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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有嗎？」

不過這樣一來，托卡這個二道販子，以及我這個二道販子身後的二道販子，乃至那個不存在的「造假大師」，都竟會被盯上。

托卡顯然也是看在眼裡的，所以，見到我回來，多少有些忐忑：「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也是真古董，不過，也不算。

雪狼基本威脅不到他了，除非特拉斯和斯科爾等人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檢查聊天程式的安全性。

托卡有些失望：「這個，們，有些不好處理啊。」

「所以，牛查會很忙？」我問。

引起這一切的雪狼集團，自然是被重點照顧。

這些消息，基本都是從網際得來的，我也不用費盡心思四處打探，畢竟，人太多了，我也跑跑過來，前幾天光是盯著市政廳一帶和布爾集團就已經分身乏術了，好在這是個網路時代，異能者也用網路的，只要我有足夠的接收方式，無論是隱客技術，還是實地竊聽，都能收集到足夠的消息。

我說：「傭兵么，除了打仗，還得會搞情報不是嗎？」

我指著上面的咒文說：「這是值錢貨，別以為沒什麼特別的，人家可是專門研究這個的，你也不要擺在這裏買，路過的客人不會有幾個識貨的，你去給那些真正懂行的去看，出價要是低於上一個，就不要賣。」

我說了一句：「接下來，你們按計劃執行，計劃內的事情根據需要向我hｔｔｐs://wｗｗ.hｅｔubooｋ•ｃom•ｃｏm彙報，計劃之外的，及時向我彙報，明白了嗎？」

托卡點點頭：「算了，那種大事，輪不到我們操心，我們不賺那份錢。對了，你這次出城，有新貨嗎？」

當然，也不至於過不下去。

不過，特拉斯和黑岩繼續在影視基地，一邊拍音樂視頻，一邊準備演唱會，算是一定程度上的置身事外了。

到時候，托卡的日子可就沒有現在這麼安穩了。

所以，我得給牛查一點成長的壓力，畢竟坎特文和加利亞已經拖過了壓力的檢驗，只有他，才是我這個計劃的薄弱環節。

話說回來，上一任的月影之兔首領其實是個蛇人，卻不是蛇人族的，這就有點意思——特殊管理局的檔案和血牢里的資料都能相互印證，這個月影之兔也給平民們創造了一個相對安穩的環境，當時的雪狼確實一點法也沒有，不過，當時血狼和平民的關係也沒這麼緊張，而特殊管理局也沒把月影之兔當成有威脅的存在。

離開了布爾集團之後，我慢慢悠悠回到了托卡的店附近。

托卡咧嘴：「我這裏倒是有干不完的活兒，就是不太適合你。」

送走特殊管理局的人，布爾集團也緊張起來，開始內部自查，做好應對變局的準備，老鹿人倒是不著急，繼續做自己的長老和吉祥物，偶爾地都弄一下小綠蛇海德拉hetubook.com.com。

路過巨魔商人新開的古董店依舊在營業，似乎沒有任何的變化。

托卡這才嚴肅起來：「是。那種？」

今後，他們就是我的情報網班底。

受壓上面刻著細小的符文，其實是可以存儲以太的，不過，以太被我抹去了。

在此之前，安尼莫城的局勢，應該發生一些小的變化。

有了他們處理這些「小」事，外加牛查的配合，那就是一個簡陋的情報網，不過，這個情報網的版本太低了，還得繼續、持續升級。

至於象族，在建築設計規劃、藝術創作、歷史人文、醫學科研等等領域都頗有建樹，說白了獅虎兩族還得依仗他們，所以，也不會受到太大的為難。

比起當初派去桑塔斯的五遊俠，他們能發揮的作用應該更大，畢竟五遊俠基本都在桑塔斯外城，進不了法師塔，而坎特文和加利亞絕對可以在安尼莫城的權力核心地帶來去自如，就算是異能者聚集的特殊管理局，只要小心點，也不容易被發覺。

象族和狐族既不像狼族這樣野心勃勃，也不像牛頭人這樣老實本分，畢竟一個溫和智慧、一個聰明靈活，只會用更加「合適」的手段謀取自己想要的利益，所以，也不過是稍微有所收斂，狐族的主營業務本就是桌端網際、遊戲影視一類的，其實問題也不大，坎特文之前就是通過狐族勢力向狐族本部傳遞訊息，不m.hetubook.com.com過，現在血牢的事情一出來，風速梭尼克這個「角色」就已經徹底宣告死亡，活著的坎特文也只是一個「普通」狐人。

那些，就是我要做的事情。中的一部分。

而今，各族的異能者和明面上的組織勢力都收到了警告，起因卻是這一任的月影之兔，這就有些意思了。

這就是情報網的作用。

實際上，此時，除了布爾集團，其他種族常駐安尼莫城的勢力，基本也是一樣的待遇。

準確的說，這是這個時代的特徵決定的。

當然，特殊管理局的人也知道布爾集團沒有什麼問題，也就是走個形式，算是敲打一下，暗中警告什麼的。

這會兒已經是中午，離著西街區居民抗議和大型演唱會，還有兩天的時間。

還有像熊族、駱駝族、蛇人族、河馬族、犀牛族這些二線強族，雖然也有自己的族地，但終歸不是一線，本身也很少有異能者，反而沒有受到太大的驚嚇。

托卡半信半疑接了過去，問道：「那，最近你還有活幹嗎？」

巨魔族的處境有點尷尬，跟雪狼合作的祖拉爾走的是非法的路子，但實際上，巨魔族的主力也像牛頭人和狐族象族一樣，想走點正規路子，結果卻被牽連了——血牢的資料里可是直接寫明了，和祖拉爾合作的走私路線，基本也廢了，巨魔族成了損失第二大的種族。

老鹿人和集團的一些高層還是比較重視的，畢和_圖_書竟他們在安尼莫城一向規規矩矩，安心賺錢，接過還是被「連累」了。

我想了一下，掏出一件恩普通的獸牙掛墜。

話說回來，在我的時代，下層的聲音，根本就沒人關心。

我從特殊管理局的行蹤，以及坎特文和加利亞及時反饋過來的信息，也大致了解了其他種族的表面勢力，比如狐族、象族、豹族、熊族、鷹族、巨魔族等，其中，豹族、鷹族基本上是依附於獅虎兩族的，所以，沒有受到太大的牽連，至於赤牙傭兵團安保公司，其實算是豹族的外圍，所以被雪狼吞掉打扮，唯有剩下的「反叛者」塞倫以及上一任老大塔里斯的情婦柔絲，帶著一部分機密，躲到了城南，基本也被豹族的其他勢力給收編了。

兩人一齊在聊天群里回：「明白了。」

儘管坎特文就在我面前，還是老老實實發文字。

到目前為止，幾乎已經走上了相對穩妥的軌道，接下來，我還有的忙，而他們幫我分擔的，也是一些相對輕鬆的情報任務，算是幫我節省一點精力。

把他的胃口吊起來了，我就不信異能者買家看不出來，無論是布爾集團的老鹿人，或者別的異能者，很快就會發現符文的效果，肯定不會便宜。

因為，我，或者說法涅爾，是一個介乎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間的人物，那麼，我的「遠方親戚」牛查，救回牽涉到其中。

在我的時代，其實也算方便，魔法圈子各種消息傳和_圖_書播也並不慢，只是，能看到聽到的，只有上層的聲音，而在這個時代，上層的關注點，下層的言論，我都能掌握一個大概的輪廓，這對我的計劃實施，有著很大的助力。

「差不多吧，」托卡說，「按說快到旅遊旺季了，不過，今年看樣子不會很熱鬧。光靠這個店面怕是有些難混，還得看看有沒有別的活，所以，消息情報就很重要。」

所以，異能者圈子大致也知道這一任的月影之兔不好惹。

我說：「不清楚，反正人家說了，低於三萬不要賣，我得回去交差。」

托卡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我本來的二畝地，倒也不是耍弄托卡，真真的而目標，是牛查。

現在，牛查就像是坐鎮總部的指揮員，坎特文和加利亞是外出的業務員，不過，業務員能力已經超出了標準，指揮員的能力和指揮部的設備還有待提升——準確的說，我們還沒有指揮部。

比如，布爾集團的老鹿人，就迎來了幾個特殊管理局的異能者軍官。

我說：「別急，這幾天安尼莫城上層會有些變動，涉及到的大人物有點多，大公司什麼的也會摻和進來，估計這梁天之內會有些事情發生。」

「對了，你們也賣情報嗎？」我問。

網際依舊在討論西街區的事情，偶爾地，也有人好奇月影之兔和異能者之類的話題，不過都被當成了娛樂八卦，沒有多少人當真，也只有真正的異能者們開始四處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