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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求生記

作者:名劍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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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漢賊不兩立,王業不偏安 第一百二十五章 決策西征

第十一卷 漢賊不兩立,王業不偏安

第一百二十五章 決策西征

攻台之戰中,消耗了不足三百萬兩,這還是鄭家花錢大手大腳的原因,畢竟動用的人馬並不多,但是西南動兵卻不一樣。
張軒說道:「姚卿,可不可以給朕一個總數。」
張軒頓時笑道:「滇王與朕所想略同,可見可以一戰了。」
這就是張質一心反對的原因所在。
袁時中見了皺眉說道:「如此以來國朝威風掃地。何以號令天下?且滇王李定國乃天下名將。吳三桂遠不及也。」
忽悠一人從外面探頭。不是別人卻是鄭廉。鄭廉做為通政使,自然是知道輕重的。不會輕易打擾裏面議事。此番過來,一定是有原因的。
而且吳三桂說什麼就信什麼嗎?焉知這封信不是一個煙霧彈。所謂虛而實之,實而虛之。
但是吳三桂的這種行為。沒有與這邊打招呼。語氣看似卑謙,但實際上有的一種通知的意味。先斬後奏無過於此。
從吳三桂這封信里,可以揣摩出太多的東西了。最重要的張質覺得張軒這一兩年行事太過順遂。
話說到這裏。下面都知道張軒已經有了決定。
雲貴雖然是貧瘠之地但是從張軒登基以來,從來沒有從雲貴抽調糧草,甚至還多加補充m.hetubook.com.com
從根本上沒有把大夏看到眼裡。
袁時中知道,張質所言,雖然有危言聳聽之意,但是小半還是實話的?朝廷兵力分佈,以長江河南為重,西南之兵,因大西兵之故,一直在縮減之中。將張獻忠舊部調出,將朝廷嫡系調入。如此大西君舊部雖然沒有了反叛的危險。是在軍事改革之中,並沒有嘗到甜頭。
不過,語氣卑謙,但是裏面的內容一點也不卑謙。
首先這一次大戰,雙方動用了好幾十萬人,這就遠遠超過了攻台之戰,再加上山路崎嶇,大軍轉運困難。
張軒伸手接過來,臉上有一陣憤怒神色略過,隨即收斂起來。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沒有說話,而是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了下面的人。
張軒也有一點高興,說實話,他雖然兵臨貴州過,但是雲貴的實際情況,是比不上李定國熟悉的,而且張軒對李定國的能力還是很信任。
一旦西南有大變,影響到內地的休養生息,那就不好了。所以他一時間也不好決斷。
張軒說道:「閣老放心,朕不遙制,只是吳三桂如此囂張,如果本朝不還以顏色,豈不是讓天和*圖*書下輕本朝嗎?」
不等張軒問,鄭廉已經將一封書信,遞給了李輔國,李輔國雙手捧著,繞到後面,遞給了張軒。
張質接過一看,心中頓時明了。恐怕想讓大軍謹守,是不可能了。
心氣有一些高。
「臣固知滇王乃名將之資,然凡事未慮勝先慮敗,朝鮮戰事僵持未解,日耗千金。長江上下。信陽,南陽之地,大軍對峙不可輕動。西南山勢艱險,利於守不利於攻。若守將,能安心守之,則萬無一失。輕言浪戰,勝不過小勝。一旦大敗,西南非我所有。敵居高臨下。虎視湖廣。再有清軍北方壓境,臣恐有不忍言之事。」張質面色嚴肅的說道。
「張閣老說的不錯。衛王的確動不得。只是凡事還有一個做最壞的打算畢竟好。吳三桂不容小窺。」張軒說道:「朝中能備下多少錢糧?可不可給一個準數?」
「陛下,何不等滇王的奏疏。」張質說道:「此事定然要知道滇王是如何想的,才能做定論。」
「錢息不能再多了?」張軒不死心的問道。
「吳三桂太放肆了,如果不狠狠教訓一下,將來恐怕是西邊大患。」袁時中說道:「今日容這小賊如此https://m.hetubook.com.com,將來他豈會將朝廷放在眼裡?」
「陛下,非臣不知道此事至關重大,清軍有挑釁之意,不力拒之,恐有大患。然朝廷財政,捉襟見肘,已支應朝鮮戰場,又要隨時戒備清軍南下。去歲存銀早已耗盡,今年國債,就要延期。實在沒有一筆銀錢,來支撐西邊戰事。以臣之見,西線戰事,當以守為主。勒令諸將守臣不得出兵。」張質說道。
這才這一戰最耗錢的地方。
裏面的耗損之大,有時候十中有五都說不定。
「如果陛下,非要西南動兵,臣請罷朝鮮之戰。專事西南。」
袁時中聽了,冷哼一聲,說道:「危言聳聽。」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姚啟聖說道:「而今能調動的,只有三十萬元而已,這還是將修建宮殿的銀錢截留了,如果這戰事拖到五月之後,那麼春稅也就下來的,大抵能多支撐一百萬兩,再加上其他方面的零敲碎打,二百萬兩,今年秋季之前,二百萬兩,不可能更多了。」
張質說道;「衛王說笑了,且不說還需要衛王要坐鎮樞密院,單單說而今清軍調度頻繁,北線軍隊,絕計不可調動。衛王即便想西征。這軍隊從何方抽m.hetubook.com.com調?」
張軒提起錢糧的事情,就已經說明了,他決議向雲南調兵遣將了。
而且不僅僅張軒的心氣高。夏軍之中的好些將領的心氣都不低。
看看吳三桂言語之間的意思。這一戰,僅僅是意思一下,作戲給清廷看而已,在做戰時期,所有的生意照舊,那麼是馬匹生意也是如此。
張軒聽了有些皺眉。
張軒縱然相信李定國。但是強幹弱枝之意也是很明顯的。這一兩年中,其他各軍。多有加強。或調配軍官。或加強武器。唯獨滇軍鎮之以靜,實力沒有太多的提升。用來依山守險卻是沒有問題。
原因很簡單。如果僅僅是防守的話,以而今雲貴的實力已經足夠。不需要從後方抽調糧草。
「如何打是滇王之事,但是能不能打,卻是朕之事,朕決議下令,令滇王統領重慶一鎮,專制西方,吳三桂一戰,他全權處置之。」
「陛下,鑄造廠那邊臣日日盯著,幾乎每多出的錢息,都送到了朝鮮軍費之中了,而今本朝底子弱,決計支撐不起雙面作戰的。」姚啟聖說道:「還請陛下善加思量?」
但是用來打吳三桂,情況如何?袁時中心裏沒底。同樣,張軒也不能確信。
所以二百www.hetubook•com•com萬兩,雖然不說,但是和決計不夠。一千萬兩說不定還差不多。
張軒瞭然。
孫可望經營雲南的時候,也頗有家底。積蓄下來,卻也足夠。
如果李定國反對,張軒縱然多少想法也只能收著了。
這分奏疏傳了下去,眾人也不好反駁了,只能說道:「陛下明見萬里。」
李定國如果說行,那定然是行。
張軒立即將這一封奏疏拿過來一看,那些表面文章,匆匆略過,在這奏疏最後看到一行字,卻是:「雲貴子弟,可堪一戰。」
「即便是為朝廷的威信計,也不可容他如此。」
這一封信。那是吳三桂的親筆信。裏面倒沒有說什麼威脅的話語。甚至語氣很是卑謙。似乎是張軒下屬寫過來的一樣。
他很明白,如果他不想橫徵暴斂的話。支撐而今的軍隊的規模,再加上朝鮮之戰,已經是非常緊了。
「陛下,臣請命為帥西征。」
「他懼東虜,卻不懼朝廷,是以為朝廷收拾不了他嗎?」
不是打仗,不是撫恤,不是軍械,而是將這大批量的糧草,軍械,物資,從湖南運到貴州去。
「陛下,滇王奏疏。」去而復返的鄭廉再次出現在大典之上,跪在張軒面前,將手頭一封奏疏高高舉起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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