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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大學以前是專科，擴招后可以招本科生了。

除了第二志願，還有什麼專科志願、中專志願，要填一大堆。

問題是我多填幾個也沒什麼好處啊，做個特立獨行的人真難，「那我再填一個第二志願吧。」楊舒力討價還價。

當紅色檯燈亮起，把精油滴在手掌上輕輕揉搓時，的確有一種非法營業場所的感覺，但前15分鐘絕對是正規按摩，就算全程錄像也找不到破綻。

只要一個文憑！

把高中改成大學，就沒人說什麼了。

「那你可以報重慶大學啊，天天都能見到敬蜀。」塗藝笑著說道。

劉智乾的第一志願竟然是北京大學。

回到座位上，劉智乾還在為填志願撓頭，他的第一志願和第二志願都已經填上，正在填寫專科志願。

楊舒力不由沉思起來。

「今天不要說，明天吧。」

於是在第二志願填了個成都大學。邏輯上沒有錯，第二志願要比第一志願低一檔次，你要是在第二志願填北京大學，那就是跟班長對著幹了。

塗藝總是在4點以前離開，而且她會在街上行走接近1個小時，以免把浴后的味m.hetubook.com.com道帶回家裡。

「肯定的，說明沒有主業，或者說主業根本不行，就指望在股市上撈一把。」

和劉智乾這樣的人成為同學，可見黃敬蜀的鬱悶是多麼真實。

楊舒力填的志願表最簡單，只有第一志願，四川大學。

再往下看，瞬間明白，他的專科志願是重慶大學。顯然一心一意奔著它去的。

「莊家還在推，我估計推的時間不長了。」

「為什麼？」

終於，和王同學的乒乓球運動結束了，馬上各奔前程，兩人都沒有心思跑到體育館打一局，也沒有舉行告別賽，就這樣不知不覺地結束。

「怎麼啦？」

讀重慶大學，名分上差點，「楊舒力同志當年考上了重慶大學」，聽起來還不如高中學歷，而且辦理退學后比較麻煩。

更關鍵一點，他的新事業要在成都才能進行。

到這時，他已經差不多支持黃主任的行為了，說真的，到成都讀書還不如留在重慶，節假日到成都玩兩天就行了唄。

可能是他思考的力度有點大，志願表已經飄到課桌中線，楊舒力順便瞄了一眼，hｔｔｐs://ｗｗｗ•ｈetuｂooｋ.ｃoｍ•coｍ吃了一驚。

塗藝星期天出發到北京辦理簽證，由於拿到錄取通知書，不存在拒簽的問題。

女班長忽閃著眼睛考慮了一下，「好吧。」

「好，你真狡猾。」塗藝側轉身子，兩人摟在一起。

本來楊舒力很喜歡哲學和歷史，但政治和歷史兩門課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和他理解的哲學、歷史完全不沾邊，學起來比較痛苦。

姜哥雖然實力強，但不在同一個城市，這種防範是可以有的，這個小心思黃主任肯定不會對黃敬蜀講。

大局已定，以楊舒力現在的實力，剩下的時間把政治、歷史兩門課的分數提一下，完成他的目標沒有問題。

能學到什麼不重要，有文憑就能名正言順安排工作。

「改名就有問題嗎？」

6月初，高三年紀進行第三次摸底考試，楊舒力的名次再度上升，到全班第四名，緊跟第三名的王同學。

楊舒力講了他填志願的情形，她終於相信楊舒力對上大學的態度，以前說的那些不是開玩笑。

突然想到一個詞：成都。四川是省，成都是市，有個四川大學，也有和_圖_書個成都大學。

光是填第二志願就比較麻煩，總不能填個理工大學吧，楊舒力看著志願表犯難。

說到底，就是為了給高考分數漲點分，讓秦華玉臉上有光，其他屁作用沒有。

不過，重慶市的兩位實權人物的子女都選擇了重慶大學，說明什麼呢？

報表交到班長手裡，不一會班長過來了：「楊舒力，你這樣填不好吧。」

感傷是一個月，快樂也是一個月，要是選擇的話，還是後者吧。

那麼，黃主任把秦華玉調到南山小學，讓黃敬蜀願賭服輸地接受這個安排，不能說是虧本生意，也許他還偷著樂呢。

班長接過志願表看了一眼，收下了。

最後的時間主要安排在政治和歷史兩門課上，相對好急抓，平時根本看不進去。

對外仍然可以聲稱自己是大學生，四川大學的，985兼211，至於肄業則可以不提。

「留在重慶不行，要穿幫。」楊舒力說道。

後面就亂套了，屬於那種一抓一個準的情況。

星期三中午，楊舒力試用了他買的精油。

「你只填了一個，多填幾個也沒什麼壞處嘛。」

她說很享受這段行走時光，看https://www.hetubook.com.com什麼都覺得新鮮，以前老想著離開重慶，現在則有一份留戀。

黃敬蜀爸爸讓她讀重慶大學，也可能是出於可控的考慮，保證她順利拿到文憑，那麼，重慶市的工作就可以慢慢運作了，如果要到姜哥的城市找單位，也需要文憑。

當然，能忍受這種事，是因為生活中還有其他愉快的事情。

雖然這樣的日子已經屈指可數，但兩人都沒有受影響，而是沉浸在當下。

誰誰的孩子去了什麼單位，只是高中畢業。這樣不行，會有人議論，說肯定是他爸硬塞進去的。

「你爸手上的那隻股票，改過兩次名字，現在這個科教，是第三個名字了。」兩人依偎在一起，享受感情生活的餘溫時，楊舒力提醒道。

而且這個文憑要可控，能順利進去，平安出來，本地學校無疑是最佳選擇。

由於身上的油脂比較多，這次沒有排隊進衛生間，而是一起使用。

當然，兩人不會成為同班同學，一個是文科，一個是理科，讀的專業肯定不同。

「他覺得還可以，最近一直在漲。」塗藝說道。

摸底考試后，模擬填報志願開始，先選擇學校和熟悉一m.hetｕｂｏok•cｏm.cｏm下填報格式，等高考完后正式填報，可以節約時間。

還有一點心思，估計黃敬蜀和塗藝都不會想到，那就是黃敬蜀讀重慶大學，周圍以劉智乾這樣的同學居多，感情上不會出現意外。

「好吧，我回去給他說。」

劉智乾這學期突然發奮就是這個原因，他只要上分數線——不，就算沒到分數線，也可能被重慶大學錄取。

「7月份上市公司年中報表出來，可能會透露一些信息，保險的話，在報表出來之前拋掉，不去賭報表會推高股票。」

6月7日，星期三，緊張的學習再次被暢快的感情生活打斷，大腦從塞滿學習資料的狀態，進入到遨遊宇宙洪荒的狀態，感覺一下被放空，活力重新灌注進來。

高考衝刺，晚上的時間也投進去了，反正只有一個多月，這點忍耐還是有的。

楊舒力的算盤，是進入學校后不久就去辦理退學手續，這樣，既能對秦華玉交代，也能對自己交代。

楊舒力對此深有體會，雖然星期三下午耽擱了兩節課，但從晚上開始，大腦特別清爽，學習效率很高，平時看著厭煩的政治、歷史也能看進去，高效狀態能持續到星期四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