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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啊，許神。」

「……」

「老師，到時候你就隨便帶老爺子去周圍玩一圈就行了！我感覺他也沒去過魔都，嘿！不說了，我要去趕車了！」

「……」許澤明雙眼閉起有些痛苦，「叫我小許就好，老爺子，請問你叫？」他伸出左手。

「呵，我看你閑的慌，正事不搞學校這麼多事。凈給我整些不務正業的東西出來！」

老爺子興緻勃勃的說：「能帶我去參觀一下你的帝王級舞台嗎！」

陳學義大聲！

「是許神嗎？」蒼老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笑意。

許澤明尬住了，「你好好說話，叫我許澤明就行！」

說！你到底給我造謠了什麼東西？！

「上個月剛買的西湖龍井，葉子都是種樹上下來的，可費了我不少勁。你不嘗嘗？」傅偉茂爍爍有詞，眉眼帶笑。

話還未說完，就聽到一聲冷哼。

「就是一針見血啦！」牧晴雪帶著些洋洋得意：「我在他面前使勁誇你！他非鬧著說要去瞧你！」

「西湖龍井他咋不ｈｅｔuｂｏｏk•cｏｍ•coｍ叫西湖鼠輩！」

「……小姑娘？」許澤明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你是那個老爺子？！」

頭疼的捏了捏鼻樑，許澤明深吸一口氣，看著面前的老人，「老爺子，我帶你去附近轉轉吧。有什麼想玩的地方嗎？」

「不了不了，王爺爺！」

手往前伸，將旁邊的茶杯往前一推。

許澤明手指右滑，接起。「喂？請問是誰？」

「我需要去什麼火！」

「帝？」許澤明艱難的咽下髒話，「我這邊是沒有這麼厲害的舞台的，廣場上搭的也就是常規款式的舞台。」

「有人這般想了，它也就有了。」老人手指摩擦著破舊的書冊，衝著許澤明微微一笑：「方便跟我說說嗎？」

「噗哈哈哈，原來她這麼稱呼我嗎？」隨著笑聲，輕微的腳步聲響起，聲音逐漸重疊。

陳學義指桑罵槐，舉起茶杯一翻牛飲什麼味都嘗不出來。嘴裏還想罵個三百回！

只見他從后開始翻，翻到中間的一和-圖-書頁空白紙上，拿著鉛筆，有些粗糙的畫了一幅畫。

陳學義重重的將批改好的文件拍到一邊，又翻開新的一份看了起來。

不過……牧晴雪這麼一說，他也起了一絲好奇。

就在懵逼中，下一秒一個陌生手機號打來。

「話說她是不是忘了什麼？」

「你倒是長得和她說的一樣帥氣！」

許澤明拿著手機，總感覺自己也忘了問什麼。停頓了一下，後知後覺，「名字、手機號不告訴我？我怎麼找人？」

我敢叫我都覺得自己折壽！

真不是東西！資金我批的，掛的名也是掛我下面，那小子進來看都沒看我一眼！還記得我是他那檔什麼節目的指導教師！

給許澤明整不會了！

……

嘆息的話和懷念的眼神，老人將身後的背包放下拉開拉鏈，滿噹噹的物品塞滿著位置，他熟練地從夾層取出一本手掌厚的書冊。

陳學義嘴角抽動了一下，很快收斂好表情，若無其事低下頭，只是握筆的手用力了一點。

此時和圖書，許澤明還在外面奔波，到處找導師的時候，就收到了一個意外驚喜。

背著登山包，戴著帽子，頭髮花白但是皮膚緊緻的老人，抬起手打了個招呼。

當標準沒有出現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的技術差距被無形拉得很大！優秀的老師和一般的老師教導出來的水準，可以說差之甚遠！

但是它並沒有出現，前世作為指標，無論是鋼琴十級還是民族舞十級……以及更多的，本該出現劃分業餘水準的指標。

「這個好這個好！寄鞋帶都不需要彎腰！」他坐在房間中心，抬高的圓台上，高高抬起頭仰看著潔凈的天花板上，星彩斑駁的燈光。

「來，老陳，喝口茶去去火。」

隨著列車滑過軌道嗡嗡的聲響，電話已經被掛斷，只剩下一個頭像孤孤單單的頂在中間。

看著老人像是玩新奇東西，每個器材都摸了一遍，嘖嘖稱奇：「這攝像頭跟炮彈一樣的，懟著人不害怕嗎？」

「嗯！是一個老爺子，我在院子偶遇的！他下棋很厲害，呃，不對www.hetubook.com.com」牧晴雪沉思了一下，具體的描述到：「他給我的感覺跟你差不多。」

「好啊……好啊……」

對坐的傅偉茂耳聞不聽心事，總能及時的在已經空掉的茶杯添滿。

「哈？」

「不用這麼尊敬，許神在我面前，我哪敢說話！」老爺子笑容滿面的說道，聽的許澤明一陣胃疼，想直接瞬移到幾千理外，搖著牧晴雪的腦袋，質問她到底說什麼話！！

王勁松。

「老師！我打包了一個大佬！明天你應該能見到他！」電話對頭，粉色少女興緻勃勃的腳踩在階梯上，一格一格的往上蹦。

歲數頗大，但身子骨保養極好的老人，十分自來熟的雙手伸出握住空中的手。

許澤明下意識湊過來，老人已經畫好了畫，輕輕的將書本合上。黃褐色有些年頭的封面上，有三個整整齊齊的字。

實在太不像話！

「大佬？」

「哈哈哈！」對面豪爽的笑聲響起，「你看起來和那小姑娘說的倒是不太一樣！」

對面的傅偉茂面色微妙，委婉：「年輕人都」和-圖-書

簡單的線條勾成了一個舞台，漫天的星光，還有兩個鉛筆小人。

「你以為我會在意這個！什麼破爛？什麼都不懂，宣傳片都不會整，凈浪費時間的節目！」

許澤明愣了一下，「你是說級考嗎？」他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認為這本該就有。」

許澤明目瞪口呆，不過十分鐘后，他還是引著興緻勃勃的老人來到了琴房。

許澤明將名字記住，只看見老人仰起頭，正對視他，和藹的一笑：「許神，我聽牧丫頭說，你有一個想法，想按照曲目的難度，經過考試評定出學生的技術等級。」

「和我差不多？」許澤明有些詫異。

「我啊！不值一提，叫我小王吧！」

文件上簽名顯得更加狂草！

小王？

「不不！」白髮蒼蒼的老人搖著頭鏗鏘有力的說的：「我是要去瞧瞧你的琴房，那所謂浸泡在百分百愈合的治愈空氣中，就算是絕症也會煥然一新！」

傅偉茂沉默一會，終還是忍不住笑出了來。

許澤明無奈，這是這麼忙的活，又給他扔了一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