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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這傢伙曾經是前龍族時代的至尊這件事……這件事其實是一個誤會吧？這傢伙頂多隻算坨至尊某天不小心摳出來的鼻屎吧？

西子月回過神來，她依舊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左右是睡得憨撲撲的夏綠蒂與繪梨衣。

「這座城市，我好像在哪見過。」路鳴澤朝城市的遠方伸出五指，彷彿是想觸及它的邊界，「我對這裏並不陌生。」

「什麼意思？」西子月搖頭。

看著路鳴澤一閃而過的壞笑，西子月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最後的問題……」西子月輕輕低頭，唯獨這個問題很難開口。

「嗯？」西子月一愣。

「很遺憾。」

路鳴澤，曾與莉莉絲打過交道。

在那之後，楚子航化身為了奧丁的使者。

路明非在這些謎團中的地位不言而喻，這個謎團的揭曉方式也必然如核爆般驚天動地，奧丁本尊=路明非這個推論完全有可能成立。

「它的繭在老闆手上，現在正存放在零下兩百度的液氮中，除非特殊情況，否則它是不會醒來的。」路鳴澤說。

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夢境感……

「不能告訴你。」路鳴澤將食指比在嘴前。

「如果世界樹真是長老會搗鼓出的東西，那尼和圖書德霍格為什麼要咬斷它？」

路鳴澤依舊攤手，表示不知情。

西子月有種感覺，從她接觸龍族文明世界以來，所有的線索和謎團都在朝著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方向前進，每條露在洞口的小尾巴都連通著一條泰坦巨蟒。

雖然世界局勢動蕩不已，但依舊處於老闆的掌控下。

「海洋與水的另一半不用你擔心，它現在等同於永久死亡。」

西子月回想起零說的話，她說這裏由莉莉絲的精神構成，而精神又必然來源於現實。

這可真是是一條意想不到，又驚心動魄的線索，能夠一步登天，直達正解。

「西子月！」

她能察覺到，路鳴澤的露頭時間已經不夠了，必須得加快進度。

「沒錯，不妨找個機會問問她，反正你也有一大堆問題想諮詢她不是嗎？現在正是最佳時機。」路鳴澤打了個bingo的響指。

「世界樹……我也不知道那具體是什麼玩意。」路鳴澤攤攤手。

「接下來的問題，有關世界樹。」鎮定下來后，西子月直球式開口。

「你沒來過這裏，可你又對這裡有印象……」

西子月無可置否。

想到這裏，西子月審視路鳴澤的目光里多出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一分驚愕。

「至於莉莉絲本尊……很奇怪，我對她有種奇怪的熟悉感。」他說。

「雖然它釘死過我，但我真不知道它的具體來歷，只能感受到它擁有究極鎖定，與究極死亡意志……沒準又是長老會研製出的什麼秘密武器？」

「有關黑王和你，對嗎？」路鳴澤說。

「你不是被那柄槍釘死在十字架上過嗎？」西子月回憶著教堂中的一幕。

「顯然二者天差地別，審判的死亡，歸根結底，只是龍王級的力量，而昆古尼爾的死亡意志，只能用命運來解釋……從命運位格上，徹底抹除一個生命的存在……目標鎖定也是一樣，那可不是聖裁能達到的地步。」路鳴澤說。

「奧丁，也與路明非有關嗎？」西子月意外不已。

於此同時，遠在大西洋的另一端，美國伊利諾亞州。

「聯絡成功！時隔十多天，我們終於再次與女武神小隊取得聯絡！」慶祝的聲音在中央大廳里回蕩。

「明白。」西子月嘆氣，「那莉莉絲呢？以及海洋與水的另一半？」

那麼路明非……

「差不多，雖然他和這隻寵物交情蠻深，但他若是決定這隻寵物去死和圖書，那也是分分秒秒的事……利維坦正在滿世界尋找這隻卵，老闆對此心知肚明，也就是說他能決定利維坦的遊動方向。」

「又是不知道嗎？」西子月說。

西子月的肩膀微微彈動，被某個細思極恐的想法擊中神經。

朦朧的意識中，西子月因這聲呼喊驚醒。

楚子航之所以在上一條時間線中消失，是因為他被奧丁擊敗過。

如果她認定故事的走向一定遠遠超出自己的預期，那麼她做出再驚悚的推斷也沒用，因為真正的答案永遠更意想不到。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不告訴你答案是對的……時間不早了，提問環節到此結束，下次再見。」

看著陷入沉思的路鳴澤，西子月也感到有些緊張，緩緩起身。

她的夢境花園！

「他把龍王的卵，當寵物養？」西子月試探性發問。

「老闆？」西子月一驚，沒想到這個神棍傢伙在這種情況下也能被提及。

如果說上一個假設僅僅只停留在驚為天人的程度，那麼這個假設則足以把人的心臟嚇停。

西子月恍然起身，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張望。

「有些答案需要你自己去尋找，如果它不能被以正確的方式找到，而是靠別人一張嘴透露……可是會發ｈｅｔｕｂooｋ•cｏｍ•coｍ生悲劇的哦。」

「奧丁，控制了路明非？」西子月沒來由覺得脊背發寒。

「怎樣的熟悉感？」

「好了，打住打住，這種自己嚇自己的想法，就勞煩姐姐你一個人慢慢腦補吧，可不要連累我這小身板的小心臟一起擔驚受怕。」路鳴澤輕鬆地拍拍手，表示這個問題到此為止。

說完，這廝一溜煙地消失了。

「不，沒來過，但我就是印象很深刻，不然我也不會順著味，找到一家味道不錯的燒烤店。」路鳴澤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這可是人家最後一次謎語人，這次姐姐你就放過人家吧。」路鳴澤像塊牛皮糖一樣撒嬌，看得西子月眉頭直皺。

「等等，既然你說海洋與水之王的另一半在老闆手上……那作為和他一夥的零，應該也知道這件事吧？」西子月恍然意識到。

「很遺憾，隨著姐姐你愈發接近終點，我能提供的幫助也越來越少。」路鳴澤目光惋惜，「我也許是世界的終極秘密之一，但並不是唯一的秘密。」

「很簡單，詳情參考楚子航，不就明白了嗎？」路鳴澤以明示的口吻說。

「你以前……來過這裏？」西子月問。

這是……伊麗莎白的聲音！

路鳴澤雖然消失了，但這種夢境和_圖_書感並未完全消失。

這是個無解的問題。

「這個假設當然很有可能，可……不是還有個更加聳人聽聞，但更加接近正解的選項嗎？」路鳴澤將雙手拱在下顎，坐在欄杆上的角度有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

「所以說，你的謎語人症又犯了？」西子月的嘴角抽搐微笑，拳頭微微變硬。

如果黑王＝長老會這個推斷成立，那黑王應該是世界樹的忠實守護者才對，而不是咬斷世界樹樹根引發諸神黃昏的罪魁禍首。

「可能某天，會有新的奧丁來向你索命，而它的面具下，就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那條廢柴。」路鳴澤低聲細語。

「聽上去，像是聖裁與審判的合體版本？」西子月評價。

與其說那把槍是昆古尼爾，不如說是《聖經》中的朗基努斯聖槍，傳說中用來釘死耶穌的武器。

現實可以是親眼所見，也可以是……親眼看過的某個故事。

「還是那句話，外面的事就交給老闆，還有昂熱他們操心就行，對於你和你的女武神團隊而言，當務之急依舊是幹掉莉莉絲。」

「奧丁本尊，就是路明非？」想到這個可能性的一刻，西子月噤若寒蟬。

「算了，換下個問題吧。」路鳴澤聳肩一笑，「這個問題得慢慢回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