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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心晴贊了一句，不在田裡繼續耽擱，轉而去了土窯處。

【……】

「這就要感謝連綿數日的雨了。」

彈幕同樣議論紛紛：

「因其內部水分的體積急劇膨脹，觸發爆裂會容易得多。」

「當然，效率並不高，如果需要大規模的石料，古人還是會用鐵鎚和鐵鑿。」

隨著寒潮的持續日久，紅薯幼苗已經出現了夭折的苗子，雖然還不多，但可以預見的是，接下來幾天還會陸續有紅薯幼苗被凍死。

「熱量向石頭裡滲透，是需要一定時間的……」

「用粗短的竹釘釘進去，然後撬起來，就是一塊頁岩石片。」

趙心晴安頓好了小吃貨和蘇白在營地里休憩，就連忙去了南側田裡，將紫苜蓿再給紅薯幼苗蓋上。

「好……」

「但這，會非常費力，而且對頁岩層的結構要求很高。」

「真的有用！」

兩人一牛搬運了整整四趟。

趙心晴沒有負重，所以還有不少精力。

彈幕：

【老天爺：白嫖總是發生在令m.hetubook.com.com人猝不及防的剎那。】

「連綿陰雨之後，頁岩層里會滲透許多雨水進去。」

「竹子是我一開始的想法。」

【老天爺：我決定了，今後不在你周圍下半滴雨！】

蘇白呵呵搖頭笑道：

趙心晴應了一聲，轉身去收拾東西。

趙心晴在旁邊聽得美眸放光，連連點頭，說道：

「水泥要干透，需要較長時間。」

彈幕：

「現在做地基的話，有很大的風險。」

「太對了！」

兩人撥開草木，從樹林中鑽了出來。

【既然這樣，為什麼你一開始的想法不是用火燒，而是用竹子撬？】

她天天給紅薯田覆蓋紫苜蓿過夜，還是起到了不小的效果，傷亡率應該會有大幅度的下降。

隨著青岡炭的燃燒，一縷縷白色的水汽從頁岩表面騰起，向天上飄去。

蘇白和趙心晴在山坡上挑挑揀揀，將太大的砸碎，太小的丟掉，很快就將扁擔和背簍都裝了一半。

他面上不動聲色，只是點頭和_圖_書道：

【老天爺：你白嫖我的姿勢有點多……】

彈幕：

蘇白呵呵笑了兩聲，從竹棚中抱出了數塊青岡炭，在鏡頭面前展示道：

「用青岡炭加熱之後，這些雨水會迅速在頁岩內部變成水蒸氣。」

「我幫你揉吧。」

蘇白「嘿」了一聲，笑道：

便坐在床邊，一雙柔荑覆在蘇白腿上，低聲道：

蘇白搖頭道：

【那你現在的想法是什麼？】

【emmmmmm……竹子也許可以用……】

「蘇白你怎麼這麼聰明！」

「有些緊密的岩層，是無法用這種方式獲取頁岩石片的……」

拿工具的時候，趙心晴卻有些遲疑，問道：

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天色再一次陰沉下來。

雖然岩石爆裂不會有太大的殺傷力，但也不能太過輕忽。

「我們帶什麼工具去？」

回到營地，幾乎脫力的蘇白已經在竹棚里燉上了牛肉湯，自己則躺在床上，輕輕揉著小腿肌肉。

難道拿石斧去鑿頁岩？

裝滿了的話，不光背不動，和*圖*書甚至扁擔和背簍都可能會壞掉。

可過了好幾分種，還是沒有聽到任何爆裂的聲音。

又過了幾分鐘，一聲並不響亮的「啪！」，在山坡上炸開。

「不愧是雜交水稻……」

這一次獲得的頁岩石片，甚至比上次冰雹過後撿來的，還要更多。

【竹子？竹子怎麼用？】

蘇白聽到趙心晴溫柔的聲音，心底的柔軟處，似乎被這雙小手捏了一下。

趙心晴捂著耳朵，躲在蘇白懷裡，一雙美眸瞪得老大，緊張兮兮注視著不遠處的山坡。

「沒……沒效果嗎？」

「拿火燒。」

兩人有了成熟的計劃，拉了小吃貨，帶了扁擔和火種，又一次來到了平緩的頁岩山坡上。

最後一次回到營地的時候，蘇白和小吃貨都累癱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這陣爆響才漸漸收尾。

太扯淡了吧？

趙心晴嘆了口氣，又去看了看水田秧苗。

趙心晴不由疑惑道：

「我們……把地基先做了？」趙心晴詢問蘇白的意見。

這第一聲爆響過後，便是相對密集和*圖*書的噼啪爆響，從面前山坡的各個區域接連響起。

「頁岩的層疊之間，大多不特別緊密。」

「不知道具體什麼時候下雨，但大概率在五個小時以內。」

蘇白笑道：

「我們還是去採掘頁岩吧，現在是個好機會。」

【我感覺，還是等下一場冰雹靠譜一點……】

「我們手頭有的工具，都不好用。」

「太強悍了……」

蘇白和趙心晴吃過午飯，看了看天色，發現陽光透過雲層灑落，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雨。

小吃貨自然又一次負擔了扁擔，蘇白則背著背簍，一同向營地折返而去。

趙心晴驚喜道：

「這麼多頁岩石片，夠我們搬好幾趟了！」

秧苗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甚至還長高了。

【又有什麼騷操作嗎？】

「古人時常利用這種現象，獲取自己需要的石料碎塊。」

山坡上，處處散落著碎裂的頁岩石片。

蘇白利用竹刃和石斧，將帶來的大塊青岡炭劈成半個拳頭大小，堆在一起用火種點燃。

趙心晴見狀，知道他今日負重走和-圖-書了太遠，腿部肌肉定然無比酸痛。

而後兩人利用竹片當做筷子，將熾熱的青岡炭夾起，分散放在山坡表面上。

「大多數石頭，被加熱到足夠的溫度之後，都會爆裂。」

偶爾會有一些碎石片飛濺迸射而出，將周圍的草木打得「撲簌簌」作響。

趙心晴明顯也是發現了這個問題。

因為頁岩石片重量的關係，就只能裝一半。

沒什麼動靜，只是隱約能看到一塊燃著暗紅色光芒的青岡炭跳了一下，似乎被什麼力量從下方頂動了。

放置好青岡炭，蘇白連忙拉著趙心晴和小吃貨，躲到了一旁林子里。

「古人在給石頭加熱之前，會給石頭大量澆水，不過我們沒有木桶，無法搬運大量的水，所以只能仰仗老天爺。」

土窯里燒了一窯水泥，而今已經完成了煅燒過程，被趙心晴學著蘇白先前的操作，將水泥扒拉出來，踩碎收了起來。

蘇白看著彈幕，點頭說道：

趙心晴先前所說，五天凍死六成，十天凍死八成，是自然生長下，連覆蓋物都沒有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