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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李奧研究的比我更深入。

「哈哈，那個境界其實早就已經超過了。」李奧說，「還有，誰告訴你聖域要排除雜質的？」

「哼哼，」科里亞笑了笑，「如果你提前成為龍王，可不要隨意撕毀諾言！」

吃完送走他們之後，李奧忽然說：「小蝴蝶跑了。」

「說的有點複雜了。」我說，「凡人怎樣無限接近神明呢？」

「這樣也好，」我說，「就是被讓科里亞追著她找到耶夢加得。對了，有機會我還得去看看耶夢加得。」

「嗯，迷魂蝶妖是精神控制類的魔獸，靈魂比同等級的魔獸更強一些，能掙脫契約也是正常，」我說道，「或者，有沒有可能，她迷惑了你，讓你放走了她？」

「小說中？」我腦海里馬上過了一遍李奧看過的小說的大致情節，很快得出了一個模糊的概念，「小說里的聖域，是一個很低的過渡境界，屬於凡間的強者，好多小說都是到了神域以後還有更多境界。」

「大概也是，我會慢慢習慣的。」我說，「五十年後的大戰，我也該培養幾個得力的手下，不然也太沒有排場了。」

我只能配合著他的關子：「到底是哪一個？」

「你也沒告訴我哪些小說是早期的。」我說。

根據龍族的認知，龍將以下都是提純自己的血脈純度，從混血雜種到真龍，一步一步讓自己的龍血比例不斷提純，而到了真龍之後，就是一個積累的過程，積累到身體從幾十米膨脹為上百米，足夠強大的肉身就能激發更多血脈中的記憶，進而掌握更多的技能，而變為人形，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個。

「轉回https://www.hetubook.com.com來想，」李奧說，「從神的角度！」

我和李奧都猜測，冰元素王者艾斯希德是半神實力，龍帝應該與他不相上下，至於木元素王者小鹿斑比和火元素位面的不死鳥，應該算是聖域強者，和龍王差不多，而我的目標，是踏上聖域乃至神域，才有資格與神明對峙。

「這是強改契約的風險，」科里亞解釋，「經過修改的契約沒有之前的牢固，沒想到被她抓住了機會！」

聖，在我們的世界就是神聖，純凈無暇的意思，而神，自然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告別了科里亞，我回到自己的樹上，開始研究龍王之血。

李奧說：「有一個詞，很符合現在的情形。」

「好吧，確定目標，是劍聖法聖之類的等級，」我說，「那些劍聖法聖，給我的感覺和傳奇級相差不大，有的甚至剛學會飛行。」

說起來，我來到龍界的主要目標，也是提升自己，而我本身的實力已經超越了龍將，但在龍王面前，估計還是不夠看。

「當然，我需要靠得住的盟友和住助手，哪怕只是幫我擋劍的傀儡，我也不會嫌棄她的血統，」我說，「只可惜想耶夢加得這這樣有天賦的已經不好找了。」

「關鍵是稱呼的由來，」李奧說，「有些小說只告訴你有這麼一個等級名稱，至於怎麼來的，他又不解釋，那就別管了。」

「漢語？」我愣了一下，「漢語的聖，大概也是神聖的意思吧？還有，指代君王或者神仙什麼的。」

「這。倒也有點道理，不過，我覺得，用漢語來理解可能m.hetubook.com.com更貼切，雖然兩邊語言不太一樣。」李奧說。

這一餐吃得挺開心，不過沒有酒類助興。

「都有。」李奧直截了當，「拿西式背景的小說舉例子，劍聖，已經是凡人當中的頂級，屈居劍聖之下，因為劍神已經不屬於凡人，而劍聖，依舊是凡人，卻已經是凡人之中無敵手的境界，也就是數學理論上說的小於某個數值同時無限接近卻永遠接近不了的狀態。」

嗯，就像米諾陶斯大帝跟我說的一樣，成為神明，一條路徑就是吸收信仰之力，第二條路就是將靈魂和肉身徹底融合，說的很玄妙，其實就是——完全無從下手。

「嗯，這些都對，但都不對，」李奧說，「華夏文字含義比較多，所以，你得綜合起來看，神聖，在地球西方合作和你們的世界都有聖潔威嚴之類的意思，在華夏夏也指神仙或者君主，不過，它原本也有精通某種技藝或者理論，達到最高境界的意思，甚至還有挖地或者聰明的意思。」

沒過多久，科里亞手下的真龍就來找我，我去了她的宮殿，她上來就說：「幫我找找那隻該死的迷魂蝶妖，我和她的契約竟然斷了！」

「對了，我們也派娜迦去加德羅艦長那裡學！」一個加德羅的手下說。

「不要緊的，」我說，「整片大地都是龍族的，大不了發動人手去找。」

「不用了，」我說，「我喜歡自己一個人做事，安靜的時候一個人獃著也舒服。」

從龍將到龍王，那就是一道坎，除了積累，還有感悟。

「對了，讓那個尼德霍格跟著你也不錯。」奧倫說，「他也挺聰明會辦事和圖書，我用著挺舒服的，不過他畢竟是你的直屬。」

回到巨樹之上，我布置了一個防打擾的結界，開始研究龍王之血。

我只能搖頭：「恐怕不行。」

「那，到底怎麼歸納共性呢？」我說。

「你就是還沒適應成為龍將的生活，還保留著亞龍真龍的生活習慣。」奧倫說了一句。

總的來說，大家聊得還算融洽，雖然奧倫骨子裡肯定是是看不上這些「草根」出身的非天生巨龍，但他自己在天生巨龍圈子裡也就那樣了。

「對，套路流行之後的小說為了吸引讀者，編造了很多聽起來就牛十三的境界，聖域基本只能算是凡間的強者，後面什麼神明之上的空間級別、宇宙級別，一個比一個玄，但是，早期的小說之中，聖域已經很了不起了，到了神域或者神明，基本就該結束了。」李奧說。

「怎麼會呢？」我故作驚訝，「她跟你是契約綁定的，怎麼可能跑掉？」

他這一說，我立即展開了聯想：「超越凡間法則？難道是說，將身上屬於三維物質的部分，都替換為以太嗎？還是說把某種技藝提升到超越凡間法則的地步？」

「為什麼！」科里亞很是不滿。

「會有機會的。」李奧說。

我想了好一會兒，才總結道：「聖域，嗯，就是那些所謂的劍聖法聖，聖魔導之類的強者，再往上就是劍神法神之類的，這些小說確實等級劃分不多，格局也小，在一個世界里打來打去，最多去個神界魔界的，不像那些等級特別多的小說，宇宙都打穿了無數個。不過，在華夏風格的小說中，聖域的聖人是最高級的，這又有些難於區分了。」

「那是ｈtｔｐs://m.ｈｅｔuboｏｋ•com•ｃｏm洪荒流和仙俠流，暫且不作考慮，」李奧說，「裏面的聖人比西式背景小說里的創世神還高級。」

可是，所謂的純凈無暇，又要怎麼做到？

「因為案件還沒有結束，我們不能離開聖城。」我說。

但李奧也說過，表面上的不能代表全部，說不定人類和精靈之中就隱藏著聖域或者神域的老怪物，按照小說套路，這些人只會在危急時刻出現，拯救同族，保留血脈之類。

科里亞說道：「這都無關緊要，我現在只想抓到她！」

「你這裏已經沒有合適的了，」我搖搖頭，「別的地方，我會考慮的忙好了，我先走了。」

「其實不用太擔心，」我說，「現在只剩下兩位龍王，龍帝陛下親自出馬，肯定會做出新的部署，說不定會到處搜查，到時候順便就能找到迷魂蝶妖的。」

「也。只能這樣了。」科里亞有些遲疑，但也沒有發火，畢竟案情要緊。

「那也不必了，」我說，「我能培養一個尼德霍格，再培養一個也不難的。」

「超凡入聖。」李奧說。

「嗯，有來由。」我不禁沉思。

我現在實力已經到了傳奇之上，但我也不覺得我的身體和能量有「神聖」或者「純凈無暇」的感覺。

「嘿嘿，」李奧笑起來，「這都被你猜中了？」

而現在，我要成為傳奇之上的強者，就在這兩滴龍王血之上。

「你還在為那個耶夢加得的事情困擾？」科里亞忽然問。

我說：「我正在研究龍王之血，但是別擔心，半年以內就會有結果，到時候，說不定木系龍就有四個龍王了。」

想想也是，龍族大約一兩百個龍將，就是一兩百個傳奇，主位www.hetubook.com.com面各族加起來也就十個不到，這簡直就是待宰羔羊，龍族也不必躲到今天。

「你可以從我這裏挑選幾個，或者去其他龍將手下去找，我相信沒有人會吝嗇一個娜迦僕人。」科里亞說。

「你們想要的話，我的廚藝典籍也可以借給你們。」我說。

「當然不會，」我說，「就算我成了龍王，還要與其他兩位抗衡，加上你，甚至再多一個盟友，我們才能做出一些改變。」

「說的也是。」科里亞點點頭，「你現在到底有多少把握？」

科里亞明顯一愣，隨即惱怒地說：「等審理完成，她早就躲起來了。」

「難道，聖域就要排空體內的雜質，像華夏修行法中所說的那樣洗筋伐髓？」我說。

傳奇之上是聖域，聖域之上是神域，這是上古時期的劃分方式，現在幾乎沒有了，因為主位面明面上最強的就是傳奇強者，聖域和神域基本只有那些異位面的強橫生物。

「在我們世界的語言中，聖就是神聖純凈的意思。」我說，「所以，我懷疑，這是精靈或者人類命名的稱號。」

我愣了一下：「小蝴蝶？迷魂蝶妖希拉？」

「那隨便你了，」奧倫說，「親自下廚的龍將，我也只見過你一個。」

李奧說：「你跟御姐女王換手辦的時候，我做了點手腳。」

升級成龍王，不是掩飾，是勢在必行。

「是我疏忽了，畢竟我從學校一直看到工作，這段時間的小說經過了很大的變化，」李奧說，「重點放在那些境界不是特別多的小說上。」

「我個人的理解，」李奧說，「神域就是為成神作準備，聖域，就是從傳奇到神域的過渡，可以從以前看過的小說中尋找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