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四章 拿來!
「Sunny啊,你現在還要懲罰他么?」泰妍問道。
Sunny不顧門鈴還在響,緊緊的拉著門把手,防止外面的人自己輸入密碼進來。直到確認了所有人都準備完畢之後,Sunny才在貓眼看了一眼,慢慢的鬆開了手,推開了門。
「不行,不能打。」秀英立刻阻止:「現在打過去電話不是很奇怪么?如果讓李閔察覺到了,我們的計劃怎麼實施?」
「呀,崔秀英,怎麼連Oppa都不叫了,李閔Oppa!這樣叫才對。」Sunny不滿的說道。
這個時候jessica也從房間走了出來。剛才允兒和秀英的話她全部聽到了,和允兒想的一樣,她也覺得泰妍的手機里是李閔發過來的簡訊,看到秀英這麼大的反應,她也會錯了意。jessica心裏非常非常的難受,雖然李閔和允兒分手了,得益最大的人或許就是她,但是她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j和-圖-書essica對李閔的感情非常奇怪,雖然很想和李閔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但是如果是以李閔拋棄允兒作為前提,她是萬萬不能接受的。如果真的是允兒犯錯了倒也罷了,現在明明是李閔冤枉了允兒,她真的沒法接受這樣的感情。
少女們聽到了Sunny的話,都向泰妍看了過來,等著她的解釋。
宿舍里,少女們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懲罰過自己了?」Sunny不明白泰妍在想什麼,眼睛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李閔oppa整整三天沒有睡覺,現在黑眼圈已經快到下巴了。」泰妍拿出手機,找出剛剛在放送室里李閔睡覺的時候偷|拍的照片給Sunny看。少女們一起圍攏過來,看到照片里的人,都下意識的驚呼出聲。照片中的這個人,和她們平時看到的李閔差異實在是太大了。這個憔悴的像是流浪漢的人,會是李閔oppa嗎和圖書?
「計劃是沒有問題,只不過,我改變了想法。」泰妍說道;「Sunny啊,我們不能再懲罰李閔oppa了。你們沒看到他的樣子,他已經懲罰過自己了。」
「拉著門幹什麼啊,真是……」泰妍有些不滿的嘟囔著進屋,Sunny無視了泰妍的話,探出頭去尋找著什麼,樓道里空空,一個人影都沒有。Sunny把門關上,轉身問道:「李閔oppa呢?他怎麼沒跟你過來?你沒對他說他錯怪允兒了么?」
「Oppa呢?他怎麼沒來?」允兒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傢伙一直等著李閔過來,但是等了好久,只聽到了歐尼們說話的聲音。終於她等不及了,打開房門,探出頭問道。
jessica看到秀英極力的想要為李閔掩飾的樣子,忽然覺得非常生氣。一起生活的姐妹,在這種時候,怎麼可以向著那個狠心的壞人?允兒是忙內,不敢去搶秀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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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手機,但是jessica不怕,她寒著臉來到秀英跟前,把手伸出來,冷冷的說道:「拿來!」「Oppa當然是oppa了,但是現在是敵對的狀態啊,叫Oppa就沒有氣勢了。」
「要不,我給她打個電話?」yuri晃了晃手裡的手機。
「哎咦,不要秀恩愛了啦。」Sunny鑽進泰妍和tiffany中間,用身體把倆人隔開,追問道:「快點說,李閔Oppa為什麼沒跟著上來,我的計劃不可能出問題的啊。」
「你……」Sunny還想說什麼,忽然門鈴『叮鈴叮鈴』的響了起來。少女們立刻噤聲,Sunny對少女們比劃了一個手勢,然後自己向門口走了過去,其他人立刻按照商量好的,看電視的看電視,吃零食的吃零食,睡覺的睡覺,看雜誌的看雜誌,盡量裝出自然的樣子。yuri和jessica一起進了允兒的房和圖書間,小傢伙現在還不知道歐尼們的邪惡計劃呢,她只是知道歐尼們要懲罰李閔一下,但是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懲罰。Sunny也故意沒有告訴她,免得她一心軟,計劃就實施不了了。
tiffany的眼眶立刻就紅了,其他人的眼中也都露出了心疼的神色。Sunny摩挲著手機屏幕上李閔的臉,吶吶的說不出話。
「李閔Oppa在樓下呢,我讓他等一會再上來。」泰妍把手裡的盒子放在茶几上,把外套脫了下來,今天穿的衣服似乎很緊,她脫著有點費勁,tiffany很自然的走到了她身後,幫她把衣服脫下來,疊好了放在沙發上。泰妍對著tiffany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少女們正在愧疚中,忽然聽到允兒的說話聲音,下意識的就是藏泰妍的手機,沒有人回答允兒的問題。看到歐尼們這麼奇怪的舉動,允兒會錯了意,以為李閔發來了什麼絕情的簡訊,眼中和-圖-書帶著一點欣喜的目光迅速黯淡了下去。允兒從房間走了出來,對泰妍說道:「他是不是不要我了?歐尼,給我看看他的簡訊行嗎?」
「按照泰妍每天回來的時間算,現在已經晚了半個多小時了。難道她那邊出現了什麼問題?呀,我們的計劃會不會露餡了啊?」Sunny在客廳里煩躁的來回走著,生薑也跟著她走。它似乎對Sunny拖鞋上的小奶牛很感興趣,一直試圖去咬它,Sunny被它纏的煩了,一腳把它踹遠,生薑哼唧哼唧的叫了兩聲,見沒有人理自己,灰溜溜的躲進自己的窩裡了。
「不,不行!沒有什麼簡訊,什麼都沒有。」秀英一把搶過泰妍的手機背到身後,不給允兒看。她擔心允兒看到李閔這麼憔悴的樣子,心裏更加難受。
「不,不了。」Sunny忽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她覺得自己太不懂事了,凈想著玩,想著惡作劇,從來也沒考慮過那個被惡作劇的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