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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監控特拉斯和四紈絝的談話已經不那麼重要了，牛查的身份和實力，也已經到了完全不必在乎我當初的恐嚇的程度，甚至可以說，他要是想收拾特拉斯和四紈絝，僅憑手頭的隱客技術就能輕鬆做到，而那個程式的意義，也就是現在成了塔圖會內部使用的，而且用的不是雪狼的信號通道，而是軍方的，更具隱蔽性。

不過，留著也無傷大雅，牛查自己應該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我說：「看來你沒把精力放在調查我的行為，而是放在了推測我將會造成的影響之上了。」

我說：「不是說了么？對了，你不是要自己去查么，到了什麼程度？」

我所在的，是一個相對僻靜的老街區舊巷道，旁邊有不少老建築，不過，稱得上知名的建築，還真沒有，正好，我看見一所已經破敗的學校。

我進去逛了一下，破舊的建築其實還沒到危房的程度，不過，很多設施確實該換了。

顯然，嚴格來說這所學校建校已經有八十八年，這張宣傳畫已經有七年歷史了。

如果他們又忍不住做出反應，倒也方便了我。

他說：「很好奇你的經歷，不過，你大概不會說的。」

沒有說話，另一邊的聊天群里的「我」就發了消息：「你們兩個先不要動掌機，給你們升級一下系統。不用回復這條消息。」

當然，也可以看看hetubook.com.com牛查有沒有發現。

已經搬空，只剩下凌亂紙張的校長辦公室，貼著一張撕掉半截的宣傳畫，上面殘留的文字寫著：「始建於標準紀元一千九百二十九年，至今已有八十一年。」

牛查說：「這才像個大反派的樣子，不過，我還是看不出來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說：「你是在炫耀自己的強大還是宣揚自己的邪惡？」

我說：「有機會再說，我試過一次，聽的人，會陷入崩潰，因為我的思想，太廣闊。」

他說：「你真的是一個野心家！一個妄想家！可偏偏，你的實力又這麼強大。我現在又覺得，雖然你的計劃可能不成功，但我卻希望它成功，因為不你不成功，對整個世界的傷害更大。不過，無論成功和失敗，最後你都將成為一個獨裁者。」

我說：「已經很不錯了，雖然格局小了點，但是，基本靠譜。」

我說：「都有，對了，你查到那個衛星組織了嗎？」

八分鐘左右，掌機里就多了一個相似的程式，名字叫「第七塔圖」，之前那個也得到了保留。

重點是，這所學校，有足夠的年頭了。

我說：「你用我的名義通知他們兩個。」

我沒有在沃夫岡城、卓克蘭德城和雷霆城留下能量波動，卻在西嵐城留下了痕迹，大概會懷疑我在調查上一代塔圖會，接著便猜測後面的波動會ｈｔｔps://ｍ.heｔｕｂｏoｋ•com.cｏｍ不會出現在其他幾個衛星發射基地，結果我，不對，是我所扮演的神秘組織，卻出現在象人族首都一個即將重建的學校里，應該能讓他們納悶一陣子。

他毫不遲疑的承認：「是的，但是，我很悲觀的發現，你已經開始了你的計劃，我什麼都做不了，配合你，只會加劇這一切，然後享受所謂的特權，活在內心的譴責之中，不配合你，我會失去這一切，同時，眼睜睜看著這一切，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像古代那些愚昧的信徒，對著神明祈禱。」

他說：「那你也照樣是個危害全世界的獨裁者，只不過，你有了被打敗和推翻的可能，整個世界要麼走上高速發展，要麼直接被毀壞，但那些因你而遭受不幸的人，卻是永遠的受害者。」

我說：「這不是廢話嗎？如果他們只有一個人，怎麼可能動用衛星級別的設備？如果你想培養自己的手下，我也不反對。」

他說：「可是，你這麼做，強行加快了文明進程，整個主位面的人很難適應的。」

我說：「之前是沒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現在，事情準備的差不多了，我也騰出手來了，準備好好查查他們，我們兩個聯手，應該更方便，畢竟，你更懂這些。」

接著，我就看見掌機屏幕自己動了起來，就跟上次一樣。

他說：「這次的畫餅太大了，我怕自己和圖書承受不起，你應該找一個完全能接受你的理論，甚至無條件崇拜你的人來做繼承者。」

我說：「你想的有點遠，不過，我並不否認這個計劃有些超出你的理解，但是我有足夠詳細的計劃，我也不會因為心急而走上歧路，如果我無法完成這個龐大的計劃，會留下自己的精神繼承者，而你，也有機會。」

我說：「你只是想多了，你看，坎特文和加利亞就沒想這麼多，有的人，想多了卻不去實踐，會讓自己的思維陷入迷茫，有的人只會埋頭苦幹，卻不去思考，純粹就是在浪費生命，所以，平衡思考和實踐的比重，你會有不同的答案，對未來，也會有更加精確的判斷，甚至是預測。」

儘管，我也知道，衛星組織不大可能再動用手段來查探我，不過，我還是按計劃給他們布下疑陣，擾亂他們的判斷。

我說：「恰恰相反，就是因為整個主位面存在各種文明上的缺陷，才會導致各種不公平的現象存在，嚴重拖慢了文明的進程，用你們中學課本上的話來說，就是，生產力還沒有得到解放，卻因為生產關係的制約，而遲遲無法進步，我要做的，就是用技術，填補那些文明制度上的缺口，讓所有人的生產力得到解放，全力為文明做貢獻，而不是為了生存，為了公平公正，為了私慾野心等等一切本該擁有或者不該擁有的東西而互相拉扯，互相拖後腿。」

和-圖-書他說：「你真的，很理想，很浪漫，很幼稚。可偏偏，你又有著足夠強大的實力，我感覺，這不是一件好事。」

說到這個，他來勁了：「我發覺，他們是一個不容小看的打團伙！否則，我不會一直被他們戲耍！」

他說：「好吧，大魔王，我繼續給你打工。」

他說：「我已經在做了，現在，起碼有三個網際隱客已經被我追蹤到，只要拿下他們，加入我的陣列，再繼續擴大陣列，找出那個衛星組織也就是遲早的事情！」

我就在這空曠荒廢的校園裡，發動了真實實力，析取以太。

我說：「這樣做也有失敗或者走偏的可能，我也不需要有人崇拜我，他只需要尊崇我的精神理念，所以，我也在尋找足夠穩妥的方式，甚至，如果這些異能者學者能夠研究出實現永生的科技，我也不介意。」

這是一所中學小學聯辦的學校，院牆之外貼著即將拆掉重建的標語。

他說：「還沒有，怎麼，你也查不到？不應該呀。」

第六代塔圖會覆滅的時候，應該是標準紀元一千九百一十七年左右，過了十二年，這所學校才建立。

我說：「不，你把我帶入了那些影視小說，而我的修行，是排斥這些東西的，說白了，如果我陷入私慾的束縛，成為一個獨斷專橫的獨裁者，那麼，我將會失去所有的力量。」

他說：「我不是很懂你說的什麼祈禱有沒有用，但是，我現ｈｔtｐs://ｗｗw•hｅｔuboｏk.ｃom.ｃｏｍ在正在做的，就是假裝配合你，而你也知道我在假裝，這讓我覺得，自己很沒有希望。」

這個問題顯然戳中了他的痛處——比起我的所謂宏大計劃，害得他差點被特殊管理局抓到的衛星組織，顯然更能激發他的情緒。

他說：「我只查到你製造了一群異能者，並且在整個安尼莫城布下了足夠多的眼線，我以為你真的只是要奪權，再用同樣的方式，暗中控制其他城市，可是，你這麼快就跑遍了這些城市，只是為了尋找傳說中的上一代塔圖會。我以為，你是得到了他們的某些傳承才變得這麼強大，想要繼承他們的精神。」

他說：「我已經復刻了一個，信號源就在軍方的安全屋那裡，比起雪狼集團特拉斯那個更加安全，我建議，整個塔圖會的交流都遷移過去。」

倒不是這一整天跑了太遠的路，消耗了太多能量，純粹就是，故意的。

我說：「心態放平點，就算絕望，也不要失去理性，想當年，我就是這樣子度過很多危機，才活下來的。」

我說：「你已經獲得了異能，為什麼比之前更加悲觀？我不是跟你說過么，假裝配合我，壯大你自己，或許就有反抗和我的實力了，再說，古代的信徒祈禱大概還是有點用的，現在的人祈禱，已經徹底沒用了。」

我說：「那麼，你和那些隱客的對話，就在另一個程式里進行吧。」

至於衛星組織，確實應該好好查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