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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燒屍怪談

作者: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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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火葬場看門大爺

第二百零五章 火葬場看門大爺

劉陽在家裡,我沒有說劉守貴的事情。
「沒有一個人能進得起監獄的。」
「什麼?死了?」
這個男人捂著臉,半天不說話。我想,他在想什麼呢?承認這事嗎?
「大爺,您別叫我場長,叫我小喆就行了,我父親活著的時候,您就在這兒守著大門,這茶您也拿回去,我應該給您拿。」
「你小子跟我客氣,不滿你說,我跟你父親柯左總在一起喝酒,我們是哥們,那是一個好人,只是走得太早了,他走後,就沒有人再跟我喝酒了。」
現在喜來樓生意還挺好的,白事,那些包間是招待散客的,雖然是白事,這包間里的客人還真的就不少,不知道為什麼,一般人都不會去的,因為白事,都覺得不吉利,可是這兒卻不同。
「我說的是正經的,這事大概沒有人知道,警察都沒有找到你,你想,我是怎麼知道的?那個人死了,變成了鬼了,來找我。」
他說到這些,我已經有些猶豫了。
我們出來,合力說。
他說完,就大笑起來。這種笑絕對沒有一點假,我就奇怪了,是不是弄錯了呢?我不知道。
我打開畫兒,就呆在了那裡,劉陽也呆住了。
早晨起來上班,我上車,看到這小子也上了車,我就開車起動,撞到了這小子的車上,他到是沒有生氣。
「這是真的。」
他跟我說了,家裡有老婆,有兩個孩子,龍鳳胎,父母都是教師,在一起過,很幸福的一家。
我坐在那兒想著發生的事情,一個瘋子,打更的大爺,一塊黑骨頭,我想不出來,這一切都www.hetubook•com.com是怎麼回事。
清爐人我聽說過,原來老式爐的時候,骨灰會慢慢的堆積,到時候就要清爐,干這活的人活是很輕,一個月上一回班就可以了,但是沒有願意鑽進爐子里去,似乎總是不舒服的感覺。
那天,晚上,我約了那個男人吃飯,就在家附近的飯店。
「嗯,有段日沒來了。」
「我看算了,過幾天再說。」
「你不害怕嗎?」
「這個男人也是太可氣了,不過這事也難怪了,家有兩個孩子,還有老人,他是進不起監獄呀!」
他叫沈志揚,人挺愛說的,也挺還笑的,我感覺是不是弄錯了呢?一個人撞死人跑了,竟然還能這樣嗎?
「我是煉化師,燒死人的,我可以看到鬼。」
「好了,今天就這樣,你也想想,我也想想。」
沈志揚就呆在那兒,半天「哇」的一聲哭出來了,我沒有看到男人這麼哭過,我被嚇了一跳,你TMD的,軋人了,你跑什麼?這個時候哭頂屌用?
沈志揚的臉慘白。
「行了,別哭了,帶我去現場看看。」
我不說話,等沈志揚緩過來點的。
「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我說了那個女人的長相,沈志揚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女人長什麼樣他不知道,他連車都沒下,當時嚇慒了,然後就跑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撞到她了,沒那麼嚴重,你嚇我,這事也不能怪我,她突然的就出來了,我沒反應過來,我本來是想救她的,可是我家裡有孩子,兩個,還有父母,我養著,我不敢m•hetubook•com•com,我害怕,我害怕……」
「柯場長,這茶給你,知道你喜歡。」
劉守貴來了。他坐下說。
「我可以為她們家做任何的事情,就是不要讓我進監獄,我賣房子,賣腎也行。」
我看著劉守貴,這個人辦事牢靠,這麼說,也只是提醒著我什麼。劉守貴站起來往後院走,走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就站住了。
「唉,說這事也是奇怪了,那年,閆潔清爐,是晚上去的,爐涼了,他鑽進去的,沒有想到,他竟然在裏面睡著了,第二天,煉化師來了,點爐子,也沒有往裡看,火都著起來了,他從裏面鑽出來,狂叫著跑到外面,就滾身上的火,那天當班的兩個煉化師,嚇得差點沒瘋了,一下從爐子鑽出來一個人,誰不害怕?」
劉守貴讓我去何大拿家等著。
他一下不笑了,低頭看著酒杯,很久說。
這小子是亂套了。
他說完走了。
這件事處理完了,我給劉守貴打電話,問何大拿在什麼地方。
「晚上帶著,我請場長吃頓飯,就在喜來樓。」
那天我回家,劉陽已經做好了飯。
「我不知道,但是這是你父親告訴我的,留著,沒事,放在什麼地方都成,過兩三年就沒事了。」
「確實是我撞的,但是你怎麼知道的?」
沈志揚說話有點亂套了,看來他是害怕到了極點。
關於喜來樓,我父親柯左活著的時候,喜來樓就開著,他們總是去那兒,似乎那兒也發生了不少的故事。
我一激靈,什麼意思?這看門的大爺要幹什麼?
「她www.hetubook.com.com有孩子,在肚子里,死了。」
沈志揚突然一驚,看著我半天,半張著嘴,像要咬我一樣。
「這畫送給您。」
我愣住了,劉守貴就完就走了,我愣了半天,才回家。
「對不起。」
合力把畫兒遞給我說。
「你是警察?」
合力在火葬場看大門一輩子,現有兩年就退休了,一個十分的不錯的人,從來不多說話。
「當然,這兒人都知道你是燒死人的。」
「那個瘋子一樣的男人,並不瘋,也不是迷路,我認識這個人,關於提醒你留一塊黑骨頭,那是對你好,孕婦死了,我要留著一塊黑骨,不然會纏上你的妻子,不生育,十年不會生育,十年後,生育就是鬼孩兒。」
合力接過來畫,似乎很自然。
「給你了,我也看不懂,都說董小強的畫兒值點錢,我看不一定。」
那天合力喝得有點多,他告訴我。
沈志揚有些木了,我們去現場看了,那是一個沒有路燈的路段,一個小十字路口。
「我不是,我是燒死人的。」
沈志揚坐到馬路牙子上,獃滯的表情。
「謝謝。」
沈志揚一下站起來。
我搖頭,當年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真是有點可怕了。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骨頭放么那個男人家裡,我就得接近這個小子。
「她就是從這兒跑出來的,真的,跑出來的,我沒反應過來,太突然了,我沒有晃燈,這是我的錯,我的錯……」
我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老闆姓董,董小強,他父親似乎叫董軍,一個畫家,董小強從國美畢業后,竟然就接和圖書手了這個飯店,在那兒畫畫,有點可惜了。
那天我回家,跟劉陽說了這件事,劉陽愣了半天說。
「說正經的。」
我過去,用鑰匙打開門,這鑰匙何大拿說是父親用過的。
我過去掀開了,愣住了,那是我和母親雲白,這裏的雲白是笑著的,那麼美好,我知道父親一直愛著雲白,這讓我有點痛心。
沈志揚神經有點錯亂了。
看到這個男人這樣,我就覺得這塊骨頭一定要放到那個男人的家裡,這樣的人我真沒有見過。
「柯哥,你幫我,讓我怎麼做都成,她有父母嗎?留下孩子了嗎?我來養,我來養,就是別告訴警察,不然我就完了,我的家就完了,我父母辛苦了一輩子,好日子剛來……」
我激靈一下。
「我不相信你能看到鬼,我也不相信那個女人變成了鬼來找你,不可能,除非是警察。」
「我知道你找我什麼事。」
那天我們離開的時候,董小強突然出現了。
「你知道我撞上你的車是故意的嗎?」
我進去,坐在房間里,這個房間何大拿說是父親的房間,他來就住在這兒,我可以感覺得到,房間里掛著一張相,何大拿從來不讓我掀開,不知道 什麼意思,我也沒有興趣動。但是,我最奇怪的,父親房間里掛著像,那應該就是父親的,或者是我的。
沈志揚哭了半天。
「誰的畫兒,打開看看。」
那天,我的看門的大爺合力吃飯,在喜來樓的二樓一個包間里,裏面掛著董軍的畫兒,那是董軍的畫兒,合力說的,他說掛了幾十年了。
「他提醒你這件事,他跟你父親的和*圖*書關係不錯,你父親也幫過他,所以他來提醒你,看來他時刻在關注著火葬場的事情。」
「沒關係,都是鄰居,報險就行了。」
「柯場長,那塊黑骨頭留著了嗎?」
「閆潔。」
「何大拿大概是沒來得及辦一些事情,你也有一個心理準備,我也不一定弄得准。」
第二天上班,剛喝第一口茶,看門的大爺就進來了。
「董小強有的時候會送客人畫兒,也是有選擇的,他的畫兒有點詭異,似乎在走他父親的路線,就起董軍的畫兒,就是這一生,也沒有被人理解,不過你父親喜歡他的畫兒,詭異,他能看懂,我看不懂,感覺就是亂七八糟的。」
我對沈志揚的這種做法是沒有辦法原諒的。
「也許你不知道,最早的時候,煉化爐是老式的,總有一個清爐人,鑽到爐子里去清爐,這個活兒很輕巧,只是有點那個,爐子一個月清一次,最早的爐子有四台爐子,老式的,不像現在了,都是自動的,全部是自動的了。」
我沒聽說過。
「他怎麼會……」
「那有什麼害怕的,這隻是工作罷了,你也不燒活人。」
閆潔出了這塊,身上燒傷了,臉部,手上,那天你看到的並不是真實的他,那臉和手都是一種假的,塑料的皮,戴上,他總是這樣做,那是十分難受的事情,可是他不願意有人看到,從那天開始,他就不上班了,但是沒事也會跑到火葬場來,後來就不來了,很久沒有出現,有點瘋的樣子,其實並不瘋。
「不會吧?」
「合大爺,來吃飯來了?」
合力搖了搖頭,嘆口氣。
「那個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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