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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翠花不需要調動，它可以直接告訴我我想要的答案。」意思就是你居然還要手動開啟，太low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劉謙撓撓頭，眼看楊晨要罵娘，連忙解釋，「是姑爺說的！他剛來，叫我先過來告訴你一聲。」

「……」

「不認識。」

跟蹤的人卻還是沒走，一路跟到楊家，見楊晨進去了，才折返回去報告給長孫無忌。

程雅雅最後一次關閉投影：「我熟練操作一下啊。不然下次多麻煩。」

程雅雅面上閃過一絲狐疑，但沒往深處想，咬著牙不爽的道：「我又不是翠花！」

掌柜的笑得頗為油膩，眉毛一挑，一副『我懂的』的樣子：「一間啊？好！」

把鍋甩給別人的感覺，太爽了。

楊晨表示很高興，這樣一來，就沒人跟他瞎逼逼了。

當初太上皇還在，他爹跟太上皇那樣的情分他都選擇退出，現在這個時候，活得這麼舒坦的時候，那更不可能攪和進去了！

楊晨有些不敢相信：「你沒打聽錯？」

程雅雅聽著他們兩個說話，內心震撼。

楊晨對此沒有共鳴，他只覺得放眼放射光芒的程雅雅跟奧特曼有的一拼。

再者說，長孫無忌能倚老賣老，那是因為他是陛下的親舅舅，其他位高權重的老臣要是這麼干，不是找死是什麼？

「……」程處亮被小輩教訓，臉一黑，「問你爹去，看他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

程雅雅嘗試了好幾次，終於將投影關閉。

「武昭儀。」楊晨咀嚼著這三個字。

「這好像是長孫無忌的人。hｔｔps://m.ｈｅtｕbｏｏk•cｏm.ｃｏm」楊晨不是很確定。

程雅雅頓了頓，陷入了沉思狀態。

上了雅間，程雅雅還在繼續偵查，直到確認對方在茶樓下面沒有再進行動作，才道：「安全了。」

各論各的話，自己叫他徒弟，他叫自己小舅哥。

雖然早就在書籍資料上知道會發生這件事，但是以身臨其境的角度來看，還是覺得很震驚呢。

直到福伯過來，他們三個都懵逼的看著他。

「知道他跟褚大人都說什麼了嗎？」

所以他現在要淡定，表現的跟之前一模一樣。

不知道很奇怪嗎？她又不是機器人！

「小武是真給力啊，我以前就看出來，這丫頭是個有潛力的人！」程處亮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頂風作案啊，朝臣們不喜歡她，她非但沒被動搖，反而還升了位份，這叫什麼，這叫牛逼啊！」

好吧，但是你能不能回去再綻放你的卡姿蘭大眼睛，它真的太晃眼了好嗎！

「好神奇的感覺，就好像自己躲在投影儀後面一樣，你就像是一個看電影的人。」

他跟褚遂良合作對付自己，看到自己進了褚家之後，沒道理會裝作不理會。

但每一樣，都很重要！

「反偵察系統，你不知道嗎？」程雅雅狐疑的看著他。

lsp！

「你是不是抽了啊？」楊晨嘴角一抽一抽的。

他爹除非腦子被驢踢了會幫忙。

「其實我也是剛得到消息，我原本是去辦事的，半路正好遇上。」說著看向程處亮，「玄武衛的人殺了火器營一個主事，而且和*圖*書是實驗研究室的主事，說他偷盜。」

「程叔，背後詛咒別人是不道德的行為，極其可恥。」

「公爺！」養好傷的劉謙從月亮門外狂奔過來，「公爺！出事了！」

「這是什麼？」楊晨很驚奇，因為翠花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他都沒見過這種玩意！

「牝雞司晨，大唐的天下如何能安穩！太上皇啊……」長孫無忌沒再說下去，心情複雜，抬手就把那份奏章扔進火盆里，看著火蛇逐漸將它吞噬成灰燼，彷彿看到了自己最後的勝利。

兩個人從酒窖里抬出來一台上好花雕，坐在院子里喝酒，就著兩蝶花生米。

「是啊，武昭儀！陛下也是有魄力，居然跟誰都沒商量就當眾宣布了！那些朝臣們跪了一地啊！威脅的，勸說的，哭爹喊娘的，跟死了全家一樣，我爹剛才也被人找出去了，看樣子是想叫他一塊幫忙。」程處亮呵呵一聲，他爹什麼德行，他最清楚了。

確定樓下跟蹤的是長孫無忌的人後，楊晨下了樓，結了茶水錢，然後上馬，在街上逛了許久，買了糕點和首飾什麼的，這才回楊家去。

火器營里能偷的東西，可不多。

不知道啊，當然不知道啊！翠花又尼瑪沒用過！

老子沒說過，你別給你老子找不自在。

文盛拽著奧特之母的胳膊，很天真的問：「陛下難道就不怕史官和起居郎他們嗎？這若是被後人評說，搞不好是要背髒水的。」

「……」我特么肯定也不認識啊，我問的是他身上穿的衣服有沒有標記啊！

程雅雅當然自覺開溜，和*圖*書她已經掌握翠花在楊家的大概形象了，楊晨現在不需要她跟著，她自然要去認真研究如何和同事聯繫。

太刺|激了。

等到消息傳到楊晨耳朵里的時候，他還在後花園幫文盛組裝簡裝版奧特曼，因為組裝的是奧特之母，所以主要原型是翠花，程雅雅被逼站在原地一個時辰，差點就沒忍住脾氣。

「是褚遂良的人？」楊晨繼續走著，多年的被刺殺經驗告訴他，保持鎮定尚有一線生機，瞎幾把亂跑只會增加死亡的速度。

正說著話，程處亮果然屁顛屁顛的滾過來：「晨子，宮裡炸鍋了！褚遂良那個老頭差點氣死！嘿嘿，那黑心肝的老東西，遭報應了！」

長孫無忌擺擺手讓人下去，自己陷入沉思。

姑爺？

這個人的跟蹤身法還是很靈活，很隱蔽的，但是碰上翠花這個bug，還是輕易被揪出來。

「這個武才人！」長孫無忌手上有一份被打回來的奏章，上頭紅色硃砂筆跡，就是武才人的！

楊晨慈祥的道：「文盛，做男子漢就要懂得敢作敢為，既然敢做，就不要怕別人說，這才是坦坦蕩蕩，光明磊落。」

說話間，李承乾，也就是楊明到了。

畫面中，一個鬼鬼祟祟的人不遠不近的走著，但很明確是一路跟著他們的。

「翠花不是有成像投放功能嗎？把你看到的投影出來就行。」楊晨熟悉的道。

哦，李承乾。

「你程叔沒讀過多少書，沒什麼文化，所以說話直白了點，文盛，你要記住，做男人，肚子里一定要有文墨，不然會被別人笑話的，搞不好等https://m.hetubook.com.com你年紀大了，還要被小輩教訓，這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好了，你先自己組裝著玩吧，爹爹有事。」

「從我們出來開始就有人跟著我們了，我的系統在示警。」程雅雅心情很複雜。

她現在是個機器人，是個機器人啊，怎麼能被系統示警聲音嚇到呢？

「火器營怎麼了？」

楊晨站起來，對程處亮道：「走，我們喝酒去！」

「什麼？」楊晨美好的心情瞬間就被破壞了。

是褚遂良的人嗎？

但想了幾秒鐘后，覺得還有更棘手的問題。

程處亮一點都不擔心，他們老程家，眼睛都亮著呢！

昨天剛被楊晨呵斥而懷疑人生的褚遂良，在朝上直接暈過去，長孫無忌更是當眾和李治爭吵，滿朝上下，諫議大夫跪了一地，台諫眾人疾言厲色，狄仁傑更是忿忿不平，只有寥寥數人蹙著眉頭站在原地，但也不曾說一句話。

這小子一來就沒好事……

「什麼意思？」楊晨愣了一下，「火器營能出什麼事情？」

楊晨道：「出什麼事情了？」

文盛受教了，道：「那爹爹的意思，是說陛下做的很對，很男子漢。」

「……不用！」程雅雅嘗試著啟用翠花身上的投影功能，一分鐘之後，眼中白光一閃而過，這對楊晨來說沒什麼，但是對程雅雅來說，卻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她還適應！適應知道嗎！

這是挑釁！

讓人悄咪|咪跟上來打探，才是正確操作。

「後面有人跟著我們。」程雅雅本來不想提醒他的，但是看楊晨的樣子，大概到家門口都不會察覺到，hｔtｐs://wｗｗ•ｈｅｔｕｂｏｏk.ｃom•ｃｏｍ她就大發慈悲告訴他一聲。

福伯道：「絕對沒錯，都傳開了，待會隔壁侯爺肯定會過來說這件事的，到時候公爺就知道了！」

歷史車輪滾滾而來，就算車輪上面有他曾經扎著放氣的針，也架不住命定滾過來的輪子啊。

劉謙下意識看了眼程處亮，然後道：「是火器營。」

從褚遂良府里出來，楊晨沒騎馬，走在長安的大道上，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

之前還會模仿陛下的筆跡，現在連模仿都不模仿了！

但是說的過去，長孫無忌是個老狐狸，老狐狸自然喜歡掌握所有動態。

「偷盜？」程處亮和楊晨異口同聲。

楊晨呵呵笑了笑：「所以後面的人是誰？」

「好，現在可以投影了，要我教教你嗎？」

「不過我可以畫出來給你看。」

「你不會不知道怎麼操作吧？」

程處亮瞪著他：「滾！」但還是跟著走了。

「不知道。」程雅雅微微搖頭，同時右手抬起，她記得翠花的手臂有圓盤系統，可以調整攝像方向，這樣她就能看清楚對面的人長什麼模樣。

不過第二天，朝上就被扔下一個驚雷。

有人跟著他？

她生下來就是個人好不好！

我怎麼可能會承認呢？

「……」

「呵呵，沒關係，我們找個地方慢慢看。」楊晨瞄到邊上有一家茶樓，馬上走了進去，「掌柜的，要一個樓上雅間。」

「小的沒能進去，所以並不知道，不過楊公爺離開之後，看起來心情不錯，還逛了一會街才走的。」

但是下一秒，她又瞬間將畫面投影到牆上，然後再關閉，再投影，再關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