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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微信列表多了一個人，對面很快發了一個打招呼的表情，緊接著就問。

「嘴還挺甜。」蔡紹輝嘴角上揚，目光上下打量一番后「你找個位子先坐吧。」

最後一個樣貌普通的男人，插兜站在面前。

「我想進去混個實習經歷，如果能當上場務，以後出去找工作也方便。」

「這好，這好辦！」大漢見他有鬆動的模樣，趕緊掏出手機，興奮的說道：「兄弟，你瞧瞧我這些路數，像什麼沖拳、太極拳，劍也會耍幾下。」

「招募群演？」

「這樣啊，兄弟其實我是武行的，這次聽導演說要招一些會拳腳的，你知道大導演偏好什麼？」

「電影為什麼會下架？真得罪資本方？」

招會拳腳。

「雖然沒意思，但了勝於無。」

「兄弟，什麼名啊？你也是這的學生吧。」

周海天接過手機，看著事先備註好的武術套路，這個男人看來很有準備，對這次也相當重視。

「衝上去干他。」大漢自信的說道。

「這……」ｈetuboｏk•ｃom.ｃｏｍ周海天面做猶豫，在大漢緊張的視線中拉扯了幾秒，才問道「那你先告訴，我你會哪些？」

周海天眉毛一挑，就說怎麼通過的這麼快。

「10萬。」

「唉，算了算了，打雜累死啊，上次我去金剪梅那個劇組，真的是一天到晚搬東西！我腰都扭了！」

消失又出現又消失。

對方應該不是群演，而是小角色。

「你這樣只能是炮灰！」周海天忍不住說道：「好好想想領頭的會怎麼做！你又不是面試那些一刀死的死屍！」

大漢又想了幾分鐘，這時候的周海天已經發送入群請求，只見屏幕跳轉一下，一個問題浮現。

對面消息輸入中——這次足足間隔了三分鐘。

這幾天日子漫長的他有些恍惚，沒有愛好的生活，度日如年。

大漢一聽，眼睛瞬間亮了，手掌忍不住在腿上一搓。

幾日後。

半個小時后。

全程僅僅5秒。

了解完這個群的類型，便記下群號，就將手機ｈetｕｂooｋ•ｃｏｍ.ｃｏm還給了他。

看來對面還是中間商。

幾乎不用面對面，周海天都能猜出對方激動的模樣。

已經拿著他的手機跳轉到後台，果然看到了群聊。稍稍翻動一下，便明白這個群是專門公布小角色面試信息的。

隨著有條不紊的面試，教室的人數逐漸減少，周海天旁邊的學生失落的離去，幾乎剛走旁邊就落下一個人，留著寸頭體型壯碩的大漢朝他嘿嘿一笑，套近乎。

他冷笑了一聲，余光中注意到門邊地板的陰影，隨口說：「你應聘了什麼，把簡歷給我。」

「群演？」蔡紹輝提起興趣扭過頭，視線就跟周海天撞上，他停頓了一下。

蔡紹輝也是沒想到的，「你就這麼大張旗鼓過來應聘，不怕我整你？」

「不是，是演員耍大牌。」

坐滿了的座位，通通是聞訊趕來的學生，此刻坐在講台的蔡紹輝低頭翻看著學生遞交的資料，資料中一個個虛假宣傳，把自己誇的天花亂墜。

周海天眯起眼睛，故作和_圖_書靦腆，不好意思的說「我和他也沒那麼熟，就是打交道各把個月。」

「沒有沒有」大漢擺了擺手，憨厚的摸了摸頭「我可沒那學歷，我一個大老粗學不來。我是過來試鏡的。」說到這他忍不住湊近：「兄弟，我剛才看你門口有來有回的，你和大導演認識嗎？」

「你加他。」

「行。」

「這……不能說吧。」

不是學生。

周海天想了想。「20。」

「……是」他短暫的停頓了一瞬，目光已經將大漢從頭掃到了尾，皮膚粗糙，手掌寬厚，脖子有疤。

隨後對面就甩出了一個微信號。

周海天跨進面試教室，一腳踩在地上，抬眼滿噹噹的人。

工作和打鬥有關。

是純粹的想吃瓜，還是套消息？

「是你。」

特招群演，要求身高175以上，面容端正，身體結實，經常健身。】

吞吞吐吐的語氣，讓大漢面色一喜，他循循誘導「這咋不能說，你想啊，到時候試鏡我是耍真實力，像我們五行學的雜，哪招都會些，保不和圖書準會的那招沒展露出來，導演剛好就要那招！」

【你當過哪些劇的角色？】

「如果對對面有敵人，你會怎麼做？」

「也上去打他？」大漢試探性的問道。

在大漢緊張的搓搓中，只看見周海天翻動的幾下，若有所思，便笑著扭頭看他。

他拍了拍大腿，故作可惜「這導演想要的沒看到，我這會的也不清不楚，這不是兩頭線分邊走！」劃掉一轉，「但有了小哥你就不同，你交代一句，我會的自然會上去耍！」

「知道一點，什麼價。」

「不怕，三年前就有新聞播報，蔡紹輝的肚量非比尋常。」周海天微微一笑「宰相肚子里還是能撐住我這個小船的。」

周海天嘴角一抽，要少了。

「……如果對方比你強？」

「好好好！」大漢也不是蠢人，聽周海天在提醒他趕緊點頭，在想著問題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周海天。

周海天簡單記下面試地點，便轉身離開。

他明知故問「大哥你是大幾的呀？」

隨著公告欄，來來回回和_圖_書，去去又走。

「你會拔刀嗎？」

幾個本系的學生站在公告欄，搖了搖頭就散開。

「綉春刀？蔡老師的新項目？」

「演員哪個演員！」

「應聘群演應該不需要吧。」

「導演滿意，我也好。要是我真沒本事，被刷就被刷，你說不是嗎？」

「好。」

【答：綉春刀、這個男人來自地球】

看著面前小子一如既往，膽大包天的模樣，這還敢出現在面前？

再不找點有意思的，怕是人要抑鬱了。

導演系教學樓一樓大廳的公告板上平靜無息的張貼著一張簡潔的招募布。

「呵，你們肚子有幾分墨水，我還不知道？」

只見對面消息輸入中——

大漢愣了一下，迅速點頭，便聽到一句。

「你記性不錯。」

申請很快的通過，緊接著管理員私聊。

「誰不想去啊，都不用猜，那面試的人肯定一排站著。你要是去應聘打雜的，蔡老師估計歡迎的很！」

【綉春刀劇組招募各類編導、場務、打雜。

「兄弟，你知道這個男人來自地球內情嗎？」

……