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五十六章 爭執(中)
在他說完這番話之後,就立馬收到了對方的諷刺,只聽對方帶著些不解地,問他道:「怎麼?難道閣下也是個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畢業的人嗎?我還以為閣下是錄音中冶學院畢業的,畢竟那裡才是像你們這些情報人員的天堂。日本陸軍士官學校是培養正兒八經的軍事指揮人才的,像你這樣的人,如果我是你的話,最好還是離的稍微遠一點。你知道的,像我們這些真真正正血戰沙場的軍人是不太承認你這種人也是軍人的,如果你強行要往我們身上靠的話,那麼難免就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困擾,比如說,像我這樣的人就不是很願意理你。」
渡邊星酒說道:「而且就算我騙了你,這樣的謊話很容易被拆穿的吧?你慢慢掙錢可以很容易的判斷,如果將來有機會,你也可以去打聽。總之,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沒有任何騙你的理由。這麼容易被戳穿的謊言,和圖書我也不會在你的面前說出來的,請你相信我,給我一定的信任。」
「你在說什麼離奇的話?你以為你還出得去嗎?而且,你以為現在我就能出得去了嗎?大家都是出不去的人,你也就只能仗著我出不去,所以,才跟我說這些需要考證的話。為的是什麼呢?還不是為了博取我的信任嗎?所以,話又說回來了,你非得要我信任你做什麼呢?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千萬別告訴我你沒有,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會相信你的。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已經被你坑過一次了,不會再相信你第二次,你知道你的啊,無知給我帶來了什麼嗎?我落到現在這個下場都怪你!」
他心中不開心的同時,你自然就不願意搭理對方了,可是這樣的理由他都懶得跟對方說清楚,只是看著對方在他邊上干著急的樣子,心裏面莫名的覺得有些爽。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和-圖-書他又有什麼需要為自己的舅舅感到擔憂,生怕因為自己的這些事情,讓他的舅舅在今後的行動之中會束手束腳,這是他所不願意看到的。
他原本以為這句話不會得到任何的回應,滿臉希望的看著對方,但已經做好了被忽視的準備,可實際上,他到底還是低估了面前這個傢伙的殺傷力。
齋藤冠河認為自己原本偽裝的好好的,就是因為對方,就是因為對方的嘴實在是不嚴密,所以才讓他受到了不應該受到的創傷。讓人家知道了他的身份,也讓他從一個平平無奇的俘虜,開始變得起火可舉起來。
他是孩子脾氣,渡邊星酒卻不行,只見渡邊星酒變換了臉色,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稍微融合一些,把自己偽裝的有親和力之後,這才說道:「齋藤君,也是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畢業的嗎?」
渡邊星酒簡直要瘋了,他為什麼要和對方小雞啄米似的說這些無聊的m•hetubook•com•com話?如果不是現在這個場合不允許的話,他真的恨不得拔出自己的刀來,一刀劈了對方。恐怕才只有這樣,才能夠解他的心頭之恨。
但實際上,預想之中的理解並沒有出現,他得到的依舊是對方的質疑和不屑的冷笑。
被齋藤冠河竭力排斥的渡邊星酒,並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裡,但在齋藤冠河的心中,這世界上恐怕沒有誰,比渡邊星酒更加讓他覺得討厭了。
這樣的話一說出口,簡直讓對方尷尬到了極點。雖然明知道自己在作戰部隊心中的地位,但自己知道是自己知道的,被人家點出來卻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他心中萬分尷尬,很想找個地方鑽進去,卻又覺得應該鑽進去的人,為什麼是他,而不是別人的。
「我們為什麼要自相殘殺呢?」渡邊星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帶著濃濃的不理解,問他說道:「我們平等付出一點不好嗎?我們兩個m•hetubook.com•com每個人都出一份力氣,那能減少多少的事情?難道你真的想一輩子待在這裏?這裏到底有什麼吸引你的,有什麼好的呢?在這種地方根本什麼都不用想要,你沒有自由,還時時刻刻有可能被對方說服,可能背叛大日本皇軍,這樣的做法,不是你說不會就不可能的!這是非常有可能遇到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剛愎自用?」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埋怨其他人是沒有用的,但埋怨坐在他身邊這個討厭的傢伙卻還有點用處,最起碼可以讓他自己的心裏面舒服一些。似的,這件事情都應該責怪對方,原本他一切都可以好好的,就是因為對方多管閑事,就是因為對方沒能站在他的立場上面考慮問題,所以才讓它發生了這樣不人言的事情。
對方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就轉過了頭去,又不理他了,就好像剛剛是他幻聽,根本沒有人出言諷刺他一樣。
「我確實是日本路軍
www•hetubook•com•com士官學校畢業的,你大概不知道吧,如果不是曾經發生了一些意外,我也是一個指揮作戰的軍官,而不是現在被你如此嫌棄的情報人員。我也曾經上過戰場打過仗的,你不用不相信,在這一點上,我根本就沒有騙你的理由。」
原以為這樣的話,肯定會換來對方的哪怕一點點的感慨,哪怕是只有一點點呢,只要能夠得到對方的認可,很多事情也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渡邊星酒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實在是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的反應,等他想起來扭頭去看的時候,才發現齋藤冠河看向他的目光已經冷冰冰的。
渡邊星酒憤怒的在心中暗罵了一句,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但沒有辦法,還是要任勞任怨的去哄著人家。
他明明是想幫助人家來著,可人家不僅不領他的情,反而還對他加以嘲諷,這讓他的勸說之路舉步維艱,他能成功嗎?就算是他這樣曾經意志堅定的人,都對這件事情開始存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