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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牛查小小地驚訝了一下，「是，智能計算終端嗎？」

象人說：「我的父母，也是從這裏出去的，現在老了，算是退休享受晚年生活，至於我的妻子和孩子啊，暫時還不知道。」

智腦說：「新奇的科技讓你分心，只是一小部分，你的主要打算還是等待你背後的首領法涅爾前來。」

牛查點點頭：「這個，我理解，我也不喜歡花里胡哨的系統美化，那麼，智腦，你有自我意識嗎？」

然後，圍欄關閉，飛行平台緩緩離開。

象人說：「就是普通飲品，跟外面一樣，要說區別，無非就是營養素的配比更合理一點。」

「好神奇！」一口喝光飲品，牛查咂咂嘴，體會著身上能量的恢復。

智腦說：「你的女友米洛娃、公司領導、集團領導以及血蹄組織那邊，法涅爾都已經安排了說辭，如果你不放心，我們可以幫你切入信號，和她們直接打開視頻通話。」

牛查也不否認，說：「這也是我的正常反應啊，畢竟，你們能不能勝過法涅爾還不知道呢。我們可以慢慢測。」

牛查有些驚訝地環顧四周，說道：「那，我能跟它直接對話嗎？」

象人點頭：「我們稱之為智腦。」

象人笑笑：「你暫時沒有許可權，不過，我可以給你遊客許可權。」

牛查不解地追問：「為什麼？我是說。嗯，你的父母已經老了，不是更需要這些高科技和圖書的東西老來保持健康么？至於你的妻兒，嗯，孩子還小，確實不適合，難道你連妻子也能瞞過嗎？」

象人笑笑：「可以這麼理解。」

智腦只說了一句：「有。」

「嗯，看樣子已經遠超百分之五十了呀，」牛查說，「那麼，你們知道他現在到哪裡了嗎？」

四人這才端起各自的飲品，慢慢喝了起來。

這座鋼鐵的賢者之塔只有五百多米高，直徑也才八十多米，完全沒法和法師塔里的賢者之塔相比，不過，在沒有空間魔法的情況下，在海島地下深處建造這樣雄壯的建築已很難得了。

象人看看房間的窗戶，似乎有些猶豫，不過，嘴上卻很是坦然地說：「我的父母，喜歡那種復古的生活，他們覺得在底下悶太久了，想出去享受一下復古的生活，不過定期也會回來看看，至於我的妻兒，實際上，除了工作時間，我剩餘的時間都在陪伴他們，就像生活在自由海港城一樣。」

「人工智慧的下一個階段？」牛查更來勁了。

牛查放回杯子：「你們喝得都不一樣啊。」

智腦說：「根據目前的所有訊息，法涅爾·杜恩是一個完全不在我們的情報系統里的人，不過，我們找到了十五個有著極大可能的牛頭人，經過各種推算，確定他的異能等級和主要手段，計算出，他被我們的戰鬥系統擊敗的可能是百分之七十一，安www.hetubook.com.com全擊敗甚至抓獲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六十四。」

高科技的屋子並沒有太多的傢具擺設，反而顯得有些簡陋，就像是剛剛完成裝修的新房，沒有多少傢具，只擺了幾件桌椅。

「那麼，要繼續參觀嗎？」象人說。

「準確的說，這個智能，領先主流社會一千年。」象人說。

牛查有些意外：「那麼，他們知不知道這裏的存在？」

牛查有些驚異地咧嘴，隨即笑了：「唉。什麼事情都被你們計劃好了。」

牛查說：「既然都到你家了，不如先參觀這裏，智能家居，看著就挺羡慕的，對了，你的家人呢？」

牛查說：「這麼說來，你也不是常在這裏。」

牛查被這一通連珠炮似的說辭給震了一下，隨即訕笑：「嗯，沒想到你們都算好了。嗯，這個，能不能先去別處參觀一下？」

牛查說：「我還以為你們會說最科學合理的就是喝水，不用加太多的配料。」

牛查看著飛行平台離開，才轉進象人的家。

牛查瞭然，再度打量屋子，說：「這麼說來，這裏也只是你的臨時住所，就像安尼莫城的市議長還有一棟老別墅一樣，是嗎？」

牛查有些尷尬地笑笑：「嗯，我也是有這個想法的，不過，你們這裏的東西太多，吸引了我的注意。」

象人說：「每個人的身體所需都不一樣，我們現在基本都和根據自己身體所需和圖書配比的。」

「那太好了，」牛查說，「我可以，直接跟他對話了嗎？」

「這，這麼可能？」牛查驚訝了，「主流社會的計算機終端也就兩百年不到的歷史，你們就算領先一倍，也不到四百年吧？再說了，計算機終端和智能終端之間還有著更大的差別，擁有人工智慧的計算機終端，就算是主流世界也需要超過五十年的數據積累，你們領先兩百年我都覺夠誇張了。」

象人笑了：「進來之前就根據需要配比好了。」

牛查頓了一下，說：「嗯，隨便。」

「完全可以，」象人說，「甚至，你不接受入會測試都可以，實際上，這次帶你來，主要目還是為了讓法涅爾過來。」

牛查遲疑了不到一秒，直接拿起那杯不一樣的。

牛查又笑了笑，正準備接著「戲耍」這個人工智慧，卻不料智腦說了一句：「你在拖延時間。」

牛查怔住。

智腦說：「最後一次出現是在你的公司宿舍，時間在九小時四十五分鐘之前，根據你的描述，以及調取你們的內部聊天記錄，他的移動速度大概可以和目前主流客運飛機相比，從安尼莫城直線到達自由海港城，需要十個半小時，也就是說，如果他知道你在這裏，那麼他還有四十五分鐘才能到達，不過，算上尋找的時間，中途休息恢復的時間，需要再延長五個小時左右，這是最少的估值，按照四百年前吸血鬼帝王和圖書的超級異能者實力來計算，可能還需要增加三到四個小時的時間，而你做完我們的入會測試，最多只需要兩個小時，所以，你的拖延毫無意義。」

飛行平台停在一個平平無奇的陽台之上，陽台的圍欄和平台的圍欄同時打開，完成對接。

象人笑了笑：「我的家人，都在地面上。」

智腦又說：「你如果真的有意願加入塔圖會，就應該儘快完成比格先生對你的綜合測試。」

牛查很是認同地說：「對啊，我一直很清楚，自己就是個工具人，不過，嗯，對了，法涅爾那邊，我不擔心，但是，我失蹤了這麼長的時間，會引起其他人的擔心和懷疑，那麼，我能不能借用你們的線路，和他們坐下說明？」

象人笑了笑：「有些事情，不是這麼來算的，當然，這個過程有些複雜，如果你最終加入我們，你就有機會慢慢了解，畢竟，你本來就是學計算機編程的。」

牛查正好奇，象人說：「喝點什麼？」

象人攤開手，笑了笑：「都隨你的便，那麼，我就來臨時兼職做個導遊吧。」

我不大清楚著東西的成分，不過，裏面有著微量的以太，估計就是促進以太恢復的輔助藥劑。

「繼續吧。」牛查說，「反正現在做什麼都是在拖時間，還不如好好看看未來的科技到底應該怎麼發展。」

智腦的電子合成音說：「沒這個必要。」

象人說：「我建議你喝點能和-圖-書量飲料，回復一下。」

象人率先走過去，做了個請的姿勢，三人也是先請牛查過去，牛查點點頭，走了上去，三人才跟上。

牛查好奇：「有這種東西嗎？啊不是，應該很珍貴吧？」

屋子裡響起先前的電子和成音：「遊客牛查·杜恩，已獲得最基礎許可權。」

象人舉起腕表：「在這裏，也在這個房間里，或者，整個桑塔斯，以及，整個三進位的網際。」

正說著，光滑的牆壁自動打開，展露出裏面猶如酒館吧台一樣的擺設，五杯飲品就擺在台上，其中一杯，略微不同。

象人說：「客人先請。」

牛查笑了：「你應該說，很高興為您服務，不是嗎？」

牛查似乎有了那麼一絲期待，四處看看，說道：「那麼，這個智腦，在哪裡呢？」

他倒是放開了，直接喝了下去。

畢竟，桑塔斯前身好歹也是法師塔，就算以太枯竭，保留下來的藥方也應該比巴爾默大師之流的配製水準更高一些。

飛行平台已經到了賢者之塔前。

牛查被噎了一下，四人笑了。

巨魔說：「你以為智腦管家是科幻電影里的樣子嗎？那不過是經過美化的模板，就像普通人掌機里的操作系統，不過是換了一層好看的皮膚和動聽的音效而已，他最原始的樣子就是這樣，最純粹，也最高效。」

「你們這是什麼？」牛查又問，「有甚麼特殊成分嗎？」

象人說：「倒也不是特別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