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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幹笑：「原來是這樣。看樣子不怎麼可靠。」

托卡神色古怪的說：「就在你給我的名單里，你不知道？」

他看看我，有些遲疑：「嗯。我也想去看看。」

不理會一臉蒙圈的旅遊團，我走進店裡，看著同樣蒙圈的托卡。

「市政廳。」一個貓男嘀咕。

「我說，你要是有類似的護符，趕緊拿貨出來，」托卡說，「就算不是那種貨，就做工來說，賣五十枚以上不成問題的。」

「你們看到通緝令了嗎？那個叫琪琪婭的，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能從一群警備隊員當中突圍，就算那些傢伙素質不到家，也不至於這麼差勁吧？說不定這個兔女確實有些本事！」

我不理她，指指貓女：「只是一個忠告，還有，夜裡酒店的空調不要開太大，你不冷，她會感冒的。」

「演唱會啊。」牛查顯然也知道這事。

「那就去！就算扣工資也要去！」狐人說。

出了巷子，我又開始關注網際的消息。

當然，這一切都是假的，我看得出來，沒有任何一台波動，也沒有念動力的變化。

接著，他撈起一抹灰，放到鼻子便嗅了嗅，然後念叨了一句類似古語的話：「卜筮前路，母神艾歐庇佑。」

這場演唱會看來是很受歡迎的，這些天的廣告也算聲勢浩大，不過，具體的售票情況我是不太關心，畢竟我不需要那玩意。

「嗯，看看也行，」我說ｈｔtps://ｍ.ｈeｔubook.ｃｏm.ｃｏｍ，「主要看那天能不能抽出空來。」

不過，儀式感是做足了，確實有點唬人，就連狐女，也事一臉的小心，生怕打擾到了什麼。

正好，牛查也下來了，問了一句：「什麼？」

裏面的人都是從駱駝人混混的掌機里抄來的，我又不認識。

「暫時沒有，」我說，「人家那是純手工，而且住得不近，起碼半個月才有貨。」

我笑了：「沒興趣。」

「那你倒是跟警備隊練練手去啊。」

「名叫提克·多爾那個，自稱是兩千年前的商業聖人多爾的後代，」托卡說，「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上次在水上樂園那邊倒賣假票差點被抓。」

托卡豎起大拇指：「你很有前途，我都想把這個店讓給你做接班人！」

老托卡從我旁邊的柜子抽屜里拿出一個碗狀的獸骨容器，又拿出一撮不知名的乾枯樹葉，走到貓人女孩面前，說：「請進來一點，古老的占卜術，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不過，不是很大，比如現在，我只是做一個簡單的占卜，只需要一根毛髮就可以。」

不是對我不妙，是對這幾個狐族貓族遊客。

我只能說：「嗯，我也是打探到的消息，沒有核對過。」

具體會怎麼這樣，就看她們的造化了。

我繼續搖頭：「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演唱會在晚上，當天上午，你最好不要去市政廳ｗｗw•hｅｔｕｂｏok.ｃｏｍ•ｃom。」

貓女鬆了一口氣，狐女也是一臉「不過如此」的表情。

「要說買票，其實還行，就是做生意差點頭腦。」托卡說，「怎麼，你也想去看看？按說你這個年紀應該也喜歡這些娛樂明星的，不過么，你的經歷。」

片刻，托卡張開眼睛，說道：「看來，你的一切都會很順利，小姑娘。」

牛查發上去的截圖，已經引起了一些論壇的關注。

「行行行，你忙你的去吧。」托卡倒是不問。

畢竟我的體型對他們來說，還是有些壓迫感的，只是剛才我在裏面坐著，看不太出來。

「年輕人吶！」托卡笑了，「想去就去吧，大不了我找老黃牛他們弄張票。」

我也不搭理他，拿回已經充滿電的掌機出了門。

「你也會？」他小心地問。

「我都發不出來的截圖，他怎麼發得出來？」

「至少能看見官方報道的失誤。」

按理說我可以用自己體內的以太給掌機充電，不過這玩意不好控制電壓，雖然多練習幾次就能掌握合適的大力道，不過，我怕在掌握之前就把掌機電池撐壞了。

我追上幾人，說道：「等一下！」

「花了一點，」我說，「所以，找點活乾乾，省得過幾天沒錢還給你。」

實際上，在伊恩的神權改革之後，神明的名字還是得到了保留，不過，失去了神聖性，一般人也不會沒事說著玩，更不會有人取神明的www.hetubook.com.com名字，所以，神的名諱算是普通而又不普通的稱謂。

狐女看看她，似乎想到了些什麼，沒好氣的說：「然後呢？」

貓女點點頭，和同伴一起準備離開。

「要不，我叫牛查幫我代班。」狐人說。

「羅賽可的演唱會，你幫我代班。」狐人說。

我愣了一下。

托卡說：「你有這麼忙？莫非，你自己找到活幹了？」

狐人說：「那小妞應該是個有錢人。」

狐女臉色一冷：「哼，騙錢騙到我頭上來了？」

我看著貓女，說：「你，確實會很順利，不過。」說著轉向狐女：「你可能有點麻煩。」

貓女有些慌，狐女卻滿不在乎：「哦？我倒要看看，你們又有什麼新花樣。」

「什麼本事？就是個街頭混混小太妹，我一拳頭能打三個！」

「那倒不必，」牛查說，「我能買到票。」

隨即，我占不到了一些不太妙的事情。

「別說，羅賽可的演唱會，我也想看看。」狐人說。

於是我問：「那個，黃牛能買到票嗎？」

「那算了，不著急，生意嘛，不在乎賺的快不快，要看長不長久。」托卡說。

牛查卻有些不滿的意思，轉頭去了二樓。

氣氛似乎有點神秘，貓女很是配合地走了進來，狐女和其他幾個貓人男性都在店門口看著。

「追著來看演唱會，當然是有錢人呢，像你這樣的窮鬼哪有那個閑錢？」托卡說。

「你們根本沒有意識到，m•ｈｅｔubｏok.ｃom.ｃoｍ這就是一起栽贓嫁禍！他們是故意放跑那個兔女孩的，然後才有借口在西街區開展搜捕，收拾那些反對削減市政廳生活補助，反對關於街區改造的不合理條款的領頭人！」

「你別告訴我四萬塊不夠你花兩天的。」他說。

「樓上的，你似乎知道一些了不得的東西。不過，你就不怕自己的賬號保不住嗎？」

至於牛查怎麼弄到票，我有點好奇，但也不準備問——正規渠道能買到，價格也不會太低，如果是用隱客手段買到，那就更好了。

幾人臉色有些奇怪。

我故作神秘的笑笑：「不過是偵探推理。剛才聽見他們的聊天了。」

念完之後，托卡閉上眼睛，似乎在感受著什麼。

「失誤又怎麼樣？什麼狗辟月影之兔，根本就是在混淆視聽，掩蓋警備隊無能失職的本質！」

我說：「差不多了，跟你們交代一下，我又得出去了。」

「我寧願你不用還錢，」托卡說，「這不是那點錢的事。」

狐女的臉色從陰沉，變成了詫異，繼而是更加的惱怒：「你在胡說什麼？」

「請假扣工錢。」托卡說。

我追了出去，托卡一臉詫異。

「占卜還有後續，」我說，「要跟幾位補充一下。」

托卡拿出一把小小的剪刀，貓女接過，從自己額頭上剪下幾根遞了過去。

「唐娜和希琳也會來的。」我說了一句。

其實我也不確定她去不去市政廳，會不會出事，因為我看到的是貓女和_圖_書的未來，在照顧受傷的狐女。

這個遊客，是個貓人女孩，那個不相信占卜的，是個狐人女孩，後邊還跟著三個貓人，在巷子里東看西看，見到這裡有事，都圍了過來。

貓女臉上的慌張更加明顯。

我說：「沒了，祝你好運。」說著，走了回去。

我有些好奇，也走過去，捻起骨碗裏面的灰燼，試了一下。

收起手頭的物件，托卡站了起來，說：「祝你們的旅途充滿歡樂，再見。」

「發出來有什麼用？馬上就會被編輯和管理員刪掉。」

「你幹什麼？」兩個男的擋在女孩面前。

兩個女的有些詫異，男的卻有些緊張。

「有點私事，不賺錢那種，」我看看牛查眼神有些異樣，不動聲色地說，「對了，你有別的活嗎，我賺點小錢花花。」

「重點不是警備隊失職，而是西街區的亂象，竟然想要甩鍋給月影之兔這樣根本就不存在的組織。」

狐女說：「剛才我們在路上一直在討論，都被你們偷聽了？」

托卡將毛髮放入骨碗，盤腿坐在地上，將毛髮和樹葉一起點燃，很快，這些東西就燒成了灰燼。

我搖頭，扶了扶墨鏡：「都說了不收錢的，就是給點忠告，你們從狐族福克斯城來，要去看幾天後的演唱會，對嗎？」

至於托卡的渠道，無非就是走黃牛的路線，這個黃牛，應該不是地球上的那個意思，而應該是一個黃毛牛頭人。

艾歐這個名字，我是第一回聽這個時代的人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