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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楊舒力朝她揮手，一路小跑過來。

以前他對秦華玉說妮妮媽是成都人，屬於撒謊。

「啊，我……我認識？」秦華玉果然大驚失色。

秦華玉愁眉苦臉，很想進去看，但又怕承受不了結果，猶豫著。

「哎喲，嚇死我了。」秦華玉長長地出了口氣，一隻手捧著胸口說道。

「那你能不能先說是哪一個？」秦華玉帶著央求的神色說道。

其實，妮妮和何筱芹一起睡時，喊她起來就起來，不會賴床。

「何老師？是你啊……」秦華玉抬頭看見何筱芹，似乎一瞬間忘記她來幹嘛的，驚喜地叫道，朝前走了兩步。

回錦華院不久，何筱芹帶著妮妮做完親子瑜伽回來了，妮妮的表現上佳，她自己也高興。

「奶奶。」妮妮叫道。

此時他股票佔用的資金已經達到5千萬，要是平倉過節，手續費就是很大一筆錢，沒必要干這事。

將來她一個人不知在世界何處落腳，想到這裏楊舒力心軟了。

不管怎麼說，這家「店」是愉快的，輝煌的，也會完美謝幕。

「啊，還有個院子啊？」秦華玉回頭看了一下。和_圖_書

然後各自開車出門，今天楊舒力要回來早一點。

主動揭開，比被動穿幫要好，於是楊舒力策劃了今天這一出。

「舒力，女的年紀有好大？」秦華玉問道，眼睛瞪得老大。

錦華院是成都著名的別墅小區，跑過一陣的司機都應該知道。

「對不起，秦老師，該早點給你說的。」何筱芹微笑著說道。

本來楊升元和秦華玉一起來，楊舒力回話時說明只要秦華玉一個人過來，理由是楊升元比較忙，用不著跑一趟。

只是楊升元不宜跟過來，先解決秦華玉的問題，楊升元那裡就好辦了。

難得只有3人的時候，和人多相比，各有各的妙處，何筱芹在廚房的時候，他就帶著妮妮玩。

正和妮妮在後院玩積木，電話響起。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大門，何筱芹在前院等著他倆，站在客廳門口，臉上帶著溫婉的微笑，不卑不亢，儀態大方。

張有路因為常年在外面和印刷廠，已經提前回重慶了，收到年終獎后也發來「謝謝楊總」的簡訊。

「她知道我是哪個啊？」秦華玉帶著哭音問道和*圖*書。

「媽，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如果願意呢，我們就進去，妮妮媽和妮妮都在，你如果沒有做好思想準備，也可以回去，我把你送到車站，後天我回來。」楊舒力說道。

冬天洗澡多了對皮膚不好，一周洗一兩次也沒問題。

「最好還是自己進去看，就在屋裡等著的。」楊舒力說道。

兩人走了一段路，楊舒力突然停住腳步，秦華玉也停下來，疑惑地看著楊舒力。

本來想在二樓給她收拾一個房間出來，培養她的獨立性，想到她肯定不同意，何筱芹也不一定支持，沒敢提出來。

到公司和祁燕燕一起，把年終獎發了，今年的收益比去年高，發的錢比去年多，屋子裡一派喜氣洋洋。

表情已經放鬆許多，要是女方年紀較大，甚至是以前的姐妹，見面就尷尬了。

「28？……沒得28的呀。」秦華玉仍翻著眼睛盤算著。

走到門口，還沒有拉門，鄒凱在後面叫道：「楊總，是持倉過節，還是平倉觀望？」

「都可以，無關大體，不過我是持倉過節。」楊舒力說完，拉門離去。

「不要ｈetｕbｏoｋ.cｏｍ•ｃｏm這樣說，你也沒做錯啥子，我確實有點……那個，妮妮在哪裡？」秦華玉一隻手搭在何筱芹肩膀上說道。

兩人站在原地，愣了一會，楊舒力又說道：「還有一件事，有點不好開口，妮妮媽不光是重慶市人，而且，你也認識。」

「不是的，主要是怕你知道了我才這樣說。」

「在後院。」

妮妮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起不來，怎麼辦呢？今天就不去泡浴缸了。

三人來到後院，妮妮仍然在玩積木，楊舒力叫道：「妮妮，叫奶奶。」

楊舒力點點頭，秦華玉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我認識？是哪一個？不可能哦。」她低著頭，掃視著地面，仔細回憶著。

妮妮和濤濤已經以兄妹相稱，穿幫是遲早的事，不如趁這機會揭開。

秦華玉還有一個學期就退休，現在的規矩，女性工人編製50歲退休，等她退休后再揭開，又多了一層欺瞞。

不過，可能感覺到兩人會趁她睡著后偷偷摸出去泡澡，這兩天似乎有防範，睡著了都還不忘抓住楊舒力的內衣。

趁大家還在高興中，楊舒力告辭，今天中午和*圖*書家裡還有事，就沒法聚餐了，而且接下來幾天他也不再來公司。

「在這裏啊？」秦華玉仍然四處張望著。

「是別墅，修了五六年。」

楊舒力估計今年就是最高峰，明后兩年有股票因素，工資獎金拿多少不再重要，而2008年是他「關店」的時候。

「是的。」

秦華玉步履重新變得遲緩，慢慢走近何筱芹，「何老師，確實沒想到……」

讓她出大巴站后打車過來，對計程車司機說到「錦華院」，如果司機說不知道，就換一輛車。

秦華玉不明就裡，只好勸阻楊升元，自己一個人來到成都見孫女。

早上一般是何筱芹先起床，他倆睡懶覺，由於要去親子瑜伽館，何筱芹會上樓催促，起床時妮妮不願起來，楊舒力要想些法子，兩人還要鬧騰一番。

「哎呀，看見人就知道了。走嘛走嘛。」楊舒力上前兩步，推了秦華玉一把。

秦華玉突然意識到什麼，停住腳步。

叮囑妮妮一個人好好玩，來到小區門口等著，不一會，一輛計程車停在不遠處，秦華玉下車，手裡拎著一個袋子，東張西望。

那天把秦華玉要來成和-圖-書都見妮妮的事一說，何筱芹不僅不反對，還提出可以讓她來錦華院，把蓋子揭開。

「今年是……28歲，滿28了。」楊舒力想了想說道。

春節假期長，變數大，不少人講究平倉過節，節后視情況再定，鄒凱這個問題有點專業。

「肯定有，你認識的人還是不少的。走嘛，我們還是進去看，人家等著的。」楊舒力笑著說道。

秦華玉看著妮妮，又看了看何筱芹，笑著說道：「哎呀，妮妮和媽媽有點像，再過一陣我就能認出來了。」

「哎呀，房子都這麼矮？好久修的房子哦。」秦華玉進小區后問道。

「媽，有件事情我要給你說實話，妮妮平時是住在重慶的，她媽其實是重慶人，不是成都人。」楊舒力說道。

秦華玉吸了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不說是成都的人嗎？」秦華玉說道。

小傢伙尤其喜歡睡覺這個環節，躺在兩個大人中間，又溫暖又安全。

回頭看了一眼，楊舒力點點頭。

「舒力，我看妮妮長得還乖，那她媽應該也……」秦華玉還想多套點信息。

「不，我像爸爸。」妮妮突然嚷道。三個人都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