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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接地氣，但夠氣派，很符合掌權者的地位，要是我主宰世界，也肯定想將我的王座安置在空中。」耶夢加得說。

「市政廳？」西子月大大超出預料，不禁再次將目光投向那艘飛艇。

「龍類，果然都是瘋子。」零嘆氣。

「從幾個月前起，這座城市就經常發生一些殺人案件，受害人具體特徵不一，有時是男性，有時是女性，有珠寶店老闆，也有普通的全職太太，唯一的共同點是作案手段尤為殘忍……報紙上的信息就這麼多，除非獲得更清楚直觀的第一手資料。」零似乎意有所指。

「警衛廳，那裡是個龍巢。」耶夢加得枕著雙臂。

「零，我很喜歡你的工作態度，也很喜歡你這種開不起玩笑的性格，美中不足的是和楚子航屬性重疊，總令我覺得有些不爽。」

「這些是城市內近期發生的大事件。」零將一本筆記掏出，上面貼滿從報紙上裁減下來的關鍵新聞，還有她所標註的筆記，看得出這幾天她工作有多用心。

那艘游弋在空中的飛艇剛好從她的指尖前晃過，尾部吐出白色的蒸汽緩緩遮httｐs://m•ｈeｔｕｂoｏk•coｍ•ｃom蔽圓月，安靜得沒有一絲動靜。

「這裡有其它城市嗎？」

當前情況下，這人不僅實力等同一愷，腦迴路似乎也有一愷的含金量。

聽見耶夢加得嘴裏蹦躂出楚子航這個名字，西子月心中一動，莫名希望對方順著這個名字多說一些，好滿足她的八卦欲。

這個漂浮在空中的大傢伙，西子月一直都很在意，它明明如此超脫現實，但所有市民都對它習以為常。

零點頭：「沒錯，我調查過，那裡的每個警衛都擁有幾乎純血龍類的強度，除非確認攻進去能有決定性收穫，否則最好不要輕易與他們開戰。」

《連環殺人案件》

在幾個月前，還是盛夏的時候，海域氣候宜人，城市的上流富豪們曾組織過一場海上舞會。

「這是這座城市的地圖。」耶夢加得將一副地圖平攤在檯燈下。

耶夢加得往西子月肩上一拍，雙目炯炯：「正事就是服侍完了客人，接下來當然要服侍老闆娘啦！」

在側寫的瀏覽下，每一起新聞都呈現清晰立體的輪廓在西ｍ.hｅtｕｂooｋ.ｃｏｍ•coｍ子月周圍流過，生活氣息十足，真實氣息也十足。

順著時間線往前推，上一件大事是博物館的某件藏品失竊，至今都沒有行竊者的蹤跡。

「你的意思是……要潛入進警局裡偷檔案？」西子月揣摩片刻，覺得詳細的一手資料應該只會寄存在警局裡。

「你終於記起來要辦正事了？」西子月帶著輕蔑，「我還以為你這幾天沉迷老闆娘這個角色，都忘了自己是誰呢。」

西子月依舊瀏覽著這份筆記，想利用自己的側寫能力從這些過往事件中拼湊出蛛絲馬跡。

「在市民們的口頭描述中存在，但我想實際上應該不存在……根據我在港口的觀察，每天都有大量的船隻出入這裏，帶來遠方的香料或紡織物，也有許多市民搭乘船隻出行過幾天便安全返回……不過我沒敢上船，鬼知道它會把我載到什麼地方，也許會觸發這個世界的bug也說不定。」

看見這個標題的一刻，西子月一聳。

「我不反對進入警衛廳里盜取第一手資料，但最好用潛入的方式。」不理會耶夢加得的口頭調戲，零總結和圖書道。

……

「開個玩笑而已，別這麼嚴肅。」耶夢加得優雅淡定，嘴角帶著輕笑的弧度。

第二件大事是城南工業區的街道上發生大規模暴動，理由也許與工資和稅收有關。

第三件事是黑幫火併。

「真是不接地氣。」西子月嘀咕。

……

可惜，耶夢加得並沒這方面的意思，楚子航這個名字像是一個小火星，轉瞬即逝。

「那座空艇平均每個月都要著陸一次補充物資，其餘的時間都漂浮，政令全靠傳真機下達，它不會飛往其它地方，只在這座城市上空游弋……順帶一提，它已經于幾天前剛完成了一次補貨，我們要潛入進去得等很久以後。」耶夢加得明示潛入它是當前計劃之一。

現在不是工作時段，她們幾個當然不用再穿工作制服……除了繪梨衣，她似乎對這身行頭相當中意，搞不好還經常趁著夜深人靜對著鏡子賣萌。

幾分鐘后，五人圍坐在大廳的中央，將這裏當成作戰會議室，一旁的餐桌上擺滿她們各自的飲品，分別是雞尾酒（耶），熱巧克力（西），檸檬柚子茶（零），抹茶拿鐵（夏），草莓牛奶（繪）。和-圖-書

那個地方無論怎麼看，都是個很有調查價值的地方，好比war3地圖最中心的龍巢，任誰都會想撥開戰爭迷霧一探究竟。

「滾。」西子月遞出一個冷冷地眼神。。

第五件事……

「要說完全隔絕也不準確，比如坐船就能夠直達外界。」耶夢加得說。

第四件事是在城市科技工坊的大力研發下，新的機械設備即將推出，將革命性提升工廠的運轉效率。

和西子月想的一樣，這的確是一座依託港口建造而成的城市，西邊朝向幽藍色的深海，其餘三面都被白茫茫的冰雪阻隔，從最高空俯瞰下來，像是座與世隔絕的孤島。

「切，這麼沒情調。」耶夢加得無趣咋舌。

難怪有人說新聞其實是歷史的一部分，再熾手可熱的新聞也終將成為過去，變成一張泛黃的舊相片。

翻到某個頁面時，西子月的手猛地一抖，眼瞳也隨之擴張。

按理來說，這樣交通閉塞的地方是不可能建造起起這樣壯觀的城市，更別提發展出如此豐富多彩的文明，但這個地方海洋與水之王說了算，誰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設定的。

不幸的是這次出行遭到了海盜襲和圖書擊，更有傳言魔女曾在艘船上現身。

西子月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西子月的記憶再次被勾起了，那場暴風雨中的血腥廝殺。

「那個能通往外界嗎？」西子月指向窗外的夜空。

第六件事……

西子月無語。

甚至配圖也很具有衝擊力，儘管是灰白色的。

到那個時候，局勢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那個是市政廳，這座城市的中樞部門。」耶夢加得。

《船難》

「由於這座城市沒有歷史這個概念，所以我只好到處收集舊報紙來獲取過去信息，除了市長競選外，還有這樣幾起事件很令人在意……」

這個世界的確存在邊界這種東西，就算表面上有一條能夠通往外界的路，但也只是擺設，如果強行通過，好一點的情況是被彈回來，壞一點的情況就是卡死在bug中。

那高傲浮遊在空中的姿態，與其說是市政辦公大樓，不如說是一座豪華的宮殿，上面的人正以皇帝的姿態俯瞰大地。

唯一令西子月擔心的是時間，利維坦體內的一個月到底等同於外界的多少天？

「不，我的意思是攻進去，會很刺|激。」耶夢加得的眉毛彎出奸詐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