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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韓過點頭：「可是意義在哪呢？買專輯消費的Fans，沒有一個是專業的。弄到今天有幾個是衝著作品買專輯的？都是因為死忠FX，再就是因為這裏的幾個成員顏贊身材好。中性美，再就是唱歌十分出色。」

掃了一眼FX，韓過看著趙景煥：「加上sulli還走了。首次離開后製作的專輯還不重視？！還這麼鬧？！僅剩下那麼點Fans都該寒心了？！難道最後真的只剩下一些看臉看身材看腿的猥瑣臭不要臉的死忠？！」（你特么自己不就是嗎？！）

韓過臉色難看：「毛線的風格！！」

「韓作家！」

趙景煥無奈攔住韓過，這不打斷就不行了。他也不在意臉色通紅的李志煥，可是這直接涉及到挑撥公司和旗下idol關係，至少是疑似。他不站出來說兩句那真不像話了。

李志煥下意識低頭行禮，趙景煥探身看著他：「韓作家的話，是很認真的。就憑他張口叫出FX每張專輯甚至單曲的主打歌，特點以及成績。你身為新晉製作人，你了解全部嗎？」

李志煥抬頭逞強：「不是韓作家覺得不好就真的不好的吧？」

「這不會就是所有歌中挑出來的最好的一首了吧？」

趙景煥嘆息笑著，這他也不去反駁了。只要他不挑撥就好。事實上他也無從反駁。

韓過皺眉：「不用專業意見，只要給出除了《danger》之後就基本沒一首正常的好聽的專輯主打歌這個回饋不就行了？」

ｈｔｔｐs://ｗwｗ•ｈetuｂoｏｋ•ｃｏm•com韓過皺眉：「還不夠明顯嗎？」

「呀！」

李志煥行禮低頭，沒有說話。

可他顯然知道趙景煥製作金泰妍專輯是不會真的聽韓過的。因為專業性的問題。所以現在應該是自己發出聲音的時候。

金泰妍抬頭看著周圍，突然愣在那。趙景煥表情怪異。韓過看著李志煥沒有壓制的意思，反而是一臉期待的神情。FX都是笑而不語。

李志煥覺得他說話不好聽所以有點不舒服，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回應。

李志煥沉吟一會，嘆息不說話了。

初智齒和《red.light》就更別說了。連今天這首被定為主打的歌，也是如此。所以她直接笑出來，茜茜也想笑不過卻先要阻止她。畢竟製作人，也的確是李志煥。讓他面上太難看不好。可她攔得住luna，卻攔不住對面的……那位前輩。

「呀！！」

「笑！」

茜茜受不了了，直接用中文：「你到底想說什麼？！是不是借題發揮呢你？！要立威獲得主導權啊？」

李志煥沉聲開口，詢問韓過。

韓過看著茜茜：「還顧忌製作人面子？！你們公司都不重視你們FX面子，出道六七年了，找新晉製作人製作你們的專輯，你們還想著公司面子？」

韓過也沒多說，坐下看著李志煥：「不能睜眼說瞎話是吧？少時開始搖著棒棒糖，爆紅初始的《gee》，《Genie》的性感轉型，風格一直在變。除了後期和*圖*書的確有些嘗試改變效果不理想，其餘的專輯質量包括最近打榜活動的，都非常好。同樣的風格，同樣每張幾乎也都不相同，至少有不相同的時候，人家怎麼能那麼成功，FX怎麼發行的專輯連自己Fans活路都不給？！」

李志煥一愣，下意識開口：「可愛甜美，鄰家女友……」

「哈哈。」

「韓作家似乎對這首主打歌有意見？」

只是，不確定。

韓過探身開口：「我承認。所以你們都沒去做調查嗎？聽出風格之後Fans甚至路人的風評如何？！接受每張專輯都變來變去的風格？沒有直接罵髒話的？」

指著茜茜和Krystal，韓過開口：「你看這兩個，FX如今活動最多的。甚至Krystal的人氣因為愛人女神超高。茜茜一直在我大天朝活動，兢兢業業，拍戲和綜藝。如今S.M在天朝的連線除了茜茜還剩誰了？」

「還可愛甜美？！」

「李志煥！」

李志煥負擔看著韓過：「韓作家的主觀意見太強烈了吧？」

大媽笑呈現。

指著他筆記本電腦，韓過瞪著李志煥：「中毒性沒有就算了。舞蹈性一般就算了！連個節奏感都不強！你好歹給應援在現場的FX的Fans能夠一起跟著唱的節拍和節奏點！這你都不給！你們做的太絕了你們？！什麼仇什麼怨啊？！」

韓過搖頭：「可我看來，人氣高低，她們的作品主打歌的質量和中毒性還有噱頭觀賞性都很不錯。這些依然可以調查評價的，和*圖*書不是我信口胡說。」

韓過似乎要確定什麼，也沒發表意見，再次詢問。李志煥卻是點點頭，隨即猶豫一下，終歸哪怕是新晉製作人也是製作人，不能總被壓制牽著鼻子走。他知道對方能以一個外行空降下來是不簡單的，之前上面的前輩也打了招呼。

Luna實在沒忍住笑出來，事實上其他三個也憋得夠嗆。但是沒辦法，luna是主唱，對這種事最敏感。韓過直接就這麼說出來了，甚至平時她只是隱約想過，卻因為身在其中自己的歌，沒有深想。今天這位OPPA直接這麼一說，她真的恍然大悟，然後就是好笑。

趙景煥就更別說了，發現每次和這位「外行」韓作家合作，反而都覺得愉快。不像以往製作專輯的時候，至今製作那麼多，都覺得枯燥乏味，千篇一律。除了創作的部分以外，幾乎都是。

「哈哈。」

韓過轉頭：「我說錯了嗎？」

李志煥不服氣，專業領域上也是不顧什麼其他的，看著韓過直言不諱：「韓作家對音樂了解可能不夠全面。可風格這種東西就算是非專業性的Fans，至少可以聽出來的。」

Danger為什麼火？相比FX所有專輯，這首歌中毒性最高，節奏感也最強。至少最簡單最直觀的，應援的觀眾可以跟著一起唱。可你再看之後的，electric.shock高潮部分反而是舞步，沒有唱詞就是「nanananana」。

「就是和Fans有仇！！」

沉默一會，李和圖書志煥抬頭開口：「有時候不能只聽從聽眾的意見。要有自己的主見。他們也只是片面的吐槽，您都說他們不專業了，自然也沒法給出專業的意見。」

這回FX想忍都沒忍住，全都笑得拍桌子或者直接伏在桌上。至於「呀」的，除了金泰妍也沒別人了。甚至李志煥是被反駁那個，都忍不住笑出來。

李志煥終於有些為難了，嘀咕開口：「那是少時人氣高。」

茜茜只是看她一眼，金泰妍捂嘴低頭，也就算了。其他的，她能說什麼？

「韓作家……」

趙景煥笑著沒說話，FX也是抿起嘴角看看李志煥又看看韓過。沒有說話。至於金泰妍，小手玩著面前桌子玩得可投入了。

李志煥搖頭：「其實這一直存在一個問題就是。FX的風格。確定風格的統一併不簡單。其中的難度或許比別的組合都難。」

韓過指著luna：「就笑。攔著幹什麼？！」

「韓作家。」

隨即繼續韓文看著李志煥詢問：「這還能用風格解釋嗎？！你說。」

李志煥抿起嘴角，抬頭語氣是緩和一些但很倔強：「我還是覺得……FX是靠每次專輯都不同的風格，保持到現在。反而這一直不固定的，才是FX的風格。」

抬頭看著韓過，李志煥逞強開口：「我會認真製作的。韓作家是對我新晉身份有意見，可以和上面反應。但事實上風格這種事，哪個製作人來製作都會這麼把握。」

李志煥憋著氣，不是生韓過氣而是韓過說的話雖然很囂張直接，但卻某部分ｈetubｏok.ｃｏｍ•ｃｏm也的確。

韓過咧嘴指著他：「你還和我說風格？」

韓過看看李志煥，繼續開口：「我還是那句話，去做調查。我雖然沒嚴格做了調查，但每首歌出來之後網上的看法我都看過。甚至時至今天對以前幾年前的歌的評價也一直都有。你總說我不客觀，可是我至少收集了這些意見大致明白到底是贊多還是誇多才結合我自己想法說出來的。」

指著低頭笑的金泰妍，韓過對著李志煥：「你告訴我少時什麼風格？！」

韓過站起模仿少時的《lion.heart》的劈腿動作：「么都這樣了還可愛甜美？！」

韓過還沒說話，趙景煥臉色撂下呵斥。

韓過驚愕瞪著李志煥：「你到底是不是製作人？！」

韓過指著他的筆記本電腦：「上網查。看看是不是我主觀？《la.cha.ta》反而是我個人覺得最好聽的歌。可是我也客觀承認她未必紅得過之後。《nu.a.b.o》反而是你說的風格，舞曲還是舞曲，風格很強烈。包括色彩，包括服裝，包括舞蹈的特別。可是還是偏離舞曲主流但是。《danger》就是FX結合風格和大眾的叫好叫座的作品。出成績一位大賞也是這首歌里。再之後的《electric.shock》開始就不太著調了，但還是勉強在範圍之內。而隨後的什麼初智齒，《red.light》都mo呀？」

韓過中文回話：「我要那個幹什麼？」

金泰妍只是想了一下，似乎有點明白什麼。

「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