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捨我其誰
有人說他不自量力,年紀輕輕,就敢自稱第一。
何時文人賣詩是以字來論的?
李愔沒有理會大家,而是閉目養神。
「這位客倌,吃點什麼?」
「客倌,你不要說什麼傻話,這怎麼可能呢?如果真是這樣,世間哪有那麼多難做的生意?」
大家都是開門做生意的,沒有理由當慈善家幫你。
人流量起來了,就意味著自己的生意變好了。
只有這裏才是來錢最快的地方。
酒家忙裡忙外的。
看來那十文自己是得不到了。
惹得他眉開眼笑的。
但是那不重要!
他臉上露出了不信的神色。
李愔這麼說道。
其實他剛才買完東西后,身無分文了,再提十文。
說他沒錢的人,被打了臉。
真是年少輕狂啊。
可是卻是得到了生意的爆發。
掌柜的也算是實誠人,有一說一。
「差不多時候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裏的人越來越多。
掌柜的想了想道:「好吧,半炷香為限。」
掌柜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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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打量著他。簡單的說,那就是在他們這裏快速賺錢。
據他從瀏覽器上查詢得知,這國子監每一段時間都會布置下習作,不論是誰,都得交上,否則會受到懲罰。
半炷香時間,似乎划得來。
而恰恰這些貴族子弟們,有許多是混日子的,他們哪懂什麼詩詞文采?
不說武候過來驅趕,就說桌子放到門外風吹日晒的,會壞倒是真的。
而他擁有著超級瀏覽器,只要他想要,沒有什麼他得不到的詩。
李愔穿著普通,皮膚白皙。
「不賭不賭,賭贏了,對我沒好處。你走吧!」
還有人說他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一張桌子就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夥計忙碌的很。
天下詩詞,捨我其誰!
那些夥計們更是羞愧得不得了。
「這樣吧,半炷香時間以限,如果未能讓你生意變好,我付十文租你桌子如何?你也不損失什麼。」
這個看起來平和圖書平無奇的人到底是誰?
李愔沒有理會這些人,因為他們不懂。又做不了主。
有夥計如此說道。
這裏儼然成為了市場。
當然,這次來此,有些不便的地方,那便是有可能會有熟人出現。
五言七律,依字收費。
「客倌,我這開門做生意的,少一張桌子,我就要少賺許多錢。而且你佔了我的門前,讓我怎麼做生意?」
至於那些夥計們也是閉了嘴。
「掌柜的,我借你桌子在門外一放,你的生意將會是以往的十倍不止。」
大量的疑問在他們腦海里閃過。
心裏疑惑不已。
這孩子是不是傻了,桌子放在門外,生意就會變好?
他的廣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他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客群精準,才能提高轉化率。
現在的人狂成這樣了嗎?
……
「別感激,我也是看在錢的份上。」
人們才發現,原來他在等待這些人。
「掌柜的,我看他是來搗亂的,不如將他趕出去?和*圖*書」
「感激不盡!」
他坐了下來,眼前是他的筆墨硯台,卻是沒有紙。
他們蜂擁著朝著大街而去。
「掌柜的,可否借一張桌子在你門外一用?」
「快給那人送一杯茶!還有點心!」
掌柜的又說:
總比在貧民區賺錢要快的百倍。
因此這些人都是自己的客群。
「我看他是沒錢,不吃東西,又想找地方坐。」
這十六字一出,惹得眾人不以為意。
這些人越是關注,他越喜歡。
世間無奇不有,今天奇了怪了,竟然有人借桌子?
至於李愔則將一支醒目的廣告牌立了起來。
這支廣告牌高高立起,大老遠都可以看到。
詩詞什麼的,對於他來說,不過是抄寫一般簡單。加上他對於詩詞有過研究,有時只要小改,更加應景,更能讓人震驚,更容易來錢!
掌柜的是一個中年男子,見他來,便是熱情的上前。
只不過是讓掌柜的心甘情願將桌子給他用,不然他就沒法子更快賣詩了。
所以,他們是需要和*圖*書詩作來應付的。
完后他便招呼夥計將桌子搬到門外。
現在的孩子都這麼厲害了嗎?
變得不像自己。
他喃喃道,在邊上的人一聽。
至於他身邊的夥計更是用著略帶嘲諷的眼色看著李愔。
與此同時,那酒家的掌柜的看著李愔是目瞪口呆。
他話剛一落音,國子監的大門便是大開,從這裏面走出了數百個貴族學子。
他到底想幹什麼?
這少年目的性十分強!
「可不是,這人一定是瘋了,不吃東西,借什麼桌子?快走開!」
因此,他給自己化了妝。
他接著說:
大唐百業待興,什麼都不好做。
更讓大家好奇並且駐足的是,他廣告牌上寫的文字。
很快的將他的攤位圍得個水泄不通了。
這些人沒有見過這種廣告形式,覺得十分新奇。
什麼時候詩這麼值錢了?
什麼差不多時候?
一直到掌柜的大呼。
可是夥計們因為人太多了根本擠不進去!
可是,卻沒有人主動來買詩,因為太貴了,他們都在觀www.hetubook.com.com望。
當他到達時,走到了一處酒家門外,這裏地處國子監正對門,位置極好。
這開門做生意的,每時每刻都是成本。
十文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他生意可不止十倍的漲!
「掌柜的,那你敢不敢一賭?」
又過了許久,李愔看了看天。
但李愔也不急。
這便下了逐客令。
但還是覺得,這少年是不是有毛病,拿十文錢出來租桌子?
人們開始圍觀了過來,人是越來越多。
人們開始議論紛紛指指點點的。
甚至於有些精明的小商販們在邊上賣起了吃的玩的。
他就是要造成一些轟動,才能吸引客流,特別是從國子監出來的人。
國子監它位於務本坊西邊,佔據了半個務本坊的位置。它是為大唐最高學府,學額三百人,學生皆為貴族子弟,所以李愔直接盯上了這裏。
十文,兩天的住宿費。
這孩子不吃東西,借桌子做什麼?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來幫忙」
看樣子他是不肯。
借你桌子又沒什麼好處,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