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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就在箭頭處。

剛走進一樓，塔靈就說：「賽寧魔法師正在另一個入口那邊找你。」

他們想自殺。

我有些詫異，隨後是欣慰，抬頭看著他們，說：「不錯不錯。」

「哈哈，這你就猜錯啦。」李奧笑起來。

「好！」卡姆弗第一個說，「請你指點一下！」

半個小時后，三人終於醒了。

「原來是這個。」我笑了。

「既然這樣，我成全你們。」我說。

我自己回到農場，就接到西批優的報告。

「你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我問。

我收起盾錘，看著他們，淡淡地說：「你們對自己犯下的罪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熊人已經絕望了。

在半空的訓練場中，我看到了正在練習新技能的塞因斯學派核心成員們。

「這是什麼？」他有些驚慌。

崔斯特又射出一箭，正中裂縫。

我有些驚異：「你怎麼知道？」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兩人這才看著我，說：「要殺就快點！」

他站起身來，身上肌肉還很是虛弱，輕微顫抖著，但還是故作豪氣的拍了拍胸脯。

半個小時后，熊人吃飽喝足，拍著肚皮打了個飽嗝，說：「吃飽了，來吧！」

當然，破碎的同時還爆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我有些意外，他竟然還是個信徒。

「我選塔靈，」賽寧說，「塔靈應該是最為中立客觀的。」

我伸出手，凝聚出一個雷電球，朝著他們中間的位置扔m.ｈeｔuboｏｋ•coｍ•ｃｏm了出去。

「準確的說，你已經死了。」我說，「現在的你，是另外一個人。」

我把他帶到五角街口，就把事情交給了塔靈。

箭尖似乎是特殊的合金，泛著藍紫色的幽光。

看得出來，他們是真的練過很多次了。

進了城，左右也沒別的事，我就回了法師塔。

「一起上可以嗎？」卡姆弗說。

裂縫沒有擴大，卻移動了起來，帶著第二箭緩緩挪到一邊。

熊人率先坐了起來。

傳動到另一個入口，賽寧有些忐忑地等著我。

藍紫色的箭頭爆發出一道閃光。

接著，我拿出了桌椅，擺出一份雖然稱不上豐盛，但絕對能吃飽的乾糧。

熊人倒也不講究，掙扎著起來，吃了個飽。

我放出一個護罩，看著他們的魔法如同一朵綻放的五彩花朵撲面而來。

「我，沒死？」熊人驚訝地看著周圍，然後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強度，不夠啊。」我輕聲說。

花朵撞在護罩表面，就像一朵嬌弱的花朵砸在玻璃窗戶上，變形、破碎。

「什麼意思？」熊人急忙問。

「喀啦啦！」

「嗯，出了什麼技術難題？」我問。

「文森特他們有問題，一直在等您回來。」他說。

「又不是只有我們做過。」熊人說。

「把你們學到的招數通通拿出來，」我說，「不必保留。」

他的脖子上，多了一個鋼鐵項圈。

我自己沒有跟和圖書著，但也沒有去別處，而是去那塊大石頭旁邊。

「我會考慮，但在此之前，我需要了解一下法師塔內部的規矩和大致情況。」賽寧說。

「有什麼好說的！」熊人瓮聲瓮氣，「反正就是誰拳頭大誰說的對！」

當然，沖不破我的防禦，他們也就更不會升起逃跑的念頭了。

雷電球落地，瞬間膨脹成一個直徑五米多的雷電罩子，將他們罩在其中。

大石頭附近空無一人，李奧說：「人剛走。」

「哪裡會保留。」文森特訕笑。

「不用費力氣了，」我說，「這是法師塔的鍊金道具，除非傳奇級的魔法師幫你，否則解不開的，嗯，當然，想要把你的頭砍下來也不行，這東西能硬抗魔導師的全力攻擊，對了，你分得清魔導師和魔導士的區別嗎？大概，就是，嗯，牛頭人族長和狼人族長的區別。」

護罩裂開了一道口子。

「正巧，我去見他。」我笑了。

接著，他注意到了身上不對勁的地方。

「那些無辜的居民被吃掉，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不忍心？」我有些怒意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你剛剛經歷過戰鬥？」崔斯特說，「那還是算了。」

正準備休息一下，西批優忽然說：「莫法師塞寧請求參觀農場。」

「繼續吧。」我說，「如果這有這點程度，還差得遠。」

隨即，雷電罩子消失不見，三個人都躺在了地上，緊閉雙眼。

「轟！」

「這是是和_圖_書個開始。」射出這一箭的崔斯特說。

我望向兩個狼人：「你們別裝了，在桑塔斯城裡，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法師塔的控制之下，一旦離開就會把你們打暈。」

熊人開始用力撕扯脖子上的項圈，眼睛里滿是驚恐。

秩序者們正準備上來把他們架回去，兩個狼人忽然間鼓起最後的怒氣，朝自己的喉嚨抓去！

「很好！」我繼續點頭，「增大局部壓強，破開堅硬物體表面。」

「你的新身份，」我說，「贖罪者。」

熊人也是一臉死灰，不過來看的很開：「殺就殺吧，反正我感覺自己的力量還在，這就是獅族虎族的感覺吧！臨死之前能夠體驗狂化不失敗的滋味，也算夠了！」

「很明智的做法，歡迎加入桑塔斯，」我說，「我建議你來我們塞因斯學派，當然，你願意加入什麼組織都是你的自由。」

隕石砸中箭矢，轟然炸碎，箭桿外層的堅冰隨之爆裂。

「叮！」

我望向兩個狼人，狼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幾乎與此同時，半空中出現了一塊冒著黑煙但沒有燃燒的——隕石！

很快的，三人都筋疲力竭，癱倒在地。

話還沒說完，一枚箭矢射中了護罩。

我愣了一下：「今天怎麼都是一起上？」

我伸手揉了揉腰側的藤蔓，藤蔓頓時消散，腳上的堅冰也跟著融化。我上前一步，走到裂開的護盾前，說：「你再試試。」

「要殺就殺吧！」熊人說，「不過https://m.hetubook.com.com，殺之前能不能給頓飯吃？吃飽了再死，到了母神那裡也不丟人。」

「不要緊的，」我擺手，「連熱身都算不上。」

箭頭已經崩裂掉落。

兩人的自殺徹底失敗，卻恨恨地瞪著我。

別說是李奧，就算是我，也不會允許他們這麼做。

「哪兒都一樣！」熊人說，「草原上還不是這麼做？狼族的狼騎兵就這麼馴養座狼的！」

撞擊聲不是很響亮，但很清脆。

「這才剛熱身。」卡姆弗說。

不過，他們身上的生命體征還在。

兩人睜開眼睛，一言不發地坐起來。

「就是用你剩下的生命來償還自己犯下的罪。」我說，「犯了罪就一死了之，這並不公平，你的那些死去的同夥是幸運的，因為他們可以輕鬆死去，無論回歸神的懷抱，還是成為魔鬼或者死神的獵物，都可以消除生前的罪過，但你們不行，你們必須在自己餘下的生命中，用行動償還自己的罪孽，直到生命的盡頭。」

「你的同伴們實力提升的挺快嘛。」我說。

「不用解釋！」我擺了一下手，「直接說。」

「老闆！」文森特趕忙湊過來，「李嘉圖和霸王龍都沒時間，我們想找你又怕。」

準確的說，就是一枚鋼釘。

三人對視一眼，聯手展開了攻勢。

「是修行上的問題。」西批優說，「他們在訓練場。」

接著，我們又練了半個多小時。

隨即，一圈堅冰將箭桿和尾羽包裹在其中，只露出箭和_圖_書尖部分，箭身忽然變成了人類手腕粗細的棒子。

「他們兩個以前在狼族血爪軍干過，後來叛逃出來的。」熊人沒好氣的說。

我示意幾個秩序者帶著他們回去。

我笑著搖搖頭，回去了。

「這個，我可以為你講解，當然，這樣會加入我個人的偏向描述，」我說，「你可以聽塔靈阿爾法康姆的描述，或者讓他指派一個法師塔里的接待員，這樣會更穩妥一些。」

接著，我只感覺腳底一涼，雙腿已經被冰封住了，同時，一蓬閃耀著冰晶光芒的藤蔓從堅冰之中生出，將我的腰部以下完全包裹。

「還差得遠，」賽寧卻搖頭，「我決定先加入法師塔，至於他們，我陪著他們其實對他們的修行沒有多少幫助，還不如直接加入法師塔，讓他們在武技學校多待些日子，我在法師塔做出適合他們使用的藥劑，就可以提升他們的實力，這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像一個智慧測試小遊戲。」

「走吧，」我說，「那我作為你的接待員，先帶你去參觀一下。」

我看著狼人說：「你們呢？」

兩個狼人無動於衷，繼續躺在地上。

「贖罪者又是什麼？」熊人扯了扯項圈，又加大力道試了幾次，發現這東西異常牢固，語氣也更加驚慌了。

三人是拼了命的想衝破我的防禦，不過，一點效果都沒有。

「你要親自殺了我們？」狼人說。

「我明白了，」我對著熊人點點頭，「原來這種培養魔寵的方式就是這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