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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怎麼樣？」

5月4日上午，終於回到成都，妮妮正一個人在客廳玩籃球，棟棟在旁看著，妮妮看見他，立即跑過來。

「實不相瞞，舒力，我們是打算出國的。」郎越說道。

「除了吃喝，兒女成人，其他都是虛的。這話說得好，跟我最推崇的一句人生格言差不多。」楊舒力笑著說道。

「啊」。

兩家人繼續在一起聚餐，一起出去爬山玩耍，籌劃暑假去日本旅行的事，不過，郎越說不準，到時也有可能無法成行。

「你們沒打算再要一個嗎？」楊舒力說道。

「我在西部出差，聽他們那邊說，除了吃喝，兒女成人，其他都是虛的。話說得有點糙，但好像是這個理。」郎越說道。

「好熱鬧，好熱鬧。」秦華玉眼睛笑成一條縫。

眾人表示還得觀望觀望，而且去台灣花的時間可能有點長，湊不出時間。

黃敬蜀是不能碰了，這邊的障礙則是妮妮，她是鐵定要睡在中間的，沒法勸了，只能等到半夜爬過去。

「她問了你好幾次，還以為你在捉迷藏，到處找你。」

「這個不影響，要生的話現在是好時機。」楊和_圖_書舒力說道。如果要等出國安定后再生，就不知什麼時候了。

5月7日，黃金周假期結束，何筱芹帶著棟棟和妮妮跟楊舒力告別，相約下次再會，妮妮笑容燦爛，奶聲奶氣地叫道：「爸爸再見」。

黃敬蜀買的生日蛋糕，濤濤吃了一大塊，楊舒力不禁想起妮妮，她在錦華院沒有看見楊舒力，會是什麼狀況？

楊舒力嘴角浮出勉強的笑容，他不喜歡眾人聚在一起為他過生日，今年偏偏搞這麼大的場面，黃家、姨媽家都來了，把客廳塞得滿滿的。

他覺得柳瑛兩口子素質不錯，不差錢，又不受政策束縛，是可以再要一個的。這是他私下想到的事，不知為什麼突然說了出來。

楊舒力笑而不語，現在網上流傳這種說法，五十年代出生的人命最苦，六十年代次之，七八十年代命好，00后更不用說。

等大家都離開，楊舒力假裝下樓送客，把姨媽一家送到小區門口，等他們走遠，掏出手機給何筱芹打電話。

幾個小孩吃完就到後院玩去了。

下午，大家一起到市中心逛街，兩個小孩想吃什麼都滿足，在太平ｈｔtps://ｗwｗ.hｅｔuｂｏoｋ.ｃｏm.ｃｏｍ洋百貨和王府井商場買了許多東西，晚餐在麥當勞解決，妮妮完全恢復了怡然自得的快樂。

「妮妮，不要黏人，以後你要獨自生活哦，明白不？」楊舒力抱著妮妮說道。妮妮摟著他的脖子直笑。

晚上在運動場舉辦了一場足球比賽，楊舒力和妮妮一方，棟棟和何筱芹一方，不過比賽圍繞妮妮進行，球總是傳到她腳下，傳球過程中摔了好幾跤。

「我們也主要是為瀟瀟考慮。」柳瑛說道。

晚上給妮妮洗完澡，送到床上，讓她等一下，來到書房打開電腦看股票，蘋果在40美元徘徊。

這個演唱會一票難求，一般人根本拿不到票，歌手是春晚常客，男中音歌唱家廖遠，今年春晚還唱了一首《平安之國》。

「累倒不累，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柳瑛說道。

拎起她的雙腳倒吊著，甩來甩去，突然一下放平在床鋪上，妮妮正要爬起來，雙腳又被拎起來翻了個面，放平在床上，妮妮發出咯咯的笑聲……

「主要妮妮還小，不方便。」何筱芹說道。

「好。」

如果是這樣，楊舒力的任務htｔps://ｍ•hetuｂｏｏk.com•ｃｏm就有點重了，本來他是想跟著玩，把妮妮照顧好就行了，現在也得看下攻略，到時有些事情要他拿主意。

「我是哪個？」

薛琪逗小孩有一套，濤濤和他玩得嗷嗷叫，在幾間屋裡跑來跑去。

盛世啊盛世，這都不算盛世，那還有什麼能算上？

晚上，手機鈴聲響起，是唐蘊雪打來的。

「濤濤他們這一代更好了。」黃敬蜀爸爸說道。

掛斷電話，鬆了一口氣。

「舒力、敬蜀他們這一代人運氣好，沒有受折騰，趕上好日子了。」薛遠江說道。

電視開著，但沒人認真看，僅僅是增加一份熱鬧，新聞報道說九寨溝門票漲價，220元一張，漲價原因說是景區虧損太大。跟油價上漲的理由一個樣，都是忽悠。

「今天早點睡，明天我回來再玩。」

「猜對了，不要找我，我在外面有事情，明天才能回來。回來后我們再捉迷藏，好不好？」

關掉電腦回到卧室，妮妮坐著等他呢，肯定要瘋一陣。

歷史不是這樣線性發展的，20年以後，大家又會認為五十年代命一般，六十年代最好，七十年代一般，八十年代和*圖*書命最苦，至於00后，就難以想象了——楊舒力知道，那就是驚濤駭浪。

還有一個好消息，有關方面宣布將於近期開放大陸居民赴台灣旅遊，將會有一個非常好的旅遊前景，分析認為雙方旅遊合作很少，合作商談需要時間，真正能去台旅遊還有待時日。

「爸爸。」

電話遞到妮妮耳邊，妮妮像模像樣地喊道：「喂，喂。」

「我們這代是最苦的，上學的時候去打架，打完架下鄉，工廠沒幹多久又下崗，嘿嘿嘿。」秦華玉笑著說道。

5月18日，在嬌子藝術廳有一場個人獨唱晚會，她有三張票，但是樂樂還小，帶去聽兩個小時的個人演唱會不現實，剩下一張票，問楊舒力願不願去。

第二天，柳瑛一家從老家返回，中午在楊舒力家吃飯，以前都是柳瑛接待他們，今天終於由他們接待一回。

除了接待方準備的豐盛食物，柳瑛也帶來了家鄉特產，鹽水鴨，腊味粽子，滿滿一桌，大飽口福。

但如果他現在說八十年代人命最苦，肯定會被大家視作瘋子。

「這麼長的假期，沒出去玩嗎？」郎越問道。

「這件事我們以前討論過，有瀟瀟一個和圖書夠了，再要一個變數多了，還有，柳瑛一直帶孩子，也挺累。」郎越微笑著說道。

夜裡，跟何筱芹親熱，楊舒力算是超額完成生育指標，現在做那事純圖享受生活，不過，也有條件限制。

怕驚醒妮妮，動作也比較克制，當然，不能說不盡興，算是別有一番樂趣。

楊舒力表示，如果大家有意去台灣旅遊，他可以安排，跟去年到三亞旅遊一樣。

「我覺得這樣挺好，吃得好，睡得好。」楊舒力說道。

在其他人眼中，蘋果仍然處於拆分后的窄幅盤整，但在楊舒力賬上，又賺了300萬美元。

「你把電話給她，我跟她說兩句。」

「人活七十古來稀。」楊舒力說道，眾人哈哈大笑。

「那句人生格言是什麼？」柳瑛問道。

姨媽向黃敬蜀詢問眼下正流行的羊胎素和人胎素怎麼回事，她的同事有準備去打的，黃敬蜀說這在美容行業屬於偏門，凌美醫院沒有做這些，醫院的專家認為那玩意不要打。

凌美這幾天高強度工作，做雙眼皮的、祛眼袋的、做皮膚全面護理都是提前很久預約的，學生、上班族都擠在這幾天來做小手術，大家一再告誡黃敬蜀不要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