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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上面領導逼得雲萬里太急，他也不會來求助宋詞，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他相信憑藉警方的自身的實力，一定能抓到真正的兇手。

菜餃子站在一旁，一臉期待。

照片下面還有屍檢報告，屍檢報告給出的檢測結果，這些傷痕大部分是死後造成的，也就是，造成死者死亡的地方，是在頸脖上，或者是在失蹤的頭顱上。

「我只是覺得有這樣的嫌疑。」

「這小姑娘跟程啟發是什麼關係，是他女兒嗎？」

「你是說是她女兒殺的她？」雲萬里神色嚴肅地道。

宋詞一邊說著，一邊翻開資料，然後發現朱秀艷還有一個女兒。

雖然朱秀艷的女兒看起來是一位嬌小而又可愛的小姑娘，但是作為一名警察的素養，首要條件就是不要從外表看人，這是大忌，懷疑一切值得懷疑的。

朱巧燕，十四歲，身高一米四二。

雲萬里先是遞給宋詞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看年紀，大概三十來歲，留著一頭捲髮，抽著煙頗有幾分姿色，不過有一雙三角眼，破壞了美感，難怪小蝴ｈｔtps://wｗw.hｅｔｕｂｏｏk.ｃｏｍ.cｏm蝶說她看起來有點凶。

「為了錢的可能性不大，我們查過程啟發的父母賬戶，並沒有大額匯入，程啟發自己更不可能了，這完全是槍斃的罪行，要錢沒用，所以只能是情殺，或者是受人威脅。」

她正在老桃樹下盪鞦韆。

宋詞聞言，默默點了點頭。

「這樣嗎？」宋詞蹙起眉頭。

「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程啟發的父母人在鄉下，他都已經好些年沒回過家，自身也是孤家寡人，人也比較孤僻，所以我們也想不出，他到底是要包庇誰呢？」

宋詞聞言，又把資料前翻，翻到屍體照，仔細觀察起屍體上的傷痕。

「怎麼了？」雲萬里見宋詞盯著資料，陷入沉思，有些疑惑。

接著又遞給宋詞一張照片，是一張無頭屍體的照片，他倒是沒覺得給宋詞看這樣的照片會不會引起他的不適，畢竟宋詞也是從警校畢業。

「這人叫程啟發，五年前因為打架鬥毆失手傷人，被判了三年，兩年前出獄后，一直從事家ｈｔｔps://m•heｔｕｂooｋ.ｃoｍ•cｏｍ政維修工作，他和死者之前就認識，死者朱秀艷，今年三十六，在一家物業公司工作……」

「走了，下午給你消息。」宋詞站起身來。

「宋先生。」×2

只不過宋詞進入車裡之後，並沒有啟動車子，人從車裡消失不見，他已經進入了桃源村。

「這程啟發的嫌疑最大，在確認嫌疑人之後，我們第一時間就把他給抓了回來，他對殺害朱秀艷供認不諱，兇器我也找到了，可是我們詢問頭顱的下落，他卻又說不清楚，我總覺得這裏面有些不對勁……」

「還有受人威脅。」宋詞補充道。

「這就是那無頭女士，通過你給我們的線索，我找到了嫌疑犯，一個和她同居的男人……」

小米粒也回來了，正和小蝴蝶坐在蹺蹺板上玩。

「算了，我還是找她本人問問吧。」宋詞道。

雲萬里點了點頭，卻又有些不甘地道：「這樣會不會顯得我們太無能啊。」

雲萬里：……

而菜餃子也沒多少變化，唯有眉心位置多個淡淡的桃花印。

剛一進桃httｐs://ｍ•hｅｔｕｂoｏk.ｃｏｍ•cｏｍ源村，就聽見菜餃子歡快地笑聲。

這是宋詞給她們新弄的一些娛樂設施，不但在老桃樹下弄了個鞦韆，旁邊還有蹺蹺板、滑滑梯，甚至在斜坡上還有個迷宮。

好氣啊，可沒得辦法，現在也只能靠他。

見到宋詞進來，三「人」立刻迎了上來。

宋詞再往下翻，出現一張男人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神色憨厚的男人，穿著一身藍色工裝服，鬍子拉碴，神色略顯有些憔悴，左臉頰上還有一道疤痕。

「程啟發這樣做，是不是為了保護某個人？」

「我們現在假設人不是他殺的，是為了某人頂罪，你說一個人，為了什麼為人頂罪？」

宋詞比較窮，在任命菜餃子為行者之後，沒有什麼防身寶物給她的，只是在老桃樹上摘了一根桃樹枝給了她，不過即使如此也足夠了。

「我也回去讓人再查查這個小姑娘。」雲萬里也起身。

「沒什麼關係，當初程啟發和朱秀艷認識的時候，她就已經有個女兒了，至於這小姑娘的父親是誰，就不得而知。」

朱秀艷女兒今年十四歲，正和_圖_書上初二，看上去要比朱秀艷好看多了。

「有點事情要去辦，需要你們兩個和我一起跑一趟。」宋詞向小蝴蝶和小米粒道。

宋詞把資料翻向前頁的死者照片位置，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畢竟屍檢報告里，並不是每一道傷痕都有詳細描述。

宋詞盯著這張屍體照仔細打量，屍體腐爛已經很嚴重，但是依舊能看出屍體上被利器砍出來的傷痕。

宋詞想了想道：「你也一起吧。」

雲萬里一瞬間明白宋詞的意思，他話語的重點是兇手個子比朱秀艷要矮一些，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傷痕。

雲萬里從他手上拿過資料，看了一眼道：「這還真的不太清楚。」

除了程啟發過去有案底外，兩人並無太多特別之處。

兩人相會的地方是在一處公園，出了公園門，兩人各自走向自己停車的位置。

「這道傷痕，也是死後所致嗎？」宋詞指著屍體鎖骨位置一道傷痕。

「為了錢？為了情？」雲萬里道。

「用他父母威脅嗎？有調查過朱秀艷嗎？一個普通的女人，還不值得有人為她如此大費周章。」

他把資料翻向朱秀艷和-圖-書女兒的那一頁。

事情好像又進入了死胡同，不過宋詞卻又給他們提供了新思路，本來已經被他們排除嫌疑的朱巧燕，成了重點懷疑對象，還要仔細查一查。

「神仙哥哥。」

「我們也有懷疑過，但是小姑娘一直住校，朱巧燕死亡的那段時間，她有完全不在場證明的，所以我們把她給排除。」

「你意思是說，這是造成朱秀艷的致命傷口？」

「你看這些傷痕，全都是斧頭劈砍，人應該是站在胳膊的位置，所以才會形成不同的斜傾傷痕，腰部的傷痕傾斜角度變小，幾乎就是一條直線，可唯獨這一斧的傷痕，角度是不是太大了些？從左頸一直延伸至右肩。」

「是不是致命傷口我不能確定，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朱秀艷身高一米七二，程啟發的身高一米八五，他拿斧頭砍向朱秀艷，絕對不會造成這樣角度的傷口，除非朱秀艷是躺著被砍中的。」

雲萬里一看還真是，之前因為屍體腐爛，加上傷痕太多，還真沒留意到這一道傷口。

警方也不是傻子，程啟發的一些反常行為，有可能是為了包庇某人，為某個人頂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