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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昨晚的痙攣和歡愉，今天的楊舒力已經是一個新人。

話說得簡單，明白，楊舒力也清醒了。

正在做思想鬥爭，忽然發現屋裡很安靜，原來電視畫面已經靜止，胡歆按了暫停。

「嗯。」胡歆小聲應道，低頭吃著小米粥。

李笑玫有點詫異，不知道為什麼事，但還是答應見面，她選了一家茶樓。

「舒力，我也實話給你說。」黎祥生低著頭，跺了跺腳，表情變得嚴峻起來，「如果我們要繼續合作的話，你今天就進去把覺睡了。」

「舒力你覺得他們的溫泉是不是正宗的？」黎祥生問道，看得出他心情不錯。

看似沒有路可走，其實，只要一轉身……

楊舒力捕捉到她表情的微妙之處，看見他進來，似乎一下子放鬆了。

「舒力，事情有點突然，但是件好事。小胡人還可以吧，人很乾凈，長得好看，沒心眼，你跟她也接觸一段時間了，應該能接受嘛？」黎祥生說道。

胡歆低著頭點了點，身子朝裡邊挪挪，根本看不見她的臉和表情。

退一步講，如果不考慮「投名狀」，從男女關係的角度，他願不願進去呢？www.hetubook.com.com

如果他憤然離開，或者另開一間房住一晚，就相當於對黎祥生說不合作了，那麼前期的努力都白費，地皮應該也沒戲了。

「不是，老黎……我跟小胡相處比較愉快，朋友一樣，這樣做反而不好，實話對你說，我家庭是比較幸福的，在女人方面沒有別的要求。」楊舒力小聲說道。

「是的，雅安山上的溫泉酒店又添了兩家。」李笑玫說道。她的表情也和昨天不一樣，怨氣好像消失了。

如果進屋和小胡睡覺，那麼，他就和黎祥生捆綁在一起了，倒不是說有把柄捏在黎祥生手裡，有了這層關係，他們四人就成為一體，自然就和黎祥生他們三人共同進退。

兩邊望了望，走廊沒有一個人。

「這個我真不清楚。前段時間我在雅安那邊一個新修的溫泉酒店住過，那是正宗的硫磺溫泉，臭雞蛋味比較濃。」楊舒力說道。

「可以，我們下次去試一下正宗的硫磺溫泉，是不是對皮膚好？」黎祥生笑著對李笑玫說道，又轉向胡歆：「小胡，你覺得如何？」

那張落紅白巾也帶去了？會hetubook.com.com不會給黎祥生看，作為楊舒力「願意合作」的憑證。楊舒力無奈地搖搖頭。

李笑玫的奇怪態度也解密了，她肯定是不同意小胡做這事，但拗不過黎祥生。

「小胡，說句話，這樣舒力更清楚你的態度。」黎祥生說道。

「這件事小胡是同意的，小胡，你今天和舒力一起睡這屋，是不是？」黎祥生抬高聲調問道。

剛才迷迷糊糊時，胡歆已經起身出門，她好像是接了個電話，應該是到黎祥生他們房間去了。

8月8日，星期三，立秋，下午，楊舒力給李笑玫打電話，約在她下班后見一面。

其實，剛才在屋裡看到胡歆穿戴整齊，併攏雙腿坐在床沿，聽黎祥生說出來后，他身體就有了反應，也就是說，下半身的反應比大腦還快，好在黎祥生把他叫出來了，不至於太尷尬。

睡，還是不睡，就這麼簡單。

胡歆從衛生間出來，開始進行準備工作，從包里拿出安全套，還有一張四四方方的白巾，墊在床單上……

上床后，胡歆去了一趟衛生間，拿起遙控器繼續看電視，正在播放錢塘潮卷人事故，m.hetubook.com.com這次捲走30多人，其中22人獲救，12人遇難。

楊舒力也有了點想法，覺得自己應該有所動作，不僅是開車。

只是有點小遺憾，胡歆是第一次，氛圍是甜蜜的，生理上他有點不太盡興。

「小胡滿18歲了，在古代都結婚好幾年了，現在高校學生也可以合法生育，這沒問題，小胡本人是同意的，她明年才畢業，也沒打算在學校找男朋友，你知道他們那種學校，談戀愛的很多，畢業多數都分手了，你們……相當於談朋友，談一兩年分手也正常，不會影響你……」黎祥生說道。

黎祥生說小胡願意沒有錯，問題是，他採取什麼手段說服她的呢？

當然，昨晚的情景說是地獄就太矯情了。

一夜綺夢，醒來一看時間，已經7點20分。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是的。」胡歆低頭小聲說道，兩臂垂下兩手抓著床沿，顯得有些局促。

屋裡開著電視，胡歆已經上床，靠在床頭看電視，看見他進來，上半身動了一下，給他騰地方的樣子。

利益集團是這個社會的生存方式，走到這一步，沒有什麼後悔的，大胆地朝前走就和圖書行了，只是，他不會讓妮妮再過這樣的日子。

「舒力，小胡還沒談過男朋友，你要注意一點，安全措施也要做好……我再強調一下，小胡是願意的，你們接觸時間不長，但她對你是有好感的，與其找個毛頭小夥子談兩年朋友，還不如跟你……就這樣吧，明天早上見。」黎祥生說完，轉身離去。

楊舒力佇立在門旁，腦子有點亂。

有點像古代部落之間的交往一樣，最穩妥的方式是聯姻，當然，他和小胡不可能聯姻，但產生男女關係也一樣。

楊舒力慢慢走到窗前，停下腳步，轉過身子看著胡歆，胡歆仍然看著電視，只是臉紅紅的，表情也有點……

酒店的早餐是免費的，種類很多，四個人圍著一張桌子慢慢吃著。

這是個巧妙的動作，楊舒力彷彿被人從背後推了一把，瞬間決定了，睡。

本想問個究竟，但沒有開口，道理很簡單，如果黎祥生給小胡談了條件讓她同意，她怎麼可能說出來？他要是開口問，肯定是自討沒趣。

楊舒力只好把雙肩包放在桌上，走出去，黎祥生等在門外，輕輕拉上門，兩人站在門旁說話。

這世界就是這樣，有人洞和圖書房花燭夜，有人陰陽兩分離。

「你看，小胡是同意的，今天是你們兩個的好日子。」黎祥生帶著一絲笑容說道。

不再是閑雲野鶴，瀟洒來去，他也加入了黎祥生的小集團。

「不是這個問題，你知道我已經……小胡還是個學生……」楊舒力說道。

楊舒力悠悠地起床，穿戴整齊，出門來到黎祥生房間門口，門開著，三人都在裏面坐著等他，黎祥生看見他進屋立即站起來，「舒力來了，吃飯去。」

甚至，黎祥生可能和劉振偉重新聯手來對付他。

「老黎，這樣做有點……」楊舒力終於明白過來，黎祥生是讓他和小胡睡覺，不是開玩笑，也不是試探，是來真的。

這是開玩笑還是怎麼回事，楊舒力扭頭看了黎祥生一眼。

「舒力你出來一下，把包放下。」黎祥生朝他招了招手說道，轉身朝門外走去。

回城路上，車裡的氛圍已經和昨天截然不同，後座的兩個女人開始說話了，商量回去后逛下商場買點東西，黎祥生顯得很放鬆。

楊舒力不清楚黎祥生為什麼要這樣做，盡量拖延時間，想找到一個拒絕的方法。

楊舒力開門進屋。

問題是小胡本人同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