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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面前幾張幾乎一模一樣的黑金卡。

「明白，」西批優說，「農場內部的需求不大，桑塔斯城裡我會通知阿爾法康姆。」

我笑了：「那就做點無關緊要的吧。你知道，從靈魂空空間出來，我最不適應的是什麼嗎？」

「不急！」李奧說，「先問問李嘉圖的日程安排。」

這不重要了，他的下場，決定於他自己的選擇。

「火元素位面發生的事，與不死鳥菲尼克斯無關，是熔岩巨獸和熔岩烏賊的戰鬥導致，我當時在遠處觀看。」

我交代西批優：「可以適當增添圖片內容，然後考慮給普通居民也能獲得簡化版的信息留言，限制次數和時長，用於緊要時刻的聯絡，然後，有突出貢獻的也可以適當延長。」

「如果他們反對呢？」西批優問。

「好吧，」李奧說，「現在我們就缺幾個潛伏在人類當中的代理手下了。」

後邊還有關於森林位面的艾爾聯邦的消息：「聯邦內部似乎出現了一股排斥人類的思潮，本著兩族共生的原則，長老會正在清查。」

「當然分開。」我說，「還有，請示一下三位賢者，並向他們闡明這樣做的好處。」

還有關於水元素位面的：「燈塔會請求與桑塔斯建交，人類魔法師聯盟不予理會，是否與之接觸？」用的是詢問的句式，第三賢者本回復了一句：「先問問魔法師聯盟，不要越過他們。和-圖-書」

我拿起金卡把玩，黑黝黝的卡片彷彿變成了拋光的金屬板，映出我的眼睛。

我見識過地球人類的網路論壇，勝在一個「大」，也就是用戶數量的龐大，不過，人類的網路監督沒有我們的嚴密，那些學識智商都不一定夠的人都能在上面大放厥詞，還美其名曰自由，確實不妥。

「你還真把桑塔斯當成是自己的了。」李奧說。

「說的太籠統，」我說，「簡單點，我覺得眼前的色彩太單調。」

「再跑一趟？」我說。

「所以我們的計劃要抓緊！」李奧小幅度地提高了語調。

這兩件事情，顯然都與我有關，我要是什麼都不說，確實有些不妥，便在後面回復：

西批優過了一分鐘才回答：「李嘉圖說明天就會結束手頭的開發，和霸王龍，莎朗斯通出發，勘探石油。」

「哈哈，就是他，不過，他的身份沒那麼簡單，」李奧說，「他是十大商會中最後一名瑞馳商會的成員，雖然地位不高，可他是魔法師，那些地位比他高的成員也不敢輕易得罪他，但是，他的路線也就是這些位面上的小勢力，收購異位面土特產，做不大又不能扔掉，所以身份才不上不下，我本來是準備從他那裡入手的，結果易迪生出現了。」

「可以支持！」我說，「這種事情在沒有達到揮霍的程度之前都可以支持，我這邊的hetubook.com.com顏料要是合適，也可以考慮。」

「事情多了去了，不過都可以留給他們做，」李奧說，「你要麼做關鍵的，要麼做一些最無關緊要的。」

「來！」李奧說，「看看這個！」

「你準備怎麼玩？」我說。

「正在安排。」李奧說。

「這次去交易市場位面不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嗎？」我說，「結果因為一個易迪生，提前回來了。」

「土元素位面的巨坑是我開採的金屬礦用於建設農場的金屬工坊，如果各位有需求，歡迎來我的農場和文森特洽談購買。」

「還有，提防他們的占卜，」我說，「查到我們頭上會影響桑塔斯的處境。」

「嗯，對了，」我說，「增加一個廣播，每天都要播，主要就是報紙上面的內容復讀一遍幫助那些識字進展慢的人，其他的，可以酌情增加。」

「難道不是嗎？」我反問。

「他的地位。」我頓了一下，說，「也就是說，他還在起步初期？」

「有一名助手提議燒制彩色水泥，」西批優說，「正在嘗試，不過失敗了好幾次。」

「這也說明，你和它遲早斷絕關係。」李奧說，「華夏人都說孩子大了翅膀硬了，霸王龍是真的翅膀硬了，哈哈！」

或許，加強使用者的素養是一個前提，一個相對嚴格卻又寬鬆的監督者也是必備條件之一。

但，還是因為地球人口眾多，嚴密的和*圖*書監督也做過「小範圍」的測試，儘管他們的「小」，也是桑塔斯的千倍萬倍，最終證明，過度寬鬆不是一件好事，甚至會帶來災難，過度嚴格也會壓迫真正的創新和自由，只是，嚴管和寬鬆之間的平衡點，不是那麼容易把握的。

「不說這個，」我說，「省出這麼點時間該幹什麼？」

「大概率不會，」我說，「如果他們反對，我會親自和他們溝通。」

「呵呵，」我說，「就怕他自己捨不得。」

「跟我和霸王龍的聯繫差不多。」我說。

「顏料在部分魔法師和人類貴族之間有一定市場，」西批優說，「魔法師將繪畫藝術作為消遣和對精神力的感知修行，人類貴族附庸風雅，也喜歡收藏繪畫藝術品，就培養了一大批平民畫家，為了模擬自然條件下的色彩，四處尋找合適的顏料，還有鍊金士參与其中，化學提煉顏料的成本可以降低很多，是一個可以開闢的商品類目。」

「在！」西批優的語氣也嚴肅了起來。

「被李嘉圖收拾的掮客？」我說。

「很好，」我說，「我等著他。」

在這一點上，塔靈阿爾法康姆和西批優就比地球人做得好——他們不像地球的管理者那樣夾帶過多個人的價值判斷，也不會像地球人開發的人工智慧那樣死板僵化。

論壇的設立，對魔法師們，尤其是新手們其實還是有不少幫助的，原本的交流就是和_圖_書一個很好的形式，不過論壇將那種僅靠塔靈轉述的「口頭式」變成了「圖文式」，而且擴大了服務對象的範圍，使得交流效率提升了很大一截。

易迪生，到底是怎樣的人呢？

「現在怎麼做？」我緊追著問。

「隔著位面能感應到大致位置和比較激動的情緒，同一位面的話，越近越清晰。」李奧說。

「其實我已經有了人選。」李奧說，「還記得在奧爾拉部落收購物品那個人類魔法師嗎？」

「刷漆就可以，」我說，「或者，可以考慮貼瓷磚，嗯，奢侈一點的可以用玻璃。」

看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值得特別關注的信息，我也退出了論壇。

我拿起一本書：「雖然這並沒有什麼實質的意義，但習慣了光怪陸離的地球都市，回來這裏還真是有點怪怪的。」

接著我問李奧：「你留在易迪生身上的印記，能夠感應到什麼程度？」

「開始吧，中學水平的化學試劑。」李奧說。

從裏面，我看到了一張有些稚氣而又帶著自信和傲慢的人類少年的臉。

看到這句話，我看得出本的顧慮，不過，雖然我們有實力直接和燈塔會聯繫，但燈塔會作為一個比桑塔斯還小的組織，如果越過他們，顯然就是不給這個監管者的面子，這是弱小組織的悲哀之處。

「不，你現在身份開始重要起來了，」李奧說，「交易市場的人一直在關注你，雖然你的名hｅtuｂｏok•ｃｏm.ｃom氣還沒有完全打響，不過木元素位面和冰元素位面面發生的事情，已經被各個勢力的高層打聽到了，易迪生估計還沒到那地位，否則他會馬上注意你。」

「明白。」西批優說，「桑塔斯內部和桑塔斯城的廣播內容需要分開嗎？」

「好的。」西批優說，「目前有人反應，水泥的顏色過於灰暗，不如原本的石材和木材好看。」

我叫西批優送來一批材料，開始研究彩色印刷的技術。

「西批優！」我說。

「一個一個來，一天時間足夠了，」我說，「先說書籍，最主要的是畫面的色彩。」

「安排李嘉圖！」李奧說，「建設和科研可以緩一緩，易迪生不能放任！」

「大規模擾亂市場是不可能的，」李奧說，「金額稍微大一點就會引起他們的注意，不過，給他們添點亂還是沒問題的，這玩意兒不是聯網的銀聯卡，更不是刷二維碼的手機支付，就是單純的銀票，裏面金額用完就沒了，全靠魔法師聯盟的信譽支撐，比較簡陋，我們無非是給這份信譽兌點水。」

「這是你的教育職責，」李奧說，「教它獨立。」

「現在他還能派上用場嗎？」我問。

「怎麼改？」李奧問，「書籍、衣物、建築、整個環境。」

「我就是隨便研究一下，」我說，「推廣的事情，文森特，或者崔斯特，誰有興趣誰上。」

「現代生活和古代生活的差距太大。」李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