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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答應不？我這個願望是不是有點過分？」塗藝說道。一隻手在他身上慢慢遊走。

楊舒力淡淡地搖搖頭，心想：比這好多了。

「那還用說，肯定塞給你一塊香皂啊。」

沒想到，晚飯姨媽一家也來了，提一個蛋糕。家裡準備的菜也很豐盛，楊舒力有點不習慣這種過生日的場面。

「要是我來了呢？」

關上門，接通電話。

「幹什麼？」

「你這就開玩笑了，我又沒損失，怎麼不願意？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問題是，這件事根本就是不靠譜的事，你還得不遠萬里坐飛機回來取貨吧？這玩意郵局又不做業務。」楊舒力說道。

楊舒力到自己房間整理行李，聽見秦華玉在打電話：「舒力回來了，才回來的，你晚上帶幾個菜回來，我也做幾個……好……好，要得。」

「以後如果我真的要當單親媽媽，能不能從你這……」塗藝說道。

晚上9點過，剛洗完澡回屋，心情舒爽，打開電腦聽會音樂，手機響了，是塗藝媽媽的號碼。

薛遠江思索著點點頭：「也是，現在的大學生出m.hetubｏｏk•coｍ•ｃom來，找個好工作都要靠關係，去干點跑腿的活，沒幾個錢。」

楊舒力也打算吹吹風：「大學任何專業，其實都耽誤……賺錢。4年時間都浪費了。」

「不，我和敬蜀都認為你到大學后就會被好多女生搶來搶去，結婚也會很早的。」

「你做的這些事，會付出代價的，到時你不要怪我。」塗藝媽媽說道，並掛斷電話。

這下不能忍了，楊舒力站起來推搡薛琪往門外走去，到門口又一把抓住，咬著牙說道：「薛琪，上次的事就算了，這事你要是再給你媽說，就不要怪哥不客氣了。」

「你老婆知道了要離婚跟你分財產呢？」塗藝笑著問道。

「舒力，成都好不好耍？」姨媽笑著問道，明顯意味深長。

塗藝很配合，盡顯溫柔，也許是昨晚得到承諾，其實都是沒影的事，但眼下的幸福是實實在在的。

「這不是你考慮的問題，而是我要處理的事。你只需要記住我今天答應就行了，這個承諾一直有效，只要你提出我就滿足，你如果願意負擔一半差旅和_圖_書費，我甚至可以飛到美國幹活。但是，如果你自己有倫理上的顧慮，那就不能怪我。」楊舒力說道。

飯局相當熱鬧，大家都給楊舒力敬了一杯酒，祝他生日快樂，前程似錦。

當然，有個人看了照片不會高興，就是塗藝的媽媽，而且她看到照片很容易，就在「塗藝的照片」文件夾里。

「說吧，願不願意？」

「我們單位前些年喝全興大麴，這兩年換了……」薛遠江說道。

隔了幾秒鐘，電話那頭說道：「小楊同學，我說的話你完全當耳邊風了。」

而此刻，是在啜飲用天國的葡萄釀成的美酒。

「一點不過分，只是我覺得沒有實現的可能，你也會被很多男人搶來搶去。」

中午11點45分，一輛計程車停在重慶市北宏路，塗藝下車朝楊舒力招招手，車子起步開往四方井。

他的腦袋越靠越近，幾乎要貼著顯示器，看了一陣，回頭笑著說道：「哥，好像只有你們兩個人哦，是不是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拿個文憑也沒用，4年後畢業，難道他還會去找工作，每個月httｐs://m•ｈｅｔｕbook•ｃoｍ.ｃｏｍ拿1200元的工資？

「已經過了。」楊舒力說道。

「我只能說你們都錯了。」楊舒力說道。

「這就是我說的結婚困難的意思，我要提出婚前財產公證，估計就沒人敢跟我結了。這些事你不用管，我也不會給你說，到時你……直接說房間號碼……達菲亞1602不行，我對那個房間有抵觸情緒。」

「還可以。」楊舒力平靜回答，瞄了一眼薛琪，只見他低頭吃著鹵豬尾，好像沒聽見一樣。

因為他根本不會住大學宿舍，進大學自習室，雖然可以在學校外面租房住，但也不願，他不想再過上課、複習加考試的生活了。

「舒力，大學和專業選好沒有？」薛遠江藉著酒勁，大聲問道。

看著塗藝既痛苦又甜蜜的表情，楊舒力意識到此刻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個高峰。

「嘻嘻，好吧，我知道了。謝謝你！」塗藝把頭靠在他肩上，對他的回答表示滿意。

塗藝溫軟的小手在楊舒力大腿上捏了一下。

馬上回到房間，打開電腦，給塗藝傳照片，照片上的塗藝，光彩照人，嫵媚多姿和-圖-書，相信她看了會很高興的。

「早上過的啊？吃的啥子？麵條？饅頭？」秦華玉嗔笑道。

這人一開口總是有意想不到的玩意，楊舒力很想把他弄走，但又不好開口。

這時楊舒力手機響了一下，是塗藝發來的簡訊：「照片照片，我上線了。」

正在一張張傳照片，楊舒力突然感覺身後有人，猛一回頭，媽耶，薛琪站在電腦椅旁邊，瞪著一雙牛眼，看著顯示器上的照片。

「舒力，你別隨便答應人啊，我問你，到時你怎麼給你老婆交代？」

「洗澡啊，要完成這種承諾，穿衣服是不行的吧？」楊舒力說著，一隻手也開始回報塗藝。

楊升元去了一趟卧室，出來時手上多了一個盒子，正是五糧液。

早上7點醒來后，沒有立即起身，而是和塗藝來了次感情生活，這是昨天晚上就想好的。

人生的高峰狀態終究是稀少的，接下來就得接受平淡，甚至失落，在平凡的日子中尋找些微的幸福。

「是不是類似電線杆上的美|少|婦因老公身體原因，找小伙……」楊舒力問道。

薛琪從楊升元手裡接過酒，要開盒，薛遠江和圖書指著他喝道：「小心點，小心點，莫把瓶子弄破了，幾百塊一瓶哈。」

照片有點多，繼續傳送，薛琪通過市中心步行街的場景認出是在成都拍的。

秦華玉見到楊舒力回來，見慣不驚：「你們還有一天假期嘛，回來過生日啊？」

「假設一下，到時你有了老婆，你怎麼辦？會不會以她不同意為借口……」

第二天，5月3日，楊舒力19歲生日。

薛琪也被他爸允許喝了半杯五糧液，楊升元還讓薛琪明天到百福廣場拿一隻飄香鴨回去。

「哥，我媽就是對我用老虎凳逼供，我也不會吐一個字。」薛琪說道。

「扯遠了，其實我也是個結婚困難戶，什麼時候有老婆完全不知道。」

就當是事後閑聊吧，這樣聊天還挺愉快，身子有點疲乏，但肌膚相觸的感覺很舒服。

薛遠江看著酒，先是搖搖頭，又點點頭，說道：「今天應該喝點好酒。」

「哥，你找的這個女的絕對可以當演員，她適合演那種……貴妃娘娘。」薛琪說道。

上午9點，兩人走出名豪酒店，坐計程車前往成都汽車北站。

楊舒力嘴唇動了一下，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