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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嫡長子

作者:皇家雇傭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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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三章 先抓一人

第八百三十三章 先抓一人

除了徐敏那個小子沒找到,不過這件事已經拉上了知府大人,徐敏的蹤跡自有他去追尋,韓春薄並不相信堂堂知府會對付不了這麼一個小子。
楊府外。
雖說列舉夏言罪狀的奏疏是姚玉林上的,但不把他和官銀走私這樁案子聯繫起來,到時候他確實可以抵死不認。
另外的七個人直接上樓準備控制下韓春薄。
就算沒有,秘密的把這個人抓起來一段時間,也不會有什麼影響,至少可以瞞著當地官府一段時間。
然而載壦現在知道,張璁自有其作用,他的父皇還要用他,時機自然不到,皇帝也不願意看到這一幕的發生。
載壦走到他的面前,慢悠悠的笑著說:「我姓朱,名載壦,在家排行老二。」
「但他的銀子有問題。」
徐敏面色嚴肅起來,跪下說:「二殿下,這是夏伯父的親筆手書,事實真相俱在其中,二殿下一看便知!」
於是乎進馬車的是一人,等回到行轅出馬車,則又是一人。
載壦點了點頭,「可知為何誣告?」
「是。」
楊慎還是拒絕,「多謝二殿下美意,不過此事干係重大,二殿下驟然說起,在下心中毫無準備。」
樂爾山連連搖頭,「不行的,二殿下。您這招金蟬脫殼太危險,屬下們不敢。」
徐敏立刻表了忠心,「二殿下儘管吩咐就是。」
「倒是能言善辯,令人不喜。潤山,你說用什麼法子能讓他開口?」載壦經驗不是很豐富。
而他要去的地方也不難猜——雙流縣。
不過徐敏給了他一個新的線索,便是在雙流縣中。
徐敏真像是見到了親人,「有關係!裕郡王,不止是夏伯父有冤情,小人的父親也有冤情!便是因為小人發現了這姓韓的銀子是走私的日本官銀,他擔心事發,先是將小人父親陷害下獄,而夏伯父是為全臣子之忠和朋友之義而向朝廷揭發此事,所以才遭了這番禍事!楊先生說冤,在小人看來,這便是千古奇冤!」
楊廷和雖然老眼昏花,離開朝堂也很久,不過他畢竟是縱橫官場幾十年的老法師,只見了載壦這麼一面,他便對自己兒子說,「這二皇子,還真是有幾分皇上的模樣。他與你說了什麼?」
「不過你還有時間,即便是二殿下,一個四川巡撫也不是說拿下就拿下的。」
楊廷和建議道:「如果二殿下真的推薦,為父還是建議你答應的好。」
說起來那韓春薄用些法子叫夏言得罪了那些太監以後,本地的官員便起了賊膽給夏言安插罪名,這個法子頗為順利。
載壦心想,這是個聰明人了,披上一件善良的外衣,尋常人哪怕過來探尋,也會自動的忽略他。
而進門左手邊,則是被綁在椅子上的韓春薄,和他那三個被完全控制住的手下。
若非如此,事情如此緊急的情況下,他還真的會答應讓楊慎找人給他送了。
「是!」
臨別之時,他對楊慎說:「用修,你既心中還念著朝廷,等此間事了,由我保舉向父皇推薦你巡撫四川如何?」
歹徒不會這樣不要命。
載壦瞥了這個人一眼,「行吧。」
「啊!」韓春薄只覺得有一種透心的劇痛,這股劇痛讓他忍不住的發怒,直接急了,「誰東拉西扯了,你們都還沒問吶?!」
另外一人講,「夏言田長被抓,在百姓之間引起極大議論。鄉野小民傳什麼的都有,屬下們倒是探聽一些,不過都和圖書入不得二殿下的耳。且,大多也是假的,實在也不可信。至於官府之中……請二殿下恕罪,時日尚短,屬下們還未探明。」
「遵命。」
他之所以能想到這個辦法,還真是拜姚玉林搶奪美人所賜。
這老頭兒似乎也有些明悟,載壦說他是潛邸舊人,應該能明白皇帝苦心。
在路上他就說:「這一趟楊府之行竟有意外收穫,夏言的事情大致也清楚了,四川巡撫及其一眾官員截留奏本,陷害忠臣,並且膽大欺君,這個罪名,哪怕是張秉用替他擔著,他也逃不了。」
載壦沒急著問詢,他還是頭一回幹這種事,一時間竟不知要怎麼開始。
在徐敏的奏本里,他看到了一個商人叫韓春薄。這個人是直接使銀子的,其他人大多都有官身,哪怕他是皇子,沒有道理的忽然把一個知府抓起來,那也是不行的。
「這一切的問題在姚玉林,若是他這個巡撫照舊,咱們哪怕收拾了一兩個知府、布政使,四川的情形亦不會有所改觀。」
這樣一想,載壦不再猶豫。
欽差行轅沒甚異樣,姚玉林沒有再親自去,聽人稟報二皇子已經回來,他便不作他想。
楊廷和目光深邃望向天空,「你是想問,將來大位會不會傳於二殿下吧?」
而這個時間基本也夠用了。
所以他不再拖延,連行轅都不回了,直接前往雙流,並和自己之前派去的人碰頭。
他要利用這個時間差,先去來個釜底抽薪。
砰!
……
載壦不再多說,隨著楊慎走了出去,路上還囑咐,「此事事關重大,先不要走漏風聲,以免打草驚蛇。」
「交代?向誰交代?我是堂堂郡王!兩日後,你就找個借口拖一拖他,第一次他就是不信也不敢如何,拖到他按耐不住那便直接告訴他我不在,又能如何?」
他大哥身後的那群清流,以不立嫡立長的聖訓而圍聚在他的周圍,自覺正統,而與張璁自然是老死不相往來,甚至是彼此互成死敵。
載壦負手低頭沉思,「不過,姚玉林是四川巡撫,自他而下,這一眾四川大小官員大多是其黨羽,牽涉人數想必不少,要想還夏言一個公道,給父皇一個真相,咱們還得想個萬全的法子。比如說……這件事和姚玉林有什麼關係?哪怕咱們去把夏言救出來,再把他帶到君前,姚玉林一句被下屬矇騙,便可脫去大部分的罪責了。」
之後,成山、潤山二人帶領人手就去韓宅之外盯著。
朱載壦拍拍他的肩膀,「行了,讓人進來換衣服!」
楊廷和之所以說載壦更像皇帝,便是這份淡定沉穩的性格。
楊潤山則不廢話,「請二殿下迴避,屬下們自有辦法。」
「山人自有妙計,若你們信得過我,等我消息就是。」
對於這話,楊慎沒有疑義,徐敏則是本能的有些擔心,畢竟初次見面,他還不了解對面這個人。
而載壦這邊,他本來已派了六個人先來探尋,他剛進雙流縣,丁成山、楊潤山兩人就已率人在客棧秘密相見。
剩餘一個人回去通風報信。
韓春薄心裏一突突,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如果您真的是當今皇上的皇子,抓韓某又豈需親自出馬?隨便開個口,韓某便活不過今日。」
以前四川巡撫是他高不可攀的存在,現在竟在討論如何收拾他。
「官銀走私?!」徐敏忽然脫口而出,「最大的官肯定是www.hetubook.com.com拿最多的錢,這個姚玉林為什麼要替下面人瞞著?官銀走私的事情必定也和他有關!他們都是一夥兒的,誰又會信他不知道此事?」
「那你怎麼想?」
至於徐敏,他在這般時刻要說起與夏言的差事,自然得誇張些,他歷來都是機靈的,「小的有一至交好友,就是夏言的兒子,徐家與夏家乃是世交!」
「對了,你的傷……是傷筋動骨了?」
還是他自己所設想的,簡單點吧。
載壦已經看過,不必再保留這封密信,他哪怕沒東西,口述出來,他相信自己的父皇也是信任的。
「好人。」
楊慎問:「不知二殿下要從何查起?」
楊慎沒有瞞著自己的老父親,「二殿下說,等此間事了要推薦兒子巡撫四川。」
又不是首輔出門。
自上次受自己的外公教導以後,載壦已經不再想著如何去找張璁的麻煩。
……
「竟有此事?那殿下既已知曉,咱們這是不是要去直接將那姓姚得捉拿歸案?!」
不過么,他也還是在努力思索……
「平身。」
韓春薄心裏怒罵,媽的,不是他自己告訴我的嗎?不對,等等,
楊廷和拄著拐杖起身,「你平日里說的深受皇恩不是隨便講的,二殿下真的推薦,你若還不答應,咱們父子便都是忘恩負義之人了。」
徐敏則『如獲至寶』,還好最要緊的沒被拿走。
他真要當官也當不出什麼真正的實績出來,反而會被被動的牽入各種爭鬥,這實在就沒意思了。
楊潤山先給他來了一記重拳,「沒聽二殿下說了什麼嗎?能言善辯,令人不喜。似你這樣嘴巴伶俐的人,就算問你你也是東拉西扯,胡編亂造。」
「多謝二殿下掛懷,小的這是外傷,再養幾日等傷口好些,應該就好了。」
實際上,載壦是奉密旨而來,姚玉林還不知道自己先前上奏的那封奏疏叫皇帝看出問題來了。
徐敏想了想錦衣衛的事情到底能不能說,後來還是覺得不要,因為沒有意義,這樣的身份只會讓人懷疑,要說唬到皇子那是完全沒可能。
徐敏微微一頓,還是說出了他當初忽悠他父親的那一套。
「奇怪,你是如何發現官銀走私的?」載壦抓住了這個重點。
其實他還是謹慎了些,他是皇子,奉聖命到四川辦差,而且已經確定夏言是被誣告,不管怎麼說這裏面也是有貓膩的。
主要是收拾夏言這樣完全沒有背景的人,又更加容易。
……
這次接四川的差使,他又明白皇帝並非完全的放任張璁,否則四川巡撫是張璁的人,又怎會輕易動他?
韓春薄總得出門,他又是大善人的形象,只在城中行走的話,最多帶三五個人,絕不會帶一大堆的護衛,就算帶了,少於五十個人也是不夠的,而這麼一個故意買名的人,怎麼會講那麼大的排場?
反倒是這個韓春薄,雖說他有些背景,不過背景載壦並不害怕,他還料定,這個人的家裡應當有不少與當地官府的來往函件。
「國泰民安的你怕什麼?!快點兒的!」
「若真是如此,那可能利於當代,但卻會貽害無窮。」
但他和那些真隱的也有一些區別,就是剛剛二皇子講的,皇上念過他的同窗之誼。
他哪裡知道災禍就在這一兩日間。
「回二殿下,屬下們遵照殿下之令暗中探訪夏言,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夏言並和_圖_書非是貪污斂財、侵害百姓之官,不管是客棧店家,還是尋常百姓,哪怕是船夫、牙人,都未曾見過夏言田長欺壓百姓,反而是處處為百姓出頭。這樁事,確為誣告。」
如今短時間內要想去將此人查出個結果,估計也是很難。
韓春薄也打量了一下形勢,眼看對方完全不慌,他又改口,「你們,你們想要什麼?求財?還是……還是復讎?」
「父皇是不會輕易應允,但你助我辦好這件案子,自然就是心中有朝廷,有百姓,這便是理由。至於南人官北、北人官南這項規矩早就破了,只要父皇相信,用修你又是一心為了百姓,四川得你,當然是好事一樁,我為國薦才、為民保官,也是身為皇子之責。」
「是……又如何?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算是個人物,至少頭腦清醒。」載壦繞著他走了一圈,「你名韓春薄。」
……
「不過……多數可能,這件事應當假不了。」載壦計上心頭,在馬車裡就開始脫衣服,「找個人進來和我換件衣裳,然後裝成我的樣子回到行轅。」
丁成山只得告罪,「為免耽擱時間,這次是粗暴了些……不過屬下等也未傷一人。」
「大胆!」楊潤山上前就是一聲嚴厲的呵斥,「二殿下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載壦並不怪罪,「無妨,我來得急,留給你們的時間並不多。不過我在成都府倒也有些收穫,是說這與當地一個大善人韓春薄有關,你們可知道此人?」
「這東西,你先拿著。」
之後載壦又去和楊廷和聊了幾句,隨後離開了楊府。
他們是神武衛的精銳,每個人都是能以一人對五六人的,只是控制一個不設防的鄉紳,這件事的確不難。
老人家看載壦真的掏出銀子來,心裏將信將疑,「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他先向右邊走去,這麼一靠近,把掌柜得嚇得連連往後縮。
於是徐敏便省卻這一段,從頭說起,「回二殿下的話,小人正是親歷者。卻說大約三個月前,雙流縣來了一個外地人,此人姓韓,其家資頗豐,到了雙流以後,購地置宅,還捐納善款,在本縣名望陡增。」
在他的眼中,載壦雖然給人沉默寡言的印象,但其實心裏都有主意。
身處老二這樣的位置,載壦看得明白也更容易做到,他不在意自己在朝堂上的勢力,因為在他看來,在意也無用。
為保穩妥,他又對樂爾山吩咐,「等我走後,過上三日,你拿著本王的腰牌秘密的去找到四川鎮守太監,記住一定要見到他本人,然後帶著他來找我。」
說到底還是放不下和皇上之間的那份情誼。
關鍵現在是盛世光景,國泰民安,縣城之內發生惡性兇案?
楊慎一震,搖頭說:「多謝二殿下美意,只是在下逍遙慣了,恐怕已不適合官場。而且下官本就是四川人,按朝廷法度也不能巡撫四川。再有,陛下那邊對於似我這樣的人,輕易也不會應允。」
「朱載壦?」韓春薄嘀咕了一聲,心說完全不認識啊,哪裡跳出來的。
載壦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妥當。
他的確已退隱多年,這倒不是什麼養望,當初他的親爹在朝堂之上失勢,而新來的張閣老又是那樣的作風。
載壦蹲下,「手下的人行事魯莽,驚到了老人家,我在這裏告聲歉意。你這店便暫時借我用上幾日,這五十兩銀子,便是你這幾日關m.hetubook.com.com店的損失。」
載壦是要這裏面的時間差。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再加上皇長子載垨也在各地督辦魚鱗圖冊之事,他實在是想不到這裏面還有其他的事情。
丁成山迷惑了一下,「是有這麼個人,不過此人多行善事,應當不可能與這件事有關?」
楊慎吸了一口氣,「以此人絕不要臉的作風來看,這是極有可能之事。」
載壦叉腰,問道:「你們這裏可掌握到什麼情況?」
「成都知府?」楊潤山活動活動自己的拳頭,囂張道:「就是他親至,他也不敢講這樣的話。」
雖說當地也有些人知道夏言是冤枉的,不過普通的老百姓管不了官府的事,夏言入獄,事情擺平,這一個月他的日子還是舒坦的。
到得第二天中午,韓春薄終於出門,他去的還是個雅緻地方,便是當地一家售賣西洋圖書類的商鋪。等他一進到裏面,上了二樓。
載壦有些不滿意,「十個人,收拾四個人,還要牽連兩個無辜百姓?」
載壦現在是明白過來了,他的外公說公心私心,他的父皇面諭他是說利國、利民。說到底一句話,得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而不要考慮自己。
楊慎也氣憤道,「二殿下,事情已經很明了了,四川一眾官員欺君罔上,陷害忠良,簡直是膽大包天!皇上苦心孤詣、數十年兢兢業業創造了這大明盛世,可不是留給這群蟲豸在其中上下其手,自謀己利的!」
這個年頭,衣服就是一個身份標誌,輕易換不得。不過他還有皇上給的密旨,這個東西一樣可以證明他的身份,就算當地的官員有些懷疑,但一時之間也容易被唬住。
店鋪里,掌柜的是衣服無辜模樣,抱住自己的女兒躲在右側陳列書本的房間里瑟瑟發抖。
其實他安撫楊慎和徐敏的話並不是假的。
載壦咬了咬手指,卻不同意,「我是信得過楊用修,但此事不小,哪裡就能聽他們一面之詞就定下堂堂一省巡撫的罪名?還是將事情了解清楚再說。姚玉林巡撫四川已有兩年,多等這幾日又何妨?」
載壦道:「我不是掛懷你,是要你派上用場。」
「成山,將這個姓韓的拉到後院,還有安撫安撫這家掌柜的。」
「二殿下……?!你是,你是當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韓春薄看他一身裝束也是不像,「小小的雙流縣怎麼會有當今皇子駕臨!這位兄台,我不管你是為了什麼,你最好儘早將我放了!」
載壦問:「這與楊先生說的夏言冤情有什麼關係?」
「不急。」
韓春薄則慌了,他可不是什麼硬骨頭的人,當即就在椅子上掙紮起來,「等……等等!等等!喂!你,你還沒問呢?!怎麼知道我不開口?哎!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我是成都苗知府的人,你今日動了我一根汗毛,苗知府不會饒過你的!喂!」
實際上在這個過程中,他與自己的大哥也變得稍微不一樣了。
楊慎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載壦並不覺得這是理由,不過事已至此,還是不要糾結于這一點了。
成山、潤山兩位不多言語,只是磕頭,「謹遵二殿下之令!」
韓春薄眼看拳頭越發得近了,於是身子骨忍不住後仰,臉色也開始發白,「不是,你們……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想知道什麼?說說清楚,我若是知道我定會講的。」
要說這韓春薄已經聲色俱厲,他是被https://m.hetubook.com.com堵住了嘴巴,可人到後院嘴巴里的東西被拿出來之後,立馬就是狂吠,「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街綁人,難道不知這太平盛世絕無爾等匪徒的容身之所嗎?!」
載壦引著自己的護衛樂爾山等人離開新都縣。
換句話說,他們這對父子受皇帝恩厚如此,哪怕是違背自己的意願,但只要朝廷需要,他們就不能拒絕。
韓春薄立馬否認,「我一向與人為善,並不和人結仇。這位兄弟,你若是求財,說個數即可,沒必要……沒必要染上人命的官司。現在……現在不是十幾年前了,出一樁命案,官府一定會追查到底的。倒不如拿上銀子,帶著你的人瀟洒快活。」
這兩人一看裕郡王的衣服是護衛服還有驚訝,但也不敢多問,直接就是單膝下跪,「屬下見過二殿下。」
丁成山這幫人就開始行動。
說著他眼神迅速一撇韓春薄又回來,「除了這個人。他……不太老實,所以屬下們揍了他一頓。」
其實他可以利用皇子的身份走縣太爺的路子,這樣名正言順。不過這件事是官府本身出了問題,他之所以輕裝簡行就是想瞞過官府的眼睛。
「兒子沒有答應。」
這種時刻,就需要他來進行決斷了,是這麼拖下去,還是相信楊慎和那個徐敏。
楊府的這座竹樓內,現在的載壦想得就是夏言、想的就是皇帝交辦的差事。
「咱們一共十人,若是叫你們去將這個韓春薄給綁來,你們可有把握?」
「你和什麼人有仇?」
楊慎又想到要推薦自己的皇次子,「爹,你說皇上為何到現在還不立儲君?而且皇上還讓諸皇子紛紛受領政務,皇上不會是不想認嫡長制吧?」
而老人家的女兒近看了載壦的英俊面容之後似乎比他爹膽子還大一些。
不過這幫人連皇帝都敢騙,估計是會負隅頑抗的那一類,所以他要是不親自前往,只交給自己的屬下的話有些擔心會出什麼差錯。
「不錯,這件事他們應該給朝廷一個交代,給父皇一個交代。偶有疏漏和故意欺君這是天差地別之事。」
兩個人直接去找店鋪的掌柜,鋥亮的匕首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脫口而出就是威脅:「關店,我們饒你性命!」
哪怕最後事情不如預期,但姚玉林上報的東西和事實不符,這是鐵板釘釘。
「以前我與你一樣,總覺得皇上的心思是錯的。但江南……這麼大的事情最後還是皇上對了。皇上區別於一般的帝王,便像太祖皇帝當年,膝下一眾皇子還不是各領差使?而且還是領兵。至於大位具體傳於誰,現在還言之過早。」
那確實是個理由,載壦沉吟一番后說:「既然如此,咱們就把他們如何走私的這些事情都摸清楚,姚玉林牽涉其中,自然就無法脫罪,那麼他陷害夏言、欺君妄報的罪名也就坐實了,任他有多少張嘴,也難以自辯。」
「是,屬下遵命!」
「世交?那麼你定然知道雙流縣發生了什麼。」
載壦驚了,「官銀走私?徐敏,你可知你在說什麼,這件事非同小可,稍有不實,便會要了你腦袋!」
「真的不可能嗎?以你的靈通消息,應該知道四川來了欽差了吧?」
「這是個好人?」
徐敏已經插不上話,他是有些聰明,但大人物說的這些事情已經震撼了他。
「可您兩日後還要和一眾官員抽查8個縣的魚鱗圖冊呢,到時候您不在,這怎麼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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