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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的狀態很不對。」

這人說話咋這麼賤呢？

坐在中間的男人戴著一副半框眼鏡，說話慢條斯理，「安維，你負責的那塊」

對他唯一的印象就是牧晴雪的老師。

安維愣了一下，隨後不自然的側頭「我會儘快調整過來，不會影響到比賽。」

「啊啊啊——放開！！」

這話一出，旁邊勸架的都忍不住想抽他一巴掌。

「WC！你們都給我放開！今天我要殺不了這個小子，我就不姓楊！」

「免費啊！」

在怒吼聲中，紀春不斷的佔著便宜，不時踹他一腳。

這句話一出，原來將信江將疑的人心中頓時穩了三分。

次日，走路一步輕一步重的紀春來到學校的禮堂，今天是大師培訓會的開典儀式。

「嗯？」

………

但走進門一看，前小半的座位都已經坐滿了！

條件？

「怎麼了？」

「卧槽！」

被一拳打懵了的高個男人愣了幾秒才勃然大怒！就要掙扎給他一拳，卻被後面好幾個別有用心的人緊緊拽和_圖_書著衣服。

紀春更是拳頭捏的嘣嘣的響，這時他感覺到和對方的距離稍稍縮進了一下，原來是抱著他的人，看不下眼稍稍鬆了一點。

這疑惑聲中，坐在第一排的中創班學生正在討論。

他本以為自己來的夠早。

有人激動的握拳，而有的人則是皺起了眉毛，「怎麼回事！昨晚不是說我也是老師嗎？！怎麼不叫我名！」

隨意找了個第6排的位置坐下，紀春抬起頭，下意識觀察前面的背影。

學費可能是個天文數字，但心裏還是不由緊張。

他停頓了一下又叫了一遍，旁邊坐著的金髮男人，終於反應過來應了一聲。

他們也是報名的？怎麼感覺跟學生似的？

張茂抬起頭，這個他應該指的是上面的男的。

「去年江大師在維也納演奏的黑天鵝之死，他第三段的處理方式特別漂亮。」

台上的許澤明點了點頭。

轟然大|波！

看著下面誇張的反應，許澤明不慌不慢的調整了一下麥克風高度，和-圖-書用聲音猛的打破翻轉的評委：「但是有一個條件。」

「我沒聽錯吧」

隨著清澈的聲音迴響在禮堂，後台確認音效沒問題，給出了一個手勢。

紀春趕緊一個炮彈衝刺，整個人飛快的就衝上前，一拳揍在高個男人臉上！

有點礙事，不過還好，對比另一個人。

手掌蓋在臉上，這時只聽到燈光的開啟聲，一瞬間整個禮堂的燈光亮了！

「真的假的啊？不會是假機構吧？！」

台下坐著的忍不住跳眉，一個個摸手機的摸手機，看餘額的看餘額，雖然早有準備。

察覺到意思的人有些不安，「叫的人好像都是昨晚定級的，不會吧……」

「卧槽！離譜個娘勒！」

就說天下不會有免費的午餐！

「學習是對，不過我們現在精力重點還是要放在國際賽上。」

「我知道」安維聲音加重，「我也沒把他們看在眼裡！張茂，我會負責好我的部分，不用你通知我。」

一秒、兩秒！

失態的聲音發出，安維瞪大著眼睛看著和圖書台上的許澤明。

話筒聲將聲音送到各處，許澤明微微一笑，「現在是6：50，7：30還有40分鐘，但所有人都到齊了。那就現在開始。」他的聲音一頓，「昨天很多人詢問學費的事情。」

tmd！怎麼讓人不順心，操蛋的日子！

紀春被氣的夠嗆，小短腿直蹬著地往前踢。

「**」一句含糊不清的罵聲，安維猛地靠在椅背上，煩躁的抓了把頭。

「安維？」

可惜後面的人緊緊環住他的腰，就硬生生把他抬了起來，頓時遭受到了對面高個的恥笑。

一出來就談錢，這麼野？

「原來是教育局報銷！這也太划算！」

「我聽到我的名字了！」

而在無數的視線中，許澤明不慌不忙的低下頭，「看來還有不了解的學生，那麼我就再播報一下老師名單，江光赫、鄔阿、吳瑞、仲明志、紀春……」

其他人見狀頓時觀望了起來，而坐在後面根本不知道昨晚事的其餘人探頭探腦，眼中充斥著好奇。

「本次大師培訓和-圖-書會由教育廳聯合中藝學校展開一次普及性教育，教育費用由他們承擔！培訓會學員需要配合其中業餘鋼琴比賽推廣活動，在三個月後回歸家鄉，參加定級評定。其間導師有江光赫、鄔阿、吳瑞、仲明志、紀春……」

「他也是老師？」

「放開我，tnd侏儒！」

「學費是——」許澤明看下面一種緊張的模樣，嘴角上揚：「免費。」

許澤明。

「……」張茂眉頭微蹙，「你最好辦得到。團隊賽我不希望有任何一個人失誤，我也不介意換一個人。」

「……」男人皺了一下眉毛，「你還在想試點班的事？你太看重他們了，試點班不過是一群被淘汰的人，不要把精力浪費在他們身上。」

他？

這個人他聽過，在學校還挺有名的。

「都坐滿了，看來大家都起得很早啊。」

安維眯著眼睛睜開，正對著他方向的高台上，一個俊朗的男人正在試麥，「喂——喂，聽得見嗎？」

「培訓地點定在我們學校，也太走運了！絕對不能錯過這次和-圖-書機會。」

隨著視線一點點的上飄，他注意到坐在第一二排的人，個個都很年輕。

5萬？10萬？

「喂！我也是老師，為什麼沒叫到我的名！！」

「怎麼了怎麼了？」

「他怎麼在這？」

還是多少？

「是啊！別打別打！」

隨著輕快的聲音，大致聽懂的台下頓時鬆了一口氣，「我就說不會有免費的晚餐。」

紀春有時懊惱的拍了下腦袋，隨後瘸著腳往前走，昨日不小心踹到桌子，扭了一下。

「早知道再早點。」

而在這些人當中，坐立最難安的的就是臉上有淤青的高個男人，他屏息到最後也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忍不住站了起來。

清晰的免費二字回蕩在禮堂，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有人沒緩過神來：「啊？」

而坐在第一排正中心張茂只感到旁邊一個身影猛的坐直！

「矮的跟柯基一樣，就你還算個男的？你媽不會是跟狗生下了個你吧！」

眼見著事情就得演變成互毆，旁邊的人頓時將兩個人分開，「不值得，就這小事吵什麼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