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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過探手遞過去示意她繼續。Tiffany掃了他一眼，接過簽了自己的名。只是光禿禿的，又不知道對方名字，當然如今簽名也肯定不是都那麼麻煩。簽售會一般就只寫名字，除非對方要求希望你寫上什麼，才會多寫幾句問問名字。

不過倒是挺開心的。掃了一邊等待的韓過一眼，Tiffany彎起嘴角。能讓和自己目前關係隔閡甚至互相抵觸的他，主動過來繞那麼大圈子就為要個簽名，以Tiffany對韓過的了解，他肯定是猶豫很久估計現在都很糾結，從他想找自己簽名又要開口嘲諷著，就能體現他的內心，這比什麼都有意思。

Tiffany面無表情來到練習室，金孝淵正好在那，看到她好像氣沖衝來了，不由疑惑開口詢問一句。

Tiffany一愣：「多大？」

「泰妍xi……」

金泰妍不知道他是誰，下意識點頭答應一聲。韓過又不介紹。

「這唇印……」

「鄭氏姐妹的要下次。因為Krystal在，Jessica不在公司，你懂的。」

韓過顫抖手指著她：「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人家也內向靦腆，知道是叫他也不多說都答應著。事實上，貌似，人家和他介紹自己來著。

「十六七吧。」

Tiffany看著他負擔笑著：「什麼年代了？！你當簽名就真是簽名啊？！知道對方的名字，然後寫上一點暖心的話。不知道？」

小張呵呵笑著沒再多問，收了起和_圖_書來。

Tiffany看著韓過，就這麼看著，半響指著他皺眉失笑：「故意的？」

金泰妍失笑看他：「我來的次數很多嗎？」

韓過瞪回去：「好好籤名不會？！瞎挑逗什麼玩意在那！！」

韓過驚訝看著Tiffany……對著那張紙親了一下留個唇印。

回應的就是這個。

金泰妍看著小張的背影詢問韓過，轉頭看著他：「誰啊？」

韓過下意識開口。

「呵。」

Tiffany沒說話坐在那胸口起伏，半響突然笑出來，仰頭吸氣。金孝淵不解看著，不過一起出道快十年了，類似的事也不是沒見過。就沒再多說。當她親戚來，心情不好吧。

韓過不解看著她：「那你到底問什麼？」

韓過愣在那：「你管我的時候少了？」

韓過輕咳一聲，開口指著上面：「我說了你很喜歡她。少時里單獨就想要她簽名，她很感激，也很開心。給你個特殊印記。」

……

韓過一愣，隨即晃晃頭瞪她：「這不是重點好嗎？！」

指著她的烈焰紅唇韓過咧嘴：「還有你大早上沒行程都擦口紅？！」

又巧遇？！不是總那麼巧吧？！

韓過也沒多說，示意小張說了這麼一句，他能懂。

「誰用你特殊照顧了？！」

「誰問你了？」

韓過看著Tiffany：「咱倆誰？！你簽名就簽名，名字叫什麼你問我？！」

韓過打量她，疑惑開口：「你又來醫院？」

停頓一下，韓和-圖-書過打量她：「不是從我回來就每天都來這裏等我吧？」

「來體檢的？」

「咦你來……額。」

抿起嘴角，低頭也跟著沉默起來。

「mo呀？」

接到韓過遞來的Tiffany的簽名很開心。其實有時候大家都是主觀的，不會理解一個人對自己喜歡的idol那種喜愛。比如一個你認識或者不認識的明星，你對他或她並沒什麼興趣，甚至談不上喜歡不管他或她紅不紅。那麼你不會管他或她要什麼簽名，也就不理解別人那麼瘋狂喜歡他或她到底什麼原因。

小張表情怪異看著韓過。

「內……」

韓過攬著小張示意金泰妍，停頓一下，開口介紹：「你最喜歡的年下美少年。」

「呵呵……」

「韓過。」

「我可能是老了。」

小張趕忙點頭，行禮表示感謝。這才合理，Jessica和S.M解約這誰都知道。而且在韓國活動也不多，天南海北可哪跑，能找到人不容易。

還說high了。

當然，韓過是有強迫症的。雖然張醫生兒子表示過不強求可是韓過沒碰到就算了，碰到了都不試試，那就不是他了。好在其實沒想象中那麼難，事實上韓過也知道自己張口，別的事不敢說，簽名的話，Tiffany還不至於那麼端著擺架子刻意因為抵觸自己而不給。

韓過嘆息轉身，揣好籤名的紙，搖頭嘀咕著「沒禮貌啊」「讓人滾」之類的，就下樓走了。

金泰妍掃他一眼，隨意開口：「和-圖-書我倒還沒那麼花痴，主要也是沒時間。」

沒再多說，一起去體檢。這才是主要目的，簽名什麼之類的，都是附帶的。都有經驗了，都說久病成良醫。韓過肯定不是良醫，但是該做什麼檢查，怎麼做也都大致心裡有數的。所以很順暢，檢查報告要之後才有。

「……」

「之後我就不來了。」

「呀！」

「你幹嗎？！」

韓過搖搖頭，邁步朝前走：「韓國給我看病醫生的兒子。如今在美國和那邊的醫院把我的病例設為一個項目。不過我人回韓國了，也要定期做體檢給過去報告。」

金泰妍一頓，轉頭摘下另一隻耳機看著他：「對了你的病進展如何？找到辦法了嗎？」

Tiffany眯起笑眼看著他，半響抱肩開口：「大概十年前就已經這樣了，你是老到什麼程度？」

韓過覺得這樣很不好，終歸找人幫忙。人家做事比較誇張要懂得包容。所以還是對著Tiffany背影手攏在嘴邊叫著：「謝謝啊～」

韓過搖頭暗嘆，到底還是收了啊。

但輪到你自己呢？碰到你喜歡的少時的時候，要簽名甚至被人家看一眼都開心。最簡單直觀的例子有人去誰誰誰的ig留個言如果被回復了，都會炫耀好幾天。各人有各人的喜好，無可厚非。

打破沉默的居然是小張？他父親在這個醫院，雖然他來的次數也不多但也不少。卻一次沒看到過少時。只偶爾看到過東神sj之類的。此時見面，他雖然點名要Tiffanyｗｗｗ•ｈetｕbooｋ•ｃoｍ•coｍ的簽名但是少時他都喜歡。

他沒想著要連著唇印的給他，順手而已。結果只這麼解釋一下，看來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帕尼怎麼了？」

Tiffany恍然，隨即開口：「那也不算小了吧？」

金泰妍大致聽明白了，也跟著一起朝樓下走。

「滾！！」

所以……

張醫生的大兒子，也就是小張。

然後……

號碼存著的也是張醫生的兒子。至於稱呼韓過就叫他小張來著。

也是很難得了因為少時出道八年，當年喜歡少時的就算十二三歲，如今至少也得二十齣頭甚至更大。而他十六七歲，應該是喜歡更近一些出道的idol，能喜歡少時，是有點喜歡年上的感覺。

Tiffany負擔吸氣，將筆拿開看著韓過：「呀。」

「你不叫Tiffany嗎？不然黃美英？」

說完紙筆拍給他，越過韓過又要走。韓過愣在那，皺眉咧嘴追過去。

韓過探手再次紙筆遞過去：「不懂你們如今的偶像文化已經發展到這麼嘆為觀止的地步抱歉。」

金泰妍皺眉：「要你管？」

打量Tiffany，韓過開口：「你給每個Fans都這麼簽名嗎？」

刷的一下，Tiffany探手將他手裡的紙搶過來，在背面空白處就寫了Tiffany幾個字，然後團起丟過去轉身就走。

Tiffany眯著眼睛指著他。

韓過撓撓頭，翻找手機。

金泰妍瞪著韓過皺著小眉頭，小張靦腆呵呵笑。

「叫什麼名字？」

ｈttｐs://m•ｈｅｔuｂoｏk•ｃoｍ.com韓過恍然，這才明白什麼意思。

「韓作家。」

金泰妍偏頭笑了一下。

Tiffany失笑，瞪著韓過：「挑三揀四是嗎？特殊照顧你還抱怨了？」

Tiffany隨意笑著遞過去：「是我的Fans，點名要我的簽名，我當然要優待。」

韓過咧嘴，轉頭打量她：「不是……沒來就沒來唄。你突然說什麼花痴那麼俗爛。」

攤手看著他，韓過乾笑：「你也知道美國Style，看著萌萌的其實……so，hot，yeah，baby，yeah！」

小張也知道他的意思是體檢報告，由他來取。然後郵寄給美國的父親。韓過示意金泰妍給人家簽個名，合影就不要了這裏畢竟是醫院。小張很開心，也多少感覺出兩人很熟悉而且要說點別的，就告別先走了。

韓過開口：「生病了？」

可是……為什麼有個唇印？

韓過一頓，嘆息收起那張簽了名又給了印記的紙：「好吧是我苛責你了。除了這麼放電的簽名你也不會正常簽了。」

這不只是關係問題，還涉及到職業道德問題是吧？

「那我還真不知道……」

「這位是……」

韓過沉默不語，金泰妍愣在那，似乎明白了什麼。

「誰故意的？」

不過現在說話不方便，短身拿著手機還有什麼布拉布拉的，戴著耳機看到韓過的時候摘下然後下意識開口詢問，卻看到一旁的小張，沒有說下去，韓過，則是乾脆沒說。

韓過皺眉：「我一共來這家醫院才幾次？就碰到你好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