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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燒屍怪談

作者: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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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死人最後的影像

第二百三十二章 死人最後的影像

我形容了一下,我看到的那個男人,死者的父親想了半天說。
周六,劉陽休息,李小歡就來了,這天我沒有幹活,而是教了李小歡自妝鬼妝,兩個小時后,就不講了,李小歡買菜做飯,吃飯的時候李小歡說。
「我做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就那樣做就可以,那黑線都是過百屍之線,就在我的化妝箱里,用的時候用就用,對頂的時候,我的毅力一定要強於對方,不然就會你死她活,她活也是一種陰活,報完仇了,也是死,但是你就活不來了,這是很危險的事情,最好的辦法不是有另一個老化妝師在你身邊,如果出現這種情況了,馬上化花妝,這樣也許還能活過來。」
「不扎就是不扎。」
我慢慢的走到死者面前,伸手扶了一下眼皮,眼睛閉上了。
「傻了吧,怎麼感謝我?」
劉陽說完,瞪著眼睛看著我。
「我乾爹在裏面,他在裏面,有人,有人……」
那個男人被警察帶走了,死者又被送回了停屍間里去了。
劉守貴告訴我。
警察說完看著死者的父親。
那天,我和劉守貴進去,在扎房裡我看到了一個扎棺,原來沒有,那扎棺燒得已經成灰了,但是可以看出來是扎棺,何平說過,扎棺就是最後扎師的作品,給我自己扎的,不然這一生也沒有機會扎棺,扎師是不會扎棺的,扎棺的時候,就是自己死的日子,我沒有看到,他什麼時候扎的棺。
「當然。」
「明天,你給我弄四個菜,一瓶好酒,明天就是實際操作了,我教你一些關於扎德的事情。」
我擺弄著手機,給李小歡發了一條簡訊。
「不扎。」
「這種房子扎出來,跟真房子大小是一樣的,但是你記住了,就是扎紙,不要完美了,要留缺兒。」
天黑了,我去了何平那兒,那天他教我的是扎房子,那種扎法真是詭異。
我看到了死者最後的影像,自殺之前的一段,她被一個人給強1奸了,那個人我記在腦子裡,我醒過來的時候,渾身是hetubook.com.com汗,把黑線解下來,放到化妝箱里。
這個人瞪了我一眼,出去了,開著寶馬走了,說他還會再來的。
第二天,白天,我去了劉守貴那兒。
劉陽看著我說,我一愣,一個高兒跳起來了,大叫著,劉陽樂了。
「沒死不扎,這是我們的規矩。」
劉陽看著我。
我沒有想到劉陽會答應。
那個盒子里的扎筆我拿出來,是骨頭做出來的,人的骨頭,筆很尖,裏面有一個說明,扎筆用點眼,點眼扎人活而動,我沒有想到,我不敢用,放回盒子里,至於這個扎筆是點眼的筆,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遲早我要試一下的,這個是肯定的了,因為我擺脫不掉我的好奇心。
「這跟你化妝有關係嗎?到現在你們也沒有給化妝,是不是沒辦法讓她閉上眼睛?你們什麼水憑,我們等著呢,外面上百人在等著呢……」
「當然有關係了。」
吃過飯,我去劉守貴那兒,沒說這件事,聊了一下扎人的事情。
「到也沒有什麼毛病,相學化妝術,這也是挺用心的了,現在這樣的年輕人太少了,而且還是在火葬場工作,我想你能教就教她,畢竟叫了一回師傅,別讓說出來什麼,當了一回師傅,什麼都沒有學到。」
何平下地,把一個盒子拿出來。
「師傅,我也想知道,她就是我的眼珠子……」
我已經在何平那兒學了七天了,何平說,只有十天就可以了,我覺得何平是不是不想教我呢?那最深的東西會不會因為我只是乾兒子,而不教我呢?我想著這件事。
紀一盒把小棺運過來了,我把屍體裝里,劉守貴不讓我整屍,也不讓化妝,就這樣的裝到裏面,擺在靈棚前,等著三天之後下葬。
家屬拿出錢來,李小歡把黑紙遞過來,他包上后,放到檯子上。
「我們會採取措施的,取證的,死者不能煉化了。」
這個女人只有二十多歲,太可惜了。
「是呀,她跟我說了,我沒答應,和*圖*書這丫頭。」
那天,我帶著菜和酒過去了,坐下喝酒,何平告訴我扎德,四不扎,沒錢不扎,沒死不扎,沒后不扎,沒全不扎。
「以後你就是祖宗,我打板供起來。」
他說過,十三號燒掉那間房子里所有的東西,還離十三號還有三天時間,就是我學完的十天時間。
那天晚上去何平那兒學扎活兒,完事後,讓我陪著喝酒,他說明天就是十三號了,是我學習的最後一天,但是他沒提燒掉那些扎紙的事情,似乎他有些神傷一樣,有的時候出神發獃。
我們出來,上車,李小歡說。
我看著何平,怪怪的。
我心想,你可別去我家裡,劉陽非得跟我急了不可。
「我們知道,謝謝您了。」
我知道,沒死不扎。
「師傅,我請你吃飯。」
劉陽這樣說,讓我一愣,劉陽最煩的就是李小歡。
「不用,過兩天就請保姆來了。」
「好了,我把這個送給你,這是扎筆,裏面有用的方法。」
那個老師進來了,四十多歲,比死者大二十多歲,沒有想到,這個看著正經的男人竟然會這樣。
這天快到半夜的時候,何平說。
我把另一張化妝床對上,然後拿出黑線,猶豫了半天,坐到檯子那兒喝茶。
「我有錢,父親就是想想死後住的房子,我要求是別墅。」
「師傅,我不太相信。」
這個男人有點急了,我想,如果我是他,我也會急的,人一燒了,就一了百了的了,沒誰會知道了。
「師傅,真的能看到死者最後的影像嗎?」
「這是扎紙的日記,我寫的,一生的經驗,你拿回去看,研究,我畫了圖的,很詳細,還有就是,你當我乾兒子一回,這家裡有什麼東西,你想要的,拿一件走。」
「那不行。」
何平今天的舉動有點奇怪。
「師傅……」
「你把死者的家屬叫進來,兩個人就行,不要多了。」
「謝謝師傅,你這個混蛋……」
「師傅,麻煩您了。」
「十萬,買幾張破紙還不值嗎?」和*圖*書
「說得好,你一天就忙你的事,有的時候好幾天看不到人。」
「你們的關係怎麼樣?」
「我想回扎房住,我喜歡那兒。」
「對了,我告訴你,我懷孕了。」
「你看到了,我不認識那個男人,也不認識這個女人,我就能說出來這個男人長得什麼樣子。」
下了第一場雪的時候,來了一個人,說是扎活,扎一間房子,這個人挺奇怪的,是給父親扎的,他的父親還沒有死,就想有一個房子,擺在那兒看著放心,等死的時候燒給他。
「報警,到外面。」
我沒說什麼。
「自殺,只留下幾個字,對不起爸爸媽媽了。」
「我閑著也沒事,四點就下班了,開車到這兒也就一個小時,我想跟著師傅多學點。」
「你是真心的?」
家屬進來了。
「那是孩子的老師,畢業后,他們還一直在來往,就像父女一樣,我們也知道,他也常跟我在一起喝酒,人就在外面,來送這孩子來了。」
「也許是,今天李小歡來了,說跟你學化妝來了。」
「那要怎麼做到?」
那天我回家,劉陽說,李小歡又來了。
也許是我多心了,可是我覺得還是挺怪的。
「對,只有這樣的人,如果自然死亡,老死的,思想中沒有了那種毅力,自然影像就不存在了,想保住影像,大多是怨恨,有了怨恨,影像才會留在腦袋裡。」
「是呀,相是神奇了,師傅,以後我就到你家學,不然我也學不著。」
「也行,你願意就行。」
我以為何平喝多了,那天我出來,上車,開車往樓房去,明天我就帶著劉陽去赤縣扎房住了。
「自殺的原因你們不知道,我可以跟死者交流,知道她自殺的原因,她死不瞑目,這就是有原因,不能讓她睜著眼睛走,那樣就不太好了,轉世之後,會是瞎子。」
我激靈一下,想問出什麼事的時候,劉守貴把電話掛了。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送劉陽上班,然後返回來,幹活,累了的時候,就坐在院子里看何和-圖-書平留下來的日記,那是扎了一輩子活兒的經驗,有圖兒,不過那圖兒畫得實在是不怎麼樣。
「這個男人是一個強1奸犯,把這個死者強1奸了,死者自殺的原因就是這個。」
劉陽給李小歡弄了一間房子,她在這兒住下了,這是我不喜歡的。
「多少錢也不扎。」
劉守貴搖頭,我沒有想到會這樣,其實,我應該想到了,十三號,燒掉那些扎紙,但是我沒有想到,會這樣……
「這丫頭,有毛病吧?」
我把屍體清理出來,已經燒得只有半米來長了。
我剛到家不久,劉守貴就打電話來。
這一切都是太讓我意外了,我完全就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
「以後不會了。」
「狗屁規矩,不就是差錢兒嗎?我給我五十。」
「真不錯,我想,等我學完了,在這個市裡,我就是唯一的,最好的扎師。」
「馬上去何平那兒,出事了。」
三天後,何平被葬到了墓園,我和劉陽回了赤縣扎房,三天後,我開始扎活兒,那活兒還真的就不少。每天我不閑著。
「把家屬叫進來。」
我回樓房,劉陽在家裡看電視,問我學得怎麼樣。
「何平怪怪的,這幾天。」
「你走吧,回去吧,不早了,不早了……」
「我同意。」
「也好。」
何平家裡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他這樣說,我也不知道拿什麼。
我開車過去,到何平家那兒,老天,火光衝天,消防隊來了,我要衝進去,人家攔著。
死者的家屬進來了,五十多歲的兩口子,女人早就傻了,男人還好。
「給紀一盒打電話,讓他送一個小棺來,你搭靈棚,扎紙活兒。」
想要看到死者最後腦袋裡的影像,只有一個辦法,系線,一頭線系在死者的脖子上,另一頭系在我的脖子上,然後頭頂頭的躺著。這樣做,危險就是容易死我,她活,但是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那天,何平跟我說了很多,我都記著,沒有想到,扎活兒也這麼多的講究。
關於缺兒我不明白,他給我講https://m•hetubook•com.com了他扎房出的事情,我沒有想到,就這扎紙竟然也會有這樣詭異的事情發生。
「這是扎德,但是更確切的說是扎忌,不給錢,不扎,人沒死,不給扎,沒有後人不給扎,屍體不全不給扎,這是對你好,也是對人家好,記住了這四點……」
「師母,以後我來照顧你得了,你懷孕了,也幹不了什麼,上班還挺累的。」
「那等我們回扎房的,到時候讓她周六去學就行了。」
有消防隊員衝進去,可是沒有找到人,火竟然就是滅不了,一直燒到了天快亮,真是邪惡的事情,消防隊的人都有點傻了,說沒有見過這樣的火,一般的情況下,不過就是十幾分鐘,火就滅了。
副場長進來了,李小歡就請假,副場長同意了。
「那沒問題,我請一個保姆,再有兩天我就學完了,回扎房陪著你。」
我剛說完,警察就進來了,這速度也是太快了,不到幾分鐘。
我愣了一下,想了半天說。
家屬出去后,我就開始幹活,李小歡站在一邊緊張的看著,我和死者對頂,我慢慢的就睡著了,需要這種狀態。
「也別傷心,這錢事實上我不應該要,但是這是沖錢。」
我看出來了,是自殺,吃藥死的,每一個死者是怎麼死的,化妝師差不多看一眼就知道,吃藥死的,那臉色是不一樣的,皮膚的顏色也不一樣,總是看,一眼就能看來。
「事情是這樣的,眼睛閉不上,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讓那個男人坐下,倒了一杯茶水,我想,這也許是你最後喝茶了。
「他就是那樣奇怪的人,沒有什麼的,怪都出名了。」
劉陽懷孕了,是一件讓我高興的事情。
我總是感覺這件事有點奇怪,不知道何平這是什麼意思。
扎房主要教我了最重要的東西,並沒有完全的扎一間房子,何平總是說,時間不夠用了。
「把人叫進來。」
死者的父親當時就傻了,突然的就掐住了這個男人的脖子,警察給扯開了,那個男人不承認。
「他在瞎說,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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