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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楊晨已經感受到產業鏈的好處了，尤其是當產業鏈都握在自己手裡的時候，那感覺……跟土財主差不多吧。

「研究的怎麼樣了？」楊晨問道。

「校長，已經裝好了。」柳之允輕輕拍了拍手，面上含笑，他身邊的那架水炮看似跟其他火炮差不多，但是卻多了許多推進裝置，這個也是柳之允發明的。

「你們倆這是幹什麼呢？」

楊晨點點頭，道：「嗯，開始吧。」

他就不信房遺愛能發現的事情別人發現不了，不過房遺愛能這麼想很不錯，發明創造就是要有這樣奇思妙想的腦袋。

……

楊晨被房遺愛說的一愣一愣的，突然覺得，這小子好像也沒傳說中的那麼傻。

想要將東西打入到高聳的雲端，沒有強力推動的普通的火炮顯然無法完成。

房遺愛手裡的是一個水滴狀的玻璃，楊晨拿起來看了看，發現上面有被砸過的痕迹，看來，房遺愛是真的砸了……

「師父，這個就是能讓天上下雨的寶貝嗎？」小武睜著大和_圖_書眼睛，十分的好奇。

楊晨剛想說話，房遺愛就已經不怕死的小跑過去了，剛伸手碰了一下，就突然聽到一聲咔嚓聲，房遺愛下意識覺得不對，立刻撒丫子就跑，誰知才剛轉身，水炮便轟的一下將東西打上了天。

公輸月化學方面的知識明顯比較弱，在研究半天，發現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后，便推薦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正好就是柳之允。

楊晨點點頭，道：「不錯，純凈度越高的碘化銀，效果會更好，現在這個還不足夠，倒是上次小張無意中弄出來的碘化銀純凈度高一點。」

「沒事，其實仔細想想也挺好聽的。」楊晨一本正經的道。

「打上去了？」

燒過後的玻璃能不能比子彈硬楊晨不知道，但是代替子彈這種事，肯定是不行的，否則後世的人不早這麼幹了。

「走吧，咱們去試試。」

「水炮，這名字也太難聽了，誰取的？」楊晨嫌棄的道。

楊晨又看了眼水滴狀玻璃，之後便還給了他。

房遺和-圖-書愛眼前一亮，道：「師父，你說要是把燒出來的玻璃跟子彈去比，誰會硬一點？要是玻璃硬，那豈不是比子彈還好用？」

轟！

用來當做降雨工具的火炮跟普通火炮有些微差距，最大不同就是彈藥變成了碘化銀，為了不在發射過程中因為摩擦產生的熱對碘化銀有影響，秦懷玉帶著人研究了許久，甚至從新世學院把公輸月請來了。

「我當然信你！」

不，還有個李崇義，那小子跟他半斤八兩！

聞言，房遺愛小心翼翼的從手裡拿出來一個東西，道：「就是這個，我怎麼砸都砸不碎，上回我還去火器營讓懷玉幫我開一槍，不過，他沒瞄準……」

「師父，沒響啊……」房遺愛盯著早已沒了火苗的水炮，道，「要不我去看看？」

倆人從實驗室出來，剛走了兩步就撞上房遺愛，後面還跟著嬉鬧的小武。

「師父，房遺愛說玻璃燒過之後會變得很硬，所以我們……」小武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忙一把將和_圖_書嘴捂住。

「姑父，你們終於來了！」秦懷玉小跑著過來，發現楊晨身邊還跟著房遺愛，便道，「房兄怎麼也來了？」

楊晨嗯了一聲，便率先朝門口走了出去。

楊晨微微有些吃驚，柳之允到這兒才沒幾天吧，秦懷玉這個眼比天高的小子居然跟他稱兄道弟了。

秦懷玉：「……」

「你怎麼會想到去燒玻璃？」

「嗯，應該夠吧，咱們先小範圍實驗一下。我已經讓懷玉他們把火炮改良好了，走，咱們去火器營試試看效果。」

張聞道撓撓頭，一臉堅定的道：「晨哥放心，我會想辦法的。」

營房後面就是一大片開闢出來的空地，有時候士兵會在這裏集訓，有時候則會變成實驗場。

「晨哥，這些夠了嗎？」張聞道欣喜的指著桌上的罐子，裡頭滿滿都是生產出來的碘化銀。

房遺愛笑道：「過來看看能不能幫忙。」

「人工降雨？」小武和房遺愛異口同聲的道。

眾人緩步退後，杜之齡拿了一個火把上前，將引線點燃和*圖*書。

房遺愛訕訕一笑，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解釋道：「師父，我沒胡鬧……」

柳之允弱弱的舉起手……

「要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沒多久吧。」楊晨看了眼天上，隨即想到房遺愛剛才不怕死的樣子，黑著臉道，「下次再敢亂來，就把你打上去！」

楊晨眼神一瞟，道：「所以你們準備去找塊玻璃拿來燒？」

叫了馬車過來，四個人上了馬車朝著火器營趕去。

引線燒的很快，不一會就見底了，但是……

張聞道畢竟是張家小天師，在無意中弄出碘化銀之後，沒幾天就被他找到法門大肆生產，楊晨還特意給他開了個實驗室，想要什麼樣的器械就讓工廠去生產。

說起來，還是他有眼光啊……

這話說是有點心虛，想想自己跟秦懷玉杜之齡年紀相差不大，但是人家都已經在火器營中擔任實職了，陛下和師父甚至還把最重要的研究小組也委以重任，可他呢……

碘化銀的催化效果很好，小小一克便能大面積催化，但是楊晨手裡的碘化銀純和圖書凈度沒有後世那麼高，所以在把碘化銀放入容器中時，楊晨大概放了半碗那麼多。

帶著碘化銀進了營房，裡頭只有在研究步槍的董老他們，問了才知道秦懷玉和杜之齡帶著人在空地上研究降雨用的火炮。

楊晨等人走上前，杜之齡和柳之允忙過來見禮，之後便解釋道：「這就是新研製出來的水炮！」

一道道雷鳴般的聲音在耳邊炸開，小武嚇得連連捂住耳朵。

「師父，什麼時候會下雨啊？」

「我覺得做個項鏈挺好看的。」楊晨笑了笑，道，「不如你們今天跟我去火器營看看，正好我們要去實驗人工降雨。」

「是嗎？那你說說，你怎麼知道玻璃燒過之後會變硬？」楊晨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房遺愛。

房遺愛嚇得跑的更快了，等跑到楊晨身邊後天上便傳來一陣炸裂聲。

嘭！

楊晨聽說柳之允化學學的特別好的時候也很驚訝，一個學富五車的唐朝人，居然化學學的好……

「柳兄在之前的基礎上做了些調整，但是具體還是要試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