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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我記得女老師老漂亮了！」

20分鐘后。

原來——井底做蛙的是我？！

但機器是死的，人是活的。

或者說，他們應該還慶幸有個公共的鋼琴可以供他們使用。

張茂深呼了一口氣，強行打起精神，將心中的驚詫壓下。

每一次抬起，都與他的習慣驚人的吻合！

「老師！」

「老師，以前調其他班的老師不是很方便嗎？」

張茂有些迷茫的站了起來，便看見身旁的身影，果斷的佔據了自己剛才的位置。

「那麼接下來，我給你演示一下這首曲子，大師級的彈法。」

「為什麼不好？我覺得很好！」

「讓許澤明教我們班。」

「來了！張茂回來了！！」

一瞬間所有人都安靜了，就連張老師都愣了一下，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簡直可以說是——另一個他！

張茂嘴巴微張，彷彿被無形的東西卡住。他突然意識到，江光赫那句年輕輩第一人！

在急速下降的電梯中。

但現在這個騙子是評委，也是老師！

和*圖*書稍有些奇怪的語序落下，張老師忍不住開口：「不是我不想，我沒那能力，這一切得看許老師。」

張茂還在思考。

「不好意思，現在沒有時間。」

他絕對會嗤笑一聲。

張茂愣了一下，便抬步走上。

張茂忍不住皺眉，現在可是你彈，我怎麼聽自己的問題，又不是錄播？

張茂眉頭一皺。

他就迫不及待的開口。

「這……不可能！」

既然他不清楚，那就演示給他看。

每一次下壓。

「呃」許澤明面色有些糾結，半透明的模板在他的正前方浮動，雖然清楚怎麼彈能讓分數更高？

人家搞試點班搞的火熱，可忙的很！哪有空搭理中創班！

「我還有20分鐘的空閑時間，之後我要和那些評委去開一個研討大會。所以，我會盡量告訴你，大師是什麼。」

……

如果在這之前有人告訴他，分析大師成為大師，那他一定是個騙子！

怎麼回來兩個人都奇奇怪怪的？

他親眼看到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

「只有這裡有。」

一秒、兩秒、三秒的沉默后，張茂忍不住開口：「許老師？」

在質疑和信任中，他選擇半信半疑。

在思考中，許澤明想到了一個辦法。

隨著短短的4分鐘，他的大腦彷彿分裂成了兩半，一半在分析自己的問題，而另一半則被震驚席捲。

張茂認真的說到，張老師一時之間難以言語，低咳了一聲「這不太好吧。」

張茂聽得認真極了，他的目光落在那修長的手指上，看著他上上下下，似乎一模一樣，但在最後卻是組成不同的模樣。

「在這？」

許澤明乾脆的向著擺放在大堂中心的鋼琴走去。

他不可能要求張茂在哪個轉折，快按0.1秒，慢按0.1秒，或者說張茂可能對0.1秒，是多久的概念都不清楚。

冰山被融化成雪水，水流地遊動，魚群的覓食組成了生機勃勃的深海。

而隨著重複彈奏這一曲，有人已經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胸膛，眼睛中充滿著沉醉。

「和_圖_書你先起來。」

「我先彈一下你剛才的那首曲子。」

所以是今天，僅僅是剛剛。

許澤明手指輕劃過黑白的琴鍵，熟悉了一下觸感，便果斷的說道。

「……」張茂陷入了沉默，他退了一步，勉強的說道：「那讓他一周抽空來教我、們？」

有琴彈就不錯了！

「你和大師，只差0.1秒！」

許澤明聲音嚴肅，如今的時間很珍貴，不能浪費一分一秒。

許澤明低頭看了眼手錶，簡單的說道，便轉身急匆匆的朝著電梯走去。

面對旁邊行人，不時的期待聲，

坐在一塊的中創班學生嘰嘰喳喳的聊天，突然注意到不遠處的人影走近。

如果有人在先前對張茂說，我能復刻你的鋼琴。

許澤明也不急，就靜靜的等待著。

許澤明自然也不在意有人圍觀。

「老師，你能不能把許老師撬過來！」

在不斷的驗證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難得的誇獎，張茂卻只被前半句吸引。

「咳咳！不是，我是說許老師可能不大願意。」張老師微妙的和_圖_書說道。

「再來一首。」

「認真聽！」

就能復刻我的琴曲——

張茂才忍不住問道：「你以前研究過我的彈法？」

如果說張茂演奏的是深邃的深海與懸浮的冰山，極致的靜彷彿就像是膠捲。

還沒等他質疑的話吐出，他便微微睜大了眼睛，這個前奏——為什麼和我一模一樣？！

這時後面突然傳來了一聲遲疑的話。

「你剛才說什麼？」

甚至還沒有坐下，他的手指已經壓下琴鍵，無數翻滾的想法已經迫不及待的湧出！

那許澤明，彈的是動起來的畫面。

這時張茂才從思緒中回神，他抬頭看向鋼琴，幾乎毫不猶豫的一步跨了上去。

路過的行人不知不覺早已圍成了一圈，他們從第一遍開始就已經欣賞，有人甚至已經高舉著手機興緻勃勃的拍攝。

「這邊這邊別走錯了！」

「……」

在大小不一的呼喊聲中，張茂終於走進，還不等學生好奇追問。

「許」

而中創班的學生則是古怪的看了一眼張茂，又看了一眼張老師。

他吞咽了一下口ｍ•ｈｅtuｂｏok.ｃｏｍ.ｃｏm水，不敢置信的看著許澤明。

「……？」

張茂已經自覺的坐下，等待許澤明的教學。

張茂陷入沉默。

「嗯？」

兩人來到了一樓。

他們要彈琴嗎？

行人並不介意，花費十幾分鐘聽一首琴曲。

「我沒這麼多時間」許澤明淡定的說道，「不過，你今天的表現確實讓我驚喜。」

但——

一直到許澤明收回了手。

許澤明笑著擺了擺手，看到面帶遺憾的行人理解的散去。

乾脆的一句話說服了張茂，這裏可不是學校，有隨時隨地的琴房可以進出。

隨著兩個人大張旗鼓的走向鋼琴，路過的行人不由腳步微頓。

彷彿在目睹另一個自己自由地彈奏，每一個節拍，甚至於他沾沾自喜的小創意，也像極了。

……

「你認真聽，聽聽自己的問題。」

隨著認真的聲音落下，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按壓琴鍵，來自於深海的水不斷的擴散，幽深沉重。

一直到許澤明演奏結束，走下鋼琴，得到了圍觀行人熱烈的鼓掌聲。

他忍不住想到了那句。

聽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