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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搶的話，比他們更出色不就好了！

「總算不是垃圾了！」

這是有意在報復我們嗎？

「就是你們技術好，才讓你們做陪練。」

那這人是什麼東西？

「這是學第一遍的進度？」

牧晴雪一個人生著悶氣，靠著牆邊。

果然！一個個像沙丁魚一樣，搶著肉似的擠過來…

牧晴雪稍稍睜大眼睛，隨後彆扭的低下頭輕輕的嗯了一下。

一曲彈完，許澤明打開名冊，正要喊下一個人。

明明這段時間自己還有比賽。

「牧晴雪、牧、晴雪！」

這次曲子依然很陌生，細碎的動作很多，若是業餘的人怕是一彈就錯漏百出。

牌子……辨認不出。

「那我也不廢話了。」許澤明抬起手腕看著上方的手錶，「上課時間到了。」

輕盈的琴聲舒緩的響起，牧晴雪原先煩躁的情緒也彷彿被聲音所凈化，帶著絲絲的安詳。

除了靠在牆邊的幾排座椅，角落放著的掃把，空蕩蕩的教室，只有一台立式鋼琴。和*圖*書

「再來！」

捲髮男人挑起眉毛，「哦～我認識你，剛才台上表演的小姐！」熱情的往前走了幾步，「我喜歡你的髮型，有興趣和我吃一頓浪漫的晚飯嗎？」

「怎麼了？」

好在如今的牧晴雪，早已習慣這種強度的復刻。視線微微掃過樂譜，手指就跟上了節奏。

「或許你該搞搞衛生，這可不像迎接客人的態度？」

牧晴雪面色微冷，深深一口氣，她揚起了溫柔的笑容。

許澤明說的很認真。

牧晴雪見狀稍稍鬆了一口氣，好像也不是很難搞。揚起親切的笑容走向女生。

就聽到一聲鏗鏘有力的話。

捲髮男人表情一僵，「或許我沒聽錯，你口中的素材是指……我們？」

房間內的眾人一時有些失語，不是說華國的老師一向謙虛和藹，做任何事情他們都不會生氣。

牧晴雪突然感覺有些委屈，正值青春期的敏感情緒，讓她不有情緒激蕩。

「沒有，滾！」

許澤明之所和_圖_書以留人，只不過是覺得——他們比我強！

「……」許澤明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艾雅沒有說話，只是增加了嘴角的弧度。

「牧晴雪！過來！」

牧晴雪拋掉了所有的思緒，軟弱的念頭，被琴聲逐漸的消磨掉，反倒是另一個念頭猛的冒出來。

漂亮的白人美女朝著她笑了笑，兩人相握之間，一道輕微的聲音響：「你看起來也不怎麼樣。」

捲髮男人此刻也有些笑不出來，「好吧，不要開玩笑了。以我們的技術，你讓我們做陪練？」

「那許老師說的好像也不是大話，她似乎真有點天賦？」

「你們可不算是客人。」

「怎麼回事？」

「這才還魂呢？」

「那你就站著。」許澤明也不慣著他，掏出手機撥打了個熟悉的號碼。

「真是讓人不爽！」

話音落下，心情不爽的和其他人粗糙握手。

捲髮男人湊近牆邊的座椅，上面還殘留著一些油漬，散發著輕微的燒烤味，讓他嫌和*圖*書惡地皺起眉毛。

許澤明以為她沒聽懂，詳細的解釋了一遍：「你的未來不應該局限在國內，接觸一下國際的水準，開闊一下眼界。而且他們4個人的技法都很有特點。要是能吸收一部分，就能提升不少水準。」

一道聲音猛的響起，許澤明無奈的看著發獃的牧晴雪。

許澤明知道她在詢問，為什麼把人留下。

牧晴雪直視他：「我想再彈一遍！」

房間內的四人原先不以為然的眼神稍稍一變，他們眼神交流。

「沒有！」

「你好，我是傑斯。威奧斯卡。」傑斯。威奧斯卡紳士的往前走了一步，伸出左手。兩人稍稍握手，自然鬆開。

「坐。」

「你在說我？」

有人嗤笑一聲，黑框眼鏡的妹子冷聲「呵，看來你沒搞懂自己的定位！你那場表演確實很精彩，不過…」她帶著一絲笑意，「你不會以為我們真的是跟你過來學習的吧？」

「咔嚓！」

牧晴雪對著眾人點頭。

牧晴雪咬著牙，修長和*圖*書手指，青筋清晰可見。

他承認了！他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傑斯。威奧斯卡面色驚奇的打量這間簡陋的琴房。

再次叫喊聲，牧晴雪打了個機靈，匆匆反應過來，快步就坐到了鋼琴面前。

我不是寄生品，沒有老師什麼都不行！

「不好意思，和你比還綽綽有餘。」

「牧晴雪，嗯……人來的差不多了，上課。給你找了幾個新的素材……把人趕走？幹什麼，人家大老遠跑來不容易。免費陪練，你不要？」

話音剛落，牧晴雪看著直視著他的四人，頓時閉嘴。

「……」

「？」牧晴雪愣了一下，女人動作太過自然，差點以為她聽錯。

「她的天生條件很優越，手很寬。」

本來張富貴來了，時間就少了一半。

牧晴雪憋起嘴，悶頭看琴譜。

許澤明隨手拿起一塊布，抹了一下。

老師也真是的！交換生別管不就可以了，反正都是國外來的！

「他看起來可算不上乾淨，我有點輕微潔癖。」捲髮男人微微和圖書皺眉，捎帶嫌棄的說。

由舒緩變到激昂的曲調！

「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學生，也是彈鋼琴的，牧晴雪。」

牧晴雪腦海無比清晰，她突然意識到一個主觀因素。

「你們兩個竊竊私語在什麼，把我們丟在一旁是不是不太好。」捲髮男人攤開手，一步步慢悠悠的往前走。

這時大門猛的被人推開，牧晴雪腳步匆匆的跑進來，「老師，之前不是說好裝逼一波將他們送走嗎！教他們幹嘛啊，擠占我的學習時間！」

「知道了。」牧晴雪認真的點了點頭，「那麼……好吧，我會努力的，勉強跟他們搞好關係。」

「你好～」

是我太弱了！

「對你有用。」

牧晴雪暴躁的說完，腳尖微軟直接湊到許澤明旁邊，低聲的問道。

許澤明調侃了一句，牧晴雪眼角微紅，瞪了他一眼。

光明正大的話，絲毫沒有半點遮掩。

傑斯。威奧斯卡回憶了一下面前女孩的名字，牧晴雪嗎？

許澤明看了他一眼，停頓了一秒：「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