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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燒屍怪談

作者: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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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花屍

第二百一十四章 花屍

我回去找何大拿了,我不想把命玩沒有了,我還有小喆要照顧著。
「怎麼回事?憑什麼就弄了一個活人?」
「你找我扎紙棺,肯定是有說道的。」
「這事我們不管,走吧!」
我坐在那兒不說話。
我不知道何大拿玩什麼,易鬼市場易過鬼,養過鬼,殺過鬼,這是陰學上的事情,如果有法律,那麼何大拿應該死幾回了。
這個人不承認。
「一個朋友介紹的。」
我們去那小子家,這小子的老婆和孩子早就跑回娘家了,誰不害怕?
劉山挺生氣的。
「沒事,我過兩天就讓這個鬼回去。」
「也是,也是,我的東西不就是燒的嗎?」
那天,那個守墓人又來找我。
劉守貴打了我一拳頭說。
「就是一個同學,我也不懂什麼,就讓小左給找人,他干這行的,應該和你們有聯繫。」
「什麼意思?」
「你帶我們去大來吃去,這東西不好吃。」
我沒有想到會這樣。
「為什麼?」
「不幹,給多少錢不幹。」
這件事沒有幾天,竟然又發生了一件事,一個人找到我,說要扎紙棺。
劉山看了我一眼。
我們喝酒的時候,我問了劉山。
「你們燒死人我想也有講究對嗎?各行有各行的規矩,你應該懂的。」
劉守貴在我們這兒的火葬場干過,出了一件大事,就調到赤縣的火葬場為了,之後又出事了,就給弄到這兒守著這塔了。
「你怎麼了?」
我再去劉山那兒,他坐在那兒發獃,不說話。
那小子現在別說是請客吃飯了,要求什麼都可以了。
「柯師傅,我求您了,她竟然到我家後窗戶晃悠了,我給她道歉了,都m.hetubook.com.com下跪了,也不好使,再這麼弄我就死了。」
「不會吧?」
紙紮人擺在誰家的門前,方主人,有這麼一句話,紙紮頭上坐,不死也有禍,這招狠。
那天我回家,劉守貴竟然在外面等我。
我知道那個清休園,一個上近上萬個墓的墓地,市裡最大的。
「我也知道了,可是柯師傅,你幫幫我,她天天的找我,我也受不了呀,再這麼下去,我就得弔死了,繩子我都準備好了。」
「對,我就是害他,是這剛開始,我跟他有仇你不知道呀?」
「這個,這個人不讓我說。」
何大拿出去了,一會兒扯著一條繩子進來了,那小子站在一邊,後面跟著那個女鬼,那小子一嗓子,跳到炕上去了,哆嗦著。
我鎖著眉頭,想想這事就上火。
「不說我怎麼幫你?」
何大拿看了墓后說。
「這個仇她是要報的,一個沒結婚的女人,看到你那傢伙了,看來你好東西割掉,扔了,就沒事了。」
「劉守貴。」
這小子哭了。
那天天黑后,我們去了墓園。
「沒有。」
「乾爹,你這麼玩能行嗎?」
「小左,對不起,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是實在沒辦法,這家是遠房的親屬,找到我了,如果父親不死,他會燒的,可是現在我沒有人可求了。」
「不過這個人還要來,扎紙棺,我真的沒扎過,這個人似乎明白,他怎麼找到你的?」
「丑鬼,你指點一個人,讓他扎紙棺,你不是害劉山嗎?」
那個人一愣,沒說其它的,轉身走了。
「你把那個朋友叫來。」
「半夜,她會在我窗戶有晃悠,www•hetubook•com•com嚇死我了。」
「棺材木質的,沒有用紙紮的,那是假棺,扎棺就是扎命呢,這是讓我死的節奏。」
「那骨灰盒,或者是棺材不留缺兒呢?」
「那我就直說了,我遇到了麻煩,在人說,扎棺燒掉就可以了。」
我想,雲白也不會這樣害我的,可是那是花屍。
我想,中國在多少年後,會有這方機的法律的,當人們知道還有另一種鬼一樣的人存在著。
「什麼麻煩?」
我們過去,雲白顯然是認識。
「那個人是你的朋友?」
「不可能給你扎棺的,那是扎命。」
「你在外面等我。」
「你還笑,活人上死人妝,倒霉就是我,然後就出事了,倒霉的事一直跟著,一直把我跟到看這破塔來了。」
「這個我收了。」
我們吃飯喝酒,胡聊一氣,一直到半夜,那個女人出現了,晃來晃去的。
劉山愣愣的,看了我半天說。
「熊色。」
「就是扎房,燒都燒掉了。」
我看了劉山一眼,對於墓園的地方,我不太喜歡去。
「我的房子。」
這小子走了,我就去了赤縣的骨灰塔那兒。
「他是幹什麼的?」
「扎紙不扎棺,扎棺反了天。」
我們拿著錢走了,那小子跟著我們出來,門都不鎖,「嗷嗷」的跑,沒見過跑那麼快的。
他收線后,那個女鬼不見了,那小子竟然站在那兒尿了。
「什麼仇?」
這小子拿出四百多錢,看來還有點錢。
何大拿說。
這件事出了,我一直就有一個問號,怎麼回事呢?
我第二天上班,雲白來煉化間找我。
「我想讓我陪我去富縣。」
「劉師傅,算了,這樣折騰對和-圖-書誰都不好,這樣,我當一回說客,把你們兩個弄到一起。」
我交待了一個搭檔,換上衣服走了。
竟然是丑鬼劉守貴,這個貨色,出了不少的事,現在守著骨灰塔,還亂指點。
「那年我不是學化妝嗎,他給我弄了一個活人玩我,差點沒嚇死我。」
「天黑后,我們去清休園。」
進了房間,屍體冰鎮著,往下滴著水,我掀開屍布,一下就呆住了,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蓋上屍布,我把雲白叫到院子外面。
「爺,我不去了,給你錢,給你錢,我們自己去。」
我說了。
「是呀,是呀,不幹了。」
「你先回去,到時候我找你。」
「可是你也不能往死里弄,扎棺那不是扎命嗎?」
劉山問我這個朋友。
「有,這回我就讓他好受。」
那個人說了那個朋友的名字,我認識這個朋友。
劉山真的就不幹了,我總是覺得那再扎房子,還容易出問題。
「幹什麼?」
「這缺兒一定要留著,就像人一樣,不能完美了,完美了,沒有缺點,就會短命,死得早,這扎活呢,也是一樣的,太完美了,就會出事,就等於給自己扎了,那是扎給死人的,你說我還能活著嗎?」
「清休園。」
我們出了火葬場,雲白說。
「爺,爺,千萬不能呀,我是男人……」
「你以為呢?就是紀一盒也不敢,但是,我們可以有一件沒有缺兒的活兒,那就是自己要死之前。」
我一愣,去富縣幹什麼?
「說起這事真是鬧得慌,我跟他是同學,上學的時候,我長得醜陋,他拿著這個開玩笑,一直開了六年,這六年,讓我心裏上極度的不舒服,我就一把火和-圖-書,把他家給燒了,不過就是燒的倉房,嚇唬他,他就記仇了,那年就讓一個人躺到化妝床上,調包了,我化完了,那個人突然跳起來,大叫一聲,我當時差點沒嚇死過去……」
「小左,我想求你點事。」
「我覺得你不應該再幹了。」
富縣是這個市的一個縣,很窮的一個縣,但是對於陰事是非常講究的,越窮是越講究。
我們去了那個墓,是一個年輕女人的墓,照片有些褪色了。
沒有想有,幾天後,那個男人又找到我。
何大拿踢了他一腳。
他讓我們進了屋子裡。
「還有這說道?」
這二貨,對死人你不敬也罷了,還來了一泡尿,找死的節奏了。
劉山看了我一眼,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
「那好,我帶你去。」
「什麼墓地?」
我帶到劉山那兒,劉山竟然又開始干那扎房子。
「你別不承認,誰指點你的?」
這事我以為就完事了,這個扎棺是不可能扎的,沒有想到劉山知道這事了,竟然在劉守貴有家門口擺了一個紙紮的人,兩個人叫上勁兒了。
「不是沒什麼大事嗎?」
「這小子總是纏著我,不放開我,我也煩了。」
我去叫那個朋友,再回來的時候,酒菜都準備好了,劉山把門插上了。
「好吧,明天你來,明天我休息。」
我鎖著眉頭,還是答應了。
「有一個屍體要燒,我……」
對於這個扎痴,我覺得到是有點意思。
我和雲白去了富縣,縣城西的一家,搭著靈棚。
這個人沉默了半天說。
守墓人的房子在入口處,我們見到了那個人,守墓人。
我的那個朋友有事先走了,我和劉山喝酒。
「墓園守墓的。」和_圖_書
「看你那熊樣。」
「去他家,等著。」
我一聽「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算了,我不懂,不扎就不扎。」
「一會兒過去看看,請客吃飯。」
「老柯,柯燒……嘎嘎嘎……」
「那就是給自己準備的,東西弄好了,死期也到了,行了,不說這事了,明天接著扎。」
「你應該去找其它的人,我只是一個燒死人的。」
劉守貴在喝酒,看我進來了,站起來說。
不管怎麼樣,不折騰就行了。
「你說劉山損不損?扎了一個紙人擺在我家門口,別人還以為我死了呢?」
那天,兩個弄到了一起,說了一晚上,才說合了,不過兩個都有氣。
我們進屋,我說這個人要扎紙棺。劉山瞪了我一眼。
我鎖著眉頭,雲白看著我。
「那是花屍,你讓我燒這個,你什麼用心,我都放過你了,你還這麼收拾我……」
「他也不傻,不會扎的,就是噁心他。」
「我想你會有辦法的,對不起了。」
第二天,我還著這小子去了何大拿那兒,說了事,何大拿罵我多管閑事,那是他自己惹的禍。
「誰告訴你扎紙棺的?」
花屍,就是上了陰斑的屍體,像點了花兒一樣,這種花屍侵了邪氣,而不是放了時間久,時間久那就沒有事,這人是前天死的,就是了花屍,這是生前沒幹好事,有命在手,沒有解決,沒有懲罰,這樣的花體,事實上是不能燒的,而是碎掉,當然,家屬是絕對不同意的,如果我給燒了,那麼那條命,欠下的命,會來找我麻煩的。
我看了這個人一眼,臉色蒼白。
「我在那邊的一個墓前澆了一泡尿……」
那小子一屁股坐到地上。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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