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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月明白了，這是從宏觀上去解決問題。

「什麼呢？」

西子月不解。

「在颱風天起降飛機，認真的？」西子月詫異。

在新娘島上，息戒就是用這種權能，用龍捲風與巨浪將整座島嶼層層封鎖，簡直是神跡。

西子月隱約也記得有這事，雖然當時她人在馬爾他，但年末有一次回家探親，她聽老爹在飯桌上談過這件事，畢竟這也就是座二線小城，就這麼一座機場，有架飛機出事那可是轟動級新聞。

「可以報告校園，但它並不嚴重，起碼不緊急。」零說。

西子月的眼睛睜大：「而當時那場暴風雨並沒有被打斷，它很有可能已經結繭成功了？」

她繼續說：「祭壇封鎖，必然伴隨著龍王結繭一類的重大舉措……」

西子月也接過了一份同樣的文件，開始尋找蛛絲馬跡。

這時西子月才注意到，零除了看諾瑪給的資料，還在用百度搜索本地的媒體新聞，相當冷門的東西。

「正在找……找到了，許多起交通事hetubook.com.com故。」零瀏覽屏幕。

以及與天氣有關的信息，這十年來的氣候動向，海水流向等等。

步入現代社會之後，它的發展也沒有任何異常，由一座座工廠帶動，一次次投資推動。

「但這些交通事故都有一個共同點，出城或進城，相反城市內部的交通則相當安全。」

死而復生……西子月打了個寒戰。

好傢夥！這還真是嚴重了不少啊！這角度也太刁鑽了吧！

差點忘了，這妞是個毛式飛行員，頂著龍捲風都敢開直升機的那種！

這……

「沒錯，你不覺得這種情況很眼熟嗎？」零盯著西子月的眼睛。

「2006年，楚天驕的邁巴赫報廢在了高架橋上，那2012年的颱風天，也有什麼災難？」西子月明白了對方的思路。

「這座城市受熱氣旋影響，經常下暴雨，被颱風登陸是家常便飯……而且這件事發生在2012年，末日年份，如果真有異常，卡塞爾應該能發覺吧？」西子月hetuｂooｋ.cｏm.ｃom問。

零也放下手機思考了一下，隨即搖頭：「有點奇怪，不應該是這樣才對？」

「不確定，但有沒有一種可能，路明非消失之後所導致的世界變動，不僅是人們忘記了他，還包括某些災難被遺忘？某些人死而復生？」

是啊，她已經見過了酒德亞紀和葉勝，知曉了這種存在的可能。

這座城市在歷史上寂寂無名，沒有任何一次重大歷史事件與它有關……當然，大多數城市基本都遇不上歷史事件，上面對城市的規劃也不是按照旅遊方向發展的，而是按照休閑娛樂那方向發展。

西子月抬起頭來，看著這座炎炎烈日下的校園，忽然生出幾分寒意。

「2006年那次放了三天假，2012年這次放了四天假！」零的目光敏銳一閃，把握到了關鍵字眼。

「高架橋上，數量汽車發生連環追尾事故，高速公路被迫關停，輪船擱淺……最嚴重的是這個，客機起飛時，正常的收起的起落架忽然折斷，和圖書一側的機翼也平滑地斷開，飛機滑出了跑道，引擎爆炸，造成了大量人員受傷。」

有網的話，那也總會有一隻巨大的蜘蛛趴在這裏吧？

它變得越來越冰冷陌生了，有太多看不見的東西在這座城市的背後交織，編織成一張巨大的網。

「在卡塞爾的資料庫中，這座城市2012年的的暴雨處於平均水準，但我看本地新聞記錄，說這座城市的降水量史無前例，彷彿整個印度洋的降水量都集中了過來。」

西子月似乎從對方的講述中感受到了壓力，手中的動作停了停。

「我們需要將這件事報告校園嗎？它已經很嚴重了。」西子月問。

「我這裏，發現了點東西。」零說。

「卡塞爾是2012年，太子在獵人網站發布那則尋人啟事的帖子之後，才開始關注這座城市的，剛好在這次颱風之後。」零分析。

「其中，有一方是錯的。」西子月說。

「如果2012年是祭壇封鎖，那2006年呢？」西子月問。

「祭壇封鎖。https://m.hetubook.com.com」西子月記起來了。

「2012年，春夏交替之際，這裏遭遇了一場堪比2006年的颱風天氣……不，比當時更嚴重。」零說。

西子月半天說不出話來。

「2006年的交通事故數據很普通，也許是一次演習，有可能製造這位祭壇封鎖的龍王也沒有把握一次性完美，所以需要演練。」零已經直接用龍王這個稱謂了。

「並且已經從這座城市離開了。」零說。

西子月居然心生了點慚愧與可惜之意，真希望當時自己也能在這座城市，和諸位父老鄉親們一起共度難關……順便嫖四天假。

「你是想說，諾瑪的信息，未必準確？」西子月問。

近十年以來，有關這座海濱城市的所有重大新聞都在她眼前呈現，好比卡《塞爾大事記》。

一座完全乾凈的城市，簡直找不到半點癥狀。

「臨近颱風天氣，交通事故多多發，很正常吧？」

「按理來說，這麼嚴重的極端氣候，是逃不過諾瑪的眼睛，可這與城市地方媒體，以及官方的https://m.hetubook.com.com描述都不一樣。」

「是颱風來臨之前……在颱風天起降飛機，有什麼不對嗎？」說到一半，零露出了詫異的眼神。

西子月也在瀏覽同樣的信息：「有寫更嚴重嗎？我沒找到類似的字眼。」

而這場祭壇封鎖，持續了足足好幾天，範圍大至一整座城市，到底是怎樣的怪物，擁有這種無上權能？

這……

「沒錯，我覺得在這種時候，還是相信親身經歷了2012暴風雨的城市本身，它才是親身經歷者，就算真有記憶被改變了，那它也是留下印象最多的。」

西子月花了數秒，才理解對方的意思：「你是說，有某種力量包圍了這座城市，裏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

分析一個人，得順著他的生活軌跡，心裏狀況去分析，而分析一座城市，則得扒出它的歷史。

「你不覺得很反常嗎？這麼多起交通事故同時發生？」零問。

零點開了諾瑪整理的信息。

既然人能夠揭棺而起，那麼……災難，是不是也能呢？

也許只有四大君主中的某一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