年還是先填報志願。

第二天，星期五中午下課後，楊舒力朝後校門走去，今天準備去營業大廳看一下盤，這周的科技股跟天氣一樣火辣。

「是的。」

大學開始擴招后，這種模式的矛盾變得突出了，很多可以進入大學的人因為志願不合適而留在高中，虛位以待的大學招不進足夠的學生。

「你好，是文科二班的楊舒力同學嗎？」一個聲音清亮、從容的女聲。

「真的假的？」楊舒力盯著劉智乾，感覺他是在搞惡作劇。

這兩天穿一雙暗紅色的一字式扣帶皮鞋，特別小巧可愛，楊舒了老是不由自主瞄一眼。

劉智乾表情很認真，楊舒力尋思，他要搞惡作劇，用這種花樣也太無聊了吧，有點不像，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往傳達室走去。

早到了一刻鐘，站在茶樓門口，朝30米開外的教委大門口看著，10分鐘過後，一個穿鵝黃色外套的女人走出教委大門，朝這和_圖_書邊走過來。

對楊舒力來說，讀哪所學校一點不關心，反正他不會去住學生宿舍、上大學自習室了。

今年的高考填志願仍然在考前進行。

「舒力，你學校定下來沒有？」黃敬蜀問道。

看服裝和氣質，應該是塗藝的媽媽，隨著她越走越近，楊舒力不由自主地和黃敬蜀媽媽對比，兩人的風格完全不同。

「什麼呀！你對高考的事好像一點不上心。」

回到教室，還有20分鐘上課，剛坐下，劉智乾對他說，傳達室的老陳來找過他。

進行改革的呼聲越來越高，即考完后填報志願，學生根據自己成績填報相應學校，一目了然，這種模式可以儘可能地把高中生送到擴招后的大學里去。

剃鬚刀原來是用電動，隔兩天拿來在嘴部胡亂刮一圈，周一放學後去買了一個吉列手動，買了一瓶剃鬚泡，在鏡子面前慢慢刮。

「真的，他是說找楊舒力。」劉智乾說道。

等內褲達到一定數量自己拿到衛生間手洗，這樣可以防止秦華玉發現其中的變化。

整個中午，和圖書楊舒力只輪換過一次，是因為贏得太多，想休息一下。

「哦，我是塗藝的媽媽，你現在方便嗎？我想和你見個面。」

黃敬蜀還沒確定成都的哪所學校，她開玩笑說以後周末要來找楊舒力玩，拍照片。

自與塗藝敲定那事後，楊舒力和塗藝之間的狀態稍有些微妙，兩人直接對話比以前少了，都喜歡接黃敬蜀的話，不過，對身體方面的觀察更仔細了。

兩人約定，中午1點鐘，在教委附近一家茶樓碰面。

知識婦女的乾淨整潔的著裝，但質地不錯，面容白皙，眼角已有魚尾紋，模樣看上去四十多歲，比黃敬蜀媽媽大不少。

塗藝的狀態特別好，皮膚光亮，眼神靈活，顧盼含春，連嘴唇也像自帶口紅一樣。

楊舒力心想：不一定吧，周末和節假日都是你和姜哥的戀愛時間啊。

錢包里的錢從平常留存幾百元增加到1千元，再增加就太鼓了，這是為了應付意外，萬一哪天塗藝心血來潮，讓他趕緊去開工呢。

這段時間校園裡也有用手機的學生，但總的說來都很低調，楊舒httｐs://m•heｔｕbｏok.cｏｍ•com力更是沒有公開在校園裡用手機。

周四中午，吃飯回來比較早，和王同學一起去體育館，跟別的同學打球。

也許放學時用手機發簡訊被他看到了？這倒是有可能。

股票上的收穫讓他確定了自己的選擇。

走近後站住，微笑著問道：「是楊舒力同學嗎？」

「讓你跑一趟，添麻煩了。」

拿手機打電話有點張揚，趕緊走到一棵樹下，背對人流。

這兩天楊舒力也有一系列準備工作，洗澡比以前勤，內褲一兩天一換，不像以前四五天一換，換下來的內褲沒有放進洗衣機，而是拿回房間放進一個塑料袋裡。

一年前，如果有人說老陳來教室找他，他還相信，那時隔三岔五就有他的匯款單和樣報，好久都沒到傳達室去過了，老陳找他幹嘛？

王同學也和楊舒力打了幾局，全都敗下陣來。

他也不說什麼原因，就是要號碼，有點奇怪，但這個面子要給，以前收匯款單和樣報的事，他雖然有疑惑，但沒有使絆子。

「哦，請你把手機號碼留下來。」老陳說著，推過來一支筆和一張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