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第二十七天
陸淵大步離開,主持人和攝像都不明所以,想要阻攔,「你這是……」
陸淵:「真不是。」
——
「有事。」陸淵短潔地說。
果然在她面前誰都會忍不住駐足的,韓薇在心裏暗爽。
看見少年沒有任何表情,她還以為是被她的美貌震驚到了。
「不是。」他回道。
吳宇:「真不是?」
有想要的就應該爭取,一味地委曲求全不一定會讓人覺得你人真好,反可能成為讓別人更看不起你的利器。
吳宇在旁邊看到,冷冷地「呵」了一聲,「可能許大小姐心裏有愧疚,但那許少爺可一點都沒有,都差點出人命了,人都不捨得過來,給他打電話,把錯全推到十號賽車手身上了。」
陸淵沒好氣地皺起眉頭。
〔你在哪裡?對不起〕
在原文里也有這段劇情,不過不是在賽車場的地下車庫,而是原主吃飯時突然遇到了韓薇。
喬錦覺得這很奇怪,韓薇未免太自以為是。
圈子裡的人都知
和*圖*書道他是喬望峰的私生子,這些繼承人們從來對私生子的身份都是不屑的。
「我知道你和宋顯的關係,宋顯只是我的老闆,我不希望你與他產生誤會。」韓薇捂著胸口,語氣情真意切。
一點都沒察覺到陸淵冷下來的臉色,韓薇抬臉時甚至朝陸淵拋了個媚眼。
「不過你的手怎麼變成這樣了?」吳宇眼尖地看見陸淵手背發紅。
「喬小姐,我不希望你誤會宋顯。」
他這樣的人的心中早就沒有喜歡和愛了,當人的心中只剩下復讎,多餘的感情都應該被拋棄。
韓薇的標準微笑就這樣凝固在臉上。
怎麼每個人都問他是不是喜歡林雪柔,他只是看不過去林雪柔被那樣欺負而已,因為那總讓他想起自己被喬錦折磨的時候。
所以只能轉過來跟觀眾席上的人含糊解釋過去,讓韓薇站在中間和其他兩位賽車手拍了個照片。
但喬錦怎麼可能按套路出牌。
陸淵順著他的目光低和-圖-書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輕描淡寫道:「髒了,擦的。」
陸淵拍拍他的肩膀,讓吳宇消消氣,淡淡道:「他們都這樣,看我不順眼。」
韓薇說這些話的時候心如刀割,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喜歡上了宋顯,但也知道宋顯與喬錦的感情,所以想要忍痛割愛,成全宋顯和原主。
他也不想費心思與他們爭辯什麼,等他強過他們,到時候這些身份自然都不作數了。
許傾辭給他道了許多句歉,陸淵沒再往下翻,直接拉黑了。
然而沒想到宋顯就在旁邊,偶然路過看見了這一幕,以為原主在欺負韓薇,直接不由分說地把韓薇在路邊橫抱走,這激發了原主內心的怨恨,但男女主的感情經過這段又加固了不少。
韓薇專門來堵她,說了一些自認為是道歉的話,這讓原主更加生氣,進而直接扇了韓薇一巴掌。
原文里有對韓薇的心理描寫。
「嗯。」陸淵拿起手機,看到他發的消息喬錦沒m.hetubook.com.com有任何回應,倒是許傾辭給他發了不少消息。
她來陸淵面前也沒什麼別的想法,只是她認出了陸淵的身份,他是喬錦的弟弟,她曾在某個宴會上聽說過他。雖然只是個繼弟,但也是有喬家繼承權的。
吳宇一點都不嫌棄陸淵的冷淡,眼巴巴地湊上來:「不過我按你說的,救下那個女孩了,你跟我說說,你拒絕許傾辭不會是因為她吧?」
少年捋了一把頭髮,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想起曾經躺在病床上的媽媽,醫院消毒水的氣味和內心的絕望無助,韓薇陰暗地想,他們這種豪門子弟肯定沒體會過這種感覺吧,畢竟錢對他們來說,是最不值的東西,所以憑什麼他們有資格用那種眼神看像她這樣的人。
總有一天,她會站在比喬錦還高的位置,再也不被人看不起。
喬錦雙手抱胸,靜靜地聽著韓薇的話,沒發表任何意見。
好一個以退為進。
不過要不是讀了全文,喬錦差www•hetubook.com.com點就覺得韓薇是真心這樣想了。
但是就在她往陸淵身旁靠近時,陸淵突然往前方大邁了一步。
此時的喬錦已經離開了看台,她正在地下停車場的一個角落裡。
這人身上的氣勢一看就知道是個少爺,哪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一想到昨天那個光鮮亮麗的女人,和她看自己不屑的眼神,韓薇心裏就堵得慌。
這副模樣讓韓薇以為喬錦還是在生氣,她咬了咬唇,繼續說道:「要是你覺得我的存在打擾到了你和宋顯,我會立刻離開宋顯的公司,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畢竟宋顯是真的愛你。」
韓薇將獎盃遞給陸淵后並沒有離開,她走到陸淵身邊,作勢要和他拍照,但是作為頒獎嘉賓,應該站在三個賽車手旁邊,不過其他兩人還沉浸在與韓薇見面的激動中,所以沒覺得有什麼奇怪。
吳宇手忙腳亂的接住,埋怨他,「這可是獎盃啊,一點都不小心。」
「別靠近我,噁心。」
喬錦看著一臉不安的韓薇,和_圖_書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藏在深處的希冀,估計她也希望從喬錦口中聽到不再喜歡宋顯的話語。
說起這個,他就生氣。
韓薇渾身僵硬,剛才男生的話讓她心碎了一地,只能順從著和其他人配合著拍照。
〔陸淵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哥竟然做了這種事〕
他徑直地朝休息室走,雖然不合時宜,但是主持人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吳宇在休息室門口站著,陸淵看見他一把把手裡的獎盃扔過去。
他說什麼???
怎麼不拍照了?
陸淵:「呵。」
她對自己的臉很有自信,不然不會出道時就被稱為神顏。
剛才還在頒獎的韓薇出現在她面前,依然穿著那身精緻的禮裙,但是表情卻全然變了個樣子,不如剛才那麼明媚,反倒是非常的哀慟。
他跟吳宇打了聲招呼,換下賽車服簡單套了個衛衣和牛仔褲,就出去找人了。
「行吧。」見此,吳宇也不再多問,「剛才那女孩我找人給她換了衣服,結了工資,讓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