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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很多事情都解釋清楚了，雪狼集團仍然在黑岩的控制之下，至於兩個秘書，也算是給黑岩安排的助手，畢竟兩人對於管理公司，比黑岩和尼亞科更擅長。

我說：「你要勇敢的邁步，我不介意幫你，如果你自己連那點勇氣都沒有，那誰也幫不了你。」

「你不知道，我來這裏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一個女人，」我平靜地看著他，「為了救她，我一直在行動。」

「小子，混不下去就回來，」那邊說，「不要哭哭啼啼的！」

「你們聽我說！」牛查摸抹了抹鼻子，「我，我前些天沒敢告訴你們，所以才說的謊，公司的賠償金夠我生活很久的，而且，我，我已經找到新的工作了，就是那個布爾集團，聽說過吧？從雷霆城來的牛頭人開的大公司！」

如果是以前，換個人說這樣的話，不管是李奧還是別人，我都會有些心緒波動，而現在，我無比坦然。

「可是！」他提高了聲音，看看四周，又壓低聲音，「如果你消失了，我也完蛋了。」

我造了一個簡化的夢境，強行改變了昨晚的記憶，就按著雪狼集團的新聞稿來，抹掉尼亞科的存在，改成琪琪婭刺殺特拉斯不成后誤傷羅賽可的劇情，然後，格外照顧了尼亞科和金絲眼鏡男女秘書的記憶，改成特拉斯在回到雪狼總部之後被琪琪婭刺殺，同時，斯瑪特也被殺死，尼亞科臨危受命接ｈｔtｐs://wwｗ•heｔuｂoｏｋ•com.cｏｍ替特拉斯。

電梯門打開，一個住著老木棍的老者走了出來。

我說：「我只看到你為了羅賽可背叛組織的畫面，更多的，我也沒看，對了，你接下來怎麼打算？」

牛查滿臉焦急，卻只會說：「不是這樣。」

他張了張嘴，說不出什麼來。

牛查手忙腳亂的打開行李包，拿出了銀行卡，嘴裏不停的說：「不是這樣不是這樣，媽媽，我還有錢，公司發了補償金，夠我花好幾個月的。你，你別哭啊。」

這時候，房間中央的電梯忽然升了上來，停住。

那邊忽然換了一個聲音。

這人，自然就是我。

順著，上車離開了。

他說：「我都沒工夫看那些小說，不過，那些系統不會也為了救活某個人吧？」

來到雪狼總部大廈，時間正好是夜裡八點半。

「你爸爸託人查過了！」對面的目前語氣帶著哭腔，「你那家公司被收購了，沒有合併，你早就不上班了，是嗎？」

半分鐘后，所有人都呼出一口氣，醒了過來。

收起手機，他吸了吸鼻子，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黑岩完全看不懂發生了什麼，因為他不在夢境里，我隨意講解了一下，囑咐他別忘了斯瑪特。

那邊的母親不容他說話：「你一直不肯告訴我們就怕我們擔心是嗎？你這個傻孩子！」

我舉起老木棍，幾人都和*圖*書下意識地向後退，尤其是尼亞科，要不是我堵著電梯門口，他都要逃走了。

「是嗎？」對面的父親有些驚訝，「你不會又騙我們吧？」

黑岩不發一言，就像曾經的特拉斯和斯瑪特一樣，望著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

「沒有沒有，今天剛應聘上的，不信我把我的工作信息發過來，或者你可以查公司員工名單，正規大公司，你打電話過去就能證明！」

「您來了。」黑岩轉孤身，倒也冷靜。

他們以為自己和黑岩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沒想到黑岩想的卻是為了保密而殺人滅口。

「對對對，爸爸你快告訴媽媽，叫她別哭了。」牛查趕緊說，「她一哭，我也跟著慌了。」

「沒有我，你大概得不到這份工作，除非你改變自己的性格，」我說，「而且，有了我，你的生活會徹底改變，會變的更好。」

這時候，他的掌機忽然響了。

倒是斯瑪特那邊，要處理一下，至於具體的，就讓黑岩自己處理。

不過很快，所有人很都目光獃滯地看著木杖，渾身僵直。

黑岩說：「我願意為您做事，反正，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只要和羅賽可在一起。」

不過，除了戴金絲眼鏡的男女秘書，其他人都知道我的手段，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來電的是他的母親。

「您想要什麼，我會儘力，」黑岩說，「我的要求是，用您的巫術，在他們身上留下印和圖書記，否則的話，我只能殺了他們保住這個秘密。」

「那好吧！」他看看路面，伸手攔了一輛出租，問我，「你要去哪？」

而老狼斯瑪特，就在大樓地下三層的某個房間里關著，狼狽至極。

我說：「你走你的，我么，這座城市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等這裏的事情差不多處理好，你也能夠派上用場，我會離開。」

何況，大老闆還穩坐最高層，更沒有什麼值得擔心的。

比如，現在的雪狼總部，很多人都在忙。

花了好一會兒，他才安撫好了遠在東北農場的父母，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走出了步行街，到了車來車往的大街邊。

下午五六點鐘是下班高峰期，七八點是餐飲高峰期，再往後就是夜生活的開始，而很多人，還沒有下班。

「哦，原來是這樣。」對面的父親語氣明顯舒緩，說了一聲，「孩子他媽，別哭了，孩子已經找到好工作了！」

「真的？」那邊母親的聲音很小，不過，完全逃不過我的耳朵。

「如果沒有你，我還能得到這份工作，該多好。」他說。

這些人都是普通人，催眠的時候我要格外小心，不過人數夠多，相對簡單一些。

「真熱鬧。」我笑了笑。

說著說著，他也有些哽咽了。

除了黑岩，其餘人都好奇地望向了門口。

頂樓的總裁辦公室，黑岩坐在原本屬於特拉斯的位置，往後餘生都要扮演特萊斯的尼亞科恭敬地站在一和圖書邊，夜貓三姐妹和案發時同在化妝間的助理和員工，還有帶著金絲眼鏡的男女秘書，都在一邊站著。

我笑了：「你要提要求？也不是不行，付出代價就可以。」

「那。」他拉開車門，「祝你順利！」

「差不多，」我說，「不是有這麼一類網際小說嗎？主角得到了一個跟靈魂綁定的系統，你聽話照做就能活，不照做就死。」

明面上，公司受挫嚴重，股權部分轉移，還出現了不少的人事變動，不過，對於很多員工來說，只要公司還在運行，問題不大。

「材料很貴的，」我笑了笑，「其實也很簡單，讓他們忘了這件事就行。」

目送他的車子離開，我看著城市燈火，邁步走向我的目標——雪狼總部。

「但願吧，」他說，「你不說我都忘了，我今天中午的時候忽然領悟了一個道理，你就像，一款遊戲的系統，我要是什麼都不做，遊戲就失敗了，而我只要照著你的要求去做，就會得到高出行動本身更多的報酬，但是，遊戲里的反派，也會更恨我，派出更強大的敵人來攻擊我，是這個意思吧？」

我說：「你大概也在小說影視里看夠了這樣的橋段，現在，這些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你會怎麼應對？」

他收起掌機：「所以，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你還是要插手？」

周圍眾人都是一臉驚恐。

雖然覺得大部分的人不知道，那個「大老闆」是假的。

他想了想：「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本來不想這樣的所以，求您一件事。」

「等你成為異能者？」我冷笑，「如果我有事情，離開了，你就算攢夠了錢都找不到成為異能者的方法，難道就這樣放棄了嗎？」

牛查急忙說：「不，不是這樣的，媽媽，你聽我說。」

見到我，夜貓三姐妹和尼亞科都是一臉的驚訝。

他一臉窘迫，吭哧兩聲，才說：「你，你自己呢？年紀跟我差不多，難道你不考慮這些嗎？」

實際上，我是電梯即將停下的時候才顯露出身影的，整棟大廈的監控都看不到我。

「您。」黑岩看看眾人，說道，「這是你占卜到的結局嗎？」

對面的母親卻自顧自地說：「你快去看看，你爸爸給你的銀行卡匯了三千枚，夠你用一陣子的，去別的公司看看，實在不行，回來農場這邊考一個鄉村行政崗位也可以的！」

他趕緊拿出掌機，隨即接通。

牛查忽然又有些退縮：「起碼，等我。」

「因為會失敗，所以連邁出第一步都不敢？」我說，「所以我猜，你在大學里的時候對她有想法，卻什麼都沒有行動。」

「沒出息！」對面的父親語氣很是強硬。

我說：「這個我就管不著了，你做好你的就行。」

雖然出了羅賽可被槍機這樣的事件，但公司總體運行不受影響，所以，該忙的事情非但不會減少，反而會更多，對員工們來說，有活干，有錢拿，其他的問題都不大。

「爸爸。」牛查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