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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燒屍怪談

作者: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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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死人的頭髮

第一百五十九章 死人的頭髮

我們回家,何大家在我家裡,這麼早來了,我父親準備酒菜,何大拿的眼神讓我知道,一切都不是太好,他似乎對這個馬三大也沒有辦法了。
「乾爹,你就真的沒辦法了嗎?」
她真的就走了,但是她送給了我一件東西,那件東西我看著眼熟,我記得那件東西雲正師傅也拿過,這件東西是一件玉的東西,似乎不只是這麼件,老玉,羊脂玉,我知道這東西值錢。
我不去想那些事情了,我要安排我的事情,我去郝非家,跟郝非的父親喝了最後一頓酒,給留了一筆錢,我只能做到這個程度了,那青草的味道我永遠忘記不了,就像無法忘記和郝非躺在草地上,看著藍天,看著星星的日子。
「我不會告訴你的,這才叫刺|激,最後的刺|激,現在我就等著何大拿的臉皮了,那真叫爽,如果沒有何大拿這個事貨,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白巧就是我的老婆,我也不會沒有兒女,我也不會一生孤單。」
我盯著寒雪那披著的長頭髮,我一直就看出來了,多出的一綹頭髮,寒雪的頭髮是柔順的,披著像披了紗一樣的漂亮,可是那綹頭髮是直的,沒有光澤,十分的顯眼。
他帶我進了房間,那房間里牆上貼著東西,十一張的東西,就在我對面的牆上,看不太清楚,房間沒有開燈,小窗戶很小,他一下拉開燈,我一聲尖叫,然後就靠到牆上不動了,馬三大「嘎嘎嘎……」的怪笑起來,我汗毛全部幹起來了,我扎你祖宗的,這是想嚇死我的旋律。
其實,這個時候我感覺說什麼都沒有勁兒的事,我就閉上了嘴,那天我們在河邊坐到天亮。
我去了何大拿那兒,我拿著帶著頭髮的骨栓進去,何大拿一直就衝起來,從輪椅上摔到了地上。
那天我送何大拿回去的,那個骨栓依然插在門口,他沒有讓我進去,那天我回家,父親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了,因為看我和何大拿似乎有點不太正常的樣子。
馬三大罵了一句什麼走了,我看著他走了,自己和*圖*書就發愣,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寒雪系了死人的頭髮,解了骨栓,這是巧合嗎?
「你們相愛,以愛破栓,這招你們竟然能想出來,看來也有高人指點唄?」
「柯左,你別想這事了,那是不可能的,沒死就算是幸運了,你命真好,你也是爺們,你替你父親死,寒雪替你受懲罰,你父親有一個好兒子,你有一個好女人,我怎麼就沒有呢?我怎麼就沒有一個好女人呢?那白巧也就奇怪了,為什麼就不跟著好了呢?我一直沒有弄明白……」
我去何大拿那兒,說了這件事,他告訴我,他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個辦法,可是我覺得那太害人了,寒雪恐怕要受大罪了,我到是想找這麼一個人來幫我,可是我沒有,沒辦法了。
我說沒有,挺正常的。
我出來的時候,似乎就想到了什麼,我想到了富家,在赤縣的富家大院,雲正師傅帶我去干過一次私活兒,雲正師傅說跟富家的老太爺是朋友,多少年的了,那是富家的奶奶死的時候我們去的,我在富家人的身上看到了這種玉,是一塊像小狗一樣的玉,但是我不確定是小狗,就是這東西。
「你走了我怎麼辦?把我帶走吧,我求你了。」
「馬師傅,您有什麼事?」
我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懲罰。
「何大拿接了骨栓,我不能不來。」
馬三大喝多了,我扶進屋,離開他的家,去何大拿那兒,何大拿坐在池子邊發獃。
我再去馬三大家,他竟然讓我進房間了,他似乎心情好了起來,我想求他,放過寒雪。
「養了這麼一個兒子,真TMD的尿性,還找了一個不怕死的女人……」
我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雲白告訴我一件事,就當著寒雪的面兒。
寒雪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幹活兒的時候總是發愣,我就讓她到辦公室去休息。
「不用,這些就夠了,我死了那是我的命,這個馬三大玩得太邪惡了,他一生都為報復做著準備,現在開始了,那十三個木碗沒有成和圖書,最後這一招是致命的,估計沒有人能逃脫得掉,恐怕我也懸了,也認命了。」
何大拿突然站起來,嚇了我一跳,他借了腿,然後走出大門,我要過去,他就回來了,骨栓上的頭髮隨著風飄逸著,那應該是一個年輕女子的頭髮,黑長直。
喝酒的時候,我提到了死人頭髮的事情,他瞪著我說。
何大拿進去,我就過在門口,裏面沒有聲音,一點聲音也沒有,難道今天就是何大拿死的日子嗎?我沒有看到何大拿沒有影子,也沒有看到何大拿其它死亡的信號。
「小雪,過來,我跟你說點事。」
我要伸手,寒雪一下躲開了。
我出門的時候,馬三大嘟囔著。
「你小子來幹什麼?」
「你怎麼回事?系什麼死人頭髮?」
我打開門,攔在那兒。
我這些天依然去上班,燒死人,死亡來臨了,只是恐怖了一陣子,現在竟然平靜得跟水一樣,我沒有跟寒雪說。
「這是十一個人的,他們早死,晚死的,都被我弄到了臉皮,他們將沒有臉皮去另一個世界了,他們受的罪是永生的,他們不需要臉皮,他們沒有臉皮……」
我邁過了黑線,我知道為父親做這些是值得的,父親為了這一生並沒有得到多少幸福,我知道,我的死期到了,那麼,那個帶著死人頭髮的骨栓就是我的了。
「我不知道,但是……」
其實,這些並沒有什麼好想的,事情就這樣了,那還能怎麼樣呢?
「我想,寒雪不應該替我受罪。」
「沒有了,那我去替你吧?」
「你來了?」
馬三大出來,我想說那事,他竟然說。
她離開我覺得那是一件好事,我高興,真的,父親也高興,當然寒雪也高興。
「不行。」
我過去,從門上拿下來,馬三大似乎有一點異樣,猶豫著,我也是心存了一種生機,希望我的孝心能感動馬三大,可是並沒有,他恨我父親把巧兒搶走了,這種恨是無法改變的,雖然這裏面父親並不知道什麼事情發生了。
寒雪聽完,愣了半hetubook.com.com天,就撲到我懷裡哭,不停的哭。
現在我就是有點亂套了,雲白,馬三大,想來想去的,自己已經要死了,不弄明白雲白這件事,我似乎死也閉不上眼睛。
我不知道我會在什麼時候死掉,反正是會死掉,心存著的想活命的念頭我也明白,可是我知道,那幾乎沒有多大的希望。
「不行,你已經有一次了,馬三大是不可能再讓你替的了,放過你,是因為你是白巧的兒子,他愛著白巧,有這方面的原因,不然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嗎?給你這樣的機會嗎?我沒有,看來只能是等死了。」
「如果真的改變不了,那我跟你一起走。」
我回家,寒雪跟小喆在玩,父親在看書。
他說結婚,離婚,離了就是沒有結,同樣會有一個陰罪的,不然就不會有陰婚這麼一說了。
「小雪,沒有我,你依然很好,我是真的沒有選擇了,所以才這樣,因為這是因果。」
何大拿來喝酒,似乎在告別一樣,說了一些從前的事情,我覺得那就是告別,何大拿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
何大拿拿著骨栓進了一個房間,那是我想進,確進不去的地方。
馬三大炒菜,很精緻,也很好吃,看來他是對生活有著極度熱愛的人,只是被生活折磨瘋了。
我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馬三大看了我一眼,說是第二個。
我和寒雪說這件事的時候,是在河邊,我感覺越來越不好,那是一種真實的感覺。
「你動了門口的那個骨栓?」
馬三大似乎對這種親情,或者說是愛情,一直應該就是質疑的,因為一個女人背叛了她,他沒有孩子,對親情難以理解上去。
「好了,坐下,喝杯茶,我到是喜歡你的這種孝心和勇氣,不過有一點,你也想好了,你還年輕。」
不管怎麼樣,我不能結這個婚,沒有結婚的人死了,那是一種陰罪,陰罪到陰間是要受到懲罰的,到底是怎麼樣的懲罰,我也不知道,不清楚,雲正只是提到了,但是沒有講。
「沒有辦法了,你今天就守https://www•hetubook•com•com在這兒,我要進十八房間的一間去,記住了,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別碰,這已經是我的頭髮了,長在我的頭皮上了,這事改變不了,就是痛苦,但是死不了就行,我們就能在一起,在一起,付出什麼都願意。」
我去上班了,因為那兒我似乎離不開,和我寒雪在煉化間,寒雪說。
「我想,能不能……」
那天我喝得有點多,回家,小喆遠遠的看著我,我抱不著小喆,一個孩子的思想被母親教的,至於說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兒子也想讓我抱,可是我不敢,伸出去的手,就懸在空中,小喆那恐怖的眼神我看得出來,那是一種內心的害怕,所以我不敢再伸出我的手臂來,那是對他的傷害。
我陪著父親喝酒,請了假,最後的日子我想多陪著父親和孩子。
我的腦袋也是有點亂了,其實,雲白這樣,我心裏不舒服,我想不出來,雲白背叛我的理由,我也想明白了,我身上的死人味,那完全就是一個借口。
其實,我給不了寒雪一個婚禮,這讓我有點上火,此刻我再給寒雪一個婚禮,那就是害人了。
我沒有想到會這樣,我去馬三大家,看到門后的骨栓已經全部沒有了,就是說,全部送出去了。
雲正師傅拿的就是這東西,我想起來了,那麼雲白為什麼會有呢?
馬三大心裏很煩,看得出來。
我不想要,雲白還是讓我拿著了。
我帶著寒雪進了卧室。
我聽到外面敲門聲,真是他爺爺的尿了,鬼三敲,不停的敲,我慢慢的走過去,往門外看,我嚇了一大跳,竟然是馬三大,他來了,他喝多了,怎麼會?
我出來,到了院子里,一身的冷汗,看來這個馬大三是真的瘋了,一個人瘋了就是這樣子,其實,在這個世界上,一旦有了感情上的問題,沒有幾個人會是正常的。
「可是乾爹,我卻為你做不了什麼。」
那天我拿著這個詭異的帶著死人頭髮的骨栓走了,那頭髮有半米長,看著我就毛愣,汗毛都立起來了。
這是一件m.hetubook.com.com奇怪的事情,前一段日子,我發現我的影子開始淡了,寒雪替我了,我的身子開始正常了。
我沒有想到,第二天,馬三大竟然找到了我,這讓我十分的不痛快。
這個何大拿告訴過我,我母親的墓千萬不能告訴馬三大,這個人邪性,所以他一直沒有找到。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死了,我想這件事我幫不上你。」
「乾爹?」
其實,我覺得事情似乎還有轉機,總是這樣的感覺,人其實在最後的時候都是這麼想的,可是事實上卻是殘酷的,完完全全的就是想實,你腦子裡想的,可是你不願意承認罷了。
「你不明白?那我就直說,這麼說吧,我告訴你,寒雪為你系了死人的頭髮,骨栓就解開了,你逃過了這麼一劫,也是陰差陽錯的,我想看看你母親白巧,她的墓在什麼地方?」
「別但是,可是了,沒用,繫上了沒有辦法。」
「你小子是一個爺們,我這個乾兒子沒白認。」
「別說人傻話了,我會在另一個世界等你,活和死只不過先去了另一個世界,既然給了你這世的壽命,你就要享受,不要輕易的放棄,如果我們是夫妻,會有兩世的輪迴的,我們還能見面,還能做夫妻。」
「你小子命真好,破了骨栓,不過你要記住了,你愛的某一個人,會受點罪。」
「你陪我喝一杯,坐著。」
那牆上是人的臉皮,整張的,貼在上面。
我把何大拿扶起來,說了情況,何大拿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乾爹。」
馬三大晃了一下,他竟然在家裡就知道這些事情,看來是要壞事。
她準備離開這兒了,小喆也不帶走,姥姥我來照顧。
我坐在他旁邊。
馬三大這一生都是糾結著這事,從來沒有跳出來過,把自己逼成這樣子。
我抱住了寒雪,那天我永遠也想不明白,世間活著的人,是不是都在報復著呢?在因果著呢?就像河水一樣,不停的在流淌著,永遠也停不下來。
「我想好了,把屬於我父親的骨栓給我。」
「那告訴我會是什麼樣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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