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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瀏覽了一下，我感慨了一句：「一千年了，為什麼還沒有更強大的武器發明出來？」

「這是我觀察草原上的野獸領悟到的，其實，龍族也好，塔圖會也好，披著文明開化的外衣，不想面對這場文明衝突的本質就是你死我活的困獸之鬥，這是你們存在的問題。」我關掉屏幕，準備洗漱。

很快，補給艦身上就冒出了一面圓弧形狀的護盾，護住了接受攻擊的正前方。

然後「不經意」查到了標準紀元兩千年的一場「核爆試驗」。

我查了一下現如今龍族和塔圖會最尖端的武器——高能射線、能量護盾、反物質湮滅彈、超小型黑洞、強子子彈。一個個聽起來都那麼威力十足。

「比洪·杜恩，我看過你的訓練記錄，」矮人表情古怪，「所以，就不和你一起訓練了。」

「謝謝。」我走進洗漱間。

「這是一套很原始的哲學。」智腦說，「龍族的社會文化中有這一層因素，但你說的，比龍族更加粗獷原始。」

當然，主要是我的身份相對有那麼一點特殊。

但在太空里，戰機面對太空艦船，就像手槍面對坦克一樣，幾乎沒有任何獲勝的可能。當然，如果有數量眾多的重機槍、手榴彈乃至火箭炮，就可以戰勝坦克。

用時，是之前的三分之二。

舉個例子，在星球地表乃至空中的戰鬥，一把手槍或許奈何不了裝甲坦克和圖書，但反坦克炮可以摧毀坦克，一架戰鬥機，摧毀不了全副武裝的海上艦船，但如果這艘艦船是沒有武器的，那麼，飛機依舊可以將其擊毀。

「無所謂的，」我說，「我只是想提醒自己，我必須向龍族復讎，幫助你們只能算是順帶的，至於什麼野蠻原始獸|性之類的，我根本不在意，文明到了這樣的時刻，保持獸|性或許是必須的，野獸沒有道德的壓力，為了活下去，可以放肆血腥地戰鬥和殺戮，一旦意識到自己沒有獲勝的可能，會絲毫沒有羞恥心地逃避，甚至遷徙，當然，在戰鬥之前，會拼盡全力，獲勝之後，也沒有無休止的貪慾去做無意義的殺戮。」

「你的想法，有一種野蠻粗獷的特質，這或許是在龍族統治下培養起來的原始本能，」智腦說，「這是幾位管委會成員的評價，還有，你們在遊戲里的聊天，我聽到了，對你的感情遭遇，我們表示同情，當然，如果你介意，我會盡量幫你保密，除了極少數管理層，沒有人會知道這些。」

而能量護罩一撐起來，普通戰機就是拚命打，也基本打不破，除非戰機數量足夠多。同時，還要防範和躲避艦船的反擊。

補給艦身邊圍繞著不少戰機，不過，基本都是送菜，直接被我的無人機幹掉了。

至於這場爆炸試驗有沒有人受傷，是很清晰的——爆炸中hｅtｕｂｏoｋ.ｃｏｍ.cｏm心方圓一百公里都沒有任何人，最近的海岸小城鎮，也都提前做好了準備，沒有人員傷亡。

「隨你的便，只要上頭允許。」矮人聳聳肩膀。

而智腦對我的腦波探測，基本已經無效了。

這裏的關鍵，是艦船擁有能量護罩。

智腦似乎也有些驚訝，顯然已經暗中報告了管理層和遊騎兵戰隊高層，而我，直接申請對戰龍族的艦船。

接著，智腦的聲音說：「目前，有不到百分之五的人持有這樣的想法，不過不但萬不得已，我們不會這麼么選擇，你是不是，對我們的未來感到迷茫？」

嚴格來說，確實沒人死亡，只有一個人受了傷，那就是我。

我點點頭：「那麼，我直接去全息擬真訓練室。」

太空戰機，嚴格意義上來說是飛機的加強版，就是能從星球表面直接起飛進入太空那種，而飛船，或者說艦船，就是另一個級別的存在了。

補給艦聽著像是沒什麼攻擊力，不過，那是在星球表面的老傳統，在太空里，補給艦也有著相當不俗的戰鬥力，雖然不及其他那些巡邏艦驅逐艦之類的作戰飛船，但也絕對不是普通戰機和主力戰機能夠撼動的。

同樣的，一架戰機對付不了太空艦船，就需要很多架。

反過來說，我想看他們的訓練記錄，或者一些不是特別重要的記錄，比如在公共場合的影像記m.ｈeｔuｂｏｏｋ•ｃｏｍ.cｏｍ錄，也是可以的。

相互之間基本沒有太多的隱私，坦坦蕩蕩，是這個時代的特色之一。

我走到全息擬真訓練室門口，智腦說：「剛剛通過了你的申請，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不要過度消耗腦力，引起傷情的反覆。」

實際上，在昨晚和艾倫他們一起聊天遊戲的時候，我的念動力又有所恢復，經過一晚上的冥想禪定，更是恢復了不少，雖然遠遠不及聖域，甚至，連傳奇級別都不到，最多，也就是中級魔法師的程度，但已經比剛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強了很多很多倍。

「不了，我覺得沒意義，」我說，「一架主力戰機和三架，對我來說區別不大，反正，在相同的空間氛圍之內，我所面對的，也只有一架主力戰機帶來的壓力。」

記錄中說，主位面主流社會只記錄到了核爆的威力，但也有人提出疑問，覺得核爆的威力沒這麼大，實際上，後來塔圖會到了太空之後，信息已經失去了保密的必要，人們才知道，那個時候，塔圖會就已經研發出了反物質湮滅彈，不過那時的技術還不是很成熟，屬於實驗階段。

而我，就是要做那個能夠撼動它的人。

雖然我都沒見過他們中的任何一人，他們卻對我之前的所有訓練表現了如指掌，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多少有點怪怪的。

「好吧，你是第一個單人挑戰艦船的人，https://m.hetubook.com.com」智腦說，「為你匹配了一艘補給艦。」

智能管家沒有智腦真那麼大的許可權，但也回復了一句：「目前的理論科學和實踐科學已經陷入了減速甚至停滯的狀態，很多理論性的成果得不到驗證，或許，只有到達更遠處的星球，才能展開新的研究。」

一般來說，一個小隊是基本不會跟艦船硬碰硬的。

我說：「當然，我會盡量控制自己，如果不行，你可以強行中止我的訓練。」

「也就是說，必須打敗龍族才能離開？」我說，「有沒有想過，現在就離開呢？」

這場實驗，就在主位面大陸西北角海上的「比奇尼」小島——也叫「龍之墊腳石」小島。

智腦倒也沒有擔心，說什麼不建議我這麼做之類的話，不過我覺得，它直接開啟了對我的腦波掃描，準備著一有不對勁就中斷我的訓練。

智腦說：「今天還要繼續訓練嗎？我覺得，你可以不用這麼刻苦，你的身體素質已經足夠強大。」

能量護盾就像是魔法時代，魔法師的護盾，鬥氣戰士的鬥氣護體，原理也是將能量聚集起來，而這些能量，來自艦船的核心能量反應爐——這種東西是聚變反應的升級版，具體原理我也說不清楚，但體積不小，也只有艦船能夠裝配，普通戰機根本裝不下。

今天輪值駐留的小隊，隊長是個矮人。

也就是我被「炸」到這個時代的那一場。

「那m.hetubook.com.com麼，遊騎兵的上層怎麼說？」我問。

不過這一次，依舊很順利，我輕鬆駕馭二十一架戰機打爆了對面的龍族主力戰機和兩百架普通戰機。

沖了個澡，吃了早點，出門走向訓練室。

「再讓我去全息擬真訓練艙練習一下暴打龍族飛船的感覺，然後，剩下的半天時間，給我用來學習。」

智能管家頓了一下，說：「我的許可權不夠回答你的問題，已轉接智腦。」

「我會這麼做的，」我說，「不過，在此之前，能親自上戰場過過癮就好了。」

交代好了注意事項，我直接進入全息擬真訓練室。

「他們還沒有決定，你可以申請暫停訓練，專門學習這些基礎的知識。」智腦說。

「我建議你，先嘗試和三架主力戰機對戰。」智腦提出了建議。

其他隊員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我，倒也沒有那種不服氣的，估計也是看過我的訓練記錄了。

我說：「多做打算，一個計劃背後要有幾個備用方案，這是某個人教我的，可惜，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甚至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已經幫你申請了。」智腦說。

開啟空戰模擬場景，我直接上來就要了二十架無人機。

我現在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它都測不出來。

「或許，你應該多了解一些整個主位面文明的歷史，」智腦說，「你現在查閱的資料都是碎片化的，沒有一個完整的脈絡，到時候，你再來總結自己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