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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已經放了很久酸臭了的豆腐，另外再加上點難以用言語表達的東西，也只比茅坑好聞一點點。

見楊晨不願多言，吳季自然也不會上趕著問，只讓夥計幫忙在門口看著，叫楊晨和張聞道去涼快的地方坐著。

罵了一句，路易斯毫不猶豫的往身後退去，只留下三個人替他擋住追兵。

因為天氣炎熱的緣故，動物園裡人很少，剛才那個女人又兇巴巴的很扎眼，可仔細一想，一開始還能看見那女人，後來就沒有了。

原本囂張跋扈的女人跪在地上哭的十分慘烈，肥腫的臉上全是眼淚鼻涕，身體還一個勁的抖著。

「已經去追了，但是八成是追不上的。」

劉謙渾身一顫：「太難聞了，公爺，得找人打掃打掃才行，否則這麼臭的動物園，以後誰還去？」說完他就想到剛才那個囂張的婦人了。

牽一髮而動全身，程處亮一動，其他的人也要動了。

動物園裡的人逐漸出來，進去和*圖*書的卻被攔住，有人有些抱怨，但堵門的是楊晨，人家自己不想賺錢他們也沒話好說。

「大人……我快嚇死了！差點就沒命了，嗚嗚嗚……以後再也不來了……」

楊晨面色微沉。

劉謙去找程處亮過來，楊晨和張聞道留在動物園。

程處亮攥著拳頭，骨節突出，指尖泛白。

「晨子，人在裏面？」

重新回了動物園，楊晨鼻塞還好些，張聞道和劉謙就比較難受了。

動物園裡有些臭，尤其是現在大熱天，屎尿處理的再快也還是臭烘烘的。

這種氣味，是西方人特有的體味，在大熱天的時候更是濃了幾分。

「氣死我了！」

站在陰暗的牆角，楊晨呼出一口熱氣來，胸口悶悶有些難受。

短兵相接，對方人數不多，三兩下就被拿下，等到程處亮趕到的時候，只剩下屍首了。

楊晨白了他一眼。

程處亮終於到了，面色嚴肅，身後跟著一隊人馬。

踏出hｔｔｐs://ｍ•ｈeｔｕｂooｋ•ｃｏｍ.cｏm宮門的時候程處亮還扭頭看了眼。

被人半路截胡，程處亮氣的要燒起來，但還是只能耐著性子進宮去。

路易斯陰鷙的目光掃過周圍，拿起望遠鏡對準一個地方，果然發現已經有大片的唐軍圍過來。

一片竹林中，路易斯異常狼狽的喘著粗氣。

程處亮是鐵了心要抓到人，勒著馬韁以最快的速度衝殺過去。

走了幾步忽然聞到一股特殊的氣味。

竟然來搶人？

程處亮暫時還沒膽子在李世民跟前告狀長孫無忌截胡，只能老老實實將前後脈絡講清楚，然後就出宮去了。

程處亮的人就在附近演練，去找他是最快速的。

好不容易有路易斯的蛛絲馬跡，結果就這麼被逃了，程處亮不甘心。

楊晨汗顏，掃了眼面色鐵青，臉上還挂彩的程處亮。

他是聽說楊晨只讓出不讓進，一下子便猜到可能出事了。

氣氛頓時嚴肅起來，不少人都繞道過去。

楊m.ｈｅｔubooｋ.ｃｏm•com晨看了一眼，深覺這些人是來送人頭的，而且現在三兩句話說不清楚，就只簡單是跟吳季說有事。

炎炎夏日，楊晨嘴皮都被烤乾了。

長孫無忌已經在宮門口等著了，和程處亮前後腳去見了李世民。

等到他帶人追上去，才發現這些人都是長孫無忌的。

竹林內光線透過竹葉投射進光亮來，扎眼的很。

跟楊晨交代幾句，又留了幾個人護送他們，程處亮這才翻身上馬追了過去。

程處亮頷首，第一時間讓人將動物園團團圍住，接著才帶人進去。

吳季帶了幾個夥計過來。

長孫無忌沒出來。

動物園的管理員在前頭帶路，大氣也不敢出。

程處亮怒氣沖沖的，但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被路易斯用槍打了兩個，最後拿著漁網直接把人兜住。

楊晨忽然愣了一下：「你們剛才在裏面有看到那個女人嗎？」

程處亮的人還沒到，吳季倒是最先趕到了。

劉謙就表現和圖書的最現實了，捂著鼻子不夠還一臉窒息的模樣。

張聞道心臟撲通撲通跳著，腦海里閃過什麼東西，但轉瞬即逝，根本來不及抓住。

路易斯破口大罵著，全是英語，程處亮一個字都沒聽懂，但是他能理解路易斯的憤怒，因為他現在也想罵娘！

楊晨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忽然傳來一陣打鬥聲，就知道是沒猜錯了。

那幫人已經去追路易斯了。

要不是這個蠢女人嚇得撲過來亂闖一通，剛才他就要把人抓住了。

「晨哥，你有沒有覺得那股味道很奇怪？」

能不奇怪嗎？那麼沖鼻！

這種氣味他不是沒聞過，只不過還夾雜著動物園特有的氣味，還有高溫加持，就顯得特別的難聞。

……

就像抓魚一樣的容易。

楊晨斂眉：「不好說，但是的確少了個人，你可以進去查查看。」

什麼時候長孫無忌這麼不要臉了？

「shit！」

「公爺，發生了什麼事情？」

程處亮牙關緊咬，他有預感，有人要heｔubooｋ.ｃom•ｃｏm搶功了。

卻是在餘光一撇的時候看見西南角還有其他的人馬過來，來不及辨別到底是什麼人，就見那幫人已經包餃子圍過去了。

張聞道捂著鼻子，他作為一個很有道德修養的道士，要不是因為氣味實在有些受不了，否則不會輕易捂鼻子的。

「教主，這些人將我們團團圍住了，您先走，我們給您斷後！」

邊上有條巷子，正好太陽照不到，一大片的陰影落下，光是看一眼都讓人喉嚨一滾，狀似貪涼。

張聞道似乎也想到了，和楊晨對視一眼，有些後知後覺。

在裏面繞了一圈，三個人就憋著口氣出來了。

他一個感冒的都聞到了，這丫的是有多臭？

動物園雖然大，但是路總共就兩條，他們繞了一圈都沒看見。

楊晨不由得皺了眉頭。

「公爺，沒找到人，我還問了其他人，都說沒看見。」

呼吸到新鮮空氣，臉色都變好不少。

楊晨在門口等著，他們兩個進去后兵分兩路。

等出來后，明顯臉色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