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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兩人面露不耐，但還是勉強忍了下去。

金子騫露出了一個笑容，就看到兩個學生面帶猶豫，欲言又止。

「這樣吧，你師哥都上台表演，你也去上台參加一下，感受一下氛圍。等你以後找女朋友，好歹說是上台表演過的。怎麼樣？」

宛如噴洒毒液的蛇，絲絲作響。

「不說廢話了，牧晴雪進步確實很大，但她只有一個人，而我們有兩個人，2對1怎麼可能打不過！」

牧晴雪簡直想翻個白眼，「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就算是自助餐！我來回拿肉也很費體力！」

又聽了十幾分鐘，金子騫才表明來意。

……

「可不是，上次你說叫我們等你來再練。」

很快，上午的課過去，中午時間稍作休息，小胖子被獨自叫去了走廊。

「你簡直是我教過最差的學生！牧晴雪那個殘廢都登台表演了！你連曲子都記不下來！通通都是廢物！！」

「等我回來？平時你們是沒手？！我沒來就干坐著？！和圖書！」

「我當初就不該收下你！」

直接拽起小胖子，「還會頂嘴了？！還想不想學琴！」

三個學生正圍聚在一塊，認真的研究譜子。

發狠的聲音在房間內一波接一波，震的三個年紀不大的學生往後縮了縮，其中一個個高的男生吞咽了口水。

金子騫面色難看的走了進來，猙獰表情，顯得他身上穿著的衣服格格不入。

「有話就放！」

這次比賽的規格比言子杯要高上不少，可以說魔都有名有姓的鋼琴選手，都會到場。

「我知道這確實有點困難，但你們都很有天賦，這幾天加練還是能掌握的。人總得逼自己一下，才知道能幹出什麼。」

又是一番對話，金子騫又擠出了20萬，這才笑容滿面的回到教室。

一個裝修的典雅的琴房。

金子騫抽了根煙，眼睛下撇的看著小胖子。

「你們想，牧晴雪這個過去的天才，現在風頭正盛，你們要是能在比賽上贏了她，和圖書那就說明你們比她強啊！你們才是未來的超新星！」

金子騫見他沒這麼好忽悠，只好轉了一個口風。

小胖子面紅耳赤嘴唇嘟囔，最終還是說不出話。

金子騫想裝的時候，斯文敗類的氣質頓時浮上，還真有幾分名師的范。語氣安撫著學生。

金子騫就差明說，你別學就躺著我這名號就行。

果然是傻子，這種提款機啥都別干，乖乖吐錢就行！

這句話實屬把小胖子的軟肋捏住了，「我、我也能上台？」

金子騫又出口嘲諷幾句，感覺躁鬱的心情舒爽不少，這才停下了嘴巴。

「……」

沒想到是掉進火坑。

三天後。

小胖子平時受氣包的模樣，但也不代表他是傻子，他家是有礦不錯！但你也不能這麼糊弄我！

此刻的兩人正在比賽現場的上層，酒店的第四層——自助餐廳。大部分還沒吃午飯的選手都會就地解決。

「老師！你吃慢點！給我留點肉！」

寫著魔都成年組鋼琴大賽的紅色橫和圖書幅掛在外面，第3層被承包給比賽組織。

「沒肉了再去娜。」

中心搭建好的圓台，還有四周依次排開的座位。來往的人絡繹不絕，工作人員正在調試設備。

他確實基礎不好，直白點說他就學了三個月的鋼琴。他爹花錢運作，把他塞進藝術學校。

呵，這社會的學問，許澤明，等著吧！你教的再好又怎麼樣？還不是比我的學生分低！

「50萬還不夠？」

「還不練琴！你們都在這坐著幹什麼？！」

許澤明一筷子將厚厚一坨牛肉送進嘴中，兩頰像倉鼠一樣快速的拒絕，含糊不清的聲音從他嘴中飄出。

其中一個顫巍巍的胖子小聲的打了聲招呼，下一秒就被甩了一個臉色。

「你學成這樣，我也很為難啊。當初你爸跟我講你基礎不好，我本來不想收你，但實在勝券難推。」

「當然。」金子騫露出和善的微笑，拍著他的肩膀，「你畢竟也是我的學生，我肯定為你著想。」

突然砰的一聲和_圖_書，門被狠狠摔開！

「她牧晴雪不過是你們道路上的一的小石子。」

牧晴雪瞪大眼睛，氣急敗壞的撈著鍋裏面的牛肉。

金子騫眉頭緊皺，幾乎又想發火，但看著眼前的對象還是勉強壓抑。

「真當我這是別院，是過來玩的？！」

「……金老師，是不是太趕了，才剛拿到譜子，幾天後就登台表演？」

已經被默默排除在外的小胖子不吭聲，拉了拉椅子往前坐了一點。

金子騫滿意的一笑，很快的輕聲細語，開始教導二人彈鋼琴。

金子騫的話頗具誘導性，對於心智不全的年輕人，很容易就被帶偏。

「金、金老師好。」

彷彿被遺忘的小胖子坐在旁邊，羡慕的看了一會兒，默默的低頭背琴譜。

本來想跟個名師鑲一層邊。

小胖子越發憋屈，「我好歹是花錢跟你學，你平時也不怎麼教我。」

小胖子一聽覺得有點道理，又感覺滿是空話。

「老師，我們是等你回來馬上開始練琴，現在先研究一下譜子。和*圖*書」

對著坐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兩個人勉強露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容。

選手中不乏有同學校出來的校友。

魔都，諾克酒店。

「你這個學費，不太夠啊？」

小胖子沒有說話，兩個手指交叉在一起，左耳朵右耳朵出。

小胖子低聲嘀咕了一句，沒想到被耳尖的金子騫聽了去，面色通黑走到他的面前。

這20萬剛好可以買通評委。

「老師我打聽過，牧晴雪這情況跟你們一樣，也是幾天準備新曲子。你們現在站在同樣的起跑線上。」

內心暗笑。

兩個年輕人有些興奮的點頭，「那我們這幾天多練，一定要贏她！」

金子騫抽煙的動作一頓，臉不紅心不跳：「那是你自己底子太差，你現在是打基礎的時候，多聽多看也是學習。」

「我已經給你們都報名了比賽，幾天後和牧晴雪一同登台演出。你們不會讓我失望吧？」

「你來的時候不也說過，你就是泡個妞。能彈幾曲就可以了，你家有底子兜著，這麼認真學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