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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金延平說什麼，朴株永皺眉看著韓過，開口詢問。

重要的事水三……不是是說三遍。

但為什麼？自己會再次迴避她的視線。為什麼加快腳步要逃離醫院？為什麼想狠狠罵匆匆趕來的賤勛一頓甚至想揍他，但偏偏什麼都沒說沒做出來，只是回身上車開走？

半響之後，韓過對著手機，平靜開口：「那你打電話給我什麼意思？讓我想辦法？」

「幹嗎不能？」

韓過背手後退：「我體檢報告艾滋病毒呈陽性你也要看……呀！」

金延平一愣，開口道謝，說完掛斷手機，韓過直接開走。

朴株永沉默一會，看著韓過：「沒猜到什麼。也不想猜。本來這件事對公司來說，就是一個意外。幸好公司對意外狀況處理也有經驗……」

「哈。」

餓錯了，餓真滴錯了，餓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嫁過來，如果餓不嫁過來我的夫君也不會死，餓的夫君不死餓也不會淪落到這麼一個傷心的地方，餓要是不淪落到這麼一個傷心的地方……

韓過轉身朝著那輛車走。

說完就要掛斷。

「韓作家……」

反思……反思就這結果？

朴株永一頓，沒多講跟著韓過到一邊。

只是說了人生不是電視劇，鋪墊好合情又合理然後發生什麼。還沒等韓過想著去哪找，金延平又來電話，表示人找到了。

虐了一遍又一遍。

「朴部長。這件事真的有點複雜，不是死了一隻狗那麼簡單。」

「i，got，problem……hetubook.com.com」

車上。

「我靠！」

韓過愣了一下，突然笑了：「我一直也這麼認為的。可是有事就全都找我，現在你這算說撇開就撇開？當我什麼？」

金延平抱怨叫著：「韓作家！！就別鬧了現在！到底怎麼辦啊？你我知道徐賢因為什麼這樣，或者還有點複雜的情況。可是今天還有一些工作，雖然不是一定非她不可。但是她現在還是被嚴格限制行動中，就這麼不見了。公司肯定會問的。到時候我被處分無所謂。徐賢她……」

朴株永看著韓過：「你不管是多管閑事還是冷眼旁觀，難道不該是和S.M一個立場嗎？」

電話里金延平催促的聲音還在那響著。韓過看著賤曉，賤曉也看著他。

「為什麼抱走！！你們抱它去哪？！小白是我的！是我的！！！」

隨手放下賤曉，可是賤曉沒亂跑沒跳著玩都沒有。只是走了幾步，靜靜蹲在那看著江面，和站在那的韓過一樣。

韓過收起表情，眯著眼睛看著他：「你們社長沒給你講這件事很複雜？你現在這算mo呀？」

韓過呼出一口氣，不耐開口一句知道了。就掛斷電話。

我也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來韓國，如果我不來韓國也不會真的認識那個臭短身還有臭高冷和臭葫蘆。如果不認識她們我也就不會經歷那麼多事的同時也影響她們的人生進程。如果我不影響她們，她們也不會最終都那麼痛苦。www.hetubook.com.com

韓過咧嘴：「貌似你們是猜到一些什麼狀況了？還是……」

說完遞過去一張紙，朴株永拿起一看，臉色有點不對。沒那麼狗血隱瞞什麼，韓過直接就搶過來，朴株永要攔都沒攔住而且他已經知道，昨天金延平就是先找的韓過。

人活一世，是不是只要不犯錯，管好自己就是目的了？反思，成熟。不怪自己。自己依然可以眼睜睜看著賤勛逗比抽風惹出這麼多事。可以眼睜睜看著小白白無辜死掉，徐賢哭得泣不成聲這還只是開始。之後會如何還不清楚。

「是什麼？醫院什麼傳真？！」

韓過搖頭：「以你們公司來說，立場是大事化小盡量別有事。可在我的立場我是因為飯著少時才會和S.M有接觸和合作的。我不管在你們眼裡我是不是一個小人物，但我在乎的是她們本人的感受。」

「體內有複合病毒。並且疑似是被注射。鑒於徐賢xi是idol，貴公司是大型娛樂經紀公司，是否報警，自行斟酌。我們會暫時保守資料和病例。請儘快和我們聯繫。」

韓過認為，那天在送那個臭葫蘆從醫院回去說的話表的態，他沒錯。儘管他覺得那樣的自己很噁心，儘管後來什麼都盡量不想管和自己無關聲稱都不關自己的事，可以一身輕，自己輕鬆管你們自己死活。都是你們自己作的。

「韓作家。」

金延平失笑：「就因為一隻狗死了？她就失去聯繫也不工作招呼都不打？這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開玩笑嗎？」

韓過看看徐賢，又看看朴株永，攤手示意：「到一邊說。」

他不認為自己有錯。

「嗚……嗚～」

這和感情無關。這和感情無關。這和感情無關。

「你！」

韓過說話已經很不客氣了：「一如既往地有事就壓下去，還用得著經驗？」

然後……

「狗屁經驗。」

這是韓過沒想到的。金延平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徐賢已經拿著報告看起來。少時也都好奇圍住跟著看。

這和原則有關。

如今，韓過似乎到了反思的終點。他不知道反思對錯但他要反思完全。他要看結果。如今他看到了，他想說反思或許是對的。反思的過程和做法也沒錯。

慢慢的，賤曉不叫了。趴在副駕駛位置，輕輕嗚嗚起來。韓過出神一會，啟動汽車再次開走。

這和愧疚無關。這和愧疚無關。這和愧疚無關。

賤曉在副駕駛位置對著韓過叫著。韓過本來在默默開車。聽到叫聲，沉默一會，慢慢停下在路邊。然後轉頭看著賤曉。

但是徐賢的那個通紅的眼神望著自己。離開病房如芒在背的刺透皮膚的目光。他怎麼都迴避不了。閃現在自己眼前。責打在心裏。

……

反思也沒錯。

就在他回頭又想說什麼的時候，鄭民英突然走進來，朝著朴株永這邊近前，開口示意：「徐賢寵物的寵物醫院打電話來，說已經傳真了一份檢驗報告。」

「等一下。」

「我今天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幫你找找她m•ｈｅｔｕbook•ｃoｍ.cｏm吧。」

這和難過無關。這和難過無關。這和難過無關。

「一隻狗而已。」

金延平沉默一會，輕嘆口氣：「那好吧。這個電話你當我沒打過吧。」

突然徐賢站起走過來，手抹了把眼淚要去拿韓過手裡的病例。

這和原則有關。

韓過咧嘴對著手機，放前面是擴音的。

這和原則有關。

但韓過沒有回公司沒有回家，而是路過漢江邊的時候，停下來。

韓過咧嘴：「我去……」

蝴蝶效應啊。做一個苦逼的網路寫手就得了唄。好好地在書里YY那些idol就得了唄。非得和真人糾纏不清幹什麼？

「汪！汪汪！！」

韓過開門上車啟動汽車，隨即，又熄火。

金延平開口：「這事本來就越鬧越亂……反正你先回公司吧。」

「韓作家怎麼來了？」

韓過開口。對面傳來金延平的聲音。

對視，一人一狗。

韓過開口：「我想你們公司多少可以理解。」

「那你就實話實說。」

「偶不se哦？」

金延平一愣，無奈開口：「不然呢？我還能真的實話實說……」

武林外傳的湘玉姐經典台詞什麼來著？

韓過沉默一會，賤曉純凈的眼睛看著他在韓過懷裡，耳朵也聽著手機里的聲音。

韓過語氣一滯，回頭看看還在抱著小白白抽泣被少時圍在中間的徐賢。

朴株永皺眉就要說話，金延平趕忙攔著。

加速踩油門，沒多久就到了公司。先將賤曉藏在衣服里走樓梯，丟給權美妍照顧緊接著就來到少時的練習室。沒ｈｅｔuｂｏｏk.ｃｏｍ.cｏm等進去，剛到門口就見圍著一堆人。裏面似乎有吵鬧還有一些雜亂的聲音。韓過皺眉拍拍攔住的人，看到是他，倒是分開讓他進去了。

進去看到朴株永都在，少時其他成員圍在徐賢的身邊勸著，朴株永抱肩皺眉臉色難看瞪著徐賢。剛剛的話，是坐在那死死抱著小白的徐賢說的。金延平在一邊看到韓過，趕緊給他拽過去。

「你能不能有個准信了？一會這一會那的！！這算mo呀？！」

「韓作家。徐賢帶著那隻狗不見了。哪都找不到。我就快瞞不住了。到底怎麼辦啊？」

徐賢直接撲過來。給韓過弄了一個踉蹌。

他現在有點想靜靜，連讓人別問靜靜是誰的心情都沒有。

韓過呵呵笑著，慢慢坐下。賤曉不知何時回頭，看著韓過的樣子。走過來蹭著他的腿，也跟著趴著他腳面。

朴株永一頓，平復情緒開口：「我知道。正因為如此，這隻狗趕緊處理就算了。避免節外生枝。」

韓過愣在那，彎起嘴角，輕嘆口氣：「是嗎？為什麼我一點都不意外呢？」

朴株永開口：「早晚都得死。再說既然已經死了，傷心不是不能理解。工作就不做了？或者一個idol漂漂亮亮可愛清純的，抱著條死狗不鬆手算怎麼回事？」

紙慢慢飄落……

突然手機響起，韓過愣了一下，掏出看著手機來電顯示。貌似手機鈴聲，居然沒換嗎？自己都沒印象了。

朴株永一愣，點頭開口：「不管社長講了什麼，肯定和韓作家無關。」

但此時他已經在茫然和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