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囂張葉洵舌戰大儒,被氣吐血
聽聞此話。
「方才,本王好像聽到要參本王的,不是朱大學士一人吧?」
望著散落漫天的罪狀。
更沒有人敢攔這個殺神秦王。
葉洵隨手抓起一把,向朱元喜扔了過去。
南宮夜和一眾皇子愣愣看著葉洵,難以置信。
那非要被葉洵對標到葉濤的同夥中不可。
這麼敏感的事。
「朱大儒……」
「他賺的每一文錢,都沾滿了我大夏兒郎的鮮血。」
僅此一條,葉洵便有了足夠理由殺葉濤。
話落。
尤其是現如今,天奴兒陳兵北疆,正欲對大夏大舉侵犯。
「難不成?葉濤乾的這些事,都是你指使的?」
「沒有陛下聖旨,你一個親王憑什麼率領大理寺甲士闖入吳王府,殺害吳王殿下。」
緊接著。
「你還參本王?」
所有人都愣愣的望著朝中葉洵,難以置信。
簡直就是將他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
葉瀾天特意在律法上加上一條,私自與胡商通鹽者,格殺勿論。
尤其和_圖_書是昨晚葉洵竟在吳王府將葉濤給殺了后。
「你……」
血淋淋……
文武百官感覺殿中空氣,都涼了幾分。
葉洵望向朱元喜,繼續道:「去年山東大旱,葉濤身為皇子,代表朝廷賑災,私吞賑災錢款五十萬兩,將災民當做暴民鎮壓,他手中的每一文錢,都沾滿了我大夏百姓的鮮血。」
葉洵已將此事上升至家仇國恨。
這些年來。
一樁樁……
朱元喜目眥欲裂,怒不可遏。
自從上次青龍門守正趙楷,因為攔截葉洵被秦淵免職之後。
「哦,對了。」
「你知道父皇昏迷不醒,還在這裏大言不慚。」
主要是他的優勢太明顯。
「你朱元喜但凡有點良知,都應為葉濤之死,拍手叫好。」
「你看看你弟子都幹了什麼好事?」
「而不是像斷脊之犬一般,在本王面前狺狺狂吠。」
早在葉瀾天登基之時,便與天奴兒斷絕貿易往來。
現如今,誰還敢惹葉洵這
和圖書巧舌如簧的殺神。葉洵冷哼一聲,垂眸道。
「就憑藉本王是大夏大皇子,長兄為父。」
殿中。
他三言兩句便將葉濤之事上升到家仇國恨,讓人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葉洵竟還敢來朝堂中與文武百官對峙,他們都想不明白,葉洵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底氣。
葉濤的罪狀正在被文武百官傳閱。
他們真是沒想到,在這風口浪尖,在這口誅筆伐的聲討中。
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你……」
「照你這麼說,就算葉濤犯下天大罪過,都沒人能抓他了?」
他沒想到,葉洵竟囂張到了這種地步。
殿中百官皆是向殿前望去。
「本王最是講理,絕不記仇。」
「那不是一塊壽山石,那是我大夏無數災民的墳墓。」
誰還敢再說葉洵的不是?
「你看看你將一個皇子都教成什麼樣了?」
竟將當朝大儒朱元喜罵的吐血暈厥。
葉洵沒有理會昏過去的朱元喜,掃視殿中文武百官。www.hetubook.com.com
緊接著。
可誰知,葉濤竟然將官鹽販賣給天奴兒。
「你們不都好奇葉濤犯了什麼罪嗎?」
「本王今日便告訴你們。」
每一句話都是在拿民族大義,三軍將士,大夏百姓說事。
「朱大學士,去年您過壽的時候,葉濤送您那塊壽山石,就是用沾滿百姓鮮血之錢買的。」
這……
朱元喜不說恪盡職守,但肯定從來沒有參与過葉濤的破爛事。
緊接著,他看向朱元喜沉聲道。
雖然葉洵來參加朝政不符合情理,但是文武百官並沒有人敢出言反駁。
好一些方才要上本參葉洵的官吏,都偷偷站回了隊列中。
朱元喜轉過身來,怒目而視。
剛才站出來參葉洵的官吏,盡皆將奏摺藏到水袖中,低下頭。
「他是葉家的恥辱,是皇室的恥辱,更是百姓的恥辱。」
聽著他的話。
葉洵望向朱元喜淡淡道:「朱大學士,你不是要參本王嗎?本王就在這,你說吧,本王聽著。」hetubook.com.com
「朱大學士,我大夏趙王葉戰,正率領大夏將士于北疆,跟天奴兒浴血奮戰,血染疆場,保家衛國。」
朱元喜氣血翻湧,胸口發悶,怒火中燒,指著葉洵。
此時,眾人愈發覺得葉洵的可怕之處。
這不是找死嗎?
緊接著。
葉洵在這節骨眼將這件事拿出來說,別的都不用提。
「葉濤夥同劉廣尋,通過胡商向天奴兒兜售官鹽。」
「不知道您在夜晚,有沒有聽到那些無辜死去災民的哀嚎。」
便再也沒人敢阻攔葉洵進宮。
「你若是不嫌害臊,本王就跟你撕到底。」
這還是那個因為太過紈絝,而被廢的廢物太子爺嗎?
此時。
此話落地。
朱元喜被氣的一口鮮血噴薄而出,昏倒在朝堂之中。
葉濤犯下的罪狀根本無從申辯。
「本王還沒找你算賬呢。」
「朱兄……」
此話落地。
聽聞此言。
緊接著,他劍眉橫豎,話鋒突轉。
「說就說,別人怕你秦王,老朽可不怕。」
「他賺hetubook.com.com的每一文錢,都是因天奴兒掠奪而破碎的大夏家庭。」
「老朽就是要參你。」
葉洵掃視殿中百官沉聲道。
「本王就是要他死。」
「你們還有誰想參本王,儘管站出來。」
只見葉洵正大搖大擺向殿中走來。
太極殿中陷入寂靜,落針可聞。
站出來參葉洵的一眾官吏,皆是不由自主的心下一驚。
一件件……
身為大儒的朱元喜,何時受過這等屈辱。
魏無忌高喝道:「快……快傳太醫。」
將葉濤活脫脫說成了千古罪人。
葉洵說著,言之鑿鑿,擲地有聲,大義凜然。
魏風帶人將幾籮筐罪狀,全都搬到了殿中,每隔一段,放下一籮筐。
誰還敢站邊葉濤說話。
幾個平日里跟朱元喜關係不錯的官吏,急忙跑上前去。
緊接著。
天奴兒缺鹽。
當葉洵站到殿中那一刻。
但葉洵的話,就像一枚枚銳利無比的釘子,處處往朱元喜身為大儒的尊嚴上猛戳。
「他是我大夏的千古罪人!」
噗……
葉洵揮了揮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