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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們……你們太可惡了！」

楊晨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那你就去死吧。這可不能怪我，是你的老大說的。你們兩個，去弄死他吧。」

「把他留在這裏，就算是給健次郎大人做個伴，什麼時候願意開口了，我就把人抬下去埋了，怎麼樣？」

楊晨蹲下來身來看他。

「我說讓你選一個去死，當然了，你要是說實話，我就不會殺了他們。」楊晨走到一個人跟前，那人個子十分矮小，只到他的肩膀處，兩條腿跟蘿蔔一樣，扎進地里，估計跟土行孫有的一拼。

健次郎依舊被吊著，他已經快看不清楚楊晨的臉了，但是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因為憤怒。

會不會，那冰人就是通過倭人到的乾州道？

或許是通過某種貨船，但是冰人什麼都不知道，他不可能主動做這些事情。

劉謙看了一眼。

空氣里的血腥氣，刺|激又令人作嘔。

「你什麼？你要能說出有用的信息，我也能放你一馬。」

但是因為不知道冰人在哪裡，或者說沒有把握搶走，所以只能對嚴家下手。

「把人抬到一邊去，別讓他死了。」

他們會去搶嚴崇閔的手稿，且明顯是提前密謀組織過的，這就說明他們知道冰人的秘密，至少他們知道冰人這個特殊的存在，所以才會想著去搶。

楊晨拿著一個匕首擦著，扭頭看那兩個人。

「你還有力氣罵人？」楊晨視線躲避那個酒罈子，www•hｅｔｕｂｏoｋ•ｃoｍ.cｏm目標鎖定另外一個倭人，「看來你們的頭兒覺得做的還不夠。」

所謂放了，當然不是讓他們離開。

劉謙也嚇了一跳，倒不是割耳朵有多血腥，而是第一次見楊晨做這種事，有些驚詫。

健次郎頭頂充血，面色漲紅，腦袋上的青筋鼓起。

劉謙乾嘔了好幾次，終於強忍著將人弄進了酒罈里。

「我……我……」

折磨著將人殺死，他沒幹過幾次這種事情。

當初的呂后得有多痛恨那個搶走丈夫的女人，這事……他一個男人都有點頂不住……

「你……你想要做什麼？」

話音落下，又一隻血淋淋的耳朵被割下。

公爺你慫的可以再明顯一點嗎……我特么都看出來你不敢了，嘴上還那麼牛哄哄的。

幾根碗口粗的麻繩將健次郎捆的結結實實，倒掉在房梁下，且下面就是水牢，如果繩子斷了，他只會再一次掉進去。

那幾個倭人嘴很硬，自殺了幾個，竟然也沒說實話，不過放出去的人，的確已經走了。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怕我會忍不住割了你的腦袋！」楊晨低沉著聲音，充滿殺氣。

這說得通，如果真的是倭人不小心將冰人弄到乾州道來，那他們肯定知道的更多一點。

「大唐的刑罰有很多種，我相信你們已經試過很多了，但是有一種刑罰叫做凌遲，我想你們可能不知道。」楊晨拿著帕子擦乾匕首上的血跡，「我告htｔps://ｗww•heｔuboｏｋ.ｃom.com訴你什麼叫做凌遲，凌遲就是用一把十分鋒利的匕首，將人身上所有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割的時候會流血，流很多的血，但是那人不會死，等到身上所有的肉都被割完之後，他才會慢慢的死去，你能想象看到自己的白骨，卻還活著的樣子嗎？」

將死掉的倭人拖下去，但是卻沒有埋了，而是直接扔到關押其餘倭人的地方。

再加上水牢里糟糕的環境和空氣中的血腥氣，健次郎忽然開始掙紮起來。

對方眯著眼睛，艱難的睜開看他，見是楊晨，身體抖了一下，但臉上那種賤賤的笑讓楊晨看他很不順眼。

但是如果是倭人一開始想要做什麼呢？

「大人！」

地上那隻耳朵似乎只是個開始。

健次郎眼前已經一片花白，但是他能聞到空氣里的氣味，以及短暫的清晰能讓他看到其中一個同伴被驚嚇的表情。

楊晨從前只在書上看到，雖然覺得殘忍，但是畢竟視覺衝擊感不強，但是現在這個情形下，儘管自己是手握生殺大權的一方，也不由得覺得毛骨悚然。

楊晨這回倒是沒再勸他，只是道：「戚夫人是什麼個待遇來著的？」

但是對付倭人，就不能講究君子手段，他們只會臣服於比他們強大的對手。

「再去弄兩個人過來，讓他們在這裏看著。」

楊晨將匕首交給劉謙，劉謙想了想，遞給了倒霉的下屬。

「劉謙。」楊晨沖他招招手，說話的https://wwｗ.hｅtｕｂｏｏｋ•cｏｍ.cｏｍ時候故意把聲音放大，「這些倭人還有不少呢，殺幾個沒事，不要讓他們死的太痛快，什麼時候問出來了，就什麼時候放了他們。」

楊晨根本就沒回頭看，但是不敢也不能抵消內心的噁心感。

楊晨伸手忽然拽住他的腦袋，迫使他往後仰頭：「你們為什麼要搶嚴家的東西，讓我來猜猜，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嗎？」

「很好。」楊晨話音落下，手中的匕首揚起，咔嚓一聲將那人的耳朵割下，血流如注。

他們被關在這裏好幾天了，暗無天日，還要天天接受拷打。

這比刑部大牢還要令人毛骨悚然。

「你們……你們這群沒有人性的屠夫！」

讀書不多的劉謙表示自己知道：「雙手雙腳被砍斷，挖眼、削耳，割鼻，拔舌……」

「我是不會說的，你要殺就直接殺了吧！」健次郎冷哼一聲，不要說殺了他的人，就算是殺了他，他也不會出賣自己的王國。

楊晨手一招，當即便有兩人拿著匕首上前。

然後，他默默的掏出了一個眼罩。

那人被嚇得半死，他剛才被迫看見同伴的慘狀，那酷刑比他們之前受的要殘忍千百倍，如果是這樣，他寧願給他一個痛快，就算拿他屍體出去喂野狗他也認了。

「你要是老實告訴我，我保證不會要你小命的，但是我也知道，你們倭人一向賤骨頭，不打服氣不會招供。」楊晨哼了一聲，扔開他的腦袋，嫌棄的拍了拍手，「劉謙，和*圖*書把他吊起來，我親自來審。」

「這兩個人都是你的手下，你選一個，看誰先去死吧？」

「你想知道的，我不會告訴你。」

健次郎的臉，肉眼可見的紫紅，因為過度充血和情緒激動，他已經感覺到嚴重不適了。

牢里的人看的都嚇了一跳。

呂后能成大事，手腕的確夠狠。

「不！」健次郎大喊一聲，「你給我閉嘴，偉大的勇士不會屈服於敵人！就算是死，也不會屈服的！」

雖然現在也沒能問出來什麼，可到底是留著活口的。

劉謙訓完呂安年之後就一直在水牢里。

那人身上捆著繩子，根本就躲不了，嘴裏喊著不要，但是卻被捅了個鮮血直流。

楊晨搬了個椅子坐在一旁，但是背對著後面的人。

沒人說話，周圍只有呼吸的聲音。

到目前為止，他都沒能想明白為什麼冰人會在乾州道，之前他就偏向于冰人來自大唐本土，但是沒想過他是怎麼到這裏的。

幸運的是他們有一個同伴偷跑出去了，到現在還沒被抓回來，也不知道消息送出去沒有，是死是活也不清楚。

慘叫聲瞬間響起，那人半張臉都是血，地上還掉了一隻耳朵。

楊晨在水牢里，空氣中的氣味很不好聞，有些沖鼻。

劉謙馬上去隔壁的牢房裡弄了兩個倭人過來，將他們捆成粽子扔進來。

但不管結果怎麼樣，他們的下場可能不會太好。

「楊晨，你太邪惡了！你會遭到報應的！」健次郎呵了一聲，看向那名慘叫的同伴，「你不怕死ｗｗw•ｈeｔuｂｏｏk•ｃｏm•ｃoｍ，就算是死，我們也忠於我們的信仰！」

想弄死他的衝動空前高漲。

話音落下的時候，被吊著的健次郎明顯肌肉抽搐了。

劉謙看了一眼那酒罈子，吞了一下口水：「那我多去準備幾個罈子來。」

酒罈子里的那個人似乎快要死了，劉謙檢查了一下，覺得他還能撐個三五天。

健次郎看見自己的同伴被抬過來，刺鼻的血腥氣忽然撲面而來，睜開眼，就看見恐怖血腥的場面。

楊晨不用去看也知道，定然將那幫人嚇個半死。

「那就按照這個步驟來做，順便去那個酒罈子，步驟做的全一點，正好讓健次郎大人好好想清楚一些。」

劉謙怕他真的把人殺了，那更多的事情就問不出來了。

楊晨手上力氣猛地一緊，健次郎感覺自己的頭皮似乎要被生生扯下來，疼的直抽涼氣。

水牢里慘叫聲不絕於耳，卻又在剎那間，瞬間安靜下來，緊接著便是無聲的掙扎。

「公爺，他的嘴很硬，撬不開。」劉謙指著水牢里的健次郎，人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但最後也沒開口。

「公爺，掉好了，保證他頭暈眼花！」劉謙盯著健次郎，這小子嘴很硬，不管怎麼威逼利誘都不說話。

這個時候還談信仰……楊晨道：「把他鼻子也割了。」

楊晨沒說話，扭過頭不去看這幅畫面。

一看到健次郎被倒吊著，兩個手下驚慌失措的大喊。

手段過於殘忍，他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會在未來的日子里做噩夢。

「把他另外一直耳朵也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