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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才是世界的本質，它始終跟大地連接在一起，永遠都未曾改變。」

同時祂手裡的「規律黃銅書」上，出現了一條新的規則：死神是死的，所以才被稱呼為死神。

與恐懼纏繞在一起的是悲傷，面對死亡時，不舍又無助的悲傷，以及對抗死亡的力量一次次失敗后的失意。

石像一點點裂開，裏面出現了一張很英俊，又多少有些稚嫩的面孔，竟然是早就被霍伯特殺死的厄瑞斯！

像是碎石一樣倒下的「厄瑞斯」笑道：「沒用的。」

一邊往前走，霍伯特一邊打量著兩旁的街道，兩側的建築物十分完整，只不過看上去有些森然，還有些破敗感，好像是一個保存地很完好的古迹。

這個腦袋的「樣貌」霍伯特十分熟悉，那是「遠古死神」格雷嘉莉！霍伯特曾經不止一次地利用過「遠古死神」的屍體，所以對此非常熟悉！

「你錯了，這是一種獲得永生的方式！」石像的雙眼、雙耳、鼻孔和嘴角一起流出了黑色的血液，他像是在用靈性跟霍伯特對話：「只要距離『死亡』夠近，死會徹底離我遠去。」

霍伯特手中的「規律黃銅書」最新的那一頁上，不緊不慢地出現一行水銀色的文字：冥界沒有空氣，在這裏飛行，顯然不符合空氣動力學的相關規則。

祂立即從「失序之國」調動澎湃的力量，去封印向下的入口，但祂發現，有一股虛幻的力量在對抗「失序之國」，始終無法完全覆蓋那個入口。

賽琳娜跟在霍伯特的後面感慨道：「真羡慕他們啊！」

那是「永暗之河」的力量，只有源質才能對抗源質。

遠古死神就這樣復活了！

祂立即向「規律黃銅書」注入靈性，這件封印物不負眾望地再次出現了一行水銀色的文字：這裡是「死者之城」，死者應當得到安息。

這讓霍伯特有一種錯覺，好像目前正在做的事一點緊迫性也沒有。

「你錯了。」厄瑞斯道：「只要經歷過死亡，就算靈體被你破壞，在冥界也能留下印記。」

「『冥界派』正在『死者之城』進行什麼研究？」霍伯特問。

霍伯特依舊搖頭：「我幹掉的天使，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哪怕是在冥界也找不到他們。」

霍伯特看向那個留聲機，音樂驟然一變，被祂「扭曲」成了歡快的樂曲。

祂的眼睛彷彿是青銅鑄造，裏面有一層層虛幻之門。

這次祂改變了策略，在反問的同時，「扭曲」加「魅惑」的能力，悄悄扭曲著對方的思維，讓對方放鬆警戒，更願意表達一下自己內心的想法。

此時，城市的中心看上去還是有些虛幻，看不清具體情況。

而空中的不死鳥們早就注意到了霍伯特，只不過霍伯特的動作太快，它們很難追上來。

「厄瑞斯」從裏面走出來：「在這裏，沒人能殺得了我。」

所有的棺槨驟然安靜下來。

霍伯特卻反問：「因為你們發現了『不死鳥始祖』的氣息，所以你和*圖*書們受到了污染，想要利用那些氣息讓祂復活？

因為有著「失序之國」的保護，霍伯特邁步進入宮殿內部，映入眼帘的是擺放著各種各樣款式棺槨的打聽過，之前飄向半空中，有不死鳥掙扎鑽出的棺槨應該也來自這裏。

而這個場景，好像是他之前看過的一部恐怖電影中的情節。

亡靈剛要張嘴，竟然原地爆炸！

霍伯特剛要邁出第二步，這些棺槨內部發出了一些如同生鏽的關節在一次打開的聲音。

但在下一秒，祂突然出現在了一個有著晦暗燈光的房間里，在霍伯特面前的沙發上，坐著一家四口人，他們像是木偶一樣一動不動，帶著詭異地微笑一起看著霍伯特。

沒有多麼大的聲勢，也沒有什麼力量的涌動，就彷彿祂從來沒有隕落，就像是在永暗之河裡休息了一下。

霍伯特微笑道：「我也挺羡慕他們的，有這樣一個好老師。」

接著霍伯特首先想到的是要不要請黑夜女神幫忙？

他們依舊像是木偶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彷彿一開始他們就是站著的。

「我一直都是啊。」霍伯特微笑道：「很早的時候我就接受母親教會的洗禮了。」

霍伯特看了「厄瑞斯」一眼：「你可以去死了。」

霍伯特看了手裡的「黃銅書」一眼：你懂得挺多的么！

祂猜測這應該就是「永暗之河」的影響，越是深入城市中心，這個影響應該會更大。

那一家四口突然合成了一個人，正是「厄瑞斯」，周圍鬼屋一樣的布置，也變成了「死者之城」的街道。

骨白色的門輕輕打開，有一頭酒紅色頭髮的賽琳娜從裏面走出，她像是生前那樣，帶著明媚的笑容：「老師，好久不見。」

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根本沒有察覺到，就在剛剛，他說了兩次「我們並不是受到了污染」。

「丹尼斯目前幫我盯著南拜朗跟蒸汽與機械之神教會的研究室，具體的職位是科技部安全處處長。」

一股無形的恐懼感籠罩在整個房間，霍伯特大氣都不敢喘，感覺這一家四口下一秒就能朝自己撲過來。

霍伯特頓時感覺自己的靈性恢復正常，繼續往裡走，祂逐漸感受到了城市中心的澎湃力量。

此時祂甚至猜測，第一個「冥界派」很可能就是在冥界受到了這座城市的影響，在「冥皇」隕落，這條途徑沒有了神靈的情況下，他們受到的影響日益加深，才成為了靈教團的一個派系。

霍伯特「利用」周圍「死者之城」的力量，將他的靈魂拽出來，完成了通靈的準備工作。

剛才霍伯特在嘗試通靈的時候，它們總算是將霍伯特圍住。

而且這裏的視野有限，就算是霍伯特的視野也受到了影響，看不到城市的邊緣，更看不多「空中」的蒙特森港。

就在這時候，向下的入口，伸出了一個巨鳥的腦袋！

他此時正奇怪自己為什麼會發出光彩？

「好久不見。」霍伯特微笑hｅｔｕbｏok•coｍ•com道：「我給你報仇了。」

下一秒，霍伯特用「扭曲」空間的方式，深入到「死者之城」的更內部。

終於，霍伯特來到了城市的底部，這裡有一座巨大的，由一根根巨柱支撐起來的深黑色的宮殿。

霍伯特回頭看了一下，原來在自己的身後有台留聲機，此時正播放著音樂，原來有著詭異笑容的一家人是在欣賞留聲機的音樂。

「可是這跟『死者之城』卡爾德隆有什麼關係？這座城市為什麼會發生變異？」

霍伯特點點頭，好像是很贊成對方的觀念：「那麼來說一說吧，你們在這座城市發現了什麼？」

霍伯特搖了搖頭：「在我看來『不死鳥始祖』是不可能復活的，因為祂沒有『死神』途徑的唯一性。」

但這並不是霍伯特所關心的，祂琢磨了一下才道：「也就是說，中斷『不死鳥始祖』復活的過程，就能讓冥界重新變得正常？」

霍伯特早有預案，戴上了「秩序水晶」製成的眼鏡，在可以直視對手的情況下，霍伯特立即擴大了「失序之國」組成的壁壘，將正在復活的遠古死神也囊括其中。

因為霍伯特一直在給出一些奇怪的課題，這些課題最開始讓人很難明白用意，但是研究成果出來后，又會有令人意想不到的用途。

無聲無息地復活了！

霍伯特又是一副很贊同這番話的樣子：「我也聽說過，『死神』比較特殊，因為祂本身就是死亡，所以可能很難真正的死去。」

「有什麼可怕的？」霍伯特輕蔑地道。

「我們並不是受到了污染，或者被侵蝕了，而是我們主動對自己做出的一些改造。」

即便已經成為了大天使的霍伯特，看了遠古死神的眼睛一眼，也感受到自己的靈體受到了衝擊。

厄瑞斯微笑道：「是不是很意外。」

霍伯特看著眼前一座發著七彩光芒的石像：「好了，先聊到這裏，我該干正事兒了。」

「所以說，你不是厄瑞斯。」霍伯特道：「你只是個印記！」

遠古死神的腦袋上羽毛脫落，露出了裏面已經腐爛，並留著淡黃色膿液的皮膚。

牆壁上則鑲嵌了各種各樣的頭骨，有些地方則矇著一層血淋淋的，不同種族的皮。

就在這時候，留聲機里的音樂停止，一家四口雖然還是一動也沒動，但霍伯特的靈性卻感覺他們面目猙獰起來。

幸好有「失序之國」的力量組成的屏障，否則霍伯特的靈體已經受到了重創！

在神秘學領域，它們分別代表著「月亮」的權柄，大概是平級的關係，不是互有統屬的關係。

「一個沒有了競爭關係的厄瑞斯，對我來說毫無威脅感可言。」

霍伯特點點頭：就是這裏了。

祂揚了揚手裡的「黃銅書」：「如果你是厄瑞斯，早就盯著它移不開眼睛了，而你看都沒看一眼。

讓祂覺得自己好像是被隔絕在了另外一個世界。

來到這座城市的中段時，霍伯特發現自己的非凡能力和-圖-書受到了某種影響，就像總有個虛無的力量拉扯著自己的靈性，似乎沒有在外界的時候那樣靈活。

「厄瑞斯」卻道：「祂是死亡本身，在祂的神國里，祂就是『死神』。」

但大天使的層次，讓霍伯特依舊保持著足夠的冷靜，祂微微思索，有了個破局的好主意。

霍伯特朝他一擺手，這名「冥界派」成員頓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擊中，摔在一棟建築的牆上，那股力量立即跟上去，將他死死地按在牆上。

於是祂打算先自己解決一下試一試，如果解決不了，再向黑夜女神祈禱，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啟示。

霍伯特在「規則黃銅書」的幫助下，看到卡爾德隆城裡有許多有著絢麗色彩的地方，那些應該都是「冥界派」的成員。

「賽琳娜。」霍伯特深吸了口氣才道：「死亡是人生的一部分，它就像風一樣從大地上掠過，而象徵著生命的大地永遠是不動的。

一個是抽象化的體現，一個是真是存在的事物。

於是祂開始召喚「失序之國」的力量，形成壁壘，出現在自己的周圍。

留聲機里的音樂再次響起，這次不再是舒緩的音樂，而是變成了彷彿擊打在霍伯特心靈，每一個音節都能勾起祂恐怖回憶的音樂。

它們身上慘白色的光芒變得更加濃郁，似乎在跟「死者之城」產生一些更緊密的聯繫，正在形成一張有著濃郁冥界力量的包圍網。

「發現了不死鳥始祖的氣息！」對方的臉上出現了一道道裂紋：「只要還有死亡存在，祂就還有復活的可能！」

他看了賽琳娜一眼：「而且我還能利用這裏的象徵意義，對你展開攻擊，你有那層壁壘也沒用。」

只不過周圍安靜得可怕，霍伯特感覺自己都聽到了血液流經血管的聲音。

如果「不死鳥始祖」真的復活了之後，那麼祂就是「死」這件事，或者這個過程，而黑夜女神手裡「死神」途徑的唯一性則是抽象化的死亡。

那名「冥界派」成員的肉體不知道是發生了變異，還是直接捨棄了肉體？總之從外觀上看已經跟正常的亡靈無異。

正是因為說不清，所以連霍伯特都感受到了發自內心的恐懼。

這讓霍伯特皺了皺眉頭：難道還得自己查？

突然，霍伯特的身後，響起了一個十分舒緩的音樂，可是在這樣一個詭異的環境下，那個舒緩的音樂卻像是在攻擊霍伯特的靈體，每一個音節都能讓祂的恐懼加深！

霍伯特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這就有點像是「月亮」途徑跟「緋紅之月」的關係，它們之間的聯繫十分密切，但終究是兩回事。

霍伯特又看了一眼周圍那些有著色彩「標註」的亡靈，因為這座城市是周圍高中間低的結構，所以能很輕鬆地看到其餘「冥界派」成員的位置。

霍伯特皺了皺眉頭，感覺自己應該換一個思路。

霍伯特微微一愣，這倒不是「守秘」之類的能力，而是對方的靈體十分脆弱，已經經不起「通靈」的折騰ｍ•ｈeｔｕｂｏoｋ•cｏｍ.coｍ了。

石碑上有「亡靈之語」的文字組成的兩句話：哪怕神靈，也無法擺脫；哪怕死亡，也會被拘禁。

這時候，旁邊一棟用骷髏壘起來的房屋，骨白色的門突然打開。

只是往前走了幾步，「厄瑞斯」的笑聲就聽不到了，周圍重新歸於寂靜，就好像時間在這裏停止了一樣。

「冥界派」成員知道是遇到敵人了，神色漠然，沒有任何要回答問題的意思。

「厄瑞斯」愣了一兩秒鐘才道：「『律師』的思維方式都這麼奇怪么？」

但祂又想到，此時的黑夜女神並不太願意接觸「永暗之河」，所以才在日後讓克萊恩來幫祂「打水」。

霍伯特「篡改」了自己的位置，瞬間出現在了卡爾德隆邊緣的一處絢麗色彩旁。

霍伯特深吸了口氣，繼續往前走的話，「規律黃銅書」的作用也開始減弱了，它雖然是位格很高的唯一性，但城市的中央可是屬於源質的力量！

那裡好像隱藏著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具體是什麼，霍伯特也說不清。

賽琳娜聽說過這件事情，她像是生前那樣，用請教的口吻問：「老師，死亡對你來說真的這麼輕描淡寫么？」

之前那隻審問過霍伯特等人的不死鳥冷笑道：「我的感覺沒錯，你果然有問題。」

霍伯特再次將「厄瑞斯」囊括在自己的壁壘裏面，不由分說，「扭曲」了對方的情緒，讓他「哈哈」大笑起來。

霍伯特看著在跳舞的那一家四口，他們臉上詭異的微笑，以及給人的猙獰感，讓他們的動作顯得更加滑稽。

「正是因為我死了，所以我才能來到這裏。」

「厄瑞斯」回答說：「這座城市是『不死鳥始祖』存在過的象徵，只要這座城市沒有毀滅，『不死鳥始祖』就不會徹底隕落。

其中有一個位置，很靠近城市的中心。

「我們並不是受到了污染，對我們『冥界派』而言，只要能讓我們再次主宰南大陸，誰坐在『死神』的位置都無所謂。

嘭～

頭頂晦暗難明的燈光也變得色彩斑斕起來，鬼屋變成了舞廳。

雙方合作的研究室在戰爭期間，甚至在南拜朗跟因蒂斯的正面對抗期間都一直沒有停止研究工作。

霍伯特這才一邊思考著怎麼封印，怎麼對付復活的遠古死神，一邊繼續往前走，這回「厄瑞斯」和賽琳娜都沒有跟上來。

祂再次問：「你們到底在研究什麼？」

在不死鳥們的驚叫聲中，它們一個個墜地，包圍網也立即瓦解。

賽琳娜有些好奇地問：「老師，你什麼時候變成大地母神教會的信徒了？」

如果她還活著的話，也是南拜朗公國的高官了。

「厄瑞斯」的臉上滿是不情願，可是他此時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笑得前合後仰，笑得跪倒在地。

說著話，「弒序之劍」出現在沒有拿「黃銅書」的手中，霍伯特隨手一撩，刺中「厄瑞斯」，再次讓他支離破碎。

既然殺不了對方，祂便打算繼續向前，準備找到「永暗之hｔｔps://m•hetｕｂｏｏk.ｃｏｍ•ｃom河」在這座城市的入口，嘗試封印那裡，或者切斷兩者之間的聯繫，看能不能解決問題？

說完，祂身邊「秩序水晶」形成的壁壘猛然變大，把那座石像也囊括其中，但卻依舊把賽琳娜隔絕在外。

他們的眼神讓霍伯特渾身冰涼，彷彿喚醒了一些靈魂深處的恐怖記憶。

「老師，你還是那樣……幽默。」賽琳娜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對於我的死，你好像並不悲傷？」

「『死者之城』跟『不死鳥始祖』之間的聯繫，很好地符合我們的預期，所以我們才朝著這個方向研究。

但這樣的話，只能一步步向前，不能用非凡力量迅速到達目的地。

祂收回視線，卻突然發現，有著詭異微笑的一家四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起來，對霍伯特隱隱呈現出包圍的狀態。

霍伯特也不強求，將他僅剩的「生」的狀態「扭曲」為「死亡」，於是這名成員就真的變成了個死人。

「也得分時候。」霍伯特嚴肅道：「比如我在遇到敵人的時候，我就會很努力地請他們死亡！」

霍伯特張了張嘴：「真是一群可悲的人啊！」

霍伯特笑了笑：「你不是厄瑞斯，祂已經死了。」

霍伯特打算去接近中心那裡，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祂知道不能再等，立即一抬手「扭曲」了這一家四口，讓他們像是木偶一樣僵硬的身體動起來，跳起了歡快的舞蹈。

霍伯特來到石像前，搖了搖頭道：「真慘啊，被『永暗之河』侵蝕，又被這座城市同化，最後都變成石像了。」

「之前我們就一直在研究，如何讓『冥界』具備一定意識，跟現實世界相融合，為我們提供源源不斷的力量。

霍伯特微微一愣，馬上明白這就是「厄瑞斯」所說的，利用「死者之城」展開的攻擊！

入口處豎著一塊巨大的石碑，石碑的頂端立著一個體態修長，彷彿有青銅打造的巨鳥雕像。

霍伯特繼續往前走，在大殿的深處，有一條由灰白的階梯組成的向下通道。

「厄瑞斯」輕蔑地笑道：「你的想法太天真了，雖然你是一位大天使，但你目前在『死者之城』卡爾德隆！以你的力量根本無力阻擋死神的復活。」

霍伯特像是在跟一個老朋友閑聊似的，一邊往前走一邊道：「弗萊婭目前已經是南拜朗公國治安部的副部長。

「謝謝。但比起那個，我更想知道弗萊婭和丹尼斯現在怎麼樣了？」

突然間，霍伯特的靈感若有所動，看向了一棟在一塊巨大的白骨上鑿出來的房間。

霍伯特退後了一步，一家四口身體沒動，腦袋沒動，只有眼珠依舊跟著祂移動。

這時候「規律黃銅書」又出現了新的文字：「締造者」是十分特殊的存在，祂是一切規律的陰影，更是死亡的陰影，所以在「死者之城」會受到的影響有限。

賽琳娜又笑了笑：「老師的這份洒脫，我可能永遠也學不到了。」

霍伯特意識到，這個「冥界派」成員，跟他剛才殺的那個成員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