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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晨心情微微沉了下去。

楊晨：「……」

「我也這麼想的，先調出些人手當做游擊隊。我來領頭！」

「小武！」說著又瞪了楊晨一眼。

打仗的事情，他最有興趣。

對方有大唐的火器，勢均力敵，根本說不準。

不說是一回事，心裏想的就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女人竟然還記仇？

秦懷玉一愣：「姑父，你這是要……」

「……」

程處亮知道他在問什麼，搖搖頭道：「那是一隊散兵，手中武器不怎麼樣，也沒什麼戰術。」頓了頓，程處亮又道，「所以我又繞道了！我去把它們邊角上的一處給捅了，死了一半的人，哈哈哈哈！」

如果有，那便是不服氣了。

「……」

趙敏敏最近心情不錯，做了點心自己坐著吃，小武看見楊晨過來想給他拿過去，果斷被趙敏敏拒絕了。

恆羅斯城平靜許多。

「不知道。」

李績聲望比他高，手下兵不服也是可以預料的。

楊晨這麼做正好給個下馬威，他和圖書幹什麼去阻止？

程處默笑道：「我明白，這件事我會交代一下，省的有些人胡思亂想亂了軍心。」

趙敏敏最近是跟她一個房間的，大半夜的她起來上茅房，結果聽到趙敏敏說夢話，夢裡竟然在喊她師父！

秦懷玉僵直著脊背站在楊晨邊上，眼看時間過去，忍不住道：「姑父，接下來要幹什麼？」

「……」

「這是程將軍要求的。」秦懷玉解釋道。

不僅能飛上天，還能在天上打仗，同時起到檢察作用，空軍的力量，實在是驚人。

「繼續站著。」

小武吐吐舌頭。

張聞道倒是得了塊吃的，吃的很愉快。

楊晨罰站士兵的事情程處默知道只笑了笑。

想當初出兵突厥，把這幫囂張的狗東西全部踩在腳下，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你看什麼！」

跟李績相比，的確少了不少威信。

秦懷玉羡慕的看著空軍士兵。

而且從程處亮幾次偷襲來看，對方的戰術也密不透風，至少不會輕易被和-圖-書攻破。

楊晨其實沒這麼多閑工夫去幫人練兵，但是既然他看見了，自然不能就這麼放過。

「恆羅斯城內情況不明，依照他們之前的軍力，我們可以一戰！」程處亮站在城門上，遠眺前方，隱約能看見恆羅斯城飄揚的旗幟。

楊晨去看一圈的時候，發現還有李績那裡調過來的空軍，倒是有些驚訝。

楊晨坐鎮平西城，程處默和程處亮一道出動，秦懷玉做后營。

楊晨頷首：「空軍的作戰能力，還是不錯的，至少在這四周都是山脈的地方，會發揮出它的優勢來。」

此時天氣不算熱，但是士兵們身上穿著厚厚的鎧甲，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背後早已捂出一層汗，身體素質不行的，甚至有些頭暈眼花。

她可不是說瞎話，她是有證據的！

這一次，更多的還是試探。

頓時，秦懷玉也蹙眉不語。

小武搖搖頭，看著趙敏敏轉身離開的背影。

五萬人馬在城內顯然住不下，程處默下令和-圖-書在外紮營，秦懷玉為總指揮。

秦懷玉見他死死盯著眼睛都不眨，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趙敏敏美眸瞪著他，同時縮回手。

秦懷玉深知軍心重要，若是有人有異心，造成是後果可輕可重。

長安的旨意一道一道下來，程處默壓力有點大。

見狀，秦懷玉才放心的走了。

什麼時候大唐軍隊打仗，竟然也變得這麼小心翼翼了。

很快，士兵們集體站立排成隊形。

對李績，他其實沒太多印象，只是知道這人是在李世民死後，算是影響力較大的一個老臣了。

不把他們幾個放在眼裡，這還了得？

「……」

關他屁事啊！

翌日大一早，程處亮帶兵而去，回來的時候沒怎麼太慘的樣子，但是有不少士兵受了傷。

「去，把他們都叫起來。」

言下之意就是，他們就是李績哪裡過來的。

但他們不敢說什麼。

現在的主帥的程處默。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他們站著？

小武自以為聲音很小，但趙敏敏習武之人和-圖-書耳朵敏銳。

「膽子大一點才能有成功的機會嘛……」

「師父，趙姐姐生氣呢！」小武喜滋滋的湊到他邊上，「師父，我總覺得趙姐姐好像喜歡你。」

就連李治都需要他幫忙扶持。

楊晨撇撇嘴。

楊晨坐下，瞥了一眼，忽然發現趙敏敏手上有一道划痕，看起來，像是利刃所為。

「將軍，攻城在即，不能有任何的意外。」秦懷玉低沉的道。

「如何？」

站了一刻鐘了，楊晨在綠蔭樹下坐定，眯著眼睛打量他們。

楊晨忽然眉頭一皺，像是發現了什麼東西。

按理說，這樣一個身經百戰的老將，手下治軍應當的極其嚴格的，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散漫的？

楊晨拿著望遠鏡，放下遞給他。

楊晨半晌才道：「那也是從李績手下調過來的？」

一張俏臉紅的跟蘋果一樣，氣鼓鼓又生氣。

一個女人大半夜的喊一個男人，不是心悅他還能是什麼？

站在城樓上往下看，千軍萬馬密密麻麻，揚起的塵土顯得幾分虛幻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朦朧，但威武氣勢卻毫不減弱，反而因為看不真切多了幾分摸不著的凜意。

楊晨眼睛微微眯起。

後續軍隊已經跟上，程處默整頓了兵馬，足有五萬人之多，算是彌補了之前的傷亡。

只見兩個士兵勾肩搭背的坐在一起閑聊，時不時的還放聲大笑，絲毫沒有軍紀嚴明的樣子。

但平西城氣息很弱，沒有年輕人城池，顯得暮氣沉沉，沒有活力。

當晚秦懷玉去見了程處默。

士兵們滿腦袋的疑問，看著楊晨，卻又不敢說話。

「晨哥，此戰……行嗎？」

「那幫大食人也算有腦子，竟然在城外三里開外設置了埋伏，好在我也不魯莽，提前叫我發現了。」程處亮得意的甩了甩手中的望遠鏡。

幾天沒合眼，終於商議出一套攻城策略。

秦懷玉微微搖頭：「我不太清楚，但是空軍過來時，的確還有步兵三千的。」

「上一次他們損失慘重，應當會有援軍前來。」楊晨斟酌著語氣，「不如先去探探虛實，若是可以，再一股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