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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燒屍怪談

作者: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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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喪事的扎匠

第一百九十六章 喪事的扎匠

我早就看出來了,那床上確實是躺著一個人,我不動,何平也不動。
何平說。
「這是什麼?」
關於富家,似乎有些人願意提起來,但是我不願意,想起來,我就睡不著,一夜一夜的。
「我跟你去。」
「其實,你來了也沒大用,這個鬼村,似乎你得不到什麼。」
何平,這東西扎到了出神入化,也是一種本事了。關於我的那個紙紮的事情,確實是讓我發毛的事情。
我安排到了一個日子,何平跟我去骨村,我們從另一條道兒去的,那些專家似乎就盯死了骨村,他們一直在研究著,我也挺服氣的,他們不回家,就在那兒研究著,這是一種敬業,或者說,我是做不到的。
我沒說話,這些我是跟何大拿學的,他不管到什麼地方去,都會背著這些東西。他的話講,死也不能當餓死的鬼。
那天,我們半夜睡下的,我也睡不實,我不想把何平帶進來,只有我一個人出去。
「我們干喪事的,確實也是不容易,死後就不說了,你明白,就是干這種活,本身我們也不願意,有很多的事情發生的很詭異,當然,對於那些開得年頭短的,他們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超過六年以上的,沒有不遇到奇怪事情的,我們家紙紮是傳了一百多年,這個你也知道,從我六歲的時候起,父親就是讓我扎紙,每天都要扎一件,不然就打我,那個時候我不開始扎,我十歲的時候,遇到一件事,那是我遇到的第一件詭異的事情,讓我這一生都難忘。」
「那些紙紮匠你不要跟他們接觸,他們是吃陰飯的人,都詭異,而且他們都不會長壽,死之後,都會比正常人短上很多,叫半和_圖_書死人,這個你千萬不注意。」
正對著就是小姐床,那種古代的小姐床,古代的床都是有區別的,什麼人住什麼床,不像現在,你看床絕對是看不出來,那是什麼人住的床。
我對朋友很重。
跑扎的事情,我以前不相信,現在我相信了,那麼跑扎到底是因為什麼,為什麼,怎麼會跑扎的,這天何平沒有說,大概那又是那個行來的一個秘密,就像我們的行業,有很多的秘密是不能說的,也不能說。
「我想,我們應該進去看看。」
骨村的那條路不太好走,我們進了骨村。
「我想進去看看,或者我能幫上你。」
我不喜歡這樣的冒險,不明白的時候冒這個險。但是大多數就是這樣的,不明白才會去看,明白了也就不用看了,我同意。
我看到何平的包懸起來,我就一下坐下來了,包不動了,那個東西應該是看到了我,何平也坐起來了,他也是沒有睡實。
我沒動,何平說。
何平半天才說。
天黑了,我準備拿著扎人的時候,那扎人就動了,舞動起來,我沒看,扛起來就走,進了煉化間,點爐子,然後就扔進去了。
我聽到了叫聲,細碎的得要命,我完全就想不到會這樣。
但是,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我都得面對著,不管怎麼樣,這樣詭異的事情是真的沒辦法。
「其實,我應該問你。」
看來何平也明白,既然這樣,那就這樣了,我把包里的菜和酒拿出來,擺上,何平一愣。
何平站起來,包背著,我走到門前,那門是推式的。
我不知道,汗流下來,那應該是什麼呢?我不知道,也弄不明白,我看著何平。
我們喝酒,和-圖-書何平不太愛說話。
何平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問,我對於他們這個行當我是真的一點也不了解,我想了解一下。
吃飯的時候,何平說竟然說了富家的事情,他提到富家的時候我一愣。
那個勾術我竟然破不了,何大拿也沒有辦法,最初的時候,我以為他不願意幫我,後來我才知道,那不是不願意幫,而是幫不了,他說這是陰學之外的,結合在了一起,這個找不到那就沒有辦法。
「十歲的那年,我扎了紙人,那個時候在農村住的時候,父親讓我接了活兒,當然,我是背後干,都讓我父親干這活兒,那天我扎了六個小時,父親看完活兒什麼都沒有說,拿著扎人走了,我記得扎的是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只有二十六歲,喝農藥死的。」
不過干喪事的,吃這碗飯的,真是不太容易,死後都要短上一些,這也許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或者說,也是一種緣,老天或者說早已經安排好了,你這輩子要做什麼,那是就無法解脫的,你不管怎麼掙扎也沒屁用,就像我,註定要當煉化師,跑是跑不掉的,世界上的職業很多,就像要飯的,那是職業的,那是註定的,你給他一個縣長,他也不願意干,就願意要飯,每一個行當,都有著引誘你的地方。
這個時候我想的就是,我當了煉化師,而且就沒有擺脫到,我要當一輩子的煉化師,這是讓我上火的事情,想想雲白,我更是上火,每天她應該是出入富家大院,陪著富家老大睡覺,想想牙痛。
我問何平,他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說。
「我沒跟你說,你也能理解,我怕你不帶我來。」
「何平,你遇到最和*圖*書詭異的事情是什麼?」
就從這件事上,我對何平,對這處搞喪事的這些人,我就有了另一種敬畏。
房間看著很正常,就一個房間,進廳,就一個房間,坐在椅子上。
「今天我們就在這兒休息。」
床有珠簾,大多數都是這個樣子。
何平跟著我,我走得慢,看著四周,我想,此刻我進了骨村,我才知道,我來是幹什麼的,那就是,勾術,破勾術,我不甘心。
「你不用陪著,我一個人行。」
紙紮,對於平常的百姓家庭都知道,就是那些開喪事店的,但是,真正會玩紙紮的,並不多,有些會,也是照貓畫虎的,當面,他們學的也是學得一個架子,每家都會扎牛扎馬的,扎小人,那些真是沒法說了,看著那根本就不像人,不像馬,不像牛的。
關於扎人,雲正師傅到是提過,但是從來沒有深說過,何大拿沒有提過,對於扎人,似乎不是我們世界的事情。
「今天我們就住在這個地方,不必進屋子裡去。」、
或許我是錯的,也許是對的,我覺得我的一切都偏離了。
紙紮匠的詭異之處我是不知道,但是,就是何平的這個紙紮人的事情,讓我害怕了。
我把手電筒打開了,往裡照。
「我以為你包里應該裝著那些東西,何大拿是你乾爹。」
但是,這部小說,把很多的關於火葬場的秘密都說出來了,但是請尊重,不要宣傳,不要擴散。」
我對扎匠似乎一下就不理解了,這裏面的詭異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
下半夜兩點,有開門的聲音,那門的「吱」聲,太大了,這兒太靜了,骨村就是靜,靜得讓你心慌的那種。
何平眼睛空洞,盯著一個地和圖書方,端起酒杯,也是在看著那個角落。
走了兩個多小時,沒有什麼收穫,我們進了一個房間。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難怪很多人都不跟這些人接觸,這是我所不知道的。
「我從來沒有來過骨村,但是有很多人傳說,你有一個牌子,可以避死。」
不管怎麼樣,我都要這樣做。
何平找我吃飯,我得去,因為我們是朋友,儘管何大拿說過,不要跟他們接觸,但是我不能沒有朋友,本身朋友就少,我對朋友看得很重,他們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沒有朋友的人,那是孤單的。
我去何大拿那兒喝酒,說了紙紮的事情,何大拿了我半天說。
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我看何平一眼。
關於富家,何平提到的,我差不多都知道了,我說我想去骨村,他愣了一下,半天說。
「床上似乎躺著一個人。」
三天後,我去上班,辦公室里,那個紙紮人就立在那兒,看著我笑,那是笑著的,我打開門的那一刻,我就愣在那兒看著,不動,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真的就回來了。但是,我還是有一點,我不相信,一個紙人能跑,那就是邪惡的,我覺得是有人動了手腳。
我推了一下,竟然就開了,我看著何平,那意思是你先進,何平搖頭,比劃了一下。
「那門我們兩個誰開?」
我半睜開眼下眼睛,看到了門慢慢的開了,我看著,會有什麼東西出來,在這兒,骨村沒有鬼,這是最奇怪的事情,沒有鬼就那就人,不是人是另一種東西,這是我最奇怪的,那會是什麼,我不知道,以什麼形態存在的,我理解不了。
我沒有想到何平竟然會說這樣的話,我挺感動的,一個哥們,一個朋友,和圖書能說出來這樣的話就足夠了。
何平喝了一口酒,我不說話,這個時候我願意聽,這是我的一個好習慣,從來不會在這個時候插嘴,那樣說話的人,會改變自己的思路。
我準備晚上就給燒掉,下班后,我沒有走,坐在辦公室里,看著這個紙紮,覺得詭異,心裏也毛愣愣的。
「當然是這樣,但是不像你所說的,我有一件事,一直沒辦,有一個扎人就跑到了鬼村,一百年前的,我老祖宗扎的,我要來找回去。」
那道門,我不想去開,何平也不去開。
我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門開了,那肯定就是有什麼東西走出來。
說完,我看了一眼門,在鬼村,門是最可怕的,我們每天都進著門,在火葬場的門,不是隨便就開的,那麼來說,在骨村也是同樣的,就是我們平時的時候,不是有門就是亂進的,所以在門上,門叫關口,入則幸,入則死,或者災或者福的,那都不太好講的事情,你這一道門,或者你會失去什麼,幾天後就會發生,或者你會得到什麼,買彩票你中了,那是你得到的,門都是有鬼看著的,活人守著的。
「那年跑扎了,我知道這事,跑扎在農村是一件大事,我害怕了,父親回來竟然非常的高興,父親抓扎人用了三天,抓回來的。」
何平把包拿過來,那門一會兒又關上了。
我不知道,這個勾術什麼時候能破,但是我決定了,我要再去鬼村,我覺得那裡似乎有著什麼在引誘著我,我覺得那裡應該我能找到答案。
對於骨村,我是真的不想去,那個地方詭異的地方太多了,但是我為什麼要去,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或者是好奇,反正我就是想去。
我問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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