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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掛在大唐

作者:帝衣戲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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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零六章 怪異的談話

第一千六百零六章 怪異的談話

只不過一個舞|女罷了,還能比得上他老婆生氣?
想起那日一事心軟以至於釀成如今局面,房玄齡心裏的火添油加醋的熊熊燃燒著,又從方才褚遂良的話里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偏頭問道:「你方才說,那鸞兒不見了?」
二人站在宮門口,有三個呼吸的功夫是沒有說話的,直到房玄齡發現自己尷尬的時間有些久,才半遮半掩的道:「褚大人言重了,老夫今日一直在和陛下商議江南道良田一事,因而令郎也沒什麼地方能得罪的……」
房玄齡有些狐疑,但想著反正現在自己也沒地方去,喝酒也就喝酒吧。
這就有些不老實了,褚遂良意味深長看他一眼,直到房玄齡並不想和他打開天窗說此事,但他來都來了,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回去,便道:「犬子的錯,下官已經教訓過了,但是錯了便是錯了,自然沒有當做沒發生過的道理,今日時辰尚早,不如下官請房相去吃口酒吧。」
褚遂良面上閃過凝重之色。
「那鸞兒還要儘快找到,房府既然成了他們的目標,那麼肯定會刻意防著,所以你的人去查,應當會穩妥些。」
二人說好了,便一道前後錯落著走了,偶爾閑聊兩句,便上了一處酒樓坐下。
褚遂良自然不推脫,但也憋著沒問https://m.hetubook.com.com房玄齡到底要幹什麼。
倒是褚遂良,從楊家回去后沉思了好幾日,可思來想去,只能摸索到一些邊緣,再往深處,卻是想不到了。
褚遂良也不賣關子,爽快的便將自己的猜疑說了出來,最後還補充道:「房相素來穩重心思縝密,此處事情出在自己身上,所以才一時不察沒有瞧處細微之處,下官不過是佔了個局外人的便宜罷了。」
三人商定后,便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了,房玄齡照舊沒回家,他要等著看下一步會有什麼動靜,有了動靜才有機會出擊,獵豹撲食,等的就是機會!
楊晨一個激靈:「別誤會,我就只是隨口答應而已,沒別的意思,不管怎麼說,房相也有可能是受害者。」
不要說房玄齡了,就算是他褚遂良去查,那也肯定能查出來!
對於這一點楊晨很肯定,因為如果不出意外,盧氏就將得到李世民賜給她的『毒酒』,然後被撞決絕的喝下一整杯的醋……
以房府的實力,要找一個舞|女,簡直和找一隻螞蟻沒什麼兩樣,如此簡單的事情,怎麼可能會做不到?
於是楊晨做賊一般讓人將楊晨守得嚴嚴實實,就連褚家過來的馬車,都被拉到後院藏起來了。
又想起https://m•hetubook.com.com方才褚遂良說到楊晨,而且房玄齡一直都有種直覺,陛下原先之所以讓楊晨等人進入火器營,便已經有露底的意思,思索再三,房玄齡決定去找楊晨。
「此事定有貓膩!」
褚遂良嘴角一抽,不知道是震驚的還是高興的:「如果不是房相藏的人,那為何會找不到人?」
房玄齡愣了一下,原本他是有被安慰到的,可隨即想想,楊晨說的很有可能會變成真的,又開始嘆息了,不過作為一個將一生都奉獻給朝廷的盡職盡責的宰相,他很明白自己最重要的是什麼。
「房相是否想過,此事可能略有蹊蹺。」褚遂良面上一派平靜,其實心裏也挺平靜的,因為他算是看出來了,房玄齡對這個妻子,根本就沒有降服的法子,否則也不至於一路上足足嘆了七八次氣,這在總是精神煥發,威嚴深重的宰相身上,是十分罕見的。
褚遂良也是如此認為,但他到底棋差一招,房玄齡不僅知道裏面有貓膩,還猜到了一些什麼。
三個大男人盡棄前嫌開始了為時一個時辰的密談,除卻褚遂良偶爾聽得雲里霧裡的,楊晨和房玄齡心照不宣的溝通毫無障礙,並且通過數次眼神交流后,還確定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不是!和圖書老夫在宮中,何時有空藏人?」房玄齡老臉微紅,實際上他都焦頭爛額了,只顧著自己要倒霉,哪裡還顧得上一個舞|女?
比如,這個鸞兒此時定然還在長安城中,正潛伏著伺機而動,而等她動時,便是房玄齡惹大麻煩的時候。
房玄齡的臉色因為『房夫人』三個字,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但很快恢復往常:「可老夫並未做過什麼,那人不見,與老夫無關。」
但目前也只是猜測而已,世上有各種巧合,說不定也是他們太過敏感。
這……就很沒有成就感了,而且褚遂良為自己因為此事要和楊晨在楊家密談而感到羞恥。
好在還有房玄齡,勉強也洗涮了一點羞恥感。
以他之前和李世民的猜測,這鸞兒的目標,應當是以房玄齡為切入口來引起混亂,朝中出現動蕩,自然無暇顧及其他,這手段,比之前高明了些。
一想到自己被陛下給坑了,房玄齡一把年紀著實可憐,萬一落個晚節不保的下場,哭干黃河都補不回來。
等褚家車夫架著馬車過來,褚遂良才道:「房相,下官願助一臂之力。」
房玄齡此時有些後悔,當時陛下要幫他解決家庭問題的時候,他怎麼就一時腦熱答應了,現在好了,兩個女人出現在他家中,就算他之前真的跟那個鸞兒沒什hetubook.com.com麼,現在在他夫人眼裡,那是肯定有了。
「果然,你小子也發現不對勁了。」
二人坐上馬車,朝楊家飛馳而去。
這番補充,安撫了房玄齡最後一點不滿,看褚遂良的眼神也格外熱切起來:「褚大人說的對,那鸞兒老夫本就只是隨手搭救罷了,萬萬沒有理由鬧出如此動靜來!」
一旁的褚遂良有些震驚,他還以為自己反應夠快了,但沒想到,楊晨竟然也想到了。
再比如,李世民給房夫人刻意送去的那兩個美女,非但不會幫到房玄齡,反而會製造更大的家庭矛盾。
「此話怎講?」
褚遂良頷首:「房夫人的確是親口對犬子這麼說的。」
楊晨微微頷首,道:「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不過目前還只是我們的猜測。」
楊晨忙道:「房相,可巧了,我找你也是有事的,我答應房夫人要幫她討伐你的。」
「褚大人,多謝你提醒老夫,老夫現在還有事,不知可否借用一下你的馬車?」
「此人……當真是特殊極了。」褚遂良總結出一句話,雖然十分不情願,但他目前為止的確看到了這一點。
房玄齡臉色變了變,看楊晨的眼神都變得陰暗起來。
褚遂良一愣,這信息內容有些大了。
這事,又複雜了啊……
房玄齡糾結了一會,但見褚遂良神色清和圖書明的看著自己,還是決定讓他一道去找楊晨。
房玄齡找到可為方向,身上的萎靡之氣頓時煙消雲散,彷彿又變成了從前那個說一不二,語若泰山的宰相大人。
「不是房相藏的人?」
此時,他才發現楊晨比他想象的,竟然還要高明上幾分。
對楊晨神經過敏一般的行為,房玄齡和褚遂良都顯得很無語。
楊晨怎麼也沒想到房玄齡不回家竟然來他這裏了,這要是被盧氏聽到了,八成真的以為他是和房玄齡傳統好了,往後再見著,估計都要活吞了他。
從褚遂良的語氣里,房玄齡也有個底了,此時他又這麼說,更加確定自己的家醜的的確確已經傳到他耳朵里,雖有些惱火,但聽他的意思,似乎有些不尋常。
楊晨仗義的拍著他的肩膀:「房相,沒事,我會作證的,只要我們把這鸞兒找出來,到時候自然就能證明你的無辜的,不過就怕那女人夠狠,事情敗落還要坑你一把。」
「老夫今日來找你是有要事的!」房玄齡從鼻孔里哼出一口氣來,眉頭微蹙,很不滿意楊晨這般行為,好像搞得他是逃犯一樣。
房玄齡一怔,此事的確多虧了褚遂良,否則這會他還滿腦子都想著怎麼應對自家夫人的事情,可……事關陛下,沒有宮中旨意,他就算真的猜對了,也只能做到隻字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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