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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泡這麼舒服的澡還得追溯到上次……呸，還得追溯到在日本的時候，蛇岐八家為招待她，提供了頂級的入浴服務，當場把她舒服得合不攏腿。

時隔不知多久，她終於再次享受到了這種服務。

「停，讓我猜猜你的回答。」西子月閉眼沉思，「你是想說女僕裝很可愛，對嗎？」

「這……的確蠻可愛的。」西子月差點哽住，半天想不出一句反駁台詞。

「嗯，上面有關於這座城市的最新消息，語言以英語和法語為主，偶爾摻雜俄語。」零將報紙舉得高高的，免得它被水打濕。

「雖然我們不知道利維坦的具體動態，但大概能猜到，她離真正的蘇醒已經不遠了，換句話說，這座城市……這個世界，接下來必定將發生一件大事，以此作為她登上王座的最後一塊基石。」零繼續說。

這妮子，似乎挺樂在其中。

西子月意外不已，沒想到這姑娘一直在干正事。

總結：全員墮落結局，達成。wｗｗ.hetｕｂｏｏｋ•ｃoｍ.ｃom

「呼——」

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上每一個毛細孔傳來的舒適，彷彿被一雙溫暖有力的大手反覆揉搓身體的敏感部位。

到第三分鐘，變成謎一樣的尷尬。

完蛋了……這下真完蛋了……清白與純潔從此都將離她們這個團隊遠去，要是這事暴露出去，那她們在學院里好不容易樹立起的女神人設就全崩了，簡直比百萬級微博網紅被曝出有小藍鳥賬號更嚴重。

齊活。

時間流逝，暗夜降臨，雪夜中的城市逐漸安靜下來，街上的燈火逐一熄滅，只剩溫潤的雪花在窗外飄蕩。

謎一樣的舒服從她嘴裏飄出，還伴隨著陣陣紅暈浮上面頰。

誰也想不到，這間以打擦邊球為主題的女僕店居然有這麼一座豪華的浴室，四壁貼著昂貴的瓷磚，銅製的天使捧著潺潺流動的水瓶，堪比羅馬時代的皇家浴場，就是面積小了點。

西子月的畫風持續灰白。

「比如毀和_圖_書滅，整座城市、乃至整個世界的毀滅。」

「好了，別想太多，忘了前輩們的名言嗎？墮落的事得大家一起幹才有意義，你幹了，我也幹了，等於大家都沒幹！」夏綠蒂大力往西子月光潔如玉的脊背上拍拍，每一下都濺起珍珠般的水花。

消沉之後，夏綠蒂面露得意，似乎是找到了人生前進的新方向。

最後一位醉醺醺的客人被扶上馬車后，女僕餐廳也正式打烊。

「再說了，換個角度想，這種感覺也蠻不賴，白天我們是普普通通的打工女僕，但到了晚上，我們則會換上屠龍者的面孔……這麼一想，這種身份的反差感是不是特欲罷不能？？」

妮子呀，你這麼樂觀，顯然是高估了耶夢加得的人品……龍品，她要是開動宣傳力度，這事吃棗傳遍人龍兩界。

「你在看報紙嗎？」西子月望向零。

「女僕，廣泛流行於英國工業革命時期的維多利亞時代，它代表著不列顛強盛的國力，輝煌的和-圖-書文明，驕傲的生活方式，女僕除了是一種職業外，還象徵著古典與高雅，忠誠與專業，等許多值得歌頌的品德。」零的眼睛里閃爍著認真的光芒，「這是一個很受人尊敬的職業。」

西子月若有所思地點頭。

哎媽呀！這人墮落都墮落出理論體系了！簡直無懈可擊！

西子月有些意外，這地方居然還有冰棍賣。

兩條修長的發束一散而開，變成蔓至脊背的長發，這個髮型沒持續太久，就再度被高高挽起，紮成一個適合入浴的丸子髮型。

「上面最熱門的消息是市長選舉，最新一任市場將在下個月由全民投票誕生，候選人有好幾位，其中還有一些是女性，我猜莉莉絲的本尊可能就藏在這些人之中。」

「為什麼覺得莉莉絲就藏在這些市長候選人之中？」西子月挪動位置，湊向零面前的報紙。

「只是在女僕餐廳工作而已，又不是真下海，稍微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咯。」夏綠蒂聳聳肩。

西子月和圖書露出看傻子似的慈祥笑容望著夏綠蒂。

西子月索性閉上眼睛，讓身子在水池裡沉得更深一些，不斷有氣泡從她嘴邊浮出，在她眼前破裂，咕咚咕咚的聲音持續發出。

「喂！你那是什麼破開場白！是覺得我們都已經被雷普過，現在正處於精神黑化狀態嗎？」夏綠蒂憤憤然抓起一根草莓味的冰棍往嘴裏塞，神情尤為不屑。

「啥？」西子月表情一抽。

「西子月。」繪梨衣拍拍西子月的肩膀，似乎也想發表些觀點。

異樣的兩分鐘過去了。

救命！自己已經有隊友提前墮落了！

愜意的一分鐘過去了。

她的身邊，夏綠蒂，繪梨衣，零，都統一靠在水池壁上，一言不發，似乎是在享受辛苦工作一天後的短暫休憩，但在西子月看來，大家搞不好都是在羞於啟齒，難以面對這過於忍辱負重的經歷。

「西子月，你的思想太不檢點了。」零合上不知從哪弄來的報紙，以惋惜的口吻說，像是長輩訓話。

想來文學界或影視https://www.hetubook.com.com界也肯定不會有女僕齊心協力拯救世界的設定……等等？這種設定好像在日式作品中挺普遍？雖然西子月一時半會叫不出名來，但它應該存在的吧？的吧？的吧？吧？吧？吧？

過了半天，繪梨衣歪頭疑惑：「難道不可愛嗎？」

「首先，我們要搞清一件事，這裏雖然很真實，但畢竟不是現實世界，它的背後必定有一套固有劇本在運行，而這個劇本的結局，無疑是莉莉絲蘇醒，以巨龍的姿態繭化降臨在現實世界。」零條理清晰地分析。

西子月終於忍不住開口：「大家，都過得還好嗎？」

「再說了，現場就我們幾個，你，上杉家主，還有零，都是不會亂說的人，退一步講，就算說出去也沒關係，只要不讓格蕾爾知道就行！」

西子月推開浴室的大門，一腳踩進水池裡，靠著池壁緩緩坐下，讓鎖骨以下的部分都沉入熱水中。

更衣室里，西子月脫下樸素的睡裙，還有內衣與內褲，將它們整齊摺疊好，放進換洗的衣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