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五十章 爆發
如果不是孫鶴峰要用的話,這個人他是不會輕易給出去的,但現在既然他的政委需要,那他當然也不會有什麼隱瞞。
「真是見了鬼了,八路軍到底有多少的兵力,怎麼東邊也是西邊也是?這群八路軍不是長了三頭六臂,就是比旁人多長了幾個腦袋!杜副團長,你對於這件事情有什麼想法嗎?你的隊伍最近確實已經是比較累的了,但是不管再怎麼勞累,沒有把事情完成好也是不行的,我知道你們已經比較儘力了,但儘力並不意味著事情就一定能夠如我們所願。我們最終的決定都是要把事情做到最好的,這是我們終極的目標,也是我們必須要做到的事情。現在把事情完成成這個樣子,我們怎麼去和團座交代呢?團座要是過問起來,這件事情我可以如實回答嗎?」
什麼叫做如實回答?這句話基本上不需要怎麼認真去聽,杜海就已經可以判斷出對方必然是狗www•hetubook.com.com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布置任務的時候,他叫的比誰都要響亮,等到承擔責任的時候卻拚命的往後退,一丁點兒的責任都不想承擔,這個怎麼能行呢?杜海當然不會允許他有這樣的幻想。
帶著何遠的期盼,孫鶴峰就這麼回了靠山村。但是,雖然人是放走了,但河源的心裡頭卻依舊對這件事情存在著很深的疑慮,他始終覺得不夠安全,所以,就在對方離開的同時,他心裏面已經做好了準備。
雖然何遠沒有親自指揮,但這一次騷擾作戰卻依舊執行的非常好,也讓兩個團都見識到了馮金祥的能力。
不用和人多說,孫鶴峰也知道自己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何遠當然不會允許他自己去的,但如果人數太多的話,安排的人越多,他也就會越危險。所以何遠僅僅就派了一個身手比較好,又比較機靈的警衛員陪著她,這警衛和圖書員看上去其貌不揚,眨眼一看的確不像什麼練家子,但實際上卻是個非常厲害的貨色。
為了這件事情杜海帶著他的部下已經忙活了多長時間,不說現在到了摘桃子的時候吧,但總歸現在這種分責任的時候不應該輪得到他。這真的是上機動動嘴,下棋跑斷腿,他們這些不對的人,用了這麼多的時間,花了這麼多的精力,到頭來什麼都得不到,他們可不會幹的。
對於這些事情,何遠並不是特別的在意,馮金祥跟了他很多年了,關於這些事情他絕對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在這樣的作戰指揮上面,他很放心,也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這件事情對於馮金祥來說非常簡單,他立即點頭答應道:「反正咱們的部下也沒有地方去,兩個團的兵力就站在這裏,總是要有很大的問題的。語氣就在這裏拖著,倒不如讓他們都運動起來,我們八路軍擅長的就是聲東擊西,一和*圖*書旦隊伍運動起來了,很多事情也就變得簡單了,這事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我會盡量做好的。」
「行了吧,既然政委那邊已經動了,那我們這邊也不能夠閑著,是時候該做點什麼事情來證明我們自己了。偽軍不是在找我們嗎?那我們不妨給他們一些錯誤的引導,他們越想知道什麼事情,我們就越讓他們分不清楚。你馬上安排下去,做好萬全的布置,一定要把他們的注意力給我引開,不能讓他們把目光全都放在政委那邊。要是真讓他們心無旁騖,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話,那我們還玩不玩了?政委那邊本來就很不安全,要是再讓我一遍,能夠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政委那裡,那就算再怎麼樣都逃脫不了干係了。」
何遠這邊做下了決定之後就馬上實行,但他做的這個決定,卻苦了原本已經看上去成竹在胸的胡宗義。胡宗義原本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考慮在了心https://m.hetubook•com.com中,按理來說這件事情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尋找何遠的過程之中,他竟然還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這番話說的輕巧,把所有的罪責全都推了開來,一點兒都不攬在自己身上。聽了這話之後,胡宗毅臉上的表情愈發的正經起來,他面容嚴肅,對對方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這都是我的過錯了?帶兵打仗不是你的事情,難道是我的事情嗎?這些事情你不想著自己做好,難道還等著我嗎?這番話你要是敢在團座的面前說,那我才就佩服了你!看看你的這幅德行,我是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裡讓人看得上了?」
八路軍不愧是以游擊戰術出名的,即便他們曾經還是紅軍的時候,就已經把這個移動的戰術給運用的爐火純青了。馮金祥也是紅軍出身,雖然說指揮戰術的能力沒有何遠那麼強,但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
所以,聽了他的話和_圖_書之後,杜海沒有任何的客氣,徑自對他說道:「這事兒說不大天去,也不能怪我吧?你以為我想這樣嗎?這種事情誰也不想,況且我不都是按照你的說法去做的嗎?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指東我就打東,你指西我就打西,你這個手往哪裡一指,我立馬就打過去了,就這樣還不行嗎?還要我怎麼樣呢?說句實在話,就算是團座親自站在這裏,我能做到的也就只有這些了,畢竟我的部下也都是人,也都知道疼,也都有自己的父母妻兒。你能指望他們不要命的給你做事情嗎?他們現在已經表現的很好了,起碼在遇到八路軍的時候,他們有一戰之力,沒有任何人想著要逃跑,大夥都忙著展示自己的能力。這還不好嗎?你還要他們怎麼樣才叫好?至於事情沒有做到位,這也不能怪他們呢!你這個做指揮官的都給不了他們一個確鑿的辦法,他們自己又能怎麼樣呢?他們都是聽命令做事的,這無可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